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借助作文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相信很多朋友都对写作文感到非常苦恼吧,
我想生活在唐朝,因为那里是诗的世界。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梦回无数次,幻想千百回,我想生活在唐朝。在唐朝,我可以与李太白一道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我可以与他并肩闯天下,学诗学道,任剑闯逍遥。每日,我与他高吟“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豪放诗句。我与他于花间独酌,于月影下舞剑。我想生活在唐朝,因为那里是属于诗的神圣殿堂。太白秀口一吐是半个盛唐。在唐朝,我可以接触到高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陈子昂,感受他的悲愤;我可以接触到畅言“阁中带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的王勃,感受他的才气;我可以接触到那“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登科后才人,感到他的得意和轻狂。我想生活在唐朝,生活在诗的世界里。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生活在唐朝,我可以领略到杨贵妃的惊人美貌,可以感受到唐玄宗的痴情,可以感受到那股缠绵悱恻的哀怨之情。马嵬坡下的溅血,散发的是一股苍凉。我想生活在唐朝,因为我想领略唐朝的情,唐朝的气度,唐朝的盛转衰。传说中唐朝恢宏大度,充满泱泱大国的气度。我想生活在唐朝,如诗如画的世界。“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只为妃子笑;“漠漠水田飞白鹭,莺莺夏木啭黄鹂”,王维眼中的唐朝如此如诗如画,吸引着我的向往。我想生活在唐朝,每日陪伴王维看那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看那明月在松间上,那清泉在石上流。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我想生活在唐朝,那个用诗来构造的朝代。安史之乱的践踏,使我感受到了杜甫的悲愤。当他听闻河南河北收复之时,高吟“青春作伴好还乡”时,我感受到他的狂欢。我想生活在唐朝,领略一群爱国人士发出的肺腑之音,聆听大唐王朝的号角声,领略由盛转衰的悲壮。没有人为杜甫送葬,没有人为他默哀,我想守在他身边,用他的诗、他的才,来表达那股爱国之情。
我想生活在唐朝,无论是盛唐还是衰唐,它都是诗化了的世界,充满了诗意,如画江山在王维手中成了诗境,豪迈之情在太白口中一吐便成了千古之情,热血洒落的战争在诗的表达下尽显其情境。唐朝,一个诗的朝代。
我想生活在唐朝,因为那是诗的世界,埋藏着千年的情感。
我想起《双城记》中开篇时的那句话,这是一个最繁华的时代,这是一个最萧条的时代,我们永远在时代的夹缝里徘徊、挣扎、踌躇独行,天上地下人间更仿得找不到一个立足之地。而我却以为,不论生活在那个时代,我们都该怀着宽恕与爱,去面对这个世界、去活着。
生活在十九世纪的狄更斯,彼时改革初行社会动荡,英国贵族与底层贫民矛盾激化,资产阶级戴着虚伪的面纱招摇过市,那算不上一个好的时代,换句话说,那并非一个适合文艺发展的时代。可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狄更斯并没有纵情歌酒怀着绝望的心情自暴自弃,也没有愤懑偏激、用一支笔写作生命的孤注一掷,相反他给当时的英国开出的一剂良方是宽恕与爱。他书写《双城记》、《雾都孤儿》,他写的不是革命时史,而是捕捉了那个时代的氛围,用一个故事告诉人们仇仇相报终无已时,流血只能造成更多的流血,只有宽恕能拯救这个世界,仁慈如狄更斯看似最不适合那个阴暗的时代的,可是他能勇敢地直面它,用自己的力量去感化那个社会,在最不适合的时期里做出了最合适的壮举。
而在现代,二十一世纪的伊拉克,我仿佛又看到了这种力量——那个生活在巴格达的八岁少年卡马尔。哈希姆。他行走在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那片土地,有这么一句诗歌形容这个时代的中东,“山坡上的灵车来来往往,日以夜继。”没有少年的玩乐,没有吃得饱的热饭,只有硝烟与战火,明灭不熄,多少人在贫民窟、难民营里祈祷,来生不要生在这里,可是卡马尔并没有,他拿着相机记录伊拉克的点点滴滴,每一个温情的画面:有老人坐在书店的门口阅读,太阳从棕榈树后徐徐升起,咖啡馆的门外摆着一杯免费饮料。这算是一个糟糕的时代,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孩子愿意生活的时代,然而卡马尔用自己的微薄的力量去记录那些爱与温暖,鼓励每一个伊拉克人勇敢地、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在最不适合的时期里最合适的救赎。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卒,然而又有多少人终生困于自己的生不逢时而最终郁郁而终。如那个错生在帝王家的亡国诗人李煜,如那个最忧愤了一生最终病死的贾谊。倘若他们能正视自己的年代,能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些什么,那么历史会否有所不同?
不论我们生在繁华的时代,抑或萧条的岁月,都应当拿出自己的力量。那不是残忍的力量,不是无情的力量,它或许微弱并伴随苦难,却能在深渊中带来光明,在坚韧中捍卫我们的爱——这便是生逢其时的全部诠释。
“江山代有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一言,道出了每个时期都有着自己特有的灿烂文化的真谛。
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学者虽处于动荡之世,思想却激跃出前所未有的夺目火光。儒、道、法……各家思想在碰撞中交流,在争辩中借鉴,它们是乱世中明亮的火焰,照亮了中国前进的道路,造就了诸子百家的璀璨辉煌。
人们时常感到生不逢时,期望回到或飞越到某个时空的过去或未来,但不曾想,每个时代自有它得天独厚,不可比拟的机缘巧合,从而衍生了不可复制描摹的独特,春秋战国如此,中国近代亦如此。
近代中国饱受外国列强的侵略,知识分子的民族责任感与高远目光,造就了新文化运动中“新文学”的无比震撼。中西文化相互融合,小说如《阿Q正传》等新式文学作品,让人震耳发聩,唤醒了国人麻木的灵魂与涣散的斗争意志,我们亦会赞扬这个时代,钦佩这些爱国者,或者向往这血与泪交融而出的文化结晶。
每个时代,每个地方,都上演着它们唯一的独有的历史,各有千秋。中国如此,外国亦如此。
宁静浩瀚的大海,孕育着古希腊的绚烂文明。精美的雕塑,奇妙的神话,闪耀的哲学之光……无不让人心往神驰,愿可生活在那美好的和谐中,但也有人愿活在如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刺激”时代。
文艺复兴时,资产阶级为反封建求民主,从古希腊文学典籍中汲取精华。人文主义之父彼特拉克说:“我愿回到古希腊那民主的年代,却更愿活在当下,肩负我的责任,将人文主义延展于今。”的确,各个时期的文明成就各有千秋,我们只能选择喜欢或倾向于哪个,却不能脱离我们的时代,但文化责任感却让人甘愿在这时代开辟人类精神新天地。
古往今来,是时代造就了人,造就了文化,或是人与文化创造了时代,我们不得而知。即便我们因自己的喜好向往生于某一时期,却因活在当下而一味埋怨,这终使这 与其一味地活在幻想中,不如尽自己所能让自己的时代大放异彩。
周国平曾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朝圣路,每个人孤独的路便组成了人类这 ”每个人的向往不同,一如历史学家汤因比钟情一世纪的新疆,居里夫人外甥女涵娜独爱一世纪以前,伊雷娜却愿生在未来世纪……人们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但若将向往化为创造时代文化辉煌的动力,这个时代亦有一番美丽的天地。
春秋百代,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