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已下开了雪,雪不大但洋洋洒洒的已铺满了路,走出去,小小的雪花飘落于我的发际,点点雪花与这“黑瀑”完美融合,想象中,大概是一幅佳作吧!不觉间,更多的雪花爬上我的睫毛,鼻尖,肩膀,有丝丝凉意,醉了。
这种雾雾的天气总是带给人坏心情,似乎此时的心与气候一般,没有暖阳了。独自一人走在被雪花铺满的小道上,只一串浅浅的脚印,却印出了我的孤寂。
没错,下雪了,可就算是下雪都没有人来送我去补课,因此,心凉。挤在拥挤的公交车中,四围热闹的气氛好像与我无关,燥热的车厢中,不时有人从身旁挤过,只感烦意增加。
一节语文课只是潦草的听了几句,殊不知外面雪越下越大,一个巨大的惊喜在等着我。
刚几乎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楼道里已没有几个人了,走路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莫名有些伤感。掀开棉帘,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姥爷!“下雪啦,刚刚还以为你走了呢!着急了半天,对了,今天雪大,我来接你。”他与我搂着,走下了楼,顿时,心中现出了一种感动。那是亲情,那是爱。眼眶在不觉间湿润了,强忍着,没让眼睛下雨。他我的脚步一样,一阶一阶,下了楼。
姥爷是骑车来的,他认真的为我打掉后座的雪,招呼我上去。一路上,姥爷都骑的很小心,不只因为雪天地滑,也因为这是他的孙女第一次坐他的车。风顺着姥爷的脸颊划过去,即使看不到,也可以想到他那被冻红的双颊,雪毫不留情的往这老人身上飘,只一小会儿,便积累了一身。在这个雪天,显得姥爷越发苍老了,这一刻,我明白了真正的爱。
即使是躲在姥爷身后的我,下车后也被冻的脸很痛,可想而知姥爷的疼,但他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冷的样子,只是笑着,笑着,如太阳花般灿烂。
走了不知多少遍的路,这一次我是这样走过的,这个雪天,很冷,但你我的心却在一起,相互暖心。
回首,依旧大雪纷飞,伸出手心,片片雪花飘落,凉丝丝的,但嘴角却咧开了笑。
窗外白雪皑皑,远处山舞银蛇,近处玉树琼枝。北风像一个无处可归的流浪者,推开了好几户人家的门,询问住宿,却马上又被关在了门外。
家中传来了一阵阵吵架声。忽然,一个少年背着书包,破门而出,那就是我。我刚出门迈出第一步,半只脚就被积雪淹没了。天上的雪花纷纷扬扬,好若柳絮因风起,落在脸上,手上,冰凉冰凉的。吹来一阵风,令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走到学校,正好上课了。老师让我们站起来,闭上双眼,说:“回想一下,你们曾经有没有跟父母发生过冲突?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听到这,我想起今天早上与妈妈在家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顿时鼻头一酸,幸好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拍我肩膀,睁眼一看,是老师。老师用手指着一个方向,我顺着他的手指再一望,是妈妈!我赶紧跑了过去,妈妈看见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这小马虎,水杯都忘带了。”还没等我说谢谢,他已经转身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鼻头又一酸,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叭嗒叭嗒地滴在了雪地上。再打开水杯,我看了一眼,是一杯热牛奶!牛奶的热气,温暖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母爱,是雪天中的温暖,暖身亦暖心。在所有人都放弃你时,唯有母爱永远不会离去。
雪还在下着,洋洋洒洒的从天上飘落下来。
雪,从下午就开始了,到现在还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天已经全黑了,道旁的路灯闪着亮光。白日的喧嚣更胜了,鸣笛声搅得我心烦。路人缩了缩脖子,紧一紧棉衣,匆匆往目的地行去;备着书包的学子都被这大雪冻得直打阿嚏;公交车停靠站上,人们拥挤成一团,想躲避那风雪;已经到家的大人也纷纷去校车点接回自己的宝贝。
在这寒冷的天里,一切都那么无序,好像并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感到温暖。
我背着书包下了校车,凛冽的寒风似乎都吹到了我的骨头缝里。我匆匆往家赶去,无意中瞟见了清洁工的清洁车仍然停靠在路边,这么冷的天,清洁工还没有回家?“拿着吧,拿着吧,拿着这把伞吧。”我寻声望去,是那位身穿橙色衣服的清洁工。他正把的大伞作文往一位老妇人手里塞。老妇人躲闪着,有点不好意思:“雪这么大,你们还没下班,我用了你的伞,你怎么办?”“哎呀,你先拿着,你要接两个孩子呢!”
这时,一辆幼儿园的班车也靠了过来,两个小孩子喊着“奶奶”,急匆匆的冲了过来。“小心滑!”清洁工帮助老妇人拦住冲过来的两个孩子。看了看孩子,再看看漫天的雪,在清洁工坚持的眼神中,老妇人接过了那把大伞:“你什么时候走?我把孩子送回去后,就把伞拿给你!”“不急不急,雪天路滑,你把孩子送回家再说,你们三个注意安全!”说着,清洁工就往候车亭走去。
人们目睹了这一幕,竟不约而同的为清洁工留出了一个大大的空间,这里,够他避风雪的了!
我这才知道,这个雪天,并不是那么寒冷。毕竟,还有人心,可以温暖我们!
雪天里的温暖记忆的长河中漂浮着回忆的岛屿,隐隐约约、零零星星,但唯有那座岛屿,一直停留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它感动着我,在生活中的每一天。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早晨,我正背着书包在路边等车。一会儿时间,东北风夹着雪花铺天盖地地下了下来。雪越下越大,车终于来了,我一下蹿到车上,赶紧找个位子坐下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终于可以好好暖和一下了。这时,我发现坐在旁边的是一位老奶奶,只见她面色发青,紧锁眉头,紧闭双眼,双手捂住嘴巴,好想要呕吐的样子。我赶紧往边上靠,生怕弄脏自己的衣服,果然不出我所料,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老奶奶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吐出来,刹那间一股难闻的异味充满了整个车厢,之间乘客们不约而同地无助鼻子。
有的乘客冲着老奶奶一副厌恶的表情;有的不顾窗外刺骨的寒风,打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有的嘴里不停地抱怨着,仿佛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我更是暗暗叫苦,真倒霉!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从车厢后面快步走到老奶奶面前,把自己的矿泉水和手绢递给老奶奶,亲切地说:“大妈,您漱漱口把!”说罢,从车门后拿起扫帚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地上的污迹。或许是他的这种热心助人的行为感动了大家,车厢内的气氛也变得缓和起来,我和周围几个人也纷纷掏出自己的手绢为老奶奶擦去身上的污迹。汽车到站了,风夹着雪花依旧下着,下车后,我发现这位叔叔竟与我在同一站下车。
我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这时,却在无意中发现他的左衣袖在狂风中随风飘动着,我一下惊呆了。相比之下,我感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我久久地伫立在风雪中,目送他的身影越行越远,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同样在风雪中,我却没有丝毫寒意。此时,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人间……”
是啊!举手之劳便可以让别人感受到世界的温暖,如果每人都像这位叔叔一样,献出自己的爱心,为别人做力所能及的事,那我们的世界将处处充满爱。
寒假的一天,极冷。
那是今年最冷的一天,已达到零下十七度。睁开眼睛,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了。钻出火炉般温暖的被窝,把窗户拉开一道细细的缝,想呼吸一下“最冷”的空气。还没来得及感受,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花飞快地钻进脖子,鼻子也一霎那被袭击,有些发麻。
真冷啊!我缩着肩膀关紧窗户,像被电击了一样,打了个激灵钻回被子,寒风犀利地唤醒大脑,更唤醒了食欲。打开手机订了外卖,去了阳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雪。
天空中正飘散着大片大片的洁白的雪,像鹅毛,纷纷扬扬,在空中打着转。灰白的天幕是他们的主场,寒风与它们一同表演着,演绎着冬天的童话。表演结束,就了无牵挂地坠落和聚拢在楼顶的银毯上。但随即,远方又飘来更多、更大的雪花,它们好似能把城市淹没。树枝上粘着一层细密的绒毛,远处山上裹着一层雪白的外衣,显得简朴又尊贵。
突然,远处的一团红,撕破眼前的宁静,闯入我的视野。红点一点点地向我移动。小区的车道上本是一片白,此刻被画上一道笔直的灰线。原来那是外卖的电瓶车!车上的红点仿佛要被大雪吞噬了,在寒风中剧烈地摇晃,终于停在楼下。我的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感到温暖,为冰天雪地中,一个陌生人坚守岗位,只为给顾客送去食物而温暖。我又有些心疼,外面这么冷,他一定冻坏了想到这些,忍不住感到了自责。
打开家门,眼前俨然是一个雪人,衣服、头盔上面都覆着一层雪,除了手中的塑料袋。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脚下融化出一块块雪水。我伸出双手接过袋子,还是温热的。“祝您用餐愉快!”听到这个声音,内心早已经五味杂陈的我再次被触动,不知该说些什么:“谢谢”他带好手套,跺了跺脚上的雪,轻轻为我推上门。我停在
门里,听见了他剧烈的咳嗽。打开盒子,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在温暖的白气中,感动又涌上了心头。
我看见楼下的电瓶车又挪动了,沿着来时画的灰线,迎着大风艰难地、颤抖着向前行进。好几次几乎要倒在地上。在一片雪幕中,那个红点越来越模糊,像一团火焰越来越微弱,我目送着它,直到最后一星红,消失在茫茫的风雪里。
眼前又恢复了宁静,一片纯白的宁静。雪继续飘着,越来越密。树上不再是白色的绒毛,而是穿上洁白的大衣。天与云与山与草,上下一白。
我喝下一口汤,感到无比的温暖。送外卖的人们,或许他们的职业收入不高,也称不上好,但却担负着重大责任,辛苦又重要。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付出,为大家带来了美味和方便。这看似不起眼的职业,用他们的方式为人们的生活乃至全社会带来了巨大贡献。像这样的人,还有许多,我们应感谢他们,向他们致敬。是他们,带给我们无数帮助和温暖。
我慢慢地吃着,想让这温暖多停留一会。惬意地看着雪,雪下得那么深,那么认真,润物无声。在这最冷的一天,我并不感到寒冷,心中早已盈满无限暖意。
天空是灰蒙蒙的,还下着小雪,原本能令所有热爱生活的人激发诗意的雪花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摧残我心灵的道具。
爸爸没来接我,我只有自己背上那书包淋着雪独自回家,我正抱怨爸爸因事业而冷落亲情的态度,后面一个熟悉而略有沙哑的声音叫住了我:“佳佳!”我一回头是一位已有两鬓白发的老人:咦?这不是已经因病休假的包老师吗?“佳佳,你爸爸呢?”“啊,没来。”“那我送你吧!”“不用了不用了!”“哎呀,跟我客气什么!”我还是被老师拉到了伞下。“老师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请病假了吗?”“哎呀,还不是担心你们这群小鬼!”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是我度过的最温暖的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