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我们时常会因不同的人和事内心会有所触动,产生不同的想法,顺其自然的,我们就可以写一篇关于感悟的文章。你知道写感悟,需要注意哪些问题吗?这次帅气的小编为您整理了哲理小故事及感悟精彩5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第一次出差,下了火车发现钱没有带够,给母亲打长途电话,希望她能从我的工资卡里取出1000元钱寄给我。母亲愤怒地说:“你去出差为什么不带够钱?你妈妈不是家庭妇女,哪有那么多时候给你干这些事情?”
我在电话里哭了——后来她当然还是给我寄了钱,但是警告我下不为例。后来我再没有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麻烦过她,因为她不只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教授级的高级工程师,她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她不是不肯为我做出牺牲,她只是不愿为我做出不必要的。牺牲。
去年一天深夜,我被送到医院急诊。母亲当时正负责宝钢项目,她赶到医院时,大夫告诉她我病情严重,刻不容缓,需要马上化疗,她当机立断办了退休。她甚至对亲戚说:如果能够一命换一命,就让我换了她吧。
我常常想,母亲为什么甘愿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却不肯给我一点点依赖和幻想呢?
即使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也从来不像有的母亲那样说些“善意的谎言”,她似乎从来就不认为我承受不住真相的打击。她是直截了当跟我说:“你生的病叫恶性滋养细胞肿瘤,如果不化疗,你活不过半年;如果化疗,你有50%的胜算。即使化疗结束,你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你必须常常到医院检查,防止复发。在协和医院的记录中,曾经有18年以后复发的患者。”
我当时差点疯掉,我对她说,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我不打算治疗,我要用最后的时光去周游世界。
她冷静地告诉我,第一,现在不是最后的时光,第二,你的生命不完全是你的,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你要为我活下去。
我想,如果我的母亲不是这样一位母亲,我会成为今天的我吗【】?我现在还能活着写这些文字吗?
她帮助我发现了生命中另外的意义,她让我成为我自己,又让我懂得,我的生命并不是任性地属于我一个人。
离我住处不远,有一条并不算热闹的小街。街口总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乞丐。他很少说话,但他的眼神里有种渴望和乞求,让你看一眼就觉得辛酸,忍不住就想要去摸口袋。
老乞丐的面前总是摆着一个大号的铝盆,里面是零星的钱币。我注意到,铝盆里总是夹杂着一两张十元或五元的“大钞”,每天都是这样。我很奇怪,天天都有人这么慷慨地施舍吗?
慢慢地混熟了,我就问他。他说,那些整钞都是他自己放进去的。你见别人这么大方,你还好意思小气吗?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放五十、一百面值的呢?他说,看到别人给那么多,你若给少了好意思吗?给多了又舍不得,干脆就不给了。
我想想也对,又问他,为什么你总坐在这里,不去别的热闹地方转转?他说,你见过逮兔子的吗?那些背着枪到处跑的人从来都没有下网的人逮得多。因为你跑的时候,兔子也在跑,你不一定撵得上;如果你坐在一个地方不动,那些乱跑的兔子总会撞到你的网上的。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了,又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去人最多的广场呢?他说,你钓过鱼吧?鱼最多的地方,钓鱼的人也最多。
一把刀见另一把刀在石上磨着,便嘲讽道:“你真傻,越磨不是越薄吗?越薄在世上存在的日子不是越少吗?你看我从来不愿磨,在世的日子自然比你长得多。”
被称作傻瓜的刀听后鄙视地回答道:“你不愿意磨,自然就发挥不了作用。没用的东西在世上存在的时间再长也等于零。”
【大道理】:
人活在世界上,要对社会做出贡献才能体现其价值。
所以对我们每个人来讲,要不断地磨自己,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1928年,大作家沈从文被当时任中国公学校长的胡适聘为该校讲师。
沈从文时年才26岁,学历只是小学毕业,闯入上海文坛的时间虽不长,但以充满灵气的飘逸散文而令人刮目相看,可谓大器早成,颇有名气。
名气毕竟不是胆气。在他第一次走上讲台的时候,除了原班的学生之外,慕名而来听课的人也很多。面对台下座无虚席渴盼知识的学子,这位大作家竟然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平静下来,并开始讲课。可原先准备好要讲授一个课时的内容,被他三下五除二仅仅在10分钟内就讲完了。
同学们自然纳闷:这离下课时间还早呢,剩下的时间该怎么办?
很有自知之明的沈从文,没有用天南海北地信口开河来硬撑“面子”,而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工工整整地写道:
“今天是我第一次上课,人很多,我害怕了。”
这句老实可爱的“坦言失败”的话刚刚写完,立刻引起同学们一阵善意和原谅的'欢笑和掌声……
胡适深知沈从文的学识、潜力和为人,在听说这次讲课的经过后,不仅没有批评,反而不无幽默地说:“沈从文的第一次上课成功了!”(蒋光宇)
【大道理】:
坦言失败的真诚,当然不是随机应变的智慧,但它具有比智慧更加诱人的魅力。
有些凭借随机应变的智慧难以收场的局面,坦言失败的真诚却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划上都能接受的句号。
那一年,我从省邮电学校毕业,分配到大别山区一个偏远小镇当邮递员,我负责的那条线路是名副其实的穷乡僻壤,邮件少得可怜。相隔半个月时间,待邮件积攒得差不多了,我才出去跑一趟。基层的管理松散,也没有人过问。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山村小邮差的存在,只有一位老太太除外。
每逢我送信到那里,会看见她老远就站在村口。我还没下车,她就迎了上来,小声问:“有我儿子的信吗?”
渐渐地,我知道了这位老人的一些事:她早年丧夫,唯一的儿子在深圳打工。开始,我还在包里翻找一遍,问的次数多了,我就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有。”有时连车也不停,只奔村主任家。
但老人还是不厌其烦地嘱咐我:“娃子,有我儿子的信,麻烦你给捎来。”
我送信是没规律的,或十天或半月,每次总是被老太太老远就迎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每天都这么等着。
有一次,真有老人的一封信,是从深圳寄来的。老人拿着信小心翼翼地求我读给她听。我给她念完,又把要紧的解释给她听:“您的儿子春节很忙,不回家过年了。”
老人的眼里顿时涌出了眼泪。我忙安慰她:“但您的儿子很有孝心。马上要给您寄回钱和年货。”
老人含着泪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说:“唉,多谢娃子。”
等我绕一圈将信件送到村主任家时,惊奇地看到老人竟比我先到那里。只见她高举着信,神气地说:“我儿子来信了,要寄钱回来,还要寄年货,是大城市的年货呢,待过年时,请到我家尝新鲜。”
村主任笑眯眯地说:“好啊,过年,我带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到你家尝鲜去。”
“好啊,我还得再买些腊鱼腊肉,备足些。我儿子的钱快到了。”老人因激动而满脸通红。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寒冷,一场又一场纷飞的大雪,将大山、小村和我的心严严实实地覆盖着。我送信的次数越来越少。腊月初八这天,我在旧历年里,最后一次来到老人的村庄。老人上前一把拉住我,急切地问:“有我儿子的汇款单吗?”
“没有。”无几乎忘了她的儿子曾给她写过那封信,也没有在意老人此时的焦虑与不安。一个星期后,我将一些零散的邮件锁进抽屉,提前回家过年了……半月之后回到大别山,我将年前没有送出的邮件整理一下,准备送出去。突然,我发现老人的儿子从深圳寄来的汇款单和包裹单,不禁一愣,一种不详的预兆垄上心头。我马不停蹄地向老人的村庄赶去。可是太迟了,老人已经长眠于村后的坟山上。
据说,老人年前每天都在寸口翘首企盼,谁都劝不走。她说:“我儿子说到就会做到,除非……除非他出什么事了?”说到这里,老人总是连扇自己几个 ,然后,自我安慰到:“不会的,瞧我这乌鸦嘴。我儿子没事的,会寄钱回来的。我再等等,再等等。”
就这样,直到新年的爆竹声响起,村主任再一次去劝老人时,发现老人已被冰雪覆盖。
我手捧汇款单和包裹单,痛彻心肺,跪在老人的坟前,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