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昨日,梁上雾气缭绕,屋上炊烟袅袅;望今日,落日黄昏,一缕金阳,又见炊烟袅袅。在我们儿童时期离开之际,我们又回首望了一眼灶台,又见炊烟袅袅,真好!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炊烟袅袅话题作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若干年后如果我能有幸再瞧见一次真正的炊烟,一定会想到奶奶第一次领我到老家的大灶那天下午。
老家的灶台是最老式的那种,用未经烧制的毛坯砖,依傍着大炕连着炕洞的一端,齐齐整整的砌了。干净又整洁的石灶台坐立在地上,从高到低的调味盒整齐地放在右边墙角;刷得锃亮的炒锅放在灶炉上,没有一点油渍,泛着亮光,在锅的背后就是一根连接锅底与屋顶的烟囱,在与锅底相平位置的烟囱上挖一个小口,方便添柴火和鼓风。烟囱与墙壁之间有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那还放了一个小板凳,这就是我的工作位置,至于锅前掌勺的重任,当然是轮到我奶奶担起。虽然屋中也有更加简便现代化的煤气灶,但只要到了什么重要的节日,比如清明、春节等必定会用那口大灶,奶奶说,大灶做出来的东西才有乡情味儿,让人怎么也忘不了。
然儿最让我难忘的可不是什么美味佳肴,是每每让我呛得眼泪直流的罪魁祸首——炊烟。烟往往伴随着火而生,而火往往直接关系到一锅饭菜的好吃与否。于是,负责生火的我往往都要紧盯着灶中的火苗,木材不够了要赶快添,火势不够还要用力鼓动几下风。此时炊烟就毫不留情地通通涌了上来,但总有些烟任性地不从烟囱走上去,非要上前糊我一脸,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一顿饭下来,流了多少眼泪不说,一出厨房,就被家人一顿好笑,说我那脸和木炭一个色,叫我小煤球。那时,我可真有些讨厌这炊烟,让我这么难堪。
可炊烟又有它可爱的地方。小时候,我到了过节的时候就满村子乱窜,每次都要等到日薄西山时才肯回家,远远瞧见烟囱中冒出的炊烟,我就能想象到晚饭的美味;若再走进些,闻到炊烟中的草木清香和灼烧的味儿,就好似将那美味吃进了口中。我赶忙冲进灶房,大声地问一句“奶奶,今天晚上吃什么?”你猜奶奶怎么回答,她会说:“你用鼻子猜猜吧!”这可难不倒我,炸丸子、炖牛腩、蒸南瓜、煎锅巴……这些菜名从我口中鱼贯而出,你要问我怎么猜出来的,那味儿早就混在炊烟里飘了出来。记忆中的炊烟,一直是暖暖的、浓浓的,能在几米开外溢满你的鼻腔,有一股人情味。
老家的灶台上烹饪的可不只是一日三餐,更是人情冷暖。在同一屋檐下,人们生火、做饭,用食物凝聚家庭,慰藉家人。心灵手巧的主妇们会对任何进入厨房的东西精挑细选:柴火要是从田间地头拾来的,这些柴禾火燃起来火焰足,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和泥土气息,猪肉、鸡肉要买跑地的,肉质会更细腻鲜嫩,菜要挑嫩的,炖汤用的藕什么的却可选老些……这些条条例例饱含着主妇们对家人的爱与牵挂,平淡无奇的锅碗瓢盆里,更盛满了中国式的人生,更折射出中国式伦理。人们成长、相爱、别离、团聚。家常美味,也是人生百味。劳做归来的男人、游学归来的浪子、玩耍归来的孩童,只要回到家中,就能在炊烟味中尝那热乎乎的一顿饭,心也就跟着变暖了。主妇们在灶前忙碌时,忍耐着烟添柴时,也把对自然馈赠的感激、对土地的牵挂、对家人的爱通通灌入在饭菜之中,随着炊烟袅袅升起,传递给四方。
老家拆迁,那个粉皮脱落,泛着黑的大灶就那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但炊烟依然从各式各样的屋檐上袅袅升起,伴着主妇的忙碌,充盈家人的生活空间。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向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从个体生命的迁徙,到食材的交流运输;从烹调方法的演变,到人生命运的流转,人和食物的匆匆脚步从来不曾停歇。时光荏苒,可我依然会念起老家的大灶,因为它告诉我:
炊烟袅袅升,味浓情更浓。
一缕炊烟能能地唤起游子心中的希望;一缕炊烟能勾起旅人心中的乡愁;一缕炊烟能激起诗人心中的才情……我心中也有一缕炊烟。它带着母爱灼热的温度,轻巧地飘进了我心里。
上小学时,贪玩的我常常在野外田间逗留,扑蝴蝶,捉小鱼,采红果。天空逐渐染上墨色时,我总会下意识地望向我家屋顶。那袅袅地升起一缕炊烟,便是妈妈在呼唤我回家吃饭的信号。走进家门,妈妈总会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帮我拍去衣服上沾染的尘土。桌上一定会有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的饭菜。当我狼吞虎咽时,妈妈的视线便胶着在我身上,笑着说;“慢点,别噎着!”用责备中带着笑意的语气说“淘气包!玩心太大,饿了都不知道回家!”
上初中时,一个不太冷的冬天,我在夜间起身,那是黎明前的黑暗。天空中一缕炊烟袅袅地升起。像青色的人影。原来是我家屋顶上的青烟。我奇怪地走到厨房,一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呛得直咳嗽。在白雾的烟气中,母亲的身影模糊不清,像自动柔焦的相机拍下的图片。我轻唤一声“妈”,母亲怔了怔,仓促地回头――那是怎样一张脸啊!因呛人的烟气而双眼通红,止不住地流泪,因过热的温度而满头大汗,因匆忙抹泪抹汗,手上的灰在眼角、眉心和脸颊晕染开来,成了一道道黑痕。有点滑稽,又让我心疼。我哽咽着,哑着嗓子又唤了一声“妈!怎么起这么早”,她这反应过来,一边解释一边把我往外推:“冬天天冷,我起来生生火,你起床时屋子里就不那么冷了。你快出去吧,呛人得很呢!”我退了出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熟悉的灶台和橱柜全都矮了远了,贴墙而立。只有母亲的身影在黄黯的灯光下突兀起来,仿佛是乱糟糟的世界中仅有的一个人。
那年,我住校了,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于是,每个周六就成了母亲的节日。天空刚织上鱼肚白,一缕炊烟便袅袅升起。母亲在厨房忙个不停,我知道那口锅里一定都是我最爱吃的菜。上了桌,母亲便不停地给我夹菜,直到我碗里的菜如一座隆起的小山丘。母亲的视线仍落在我身上。我咽下喉头的哽涩,抬起头对她笑。
那一缕袅袅的炊烟,带着母爱灼热的温度轻巧地飘进我心里,像一缕无形的丝线,将我的心牢牢地拴在家里,栓在母亲身上,永远都不会分离……
小时候,我常常会去保定和爷爷奶奶一起住,那里靠近长江,环境优美。
爷爷奶奶的房屋是用水泥做的,灰白的墙壁上总会有些我的“杰作”,都是些涂鸦,红红绿绿的,几乎布满了整面墙壁。那时候呀,爷爷总是半责备半不忍地骂我:“你看看你,将这好端端的墙画成什么样!”我总会羞愧地站在一旁认真忏悔,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再画,然后再看到那些漂亮的蜡笔,还会手痒痒的,再拿起蜡笔在墙壁上画“杰作”。爷爷被气了几次后,决定给我买些画纸给我画画。于是以后我看到漂亮的蜡笔手痒时,便会在画纸上画画。
爷爷奶奶的房屋后有几棵桃树和一个池塘。每临春季,后院里的桃树便会开满粉红的桃花,那时候我总会去那里玩耍。站在桃树旁边,轻风一吹,嫩嫩的桃花便落在我的鼻子上和头发上,风再一吹,它们便飘落在地,落了满地粉嫩,鼻尖处,存留着桃花那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粉嫩的桃花铺成粉嫩的大地,蓝天中白云悠悠,风将桃花那股清香又带到我的周边,让我恍若在幻境中,沉醉的不可自拔。桃树前面的池塘中有翠绿的芦苇,。一阵风吹来,翠绿的芦苇翻起绿浪,一阵又一阵。在芦苇丛中栖息着几只鸭子,它们在池塘里忽而游泳,忽而觅食、争食,发出洪亮的叫声:“嘎嘎――”引得周边麻雀逃飞。
爷爷奶奶的房屋前有一块葡萄地。有时候呀,我会在那里数葡萄架,数着数着,一天就过去了,仿佛一切只在弹指一瞬。夕阳西下,隔壁的邻居在准备晚饭,袅袅炊烟从屋顶上升起,融进绚丽的火红的夕阳中,渐渐消失。往往只在天完全黑下来时,我才会进屋吃饭。我和爷爷奶奶坐在饭桌旁,在香喷喷的饭菜里看浓浓的夜色,看夜色里流动的星河,听寂静的夜声。
夜里,窗外风呼呼作响,拍击着玻璃窗,卷过树叶,发出呜呜声,吓得我直往被子里钻,不敢探出头来。每当那时候,爷爷就会用他那宽厚的大手拍拍我的背,对我说,不用怕,妖怪来了他会把它打跑,不让它再来吓唬小孩。每当那时候,我才会安心地探出头睡觉,进入沉沉的梦乡。
现在那间房屋已经被拆迁了,表面上拆掉的是灰白的墙壁、粉嫩的桃花、有芦苇的池塘和数不清的葡萄架,实际拆掉的还有一个小女孩的港湾。
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化作了一个梦,梦中炊烟袅袅,粉嫩桃花满树,树下落英缤纷,梦里还有甜甜的葡萄和满壁的涂鸦……
天,还没有一丝光亮。我倚窗而坐,便听到了锅具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心顿觉明朗温热,于是起身泡一杯清茶,静候一幅韵雅的风景。
山很静,静得让人几乎窒息。鸟儿还没睡醒,公鸡也还做着美梦,暗黑的天幕把天地包围在一起,把这寂静统统揽在了怀中,仿佛要酿造一种惊世的情怀。我这样想着,小呷了一口茶。
天微亮,空中的云开始支离破碎,浮动、拼接、摇晃,我好奇它们会拼凑一幅怎样的图案。眼前的树渐显颜色,但一晃儿又变模糊了,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啊!炊烟!”我小声地叫了起来,欣喜若狂。
它缓缓地上升,又四散开来,如一缕灰色的丝巾,在风中缓缓摇摆,然后消失不见。我抬头寻找,才发现天已微明,几丝细烟在刚醒来的苍穹中留恋。我低下头暗自寻思:这炊烟不会变成云了吧?不禁打了个哆嗦,天空中的云更多了,雾气好像更重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炊烟又在等谁?一阵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几个儿童在嬉闹追逐,他们似乎十分快乐,银铃般的笑声断断续续地向远方扩散。我想,这些孩子趁着天色尽情玩耍,又迎着炊烟的脚步而返,炊烟大概是辛勤的母亲带有味道的呼唤吧。
炊烟仿佛感觉到了孩子们生命的气息,从熏得发黑的烟囱里挣扎出一大片,它们手牵手围绕烟囱翩翩起舞,然后各自依依不舍却很决断地分开,各自飞得很高、很远,却飞得极其缓慢。这形态,像是将要浪迹天涯的人儿最后念一眼故乡。但我想它们大概不会念太久的,洒脱便是它们的宿命,终其一生,注定是离开。
我怀着敬仰的心情祝愿它们的侠旅没有太多坎坷,可又开始嘲笑自己:在它们的生命中,哪有曲直之分,万事乘兴而去,兴尽即返,如有恩怨情仇,那是它们修行不够,又能够抱怨什么呢?
把目光放在烟囱上,发觉上面又添了一层瓦黑色。我不禁惊叹这些主人,几把柴火,便幻化成了水墨丹青,便营造了一种朴实无华的香气,便让我舒畅于散文时光中嘴角上扬。倚窗而坐,茶早已凉透。任凭窗外人声嘈杂、机器响动、水声碰撞器皿,我独执笔,眼前恍惚一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在我心中勾勒起了一笔笔葱茏的诗意。
啊!没有比今天更好的天气了。
炊烟袅袅,微风习习,记忆中的村庄依旧那么恬静,那么温馨。
家家门前都有一片菜地,四周用篱笆围着,里面是一片生机盎然,一年四季从未有空着的时候。春天一棵棵青菜蓬勃向上;地上到处躺着香瓜,菜瓜,一个个黄澄澄的大南瓜挂在壁檐上,冬天几个冬瓜聚集在一起,成了一个冬瓜群。那一只只大摇大摆的鸡,看着菜园里丰盛美味的蔬果,总是想飞过菜园的篱笆去啄食菜园子里的菜,但总是不成功。
幼时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每到逢年过节他们总会做上一顿饺子,算是那里的习俗。
奶奶总是一吃完午饭就开始准备,先舀一盆水,半盆面粉,准备和面。奶奶一点一点加水,一点一点揉面,原本一盆细散的面粉渐渐变化成一个大面团,动作娴熟。奶奶关心地说:“和面看似简单,其实这里面的比例要自己摸索,面太软了,饺子容易坏;面太硬了,又不好包。”而奶奶和面总是软硬适中,一个个饺子总是笔挺。奶奶洗净沾满面疙瘩的手,立刻又开始准备馅料。
我是有些挑食的,奶奶就单独为我做了一份豆腐馅料,那是我所喜爱的。只见她把一块豆腐放在一个小盆里,用专用的东西不停地捶打,不一会儿,盆里就只剩下细碎的豆腐粒。奶奶将事先准备好的葱,姜撒入,倒入油,盐等调料用筷子慢慢搅拌,让他们混合均匀,充分入味然后做他们吃的猪肉韭菜馅料。
经过一阵忙活,馅料都做好了,这是奶奶就将之前揉好的面团拿出切成几个细条再将一个个细条切成一个个小方块,顺着切口把一个个小方块按压成扁扁的圆形,开始擀面皮。
这时候爷爷就要上场了,奶奶擀一个面皮,他包一个饺子,两人配合天衣无缝。面团在奶奶手中飞速的转动着,擀面杖不停地飞旋,一张张外薄里厚的面皮就擀好了。爷爷拿勺子把早已备好的馅料一团一团的包进去,一个个秀气笔挺的饺子就完成了,整齐的立箩筐里。爷爷不会做饭,却偏偏很会包饺子,我总是缠他让他教我,可他总说:“不要你包,自己玩去!”
在两人的完美配合下,箩筐上很快摆满了,奶奶的背影映在下午斜斜的阳光下,绵延,悠长。不一会儿,水烧开了,一个个饺子下锅,待饺子漂起时出锅。三个人团团围在饺子边,你一个,我一个,温馨恬静。
炊烟袅袅,阵阵饺香飘荡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