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外婆可能都很平常,但是我的外婆却和大家的外婆不一样。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大家先来猜一猜我外婆的身高吧!“1米5?”“1米6?”“1米65?”都不对,我的外婆有1米7呢!是不是觉得她特别高呢?每次她和小区里其他的外婆、奶奶站在一起时,都像鹤立鸡群似的。
外婆除了个子高,而且说的是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她的老家在东北。有一次,妹妹想吃糖,外婆为了保护她的牙,就骗她说什么已经被耗子吃了。我奇怪地问:“耗子?什么东西?”“老鼠啊!”外婆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老鼠也叫耗子呢。对了,像这样特别的词语还有很多呢,比如说玉米叫苞米,拿浪费叫霍霍,脏了说是埋汰。
外婆很爱干净,(说白了就是有洁癖)你们家里一定是沙发随便坐的吧,唉,那你们可真幸福啊!因为在外婆家我们一定要洗完澡才能坐沙发、上床,不然就只能坐在地上。我们坐过的,踩过的地,她都要重新擦一遍,地面已经一尘不染了,亮得可以当镜子了,但她还要继续擦,哎,没办法!
外婆也很讲究营养均衡。什么豆角啦、鱼啦、西红柿啦、苹果啦……只要是有营养的东西,全都轮流着搭配给我和妹妹吃。我们吃不下了,也要逼着我们吃。就说今天吧,一大早我们就已经吃过苹果和鸡蛋了。
我的外婆虽然很特别,但却用独特的方式爱着我们,我们也要好好对外婆!
转眼间,又已是隆冬时节,我听见窗外的寒风呼啸而过,将我的思绪吹向了千里之外的外婆家。
我的外婆,早已八十有余,苍白的'头发顶在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沧桑,她那矮小的个子加上那早就变得佝偻的脊背,似乎一股风吹来,就能将她吹倒。但她犀利的眼神,有力的双腿,无不告诉你她是那样精神抖擞,就像六年前的她,不畏时间的流逝。
小时候,常常看见屋顶上一缕缕炊烟飘向空中,我总忍不住问外婆“烟会飘向哪里?”她总是注视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细语的说“飘得远哩!”我就捏着嗓子模仿外婆“飘得远哩!”听了这话,她就露出风吹八千里的微笑。那脸上的皱纹像湖波一样荡漾着,久久不能平复。
时光似流水一样,我渐渐长大,也越来越皮。那个傍晚,天早早地暗了下来。我却执意要去朋友家,无奈之下我只得违背父母之命,悄悄地溜出家门,径直向山上奔去。
夜深了,风穿林而过,野狗不断地乱叫,让我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来,我的脚像是灌满了铅,抬也抬不起来。我蹲在风中,眼泪不由地落了下来,直到远方黄色的灯光愈来愈近。“外,外婆?”我扑进外婆的怀抱,她那长满老茧的手,给了我最温暖的依靠,黑色的羊肠小径上一老一小依偎着走回了家。
本以为父母会劈头盖脸的骂我,却被外婆抢先一步“你俩的工作做完了?在这儿杵着干嘛”说罢,便拉着我走进厨房,升起那呛人的烟火。我分明看到那被熏红的眼睛,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却无从出口。
我记得外婆怕黑,更怕那山上的野狗,但在我的面前,她却装做无所畏惧的样子,那颤抖的灯光许不是寒风,又或许不是年老,而是内心的恐惧。因为爱,她无所畏惧。
我的外婆,她照亮了我的童年,温暖了那个漆黑寒冷的夜。
我的外祖母今年六十岁,头发全白,眼睛老花,手脚也不大灵活。她从小骑马放羊,没上过几天学,识字不多,但说话却很有趣。
外祖母的个子本应该挺高,大概是因为她那双罗圈腿害得她个子低了很多。她站在那儿,两条腿象英文字母“O”。我问她:“你的腿怎么了?”她告诉我:“从小骑马放羊,时间长了腿就变弯了。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这个毛病,我会经常穿蒙古袍和宽裤腿的裤子。”
确实,外祖母的几条裤子裤腿都很宽,里面能钻进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呢!马是外祖母的腿,她经常骑马来看我们。后来,牧区开始禁牧,外祖母的羊都处理了,连她心爱的马也卖了。当时她哭了好几天。
为了联系,母亲给她买了一部手机。开始,外祖母不会用,经常拨错号。常常听到“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有时还拨到别人的手机上,让人顶上几句,她就和妈妈说:“还是我的马好,我骑上马,闭上眼,马也能把我驮到你们家,决不会走错门。”后来,外祖母用惯了手机,她又和妈妈说:“还是手机好,比我的马跑得快。”外祖母现在已住上了楼房,她说还要买台电脑,上网和我们聊天。看到外祖母高兴的样子,让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因为她是最疼我的人。
我的外婆今年六十多岁了,她有一头短发,胖乎乎的脸,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很慈祥。
外婆非常勤劳。有一次,外婆来我家住。第二天早上,她忙着扫地、洗衣服、去菜场买菜,一刻都不得闲。她做的菜香喷喷的,可美味了,我觉得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做的还好吃。
外婆还很疼爱我。有一次,我发烧了,头很疼,全身没力气。爸爸妈妈工作很忙,于是,我打电话给外婆。外婆知道后,就急匆匆地赶来昆山。我肚子饿的时候,外婆就做我最喜欢吃的三鲜面;我觉得难受时,她就给我量体温,照顾我喝水、吃药;晚上,我一踢被子,她就立刻给我盖上,生怕我着凉。在外婆的精心照顾下,我的病很快就好了。
外婆为我做了很多事,长大后,我一定要好好孝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