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一些日志吧,不知不觉中一天又要结束了,想必有很多难忘的瞬间吧,需要认真地为此写一篇日志了。那么什么样的日志才合适呢?
不敢期待、你会留下来 更不敢奢望、还能留在你身边
这么久、对你的爱、早已�
明媚了你的心情,
把你的身体晒的暖洋洋;
夏天的风儿能驱散那炎热的烦躁,给你一个凉爽的心情;
硕果累累的秋天是否能让你我的爱情丰收呢?
冬天的寒冷来的那么彻底,给你的刺骨,
不要怨我,
不为别的,只想在你的心里留下刻骨铭心。
风起了,现在是冬天,春天还没有来到吧?
但是早已经步入三月了?
如果这冬风那么刺骨,那么你该觉得幸福,
因为同样思念的距离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风冷的心快萎缩了,似乎把浓浓的情谊吹烂了,
烂在肚子里,一肚子的苦水无人诉说,
风把我吹醒了,因为风儿惊醒的是我的梦幻,
看阳台,雨虽停了,风儿依旧是那么刺骨,
依旧是一个人在阳台端望,想象着天边某个她的出现。
但依旧是梦,到现在,依然没有人出现。
你来自白山黑水
我来自江南小镇
你敞着粗犷豁达
我秀着小生柔情
我们都为了一个共同目标
相约在北国边陲
相拥于高高的白桦林
你十七 我十八
我们就此远离了亲爱的妈妈
我们就此远离了家
你嚼着浓郁的北方话
我绕着乡音似是而答
时而
会为一枚珍爱的邮票争红了脸
一会儿
又摆起“龙门阵”来侃天涯
行军路上
你主动扛起我肩上的枪
夜深人静时
我们伴着边关这轮明月想爹娘
你来自繁华都市
我来自遥远山村
你洒脱的弹唱《外婆的澎湖湾》
我哼着家乡的《正月正》
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
就是为了妈妈的梦更甜
三百六十五天
我们头顶烈日一身汗
只为深邃天空这一片蓝
一年又一年
我们摸爬滚打一身泥
只为万家灯火依旧璀璨
生病时
连长曾替我巡逻站岗
迷惘时
指战员曾用涓涓细流浇灌我尘封的心田
尽管 沧桑流年
我们铁血柔情不变
没有什么比行军号角更嘹亮
没有什么比八一军旗更招展
没有什么比闪闪红星更耀眼
没有什么比生死战友更眷念
不是故意要半夜醒来,不是故意要失眠,岁月已经侵蚀了太多叫作感性的东西,哪怕是漫无天际的想象和酒足饭饱的多愁善感。就像一枚陀螺,巡着固有的轨迹旋转,无所谓目的,无所谓悲喜。
人活到一定程度,便会滩成一湖水,平淡到容易被忽略甚至忘记惊涛骇浪的场景。这也许是一种幸运,抑或不幸。
窗外的月亮很圆,白得晃眼,让我想起刚才的梦。梦里山上有大片大片的松蘑,我拎着竹篮怎么拾也拾不完,兴奋得像个孩子。
突然就很想打个电话问老妈这个冬天山上还见着蘑菇了吗?可是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昨天姐夫还在电话里骂我没良心,几个月上年不打个电话回家。我心想骂的好,我就是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冷血到我自己都恨不得蹦几窜三字经,哪像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容而又操碎心的女儿。还在看连续剧时动辄泪流满面,假眉三道!
又想到网友白松和林,曾不止一次留言说但愿在我的文字里看到希望。我汗颜,一来我涂鸦的东西不能叫文字,二则我就是这调调,扶不起的阿斗。忧郁,也该有美感和深都,像林的文字,白松的则是纯然的朝气蓬勃和豁达大气。我的呢?字不成句词不达意,悲不像悲喜不成喜。
感谢他们以及像他们这类的网友,让我知道自己血管里流动的液体还是红色的,还有些许温度。没有过多的交流,甚至彼此在线都不打声招呼,看的文字,便足以了解彼此。人一生可能会和很多人说很多话,触及内心深处的却寥寥无几。微风吹皱湖面是常有的事,能真正动容几次?
没心没肺冷血如我,也终有失眠时候。老哥老姐不知道,老爸老妈不知晓,他他他他更毫不知情。开始懂了,为什么网络那么吸引人。
天亮了,枫,白松,所有睡着了或失眠的朋友,晚安!
雨是地上的水,水是天空的雨。
若如此,世间最富有灵性的东西非雨或者水莫属。
一切的水都被装在了一个固定的形态里,一池或者一湖,一盏或者一瓶,一条江或者一条河流,一口井或者一片海。
水无处不在,故得以滋养着所有的生命。一棵草,一棵树,一片森林或者一块无边的草地,都赖以水而存在、繁茂又生生不息。
水之于人,也是同样存在着。存在于我们的体内,存在于我们的血液,体表或者眼眶,我们常用另一个不同的名字去称呼它,体液、眼泪或者汗水。尽管我们以不同的名字命名它,其本质都还是水。
“上善若水”,水是至柔的。水的至柔甚至消灭了自己的形状,你将它放进圆里它就是圆的,你将它放进方里它就是方的,更甚于扁扁的,长长的,奇形怪状的,无所不能。
水的意志似乎就这样取决于我们或者一个容器。
真的是这样吗?江河泛滥处,八千里江山,水可以漫卷了一座城,拔起百棵树,崩塌一千座高峰,造万壁刃立之势。那种惊险似乎无坚不摧,势不可挡,夺人魂魄。
水是不驯服的,它在地上流动,就有了沧海桑田的巨变,就有了“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雄伟。而它毕竟只是水,无论怎么样的桀骜难驯,终抵不过我们的一只手臂,一把铁锹。大禹治水让蛟龙循路贴服,导百川归海;三峡筑坝令大江温柔回首,引百舸稳渡。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是水给我们的纠结。
这充斥世间的水,无所不在的水来自哪里呢?
一定来自于天空吗?缘于一次雨降或者一场雪飘?
如果是这样的,那一朵朵的云儿又是来自于哪里呢
雨是季节的哀伤,云朵的啼哭,洁白的雪呢?是沉睡的雨还是被寒冷封存住的一滴水?
雨与水的关系就是一次次季节的变幻,无论它们以什么状态存在着,这世界从未少过一滴,也从未多过一滴。
只是雨并不完全等同于水,这样的认识只基于我们的人生阅历。
不是吗?雨带给我们的季节是春秋冬夏,春天的细雨飞丝,像烟雾一般的轻柔,像婴儿的肉质感十足的手指,轻抚我们敏感的脸。多少花儿在它的轻轻呼唤中醒来,大地被小草染绿,小草被雨滴滋养,一朵花儿绽开笑脸就是雨的微笑,一片山岗郁郁葱葱就是雨的生机。
即便是秋天,缠绵悱恻的小雨也留恋忘返。其实,满眼都是秋的萧索,小河载了枯黄的叶子静静远流,田野里全是荒芜,望穿秋水,望穿秋水,秋水只是一汪冷池。雨仍会落下来,落下来,再不是生命的滋润,只做了一种道别的凄凉。此时此刻,雨或者水,孰是孰非?
冬天也会有雨,特别是南方,中原也会有,多是淅淅沥沥的冰凉。水是冰凉的,雨亦是。所以,北方更温暖些,温暖来自漫天飞舞的雪花,雪或者雨或者水,只是温度的不同,当世间冷风嗖嗖的时候,雪倒有些温度了。
夏天的雨,常常是磅礴而来,气势之汹汹,自有古诗解之,曰“山雨欲来风满楼”。岂止是山雨,平原的也是震撼人心的,常常是闷热之后,天地间昏黄忽至,转瞬漆黑如夜,硕大的雨点斜刺里一顿猛砸,毫无章法,那雨点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愤怒,带着天空的余热,在地面碎成无数朵飞花。暴雨总是如注,作倾盆状,树叶因此残缺不全,马路瞬间汪洋一片,更不消说娇媚的花朵了,未凋零时已散去。
唯有夏雨是暴虐的,野蛮的,不存一丝温柔的。譬如洪水猛兽,那种摧残的兴奋让人惊魂不定,六神无主,完全忘却了水的温存与至柔。
升空为雨,落地成水。雨或者水其实仍旧只是水。
只不过,在我们的感觉里,它主宰了我们的一种心情。就像水在我们的眼里,是一种叫做泪的东西,可那泪也 春雨春水生万物,暴风暴雨扫残云,世间无善恶,雨水自区分。
这世间太多无法厘清的东西,雨或者水,便是一例。
终于挣脱了冬魔的羁绊
一枝新绿
是她伤愈后的容颜
尽管盼归的心
还经受着凛冽的倒春寒
可已沐浴阳光一线
不敢忘却昨日的悱恻
缠绵的等待沦陷于锁身的严寒
展翅的梦想仿佛隐形的翅膀
飞翔在雪花飘飘的冬天
好像炎凉中垦荒的太阳
面对春天 已是
望眼欲穿
身处一世轮回
却是万般劫难
等待宛若梦想激荡的血性
守望可是心血澎湃的尊严
一颗盼归的心啊
高扬着超度的经幡
我只差最后的磨难就能到达圆满
既然想要春回大地
就要笑傲冰锁航路 大雪封山
如果 梦想是破茧而出的热望
那么 等待是不是作茧自缚的诗篇
峰回路转的岁月
可是柳暗花明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