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1月20日印度洋“珊瑚王国”安葬船员
今天,我一上平台,艇长就已在那里了。他一见我就立刻朝我走过来。
尼摩艇长原来是邀请我去海底的。我很乐意同艇长一同前往,艇长也不反对我带上我的两个同伴。于是,我、孔塞伊和內德就整装待发,随艇长及十多名艇员一同踏上离海面十米深的海底。在此期间,艇长只字未提昨天或许已死的艇员。
我们这回来的地方与上次所见到的地方不同,没有细沙,没有海底草地,更没有海底森林,而是——珊瑚王国!
途中,鲁姆科尔夫灯打开了,因此使我饱览珊瑚美景。走了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到了深约三百米的海底。这里有大片的巨大的矿化植物,真是美不胜收!只可惜我无法与别人交流感受。
尼摩艇长在此时停下了脚步,我们也跟着停下来。我回头仔细一看,四个艇员扛着一个长长的东西。
我们是站在一大片林间空地的中央,我朝地面望去,发现地面上有一些鼓起来的地方,鼓得不算很高,上面堆着一层石灰质的土,整齐有序,像是人为所致。在中央,在一个用石块草草地搭起的台基上,立着一个珊瑚十字架,伸着长长的双臂,宛如石化了的血液制成的。
艇长做了一个手势,一名艇员上前走到离十字架几步远处,从腰间取下一把十字镐,开始挖掘。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块墓地,他们挖的是一个墓穴,那四个艇员抬的是昨夜死去的那艇员的尸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将死去的同伴安葬于这个与世隔绝的海底墓园中。
我的情绪从未如此激动过,我实在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大家很快地埋葬好艇员,艇长及随行的艇员站起身来,再次跪倒,双手前伸,做最后的告别……
之后,我们便回到“***”号上,艇长告诉我,那位艇员果然死了。
“他将被众人遗忘,但我们却不会忘记他!”艇长突然以颤抖的手掩面,想止住悲声,但却未能如愿,他抽泣着说:“那离波涛汹涌的海面数百尺的地方,就是我们静谧的墓地!”
最后,艇长神情严肃地告诉我,他去世的艇员不会受到鲨鱼以及人的侵扰。
我似乎从中了解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使我激动不已!
地点:锡兰岛-马纳尔海滩时间:1月28日-1月29日
那天中午,我在“***号”上的图书室里记录锡兰岛的地理位置。这时,尼摩艇长走了进来,像我提议要不要去锡兰岛的马纳尔海滩看看采珠工业,我欣然同意,随后我与他谈论起了采珠这种悲惨的职业。这些可怜的人让主人发了大财,自己却只能从其中有珍珠的珠母里赚到一个苏。而且他们寿命很短,视力衰退,眼底出血,身上满是伤疤,还经常在水下中风。
这么想着,尼摩艇长又对我提出了新建议:“阿罗纳克斯先生,我们可能会遇上鲨鱼,没准还可以顺手捕到一条呢。捕杀鲨鱼挺有趣的。对了,您害不害怕鲨鱼呀?”我没说话,但是条件反射似地点了点头。说实在的,捕杀鲨鱼可是一件危险的事,在接受邀请前要考虑而且三思。没想到我居然点头,也就是说我同意了去捕杀鲨鱼。我又拿起希尔的那本书来,但我只是在随意地翻着。我眼前的文字,应该说看到的尽是鲨鱼大张着的嘴。
内德。兰德和孔塞伊走了进来。他们甚至还带着点兴奋高兴的神色。看起来,他们已经知道要去马纳尔海滩寻访,我们也就顺带聊起了珍珠。后来我将话题从珍珠拉到了鲨鱼身上,我还是存在着担心,但是加拿大人丝毫没有畏惧,还期待地说要自己上前捕杀。孔塞伊没有推辞也没有表示同意,他说我如果要去他也会毫无理由地跟着我。
次日清晨4点,我们随着尼摩艇长坐上小艇前往马尔纳海滩。6点钟时,小艇停在了一个狭窄的海湾里。尼摩艇长让我们三人套上笨重的潜水服,片刻后,踩到了海底这里的海水接近五米深,阳光把这里照得透亮,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块平坦的海底的景色。在清澈的海水中,许多自由游行的鱼儿从我们身边擦过,脚下还有悠闲爬行的鱼鳖,实在是非常迷人。7点钟的光景,我们紧紧地走到了珠母沙洲,数以万计的珠母就在这儿繁殖着,这些珍贵的软体动物全都吸附在岩石上,纹丝不动。
但是我们不能停下脚步驻足观赏,必须紧跟尼摩艇长的步伐。他正朝着一个似乎只有他认识的路走去,地势时高时低,高的时候我一抬胳膊就可以露出水面;沙洲地面又突然低了下去,下面全是一些细长的尖锥形石峰。走了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大洞口,洞口周围堆积着很多别致有趣的岩石,岩石上覆盖着各种各样深海植物的茎叶。尼摩艇长带领我们向洞内走去,洞里有一些巨大的天然石柱,洞顶的横梁歪七扭八。我琢磨不透这位艇长为什么要带我们到这里来,不过一会儿,我便知道了原委。
走了一段较斜的坡路后,洞口便到底了,它的底部类似于一个圆井。尼摩艇长停了下来,给我们看一个神奇的东西。那可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珠母,这只大得惊人地软体动物吸附在一块花岗岩上,在岩洞平静无波的海水里自然生长着。尼摩艇长将匕首插在两片壳间,不让它闭上,随后他搬开流苏状的壳。里面叶状褶皱间,有一颗同椰子般大小的珍珠浮动着,滚圆的,晶莹剔透,色泽光鲜,是一颗无价之宝。我本想将它取出来,掂一掂分量,摸一摸它,但尼摩艇长制止了,随即取出匕首,两片蚌壳立刻紧紧闭上。他大概是要让这可美丽的珍珠继续自然生长变大。这颗珍珠与我所见过的珍珠相比,都比其他的要高级得多。很显然,这是一件自然界的极品。
我们观赏完了洞内这只硕大无比的珍珠,尼摩艇长便领着我们离开岩洞。我们回到了刚刚珠母沙洲那片尚未被采珠人搅浑的清澈的海水中。
忽然,尼摩艇长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个活动的黑影。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鲨鱼,但是我弄错了,那只是个不幸的采珠人。他在采珠季节前来采珠,他的小船就在水面上停泊着。他不停地潜下水来,一会儿又浮出水面。他的双脚夹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这是他唯一所依靠的快速下潜的工具。他到水下5米左右,便跪下去用手摸珠母,放进网袋里,然后向上游去,将网袋里的珠母倒在船上。如此反复,每次他摸上来的珠母顶多十来个,而他又得下潜,间隔只有30秒钟。
这个采珠人刚潜到海水底部,跪在地上准备摸珠母,突然猛地站起,向水面的小船蹿去。原来一条很凶猛的鲨鱼向可怜的采珠人扑去,他可真够倒霉的。采珠人躲过了鲨鱼的致命噬咬,却被鲨鱼的尾巴掀翻在地。眼看他就要被拦腰咬断,尼摩艇长握着匕首冲了上去。鲨鱼看见冒出一个新对手来,立刻来撕咬尼摩艇长,尼摩艇长抓着鲨鱼的鳍,一刀一刀扎进鲨鱼的腹部,可是未能一刀毙命——扎入它的心脏。后来形式反转,鲨鱼很快地冲向艇长,张开血盆大口,迅速游了过来,艇长的生命危在旦夕。这时,内德。兰德将捕鲸叉一把投出,命中鲨鱼的心脏,尼摩艇长得救了。那条大鲨鱼在海水中挣扎着,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我们将溺水者救上船来,尼摩艇长还赐给他一袋珍珠。我很不解艇长为什么要将那么珍贵的珍珠送给那个采珠人,但是我没有问出口,我打算回到“***号”后再问个明白。随后,我们往小艇的方向走去,坐上小艇返回了“***号”。几分钟后,那条巨鲨的尸体浮了上来,接着又有十几条大鲨鱼游了过来,将尸体扯成了碎片。
后来,我想尼摩艇长询问为什么他要送给那个采珠人珍珠,他略微激动地说:
“那个采珠人,教授先生,是被压迫国家的居民,我是心向被压迫国家的人民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永远地站在被压迫国家人民的一边!”
这是一直到离开“***号”前,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时间:1868/3/28天气:阴地点:南极海域心情:破冰出逃
我从未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体会到活着的美好。
几天前,当我们被完全困在冰山中并且尼摩船长已经宣布我们的死亡方式时,我是绝望的,但我并没有完全失去希望,认为我们可以凿冰然后出去。便让尼摩船长去测下层冰的厚度——十米。算上“诺第留斯”号的面积,我们只需要凿六千五百立方米的冰就可以出去。
这个数据使我的希望又多了,只要我们拼命凿,就一定能出去。但上帝好像玩弄我似的,给了我希望又把它给吹灭;夜里,我发现水会结冰,而且速度并不慢,这样我们凿的速度必须比它更快,而且还不能间断,我们才能出去。但我们的氧气并不足够撑到我们出去。我的希望破灭了,认为我们必死无疑,甚至有些恨尼摩船长,恨他为什么要来南极。
尼摩船长并没有放弃,鼓舞着大家。虽然凿冰时能有清新的空气,但没人拖时间,都在十分努力的凿冰。氧气越来越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头晕乎乎的,意志逐渐模糊。当冰层只剩三米厚时,尼摩船长决定用“诺第留斯”号直接把冰层压碎。轰——冰层被压碎了!我十分激动,但是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时,内德和孔塞伊把储气罐里最后一点空气给我,使我活了过来,我十分感动。
终于,“诺第留斯”号的门打开了,新鲜的空气进来了,我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感觉到了活着的美好。
1868年1月2日阴
自从日本海出发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11340海里。但此时,我们正朝着澳大利亚东北海岸的危险海域—珊瑚区前进。
很快,我们就走过了珊瑚海。两天后,我打算经由托列斯海峡前往印度洋。因为先前有很多舰在这里搁浅,所以以防万一,我在驾驶舱拿出了托列斯海峡的航线图,我发现了这航线图上有些错误,修正了一下。随后,我立即驾驶“***号”在原本航线图的基础上,向北倾斜一点,再沿着默利岛的边缘行驶着,之后再掉头回转,驶向坎布兰岛,这样就能顺利躲过暗礁。我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事了,但没想到还是搁浅了。不过太平洋的高潮和低潮之间有一米半的差别,等月亮圆了,一切都解决了。
这时,阿龙纳斯觉得这次故障会让我重新回到陆地上。怎么可能?我对他做了一个不可能的手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回到陆地上的,”我跟他聊了一番,我便下船舱了。
又过了一会,阿龙纳斯来找我了,说能不能让他们到附近的小岛打探一番。我起初是不放心的,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走。不过这陆上的土著人这么多,他们应该知道在“***号”上当俘虏,要比落在巴布亚士手里舒坦吧。
于是,我答应了,反正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们的逃跑计划恐怕是要泡汤的。
1868/2/19大西洋探访消失了的大陆亚特兰蒂斯
早晨,加拿大人走进我的房间,一脸的沮丧,昨天的逃跑计划失败了。中午,我们去查看了航向,艇正在背向欧洲行驶,看来目前没有希望逃跑了,但我却并不觉得懊丧,我又可以开始平静的海底探索工作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尼摩艇长突然前来造访,邀请我在黑夜进行海底探索,我自然同意了,立马换上储气罐,开始了这段奇异的旅程。这是一段令我意犹未尽、令我永生难忘,令我死而无憾的旅程。
起初,当尼摩船长邀请我时,我问他是去哪,他却对我说去了就知道,而且只有我和尼摩船长两人一起出发,并没有别的人跟着,使得我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
当我经过一堆堆有规律排列着的石头;踩到一个个类似枯骨的东西;看见一棵棵只会在陆地上才会出现的树时。我心中冒出了无数的疑问,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们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但尼摩船长并没有理我,只是继续向前走,我只好跟着他。
跟尼摩艇长走着走着,头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海面上下起了暴风雨,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自己会被淋湿。过了一个半钟头,才猛然发现脚底下尽是碎石子,许多微小的生物以自身的亮光照亮着碎石路,石头上长满了植虫动物和乱糟糟的海藻,黏糊糊的。前方一团暗红的光线愈发明亮,令我万分惊奇。跟随着尼摩艇长的脚步,来到第一道山坡脚下,这是一片碳化了的树干,小径上满是海藻,山脚阴森瘆人,但山坡上却绚丽多彩,在海水反射的作用下,增加了光的照射,映出各色的红,被我们攀爬过的岩石有时会大块大块地坍塌。继续往上爬,遇见一群庞大的节肢动物。到了山峰,向远处望去,这才发现这是一座活火山,炽热的岩浆正间歇性地喷发出来,眼前呈现出一座被摧毁的巨大的破烂不堪的城市,建筑物东倒西歪。
我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道我是在哪。我想让尼摩船长告诉我答案,为此,我曾想把维持我生命的头盔摘下。幸好尼摩船长及时阻止了我,并用石块在玄武石上写下了几个字:亚特兰蒂斯。这正是沉没的亚特兰蒂斯,引起学者们争议的那片陆地,十几万年前因地壳运动下沉的废墟。
我顿时茅塞顿开,一下子全明白了!亚特兰蒂斯,多少名人都信任并写过它的存在。现在,它就在我的眼前,这证明关于它的一切传说都是真实的,那块比亚洲、非洲加起来还大的大陆也是存在的。
我抚摸着十几万年前的房屋,走在先民走过的道路上,踩在了传说时代的动物的骸骨上。啊!我多想走完这整个亚特兰蒂斯,把这儿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然后有一天告诉全世界它的存在!
我和尼摩船长在这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因氧气不足才回去。
于果
1866年11月6日,我和我的船员们救下几位从“亚伯拉罕。林肯号”落下水的人,落水的人有内德。兰德、阿罗纳克斯先生和他的仆人贡赛伊,还有一个加拿大人。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应该害怕的样子。我让他们自由的使用潜艇上的东西,他们总是觉得自己是囚徒,被一群野蛮的,生活在水里的人关起来,但是我肯定过几天他们就不会这样觉得了。我带他们参观潜艇,阿罗纳克斯教授看来很喜欢我收藏的图书,我介绍了我的潜艇,教授很震惊我造出的潜艇那么前卫,他问了我我的感受,我回答说:人类进步的太慢了。
带着他们航行了好几天了,今天我们搁浅在了一个小岛上,这岛上有土著人,土著人向我们发起了攻击,我们无法和他们交流,他们没有任何文化内涵。土著人向我们发起了进攻,他们用长矛、石头攻击我们,但都没有伤到我们。我跑回了船上,船员们也跟着跑了进来,土著人没有退缩,他们扒在船上,想要进入我们的船舱。我淡定的开启了通电设备,土著人全部被电吓跑了。胜利了。
这天,我邀请了阿龙纳斯教授、康赛尔、和我的一个伙伴,一起去海底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就是上海底取点“货”。我带他们,穿上潜水服,潜下水里去,我们来到了海底森林的边缘,巨大的乔木、蔓延的灌木枝条、满地的石块,在这里,有很多我们能用的物资,我们不知不觉的走了4个小时。一点钟的时候,我和船员们休息了一会,他们的精力很旺盛,还在氧气头盔里面做鬼脸。之后的行程里,一只角鲨缓缓游过,幸好这畜生看不清我们,要不然我们会损失很多的。回到艇内,船员们都对今天的旅行称羡不已。
我们行驶到了南极海域,“***号”被困在了厚厚的冰层下,几乎动弹不得,我们可能会被压死,或窒息而死,我们都想活着出去,我们便开始凿上面的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氧气也开始稀薄起来,船员和客人们都快不行的,我也开始头晕,我想,只有一个办法了,我左摇右晃的走到了驾驶舱,以潜艇的硬度,应该可以撞破冰层,试一试就知道了。我开始冲击,开足了马力,像冰层用力一撞,撞出了一个比潜艇大一点的动,潜艇浮了上去,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有着海味的空气,我们活下来了,快昏倒船员们也都恢复了过来,我们逃脱了。氧气可真是个好东西。
这是我写的最后一篇日记,我们遇到了章鱼,一个船员牺牲了,我也血流满面,心如刀割,前面是个旋涡,“***号”百分百会卷进去,我用应急手段把我艇上的人弹了出去,而我,我要和我亲手制造的***号同归于尽。
11月5日晴
这是我第一次决定要写日记,这不是普通的日记,而是关于一些航海记录的日记。因为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陆地生活,考虑到以后我的这本日记可能会流落到其他人手里,所以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我自己,你只要知道我叫尼摩就好
我航海用的是自制潜艇“***”号,它是我的战果,跟其他的潜艇完全不一样。陪伴我的还有许多手下。
前几天,我正在观看海景,有艘大船跟着我的潜艇,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它一直跟着我,船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的潜艇,为了不让他们继续跟着我,我只好潜下海底。
过了几天,我的潜艇需要换空气,于是我浮出了水面,没过多久,有一艘大船在远处看着我们,船上的人像是看见了水面新奇的东西露出惊讶的表情。再后来,他们竟然对我发起了攻击,噢天啊!这是多么可恶的事情!我十分地生气,于是命令舵手加速朝那艘大船冲过去,浪花溅起,我的潜艇把那艘大船撞得破了个大口,我眼睁睁地看着海水鎏金大船,然后让舵手把潜艇开走了,消失在茫茫大海、
这天,晚上,我将潜艇浮出了水面,夜晚的星空是多么明亮。没过多久,潜艇在水面前进,引航灯开着,以便照亮前路。我本以为可以顺利的前进,结果,那些烦人的大船又来了。但是我知道,他们的船一定没我的潜艇快,我就一直匀速前进,他们也一直跟着。他们逼近了,我就快速前进,至始至终保持着距离,僵持了很久,他们竟然对我们发起了攻击,还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叉,一甩叉到我的潜艇,噢天啊!我不能再忍了,跟前几天的一样,心中的怒火燃燃升起。我直冲进操控室,把潜艇开到二十米以外,开组马力冲向大船,撞击大船,我的潜艇并无大碍,但船上的人应该小命不保了。此时,好像有个东西砸在了我的潜艇表面,我并未多管,继续在海面行驶。
托雷斯海峡1868年1月4号
潜艇经过由地球上最危险的海峡,托雷斯海峡前往印度洋,中途触礁搁浅,经船长同意我和两位同伴坐在小艇上。哥孛罗阿尔岛去,我和两位伙伴一起上小岛采摘野果,狩猎,捉到一只被豆蔻汁给迷醉的极乐鸟土著的巴布亚人,发现了我们他们追赶到沙滩,后来还划来独木舟围住鹦鹉好,企图向我们发起进攻,尼摩船长将电通到艇外壳土著人触电后,吓得魂飞魄散逃走了,***号被涨起来的海潮托起,离开了珊瑚石,时间正如艇长所预料的分毫不差。
锡兰采珠场1868年1月29号。
船长给我们介绍原始的采珠法,采珠人悲惨的生活,建议我们参观锡兰岛的采珠场,船长带我们观看一颗大如椰子的珍珠,一个采珠人正辛苦地采珠,突然一头大鲨鱼向他发起进攻,船长舍身相救,与大鲨鱼展开诛死搏斗,正当船长危在旦夕时,内,德兰一叉刺鲨鱼要害,船长把采珠人救到小船上,并赠送一袋小珍珠。
苏伊士地下水道1868年2月11号
内,德兰,在红海上用捕鲸叉勇敢的击杀庞大的儒艮,尼摩船长亲自指挥,在我们狐疑的时候,潜水艇顺利穿过苏伊士地峡,大家都不敢相信!
直布罗陀海峡1868年2月18号
潜艇正沿着葡萄牙海岸行驶,内德兰,做好了浅陶的准备,促使我逃跑,我心里很矛盾,很不安,潜艇在维哥湾停了下来,船长给我讲述1702年西班牙船只被英国海军战败,沉没的历史,他命令船员,潜水搬取当年沉船上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潜艇背向欧洲驶去,离大陆越来越远,我们失去了一次逃跑的机会,尼摩船长带我在夜间到300米深的大西洋底去参观柏拉图笔下的大西洋城亚特兰蒂斯!
极点1868年3月21号
***号开往终年积雪结冰的南极圈,冲撞大冰盖浮出水面,我和尼摩船长登上南极大陆,观察到南极特有的美丽景观,潜艇在驶离南极时被一块倒下来的冰块砸到了前景,一时找不到出路,陷入困境,潜艇四周都围着厚厚的冰墙,船长镇静自如地指挥大家轮班开凿,冰墙喷射开水阻止新的结冰,船内极度缺氧,但秩序井然,经过共同努力,潜艇终于冲出冰墙,冲破冰原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大漩涡1868年4月
我逃离潜艇前见,听见他们正在静静地忏悔,我们三人利用附在潜艇上的小艇逃跑,可恰好此潜艇被卷入了大旋流中,我们的小艇也难逃厄运,我和两个同伴被罗佛丹群岛的渔民救起,尼摩船长及其***号一起下落不明!
地点:马鲁伊纳至合恩角时间:7月6日-7月28日
我和孔塞伊登上了美国的“亚伯拉罕。林肯号”去追寻那只巨大无比又有神奇力量的海怪。可惜运气不佳,我们追上的不是一只普通的长须鲸,就是一只普通的抹香鲸。此时的海面风平浪静,视野开阔,远处清晰可见,我相信,在接下来的不久,“亚伯拉罕。林肯号”一定能抓住那只威风凛凛的怪物。7月20日,我们的船行驶到南回归线与西经105度相交的一片海域;同月27日,我们在西经110度处越过了赤道。方位确定后我们的船便毅然决定地往西驶去,驶入太平洋中心海域。
这是几天来,船上十分无聊。所有人神经绷紧,紧张的程度简直无法形容。为了追踪那个似乎在逗弄我们玩的怪物,大家废寝忘食,夜不成眠。站在高处瞭望的水手,经常出现幻觉或判断错误,白白追击一番后,才发现并不是我们的目标。此刻,“亚伯拉罕。林肯号”正位于北纬31度15分、东经136度42分的海域。夜幕降临,钟刚敲过8点。我和孔塞伊谈论起2000美元的赏金,说着说着,又想起还在巴黎的标本室,那只食草鹿豚……在全体人员都快昏昏欲睡之时,内德。兰德打破了沉寂,他嚷道:
“嘿!是那个家伙,在下风处,在我们的斜对面!”
船员们马上立起身子,包括机械师和加煤工,全都跑到加拿大人那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怪物,多少天的追击总算换来了回报!
那家伙似乎知道我们要抓它,于是在前面飞速地游着,这等速度可不是一般鲸鱼能比的,况且我们的军舰也很难追上它。我们不停尾随着那怪物,终于越靠越近,其中一个老炮手向那奇怪的生物给了一炮,但是是徒劳的,因为那怪物没有像所预料的那样爆炸或受重伤。随后,捕鲸手立刻将他的捕鲸叉掷了出去,结果清脆的一声,那怪物根本毫发无伤。相反,那怪物发起怒来,猛地向船的底部一撞!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柱冲下了海。
恐慌、害怕一齐涌入我的心头,我胡乱地在水中扑打,却往水下沉去。这时,孔塞伊一把将我拉到水面。我们互相支持着,向岸边游去。我突然听到内德的声音,随后不久,我们上到了一架奇怪的金属小岛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奇怪的艇开始下沉,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既不知道怎样才能与潜艇里的人取得联系,又不知道如果不在这里呆着该往哪儿游。
“嘿!见鬼!”,捕鲸手大声喊着,并用脚使劲地跺钢板,“让我们进去呀,不好客的航海人!”在他的嚷叫声下,艇停止下潜了。突然,8个膀大腰圆的蒙面壮汉,一声不响地钻了出来,把我们拖进了他们那吓人的艇里。我们被他们关在一个黑暗的牢房里,不知多久,过来一个像是他们领袖的人,我们焦急的用能所说的语言同他交流,可他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什么,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将我们放出来,直接丢下我们这些“俘虏”离开了。不过,那些人送来比较可口的晚餐,吃完后我们全都躺下。只有我还在思考,昏昏沉沉无法睡着。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是何种神奇力量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很快,我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早,我们见识了那位奇怪的艇长和他的潜艇,这艘金属潜艇叫“***号”。他说,我们可以称他为尼摩艇长。
1868年2月25日新旧卡蒙泥之间的海沟里穿越海底火山
午饭后,我又回到客厅干自己的工作。一直到下午五点,我都在做笔记。这时候,我不知何故,觉得非常热,我只好把丝质外套脱去。
这种现象有点蹊跷,因为我们并没有处于高纬度地带,另外,***号在水下,温度也不会升高。我看了一眼气压表,它指示的深度是六十尺。在这样的深度,是不应在这么高的温度。
我继续干自己的活儿,可是温度在不断地攀升,简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了。“难道船舱着火了不成?”我心里在犯嘀咕。
我正准备走出客厅,迎头碰上了尼摩艇长。他向温度计走去,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四十二度。”
“我感觉到了,艇长,”我回答他说,“温度再往上升,那我们可就支持不住了。”
“嗨,先生,我们如果想不让温度升高,那它就不会升高的。”
“这么说,您可以随意调节温度?”
“那倒不是,但我们可以远离热源。”
“那么,热气是从外面传来的?”
“那当然,我们这是在沸水流中航行。”
“这怎么可能?”我惊呼道。
“那您请看。”
舷窗护板打开来,我看到***号周围的海水全都是白花花的。
一股含硫的蒸汽在海水中翻腾,海水仿佛锅炉里烧的水在沸腾,我把手往舷窗玻璃一摸,烫得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问:“为什么这么烫?”
“因为我想见识一下海底火山喷发的壮观奇景。”说完,***号停了下来。温度越来越高,憋闷得不得了,透不过气来。由于受到铁盐的染色,刚才还在泛白的海水此刻已变成红色。尽管客厅关得很严实,但仍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渗了进来。我还看到了鲜红耀眼的火焰,和艇上的灯光都相形见绌。
我浑身透湿,闷得喘不过气来,“我无法再这沸水里待下去了。”我抱怨着。
“也对,再这么待下去肯定会使艇有所损害。”尼摩艇长说,然后驶离了这个大火炉。
11月08日晴
我带着阿龙纳斯先生进入了一个餐厅大小相当的房门,那是个图书馆,拥有着一万二千册书,也是我唯一与大陆有联系的事物。
我想,我应该介绍一下这个图书馆,这里,黑色檀木的高书架,在格子上摆着许多一律精装的书,书架沿墙围了一圈,地下是沙发。旁边拥有着可自如分开合拢的小桌。而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大桌子,在上面摆了小册子。光线从四个天花板上那的磨砂玻璃球灯射下来,令一切是那么的和谐。我望着他赞赏的眼神,想着这里真不错。只可惜,我不再使用这些书籍了,便允许这书归他自由支配。他向我谢过便走进了书架,我想,他可能会发现这里并没有一本政治经济学的书,但我认为,他能发现我不愿认同这人类的法律。我认为他已经因为那些书籍的日期发现我已经在海底生活至少三年。
我告诉他这也是一间吸烟室,他认为我与哈瓦有所联系,但这烟灰并不是烟草,而是一种含有丰富尼古丁的藻类。他也发现了,真不愧是内行。
我推开门,带他进入了一个新的房间,房内,亮晃晃的天花板装饰着的阿拉伯图案,向集聚在这个博物馆中的所有珍宝投射出明亮而柔和的光。
房内,有许多的油画,还有几座塑像,他认为我是一个艺术家,可我至多只是个艺术爱好者。他又问起那些一架靠着墙的大型管风琴上面那些制作曲谱的音乐家。我想让他知道我已是在陆地上逝世的人,不再记起关于陆地的事,也不会有人再记得,我会一直生活在海底,但也害怕失去。
他又开始浏览起那些被我从世界海洋各地亲自搜寻的海洋产物,他似乎很兴奋,在丰富的藏物中漫步,不错,因为这些产物在大陆里十分珍贵。
他因为好奇,问起“***号”的仪器功能,他当然可以知道,因为在此,他永远是自由的。所以,我带他来到了我的房间。
日期:1867年1月5日
天气:晴地点:陆地上我:侍者
我的脚踩在这松软的沙滩上,沙子温热的触觉从脚底传来,满是太阳的味道。
我看着内德兰德,那粗鲁的加拿大人正摧残着那片可爱的土地。
几分钟以后,柔软的沙子不见了,换来的是石珊瑚质地般坚硬的“地板”,环顾四周,发现到处都是这种石珊瑚质的“地板”,只有我们刚上陆地的那一片是细腻的沙子。树木郁郁葱葱的,阳光穿过大约两百尺的参天大树,斑斑驳驳地落在我日思夜想的地上。那些花环缠绕在一起,像树木与树木间的天然走道,在清风中晃荡着。
树木种类繁多,只是我分不清哪跟哪,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加拿大人在丛林中晃了一会儿,发现了一棵椰子树,打了几个下来,用刀将它们坚硬的外壳削了,再划一道口子就这么喝,那清甜的椰子水足以让我把艇上的一切不满与烦恼化解,喝完椰子水,再用刀将那道口子劈开,里面白嫩嫩,香香甜甜的美味椰肉就裸露了出来,咬一口,清甜干爽,又滑又软,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味。
加拿大人提议将椰子带几个回去,我的主人,也就是尊贵的教授先生表示赞同,我当然也没有什么异议。
教授提议可以先将小岛巡视一圈,带些有用小艇上没有的东西回去。
加拿大人居然想吃人肉!噢,他可真恐怖,以后跟他呆在一起时可得小心点。
我们一行三个人说说笑笑得将茂密的树林走了个遍,穿过树林过道,一会儿走进树荫的笼罩下,一会儿落入灿烂的阳光中。
教授所说的面包树,在格博洛阿尔岛中很多,一个无籽品种,马来语称之为“利马”。
这种树它树干笔直,可高四十余尺,其树冠呈伞状,好似要为它的树干遮风挡雨。面包树,菠萝蜜植物,果实硕大,直径10cm,外表呈六边形,一年中有八个月结果。
我从未吃过面包果,但看加拿大人急不可耐想要品尝的样子估计很好吃。
又是白嫩嫩的果肉,我开始想念椰子了。加拿大人将面包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架在火堆上,烤熟后的面包果片受火的一面变黄,外焦内嫩,软软的面包心,味道如同鲜蓟一般,对比椰肉,有过之而无不及。
加拿大人提议将面包果制成发面团,可以保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且不会变质。
教授被加拿大人打断,说要找些蔬菜水果,我没什么意见,觉得只要是教授要做的,不管什么我都会同意。
晌午的烈日很毒辣,但幸而我们已经摘了许多水果,虽然花费了好些时间,但并没有什么遗憾。
我一直在留心加拿大人,他总熟练地采摘优质水果,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可我对他吃人的想法念念不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是需要注意他的。
加拿大人坚持打猎,却被教授说服了。
回到小艇,我们带的东西几乎装不下了。但加拿大人却觉得还缺些什么,我忙着整理小艇没注意到他,他却摆弄了一会又带回来一种粉末,我可分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那粗鲁的加拿大人,将我的刚整理好的东西弄乱了!可恶,估计只有我才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回到了“***”号上,将收获的东西,我更愿意称它们为战利品,搬到了小艇上,吃完丰盛的晚餐我便睡下了,今天可真累,希望明天加拿大人不要再弄乱我收拾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