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老日志(汇编五篇)

人总有一老,但每个人对老去的想法,各不相同,下面跟大家分享恋老日志,欢迎阅读!也期待你的分享哦!

恋老日志 篇1

过了明天,我就满23了,不可思议!

以前觉得年龄只是一个数字,没什么的。

可这一星期以来,心情非常的烦躁,没有任何理由说明原因。

看到什么都有想哭的冲动,真不知道我的眼泪是这么廉价啊!

眼看生日快到来,感到很无助,不知道为什么?

以前在学校也没有这种情况,都是高高兴兴地提前和同学说,自己张罗着一切。

于是,提前发短信给朋友,陪我过生日。

朋友答应了,可自己心里还是很不安。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感觉我不是我自己了,我不能控制自己了。

晚上朋友要陪我等到十二点,庆祝23岁的生日。

第一次在凌晨庆祝生日,吃蛋糕,有趣!

现在距凌晨还有两个半小时,心情有点急切,好想切蛋糕,赶快过完生日。

或许过完生日,心情就好了吧。

不想探究自己心情差的原因,感觉自己像鸵鸟,不愿面对,就躲在沙堆中,闷死自己吧!

恋老日志 篇2

人活着总要对得起这一天三顿饭,而我只会画画和写点东西。

对我来说,写东西是比较快活的,快活的基础是好多朋友喜欢看我写的东西。至于画画,我的朋友也喜欢,但画画更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卖钱,卖了钱可以请朋友吃饭,可以玩,但画画没有写文章这么让我开心。

我的每一张画都是带着遗憾完成的。画完一张画,发现问题了,告诉自己下张要注意,但到了下张画,又有其他遗憾,所以画画是一辈子在遗憾的过程。

常有人说我画风多变,因为我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画风自然不会有太多约束。就如我常讲的,我没有吃过正餐,都是地上捡一点吃一点,东南西北到处跑,到处捡,就形成了自己这么一个形式,也可以叫作风格。

但我对文学是比较认真的。我写文章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检查,有时一小段话要改好几遍。我胆子小,因为这里的前辈很多,不能不小心。过去,我很害怕表叔沈从文先生,他看我的文章一定要改很多,改的.甚至比我写的还多。“文革”的时候我帮他烧书、烧稿子,里面有很多丁玲的文字,我发现他改的比丁玲写的还多。

沈从文是个很规矩的老实人,一辈子朴素地生活和工作。他不像我,我是盐,他是棉花,如果历史是雨的话,他将越来越重,而我将越来越轻。我是经不起历史淋浴的,因为我太贪玩而又不太用功。

我的创作源于复杂的生活,这里头有痛苦,有凄凉。快乐不是我的追求,复杂的生活经历才是。快乐是为人生找一条出路,一种观点,一个看法。人生应该谅解,应该快乐。

对人生从容一点,别嚣张。苦的时候别嚣张,得意的时候更不要,这需要修养,有知识的修养,也有人生的修养。我对一个年轻的朋友说,不要光研究胜利者的传记,也要研究一下失败者的传记。胜利者的传记里有很多夸张的东西,而失败者的传记里有很多东西都是真实的。

我也写传记,《无愁河的浪荡汉子》已经完成了第一卷,正在写第二卷。我希望我能自己写完。这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喜剧。一个人到90岁了还在写12岁的故事,而且还有这么漫长的岁月要写,恐怕是个悲剧,恐怕写不完。不过,我会坚持写到最后一口气。

有时候,真希望可以放一天假,安心地出去玩一玩。我玩的时间真的很少,因为每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有人来催稿。看来100岁之前是没机会了。

每天上午,趁着脑子还清楚,我就写写东西;下午,就画画;三四点钟,好朋友就来了,大家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我只和聊得来的人玩,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和他说话。周末,会有固定的朋友来家里和我一起看《非诚勿扰》,看完了听听音乐,逗逗狗。

我养了很多狗,其中一只叫民主,一只叫科学。名字并不重要,但是对于民主和科学的态度,我是有看法的。民主和科学是五四运动时期提出来的口号,今天来看,所有进程中发生的问题,就是个科学问题,民主只是某一个阶段一种政策的表现形式而已。

我的生活很简单,我的手指头从来没有碰过电脑。有人问我电器方面懂得什么,我说手电筒——除了手电筒,别的我都是外行。

唉,世界长大了,我也老了。

恋老日志 篇3

原来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

等待,是最长情的告白,我愿用我的一生来换取你的一句我愿意,这只是我对你最简单的承诺。

轻轻划起笔尖,脑子触碰到的全是有关你的。

我不能给你整个世界,但我的世界全都给你。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但你的未来我不想错过。

我会默默等待,等待你和我一个浪漫的开始。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

难过了可以找我,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说。

我永远愿意做你的倾听者。

别忘了还有我一直站在你身后,不离不弃。

一直都在你身后等待,

就算你走得再远,累了。

回头我就在你的身边。

我的笑送给你希望你快乐,你的难过都给我。

只要你记得,我爱你。

可以为你哭,为你笑,可以为你癫狂,为你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落寞。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若非黄泉白骨,定守你百岁无忧。

恋老日志 篇4

从小莪便开始害怕这个世界。

因莪想要的得不到、想留的留不住、想要抵达的永远到不了。

即使是这样、莪也不曾怨恨过任何人。

这一年的时光、只记得下半年的光阴。

从校走出、进入医院、开始没有工资的上班、所谓实习

成长是随着时间、越来越老化的经历。

已经是成年人、再过一年、就要奔二的人。

岁月的确不饶人、半年的光阴已把人心摧残至枯。

所幸的是、这一路是亲爱的们陪伴、不离不弃、地老天荒。

与亲们在一起度过的、是莪人生之中最好最好的时光、最无忧、最快乐。

但是那些好时光、真是太短暂勒、你们都不知道、每每莪想起莪都会狠想哭、狠想哭。

对时光的逝去、莪是如此无力、如此无奈。

这一年的莪一直叹老、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莪总是在叹老。

因为莪看到那些比莪小的女孩子、男孩子的时候、莪不再是嗤之以鼻而变成了暗地里羡慕。

老得不敢、也不能再犯错了、老得狠多狠多东西、已经输不起勒。

这一年的莪、不愿与你们谈起、莪如今对梦想有一些放弃、对未来有狠多狠多的不确定。

不愿对你们说生之艰难、死之可怖。

莪就任由你们谈论家常、比事实上的这个莪、要活得轻松得多。

半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改变你莪他她之间。

莪知道、失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习惯与记忆。

唯一剩下的是那些没水分的承诺、都是承受不起的欺骗。

这一年的演变、太过戏剧、起浮得忽上忽下。

在年底、来了一场寄托的感情、温暖贯彻心底。

女女相爱、存在距离、年龄、环境的相差、但相信可以走得更长久。

曾经的莪、只是表面坚强、内心脆弱。

而这一年的莪、有一颗怎么摔打都不感觉疼痛的坚硬心脏。

莪甚至不知道它内里是否还有一颗柔软的核。

生活圈只限亲人、亲爱的们、网络与现实已叠合。

网络已结合成生命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真是奇妙。

莪愿意就这样深陷不已、不愿自拔。

这一年的身体、貌似虚脱得不行。

三天两头靠药物维续着、效果却是越来越臃肿。

2010年准备做个肉球胖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一年、唯独学会不怕失望、因为它每天都会存在。

那些迫使莪变得强大的人和事、一直在莪的世界冲撞着。

已经认同、所以不再指望不再希望、其实挺不错。

下半年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得无厌、完了、没救了。

喜欢每个人对自己的好只属于自己、不能共享。

不想在别人的世界充当后位、只因莪的心狠狭窄。

这一年、看着他她的爱情、分分合合。

莪始终祝福有情人必会终成眷属。

至于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神话莪从不相信。

莪挺阴暗偏激的、可却有人不断劝服莪不应该这样。

莪冷笑他们、莪愿什么性格、取决莪个人。

只要莪愿意、个性都可以变为风格、因为莪是梵梵。

这一年终将过去、而莪又可以崭新的开始。

接触新鲜事物和人物、而莪依旧以消极的姿态去迎接。

恋老日志 篇5

几天前,我在小路上,看见路边两位老人。

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那位老爷爷扶着老奶奶,一个小小的沟渠,里面没有水,他们俩却小心翼翼,老奶奶紧拽着老爷爷的手臂,像吊着般轻轻探出脚,慢慢挪过了窄窄的渠道,渠道其实不过二十多厘米宽。看他们架势,似乎这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

那是下午,冬天少有的阳光明媚。

当时,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谁也没有注意这一幕。小渠边上,一棵手臂大小的树缝中,落下零零碎碎的光点。

一丝风拂过,淡淡的暖。两位老人,互相搀着,慢悠悠,缓缓远去。大概是晒晒太阳吧。我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也没有看谁,甚至彼此都没有说话。可是那种感觉,在说说笑笑的人群间,刹那仿佛是世界只剩下了他们。

我知道世间生老病死无常。

如果有一天,你老了,一些曾经简单的事,现在也会让你无能为力,你变得脆弱,甚至在在一些人看来,十分枯燥乏味,那一天,你身边还有一个人,他静静陪着你……

偶尔,见到晚年丧偶的老人,心里隐隐地就有些许说不出的难过。老伴老伴,老来相伴。

读高中时,有一户退休老师,住在宿舍对门。三室一厅的房子,但也并不大。

对门的老奶奶,很瘦,像竹竿,我总觉得她可能活不久。

老太太还是能看出来气质。夏天穿长裙,配矮矮的方头跟鞋。背影依然好看。

我在那里住了近一年,她似乎精神还好。没听说生病之类。有次,她炖了骨头汤,还好心送了些给我。非常淡的味道。

后来我们搬走了。隔了一年,又进来临时住了几天。

有一次撞见她,正扶着路边的栅栏,一点一点挪。还穿着黑色的裙子。

不久,听说她走了。这时,我才知道她老伴还在。

某天,去上课的路上,碰见她老伴。别人指给我看,一个满脸老年斑的老人,也很瘦很瘦,拄着拐杖,摇摇晃晃,风烛残年。

我有点觉得难过。

我们村里的一位老人,一个人住在山里。他无儿无女。

早些年的时候,他老伴还在,但也很少出山来。路比较崎岖陡峭,他倒是常常下山四处坐坐。我印象中,只有一回,他老伴下山来,在我家地坪上晒谷子。此外见她,是小时候和爸妈打柴,弄些柴火用,路过她家,随爸妈进去坐坐,她很热情泡茶,我有点怕,觉得她家黑乎乎,阴阴的。

可是某一天,突然听说她死了。夜里睡着没再起来过。我心想,那么,老头子以后就是一个人了。

那黑漆漆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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