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的朗诵散文稿件(通用5篇)
你一定听说过,一起当过兵、扛过枪,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的战友,彼此之间的感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至少我承认,时间可以改变江河,岁月可以改变大地,但战友之情,将不会改变。
说说我的班长,他叫周作胜,祖籍河北迁安,后落户邯郸妻子的老家做了上门女婿。
七月九日,细雨绵绵,我踏上了去邯郸看望班长的火车。
列车飞驰,窗外无物长驻。景物是流动的,思绪也是流动的。当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景物时,记忆的闸门忽然洞开,许多早已遗忘的往事,不召自来,得而复失。
记得我当兵时,全军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培养“两用人才”活动,人人都要学一门军外实用技术。我选择了“写作专业”。兴趣超高的我买来大量书籍,照猫画虎地学写新闻。并斗胆地给军区《前进报》投稿,写了数十篇稿件,报尾都未见一字。屡投不中的我兴趣落地,弃笔一周。周班长发现后,在一次上哨的路上,他不知用了哪位名人的话对我讲:世界上不论多高的山峰,都会被坚毅者踩在脚下。你既然选准了一条路,就别去问“还有多远”。
班长的用意不言而喻。
一次,连队组织新兵实弹投掷,当轮到来自白城的新兵王洪投掷手榴弹时,险情发生了,手榴弹意外地脱落在身后。三米开外的班长见状,如猎豹扑食,跃出掩体,瞬间将王洪死死地压在身下。
瞬间有多久,不过是夜幕苍穹中一闪的流星,但在这难以扑捉的一闪里,流星却耀亮半天。
瞬间有多久,不过是向战友有力的一扑,但在这一扑里,他用行动诠释了军人的生死豪情。
我把这件事写成了两千多字的新闻,《前进报》可怜兮兮地只用了49个字,连个标题都没有。
对我来说,这件事,印象太深了。连队组织助民劳动,我驾驶着大解放车拉着沙土去工地,当行驶到一段高山弯路时,路旁数十几米的深渊令我眼晕,恐高的我一时惊惧弃车而逃,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班长眼疾手快,控制住了方向盘,避免了一场事故。
我被震在了原地,耳边是班长严厉的指责。
后来,班长两次找到排长,几番说明。晚上散步,班长告诉我结果:“保本停驾,免于处分。”
“停驾”后,我决定“戒车”,至今也没有再摸过方向盘。
年底,连队根据班长的表现,决定报请上级为他记三等功。当时副班长的成绩也是相当出色的,代表师里参加集团军专业比武,拿了个人单项第一。班长找到指导员说:“训练场上救人那是我遇到了,副班长军事成绩好,是平时苦练出来的,很不简单,三等功报他吧。”
副班长立了功,转年,又当上了代理排长。
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圣。
当兵第二年,班长的未婚妻来队,连队决定给班长办个婚礼,连长特批我两个小时假,十分信任地通知我说:“赶紧写个有品位的对联。”
接受任务,我草拟了三组对联,连长打眼一看,大笑说:“这个中,这个中!”
他选择的是:龙腾虎跃只去训练场,男耕女织就来防化连。横批是:不见不散。
文书把对联挂在了连队食堂大门上。
结婚开始了,连长指挥大家唱了一首当兵最喜欢的歌:“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婚礼十分简朴,但场面热血沸腾。
次年,我被保送上军校,不得不离开兴城。离开的那天,班长帮我收拾好了行李,站在连队门口,和我说再见。班长没有去送我,他含着眼泪,不停地叮嘱我。当我背起行李欲转身时,班长顿时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我说:“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就退伍了。”
果不其然。
七年前,当得知多年没有联系的班长随妻就在邯郸生活时,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火速启程。
按照班长提供的地址,来到了一间整洁的二层小楼房前,抬头望去,在一格窗子里,一个没穿外衣的老者,挺直腰板站在屋子当中,正在唱着我不知道名字的古老京戏。时而高昂,时而低回。他的唱腔、戏文与情感处理,是那样的得体,又是那样的聚精会神。
“班长,我来了。”
一声呼喊,如峡谷天籁,似惊蛰霹雳,让人思泪如泉。
歌声戛然而止。班长从屋内跑出来,惊喜交集,将我紧紧相拥。
两人对视,四目盈泪。
“快三十年了,当年的小鲜肉,都快成老腊肉了。”班长擦去眼角的泪说:“得了,就在我这住下,咱俩好好聊聊。”
那夜,风清月朗,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来。
我讲起了惊心动魄的“弃车事件”,班长笑眯眯地说:“你胆太大了,差点车毁我亡。”
“如果不是你在排长面前死保,压下这件事,估计当年我也就打道回府了。”
“那都是轻的,至少得背个处分回家,回你延边那个叫什么汪清县的地方吧。”
晚风习习,笑声阵阵。那一夜,彻底敲开了回忆的格式。
次日清晨,陪着班长去集市。
数百米长曲曲窄窄的街道,被沸腾的早市紧紧围住。水鲜翠嫩的菜担,活蹦乱跳的鱼摊,碎骨飞溅的肉墩,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一副清新优美的和谐图景。
班长挑挑拣拣买了一袋又一袋。
早餐后,班长拉着我说,“走,带你走一圈。”
我们走丛台公园,上弘济桥,攀娲皇宫,览广府古城,游圣井岗。边玩边聊,讲不完的往事,说不尽的情意。
回来的路上,夕阳西下,晚霞照水,丝丝凉风吹来。这时我突然发现,班长的步履有些不坚,腰板多少也有些弧度了。
望着班长的背影,一丝丝忧伤涌出。
……
车厢里的广播响起,到站了,记忆的闸门关闭。
七年后的今天,我再次来看班长,这次……
当我来到医院,走进病房,看见病榻上骨瘦如柴的班长。恐慌和害怕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口热舌炙,不知所措。
当兵时的班长,身姿矫健,眉宇间尽是英气。但眼前的班长,矮小瘦弱,面黄肌瘦,发缕杂乱无章,犹如风中一片硬是不肯凋零的枯叶。我瞬间崩溃,眼眶蓦酸,泪水无声滑落。
握着一双干枯皱巴的手,和班长轻言细语地聊开了,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末了,班长微微地张开嘴说:“我知道不行了,别让你嫂子浪费钱了。”
“还有一件事,你嫂子不同意,你帮我做做工作吧。就是我走后,把我的眼角膜捐了吧,有人需要呢。”他说的很是平静。
人不能永生,但可以用一种方式不朽。
看到班长极度消瘦的脸和紫色的嘴唇,我突然发现,岁月、杂务、压力,都会浸消人的容颜。这些年过去了,班长的容貌苍老衰减了好多,可他在我眼里反而变俊雅了呢。
离开邯郸那天,暴雨如注。我再次来到医院,病床上的班长虽然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外衣,头发整理的也柔顺了些,却依旧掩不住有些灰黄的面庞和语气不坚的瘦身。
我紧紧地拉着班长的手:“好好养病,过段时间还来看你。”
“你也保重身体,别老坐在办公室,多运动。”班长有气无力地说。
我掩面失声。
走出病房时,我看了眼嫂子,欲言又止。嫂子说:“放心吧,我会答应他的。”
我知道,人总会迎来“没有明天的一天”,不过是早晚而已,但我痛心的是,班长的“这一天”,不该来的这么早。
处暑这天,接到嫂子的电话,电话那头,泣在语先——16点28分,班长走了,终年57岁。
一时语境全失,泪水失控。
放下电话,写下了我的相思之念:
愁云凝幕移首望,静风衷诉掉离殇。
醉酒狂歌尘中事,孤灯清影泪两行。
小时候,我常常抬头仰望星空,
望着天上明亮而又神秘的圆月,
很想知道在那里是否真的住着一位美丽的嫦娥仙女,
还有那只可爱的小白兔,
想象着自己有一天,
也能变成一个长着一双美丽翅膀的小天使,
带着我所有的美好幻想飞向那里…
到了恋爱的季节,我也常常会对着天空发呆,
时而甜蜜,时而青涩的恋情,
伴随着月亮的阴晴圆缺,
让我心情起伏,惆怅莫名,
因此我常常将自己少年的情怀悄悄的寄托与明月,
期盼着它能明白我的心情,
为我抚平心里的忧伤…
如今的我,虽然青春不再,
岁月的流逝也让我尝尽了人世间的辛酸苦辣,
但我还是会常常凝视着那轮明亮依旧的圆月,
只是我不再因为惆怅和忧伤,
而将自己满腹的心事向它倾述。
我只是静静地在那里聆听它的细语,
时而沉醉,时而凝思…
我终于知道其实它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我,
即使在我因为短暂的幸福而将它遗忘的时候,
它也从来不曾远离我,
那些年来我所经历的一切,
它仿佛都历历在目,
就连我儿时的那些梦想,
它竟然还记得那样的清晰…
望着我惊喜而又感激的眼神,
它淡淡的一笑,继续用平静的声音对我说,
我不但知道你的过去,
我还知道你的未来,
我也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
因为你已经在做了…
我明白了一切竟是那样的神奇,
但一切又是那样的自然。
我明白了失去只是为了重新拥有,
拿起只是为了彻底的放下。
虽然红尘依旧,
世事无常,
但我的灵魂已经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漫漫修路因为有了你,
我会变得更加勇敢和坚强…
莲花的美丽是因为孕育了果实而自豪,
莲藕的洁白更是表达了对莲花无声的赞美,
而我,
更想用人世间最美好的语言,
热情地赞美你,
深深地感恩你:
美丽的月天子!
是你让我重新扬起了生命的风帆,
在智慧的海洋上勇猛前进;
是你让我烦躁妄动的心灵,
渐渐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是你陪伴着我从无明中慢慢走出来,
重新找回了那颗失落已久的真心…
愿我早日得到那双神奇的翅膀,
回到你那慈悲而又温暖的怀抱;
愿我早日穿上那件洁白美丽的衣裳,
在那美妙无比的寂灭之光中与你重逢…...
村里人送给我母亲一个雅号--独手大侠。这不同于一般的绰号,“大侠”是村里人对我母亲无限的敬重和褒赞。
因为一次公伤。我妈十九岁那年被电磨夺去了左手。经过了漫长而痛苦的煎熬和磨砺之后,母亲恢复了“正常人”的所有生活技能。待23岁和父亲结婚时,母亲已经完全摆脱了残疾人带给她的所有负面困扰。她依然是那么能干,那么干练。
从儿时有记忆始,就知道母亲无所不能,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别人的母亲有任何的不同。没有左手的母亲丝毫不影响她能干所有母亲会干的一切,甚至比别人的母亲做的更好更快更漂亮。
如果我说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坚强最了不起的母亲,这话一点都不过分。
当然,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的母亲才是最棒的。可我真的不是自夸,不是有意夸赞母亲。而是因为母亲的经历、母亲的承受、母亲的坚韧和坚强,这一切都是别的母亲不能雷同的厚重。
父亲在一次建筑事故中意外去世,当时的母亲才三十岁出头。为了不让五岁的我和九岁的哥哥受委屈,母亲没有改嫁。母亲说,有了后爹,就会多一些让孩子受委屈的机会。因此,在那些难捱的岁月里,母亲苦撑苦熬经营着我们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尝尽了别人难以承受和想象的痛苦,把我们兄妹抚养成人,而且让我们的童年没有因为父亲的仙逝而留下任何的缺憾。相比同龄人而言,我们的童年还更幸福。因为母亲尽可能的把最好吃的最好穿的都留给我们,为的是不让我们在人前抬不起头,让人一说这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家是三间“夹心”的破瓦房堂屋,一间泥坯的厨房是东屋。刮风下雨的天气无论是堂屋还是东屋都跟在院子里差不多的境遇。我上小学三年级那年,母亲为我们盖起了五间带走廊的新堂屋,两间宽敞漂亮的新厨房外带一间车库。当时这座房屋是我们村最好的,那个时候我们村还没有粘瓷砖的新房,母亲去山西做生意的时候看见就特意带回来。所以,我们家的新房被好多人羡慕,因此“大侠”的名号迅速传开。再过两年后,母亲又为盖起了三间临街房外带大门,还垒起了砖院墙。那个矮矮的小土墙不见了;破破的木栅栏不见了,继而呈现的是一溜的新砖瓦房、砖院墙、高高的木质大门。多好!
可是,有谁知道,这中间母亲吃了多少苦!
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母亲便因胆结石住院手术,花去了攒下来的所有积蓄。还差点要了母亲的命,一开始忍着痛不愿意花钱看病的母亲,直到疼的昏过去才去的医院。被大夫告知再晚一天人就没命了。结果,从母亲的体内拿出了两个鸭蛋那么大的结石;
为了让父亲走的风光,母亲在娘家人的支持下为父亲按农村最风光的丧葬方式为父亲风光大办。又借钱为父亲办了三周年。唢呐队、演电影、待客,一样不少的只为让父亲能够安息长眠;
父亲走的第二年,年仅六十三岁的姥爷便因病突然去世,让母亲的心再次增霜;
小学四年级的我又突遭车祸,让母亲负重累累的心再次陷入困境,那段岁月是最难熬的,现在想想都替母亲心痛。而年幼的我那时似乎并不能体会母亲的痛苦。
为了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好点儿,多年来母亲没有睡过一次囫囵觉。她成年起早贪黑,辛苦劳作。要强的她不能忍受让我们地里的活儿做到人家后面,所以我们每年都在大家都还在忙的时候已经农忙过去。可知道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去地里割麦、打场、掰玉米、刨花生。。。。。。
农闲时,母亲就去做些小生意。卖鞋子、袜子、衣服;卖菜、收花、批发苹果、卖甘蔗、锅碗瓢盆。母亲经常是天不亮就骑着自行车去进货,然后天亮赶回来到集会上去卖。母亲好了不起,一辆自行车带着批发的180斤大蒜,两包服装,前面还坐着一个小小的我。骑车去开封,要过黄河,还要搭船,要知道母亲只有一个手啊!
这么多年,母亲带着我们一步步走来,真是有诸多的心酸和不易。
在我的记忆中有太多的难忘镜头至今历历在心:
难忘,那一年天连降大雨,正做饭的我们被泥坯厨房的塌陷搞得端着锅无处落脚的可怕一幕;
难忘,为了赶收庄稼,年幼的哥哥与母亲一起起早贪黑下地干活累的吐血的心酸场景;
难忘,为了买一个两毛钱的作业本,哥哥把自己珍藏的图书(姥爷送的)悄悄拿去卖了的往事;
难忘,母亲为了赶在大雨之前抢摘棉花被雨淋的大病一场的情景;
难忘,更难忘那一次,刚过完春节的大年初五轮到我们家浇地,可是点儿太背,从我们家接到通知就开始停电,因此母亲用架子车拉着我们兄妹在寒风里住了七天七夜.第七个晚上,来电了,母亲在地那头排水,我和哥哥在地这头的麦秸窝里睡觉,可是水漫过来了,冲进了我们临时的家,把我们兄妹冲走了老远,老远.我惊醒了,发觉自己在水中漂,身上的棉衣和被子全部湿透,吓的大哭起来:"妈妈!妈妈,救命!救命啊!妈妈......"我的哭喊声伴着凛冽的北风传给母亲.母亲大步跑过来,跳进冰冷刺骨的水里,把我和哥哥从水中拖出来,抱上架子车拉着往家跑.回到家里,生了一团火,边为我们烤衣服,为我们取暖,边抱着我们流眼泪.我的母亲很坚强,很少见她哭,这次母亲哭了,哭的很伤心!我的记忆也比较深刻......
说起来,我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从走上文学这条路之后,我大大小小获奖的文章有很多,可是属于母亲的文字却没有像样儿的一篇。不是不想写,不是没啥可写,而是我无从着笔。每每想写的时候便会毫无章法的乱了思绪。仔细去想,也只有十年前在一次母亲节的征文大赛中我写了一篇关于母爱的文章,也侥幸获了个小奖。我之所以获奖,我心里清楚不是因为我文采好,而是那份母爱的伟大。
因此,我心里一直愧疚着。这些年,我一直在写作,也一直想写母亲。可依然是被心底的那份厚重压垮了。前些天,我的好姐妹楠楠说,乖,咱给阿姨拍个微电影吧。你整剧本,我找人来拍。我答应了,但至今没有动笔。
我的母亲何止一部微电影啊,应该是一部励志的鸿篇巨著,是一部传奇!
一只手的母亲一个人一天能用镰刀割上好几亩的麦子;
一只手的母亲一个人扬场一上午能扬三千斤的粮食;
一只手的母亲纳的千层底鞋子穿上又漂亮又舒服;
一只手的母亲做的衣服又快又好又合身;
一只手的母亲绣的花儿生动逼真人见人爱;
一只手的母亲做的饭菜好吃可谓色香味俱全;
一只手的母亲手擀面那可是一绝,又薄又细松软可口;
一只手的母亲一个人擀饺子皮儿能供上我们四个人同时包;
一只手的母亲勤劳 善良 朴素 可爱;
一只手的母亲是通情达理 人人敬爱;
一只手的母亲是一部传奇;
一只手的母亲是“独手大侠”!
许是因为习惯了母亲的一只手;许是忽略了母亲是一只手;许是因为母亲太能干了,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母亲的生活瞬间,劳动片段。
搬家前,母亲一直陪我蜗居在一个只有17平米的小房子里。可她依然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那一天,母亲为我们包饺子吃,我看着母亲那认真而幸福的样子,突然很强烈的想流泪,我第一次拿出自己的像素不高的破手机为母亲抓拍了几张照片。
如果,我们的生命真的还只剩几天,我们或许会觉得世间终有一些美好并不属于我们,哪怕我们极尽全力的去追。到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我们才学会坦然,才学会放下,才学会关注自己身边的东西。
如果,我们的生命真的还只剩几天,请不要为自己的命运流泪,请学会微笑,因为一个微笑真的可以改变好多。
如果,我们的生命真的还只剩下几天,请一定坚信,你还是那个你,不要放弃任何改变的尝试,纵使注定不会成功。
如果,我们的生命真的还只剩几天,请磨掉自己身上的躁气和戾气,平静地面对生活。生活的真谛往往就在于平淡之间,不管是风雨飘摇一生还是庸庸碌碌一生,我们终会归于平淡。当所有的轰轰烈烈成为笑谈的一刻,才是我们真正的体味生命、享受生活的一刻,之前我们仅仅是在为某些东西利用生命罢了。
如果,生命真的还只剩几天,请不要再畏惧,放开身心的去做一些事吧,不是那些自己没有做过的,而是自己一直想做的,勇敢地喊出自己的心声。请不要再拘谨,让自己的心灵真的阔达一次,用力地奔跑,用力的呼吸,用力地感受生命。
请感谢命运,它没有把只剩几天的生命给你;请祈祷上苍,多给几天生命的他们,等待救援人员,让一切不那么悲伤。
请做一个善良的人,把爱给身边所有的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中的某一个就会离你而去,不会再见,请让他们在生命的旅途中能够多享受一份爱的美好。
请善待自己,哪怕自己再不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己身所有受之命运,你不是一个人在行走,你不是一个人在承受。对自己好一点,对爱你的人好一点。
请保留那颗单纯的心,哪怕世俗再污秽,不能达济天下,至少我们要独善己身,哪怕我们不能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至少我们要让自己快乐的走完自己的旅途。
请珍惜你的生命,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不要以感伤的眼光去看过去,因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请学会,从现在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明天,并不是你会有每一个明天
(众 合)
条山苍苍,盐湖茫茫,
三千里河东风雨沧桑;
舜德泱泱,南风长长,
五百年运中美名传扬!
(高 泽)
30年。整整30年。
年华衮衮惊心。
未觉池塘春草梦,
阶前梧叶已秋声。
久违了,我的运中!
久违了,我如火的豪情!
久违了,我青春的笑容!
(刘 汾)
三年韶光如梦里。
寸寸关河,寸寸销魂地。
落日野田黄蝶起,
古槐丛荻摇深翠。
(高 泽)
时光在你的相思中蔓延,
岁月在我的怀念中缠绵,
今天,
让我们笑脸对着笑脸,
让我们双眼凝视双眼,
回到从前——
那朴素而单纯的从前,
那清贫而快乐的从前!
(刘 汾)
今天,
让我们翻过30年的苦辣酸甜,
让我们翻过30年的风雨雷电,
回到从前——
那稚气未脱性格率直的从前,
那眼神清澈笑容干净的从前!
(高 泽)
曾经,我是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船,
终于,驶进了您的港湾。
(刘 汾)
曾经,我是一张孤单无依的白帆,
终于,攀上了您的桅杆。
(高 泽)
幸运的我啊,
借着您的海风,凭着您的波澜,
幸福地登上了那迷人的金色海岸。
(刘 汾)
是您, 肥沃着我贫瘠的思想,
葱绿着我枯黄的心田,
引导着我一直,一直向前。
(高 泽)
许多天许多年,
蓦然回首,
您啊,我的运中,我们的运中,
柔波舒卷, 海涵依然。
(2人合)
我知道,
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您,
您是我的母校,
是我的梦想
启航的地方。
(众 合)
让我怎样感谢您, 当我走向您的时候,
我原想收获一缕春风,您却给了我整个春天。
让我怎样感谢您, 当我走向您的时候,
我原想捧起一簇浪花,您却给了我整个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