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暮色笼罩一切,乌鸦立在枝头低语,我只能暂且投宿在石壕村。
晚风刺骨,此时几位差役跨着大步走在空寂的街上,腰侧挂着剑。一位老翁低着头,迈着碎步,偷偷摸摸翻过墙,逃得不见踪影。
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查看,破旧的老门发出“嘎吱”地声响,妇人不敢开太大,只能窥着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况。
差役抽出腰侧的剑,指准着门大声吼着,老妇人被这凶恶的声音吓住了,浑身猛地颤了一下,泪水瞬间从脸颊上淌下,双眼通红,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她将门推到底,立刻双膝脆地,一点一点地挪到差役面前,泪水铺满脸颊,洗尽了面上的污垢。
妇人含着哭腔,颤颤地低声诉说着自己家的情况:“我家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防守,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满分作文网老妇抬头望向了远方,邻家的窗户小声咯吱晃动,似乎产生共情,差役收了剑,后退了一步。老妇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家中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了,还有那可怜的小孙,他母亲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啊!”
老妇紧抓着差役的裤腿,瞳孔微微颤动,恳求道:“我虽年老无力,但请允许我跟你们回营,我可以给你们烧早饭。”差役只能无柰地答应了,并长叹一息。
望着差役渐渐远去,老妇人这才站起来,像是卸下了一身盔甲,收拾好包袱便连忙跟上。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几许凄凄鸟鸣,整个村落陷入浓重的夜色之中,隐隐传来低微的哭声。
次中,晨曦微露,天色渐朗。村中没有鸡鸣狗吠,所有的一切都沉默着,像是在默哀,我踏上了通往远方的路途,而我身后也只剩下一位孤苦伶仃老翁与我道别了。
枯老的太阳正从天边移着缓慢的步伐挪向山峦,天色渐渐暗淡。大片乌云压在头顶,令人喘不过气。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个叫石壕的小村。
入眼是一片残垣,土坑坑洼洼家家紧扣门扉,只有偶见几根干柴撒落门前,代表着此处还有人住。在这一片死寂中,一个极大的声音从一个屋里传来,眼只见一个老者托着腰一个劲的翻过墙,并飞快向林里逃去,再见,便是一个老妇和一个差役胶着。我听见差役顶着丑恶嘴脸冲老妇发怒,而老妇哭得撕心裂肺,让我心里也为之颤抖。不知时间流过多久,老妇渐渐停下的哭泣,带着哭腔同差役说:“我家三个儿子都为到邺城守防而离家数月,我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我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言至此,我看见她脸上的悲伤,而我的心也如浸在万年寒冰之内,一时不知该表达什么。此时妇人又娓娓道来:“活着的人话一天算一天,而死去的人生命已经停止。家中现在早已没有别的男人,只是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
因为儿子在,所以母亲还没有离开。却也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无法出来见人。”听见这话,我不禁低头看向我的衣服,黄尘遮盖了本来清明的衣服,两个大洞黑洞洞的就像在嘲笑我现在的处境。叹了一口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知该怜惜谁,一种宿命相连的同情由心而升,之后老妇又向差役说:“请你允许衰老的我去战场,给战士们做早饭。”我只感到愤怒,但老妇最后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被拉走了。
夜深了,我听见平静的林中,村中传来细微的哭泣,会是谁呢?又或者就是我自己吧!我心系苍生百姓,但最后却只能在此悲天悯人。
一夜无眠,太阳却又露出了脑袋,迎着第一缕阳光,我与迎面而来的老翁告别,回头,依旧山河破碎,再往前……
【篇一: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范悠然
诗人经过了一天的旅途,已经很劳累了。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准备投宿。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满头白发,眼睛里布满血丝,八成是战乱导致的。她穿的是粗布衣,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年,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反正现在是灰色的,还打了许多补丁。
诗人上前和他说明了情况,老妇人的眼睛中透出一份惊喜,但很快又愁眉不展。因为现在征战四起,没有东西能够招待客人。老妇人左翻翻,右找找。趁这个时候,诗人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屋子。墙上面有深深的裂纹,好像快坍塌了,顶上的茅草已经掉落了大半,窗户更是无法言说,即使这样整个屋子里还是干净整洁的,梁上挂着一根绳,用来晒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尿布。
这时老妇人喜滋滋地拿着刚刚烤好的红薯,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吃完就去睡觉。夜深了,杜甫辗转难眠,村子里没有什么呼声,显得格外凄凉。
突然有一只狗在叫,于是叫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们。“官爷们来抓人了!”村里的人们惊慌地喊道。
杜甫也被吵醒了,他听到了老夫妇之间的对话。“老头子来抓人了,你快走,他不抓女的,你快点!”“老婆子,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老头子就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桩子,翻墙走了。
正当这个老头翻墙的时候,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抓到隔壁了,一阵哭喊过后是一阵怒骂声,随即一片安静……
“你快点!”老妇人压低声音说。
老头子前脚刚走,官吏后脚就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门非常不结实,才敲了几下,就倒了。
官吏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大怒:“你们家的男的全都给我滚出来!”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官爷求您开开恩,我家有三个儿子,都在服兵役。前不久小儿子带来家书,家书说他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老妇人走上前说道,泣不成声。
官兵惴惴不安,他既同情这户人家,又同情自己的脑袋。几番抉择之下,他怒气冲冲地说:“别和我讲这么多,你儿子没有,老公总有吧?”“他呀,别提了,他这两天因思子而死,连个棺材都没给他呀!”又是一片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她抽泣道:“死的人也不能复生,活的人也是活一天是一天。”
这时官兵们冲进屋内,想直接抓人,看见了尿布,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不对,你们家有人!”“那只是个婴儿,还在吃奶,他的妈妈因为孩子没有去前线。”又是一阵哭诉,“那把他妈妈给我喊过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他妈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您看这样行吗?我跟您去。我虽然老了,但是给战士们做饭可以的。”官兵们同意了。
夜更加深了,婴儿的母亲拼命抑制住哭声,她怀里的婴儿已经熟睡。
听到这儿,杜甫辗转难眠,沉思良久……
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那个老翁在外面藏了一夜,没有料到自己相守多年的老伴被征走了,心痛不已。
天已大亮,老翁含泪与他告别。马匹走远了,老翁仍然站在路边,目送着他越行越远……
【篇二: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李可行
诗人杜甫被贬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里。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有几个服兵役的小兵来抓壮丁了。
杜甫住的这家人里有一个老翁,老翁听到官兵的声音之后,连忙翻墙而走,老妇人听到后连忙出门来看。
官兵用很严肃的话语说:“你们家里还有男丁吗?”老夫人伤心地回答:“听我说吧!我有三个儿子,作文他们都去当兵了,一个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的两个孩子都死了。这不,听了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绝,前两天他抑郁得病,已经命丧西天了。”
官兵听完后沉思了许久,他看了一下老妇人,老妇人衣服破旧,有好多地方都有补丁。
老妇人又说:“那些活着的人还有一条出路,倘若饿死了,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没了。”
这时房子里的婴儿焦躁地啼哭起来,官兵惊动了,立即说:“屋子里一定还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骗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我那还在喝奶的小孙子,有了小孙子母亲就不能走。他母亲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来见人,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一下。”老妇人赶紧解释。
“那就把婴儿的母亲跟我们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们抓我吧,我虽然力气没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随你们到河阳,来为你们准备早餐。”老妇人苦苦哀求,终于和官兵们走了。
到了夜深,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了,只听到哭泣的声音,它来自婴儿的妈妈。
天亮了,杜甫抑郁而走,即将上路,只和老翁一个人说了再见。
【篇三: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李雨涵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篇四: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吕正浩
傍晚,我到了一家小屋中,我进了五指间房屋,虽然有些破旧,但除了墙壁和天花板里面还是十分干净的。
老妇人拿出了一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年轻人呀,你这是要去哪呀?来给你一点东西吃,千万别嫌弃,这是我们家最好的东西了。”我一看最好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红薯,我一会儿抬头看看老妇人,一会儿看看红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我望着老妇人,说:“我要去一个县中做一个很小的官。哦,对了,我很感谢您给我吃的。”“不谢不谢!我没能招待好你,我才不对呢。”老妇人强挤出一点儿笑容说。我端详着老妇人,她脸上有一些皱纹,眼中有一丝些红血丝,还噙着一些泪水。嘴唇干裂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夜深人静了,我在隔壁躺下了,突然听到了一声犬吠声,霎时间,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我抬头向天空望去,不知何时来了一些愁云,让天空更加灰暗了。这时外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哀求声,咆哮声,犬吠声……宁静的村子瞬间喧闹起来了。
隔壁老妇人着急的对老翁说:“老头子!官吏们又来捉人了!你赶快躲躲吧!”老翁急忙说道:“不行呀,我走了你怎么办呀?”老妇人急切的说道:“我没事,他们只抓男的,你还是赶快走。”“好吧,你自己保重。”说着,老翁翻过墙逃走了。
老翁刚走,就听见“哐,哐,哐”几声。老夫要忙喊道:“来喽!来喽!”老妇人还没到,门就被“咣当”一声踹开了。
官吏喊道:“征人,每家出一个。”老妇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对官吏说:“我家没有人了,我有三个孩子都已经被抓走了……”“你们家就没有人了吗?”官吏叫道:“我那三个孩子呀,一个写了书信回来,另外两个呀。呜呜呜……都……战死在了沙场上了……”
只见官吏愣了一下,又看见老妇人哭哭啼啼,欲言又止的样子,说:“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呀,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能活一天是一天呀!可怜我死去的孩子,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叫声响遍了整个屋子,官吏们警觉的说:“还有其他人吗?”“你也听到了,他只是一个婴儿啊!”“没人喂养他吗?把他的母亲交给我!”“我那儿媳妇非常可怜了,他的儿子刚生下来就没了父亲,这倒好,现在也没了妈,这娃儿该怎么活儿?媳妇已经完好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能够敢见你呢?”老妇人伤心的说。
“君命不可违抗!”官兵咬着牙说,“好吧,那我就随你们去吧,我呀,虽然老了,但还可以为你们做做饭!”老妇人叹息道。
凌晨了,官吏们走了,村子里安静了下来,可我还是睡不着,我好像还能听见夜里的哭泣声。
天亮了,我早早醒来准备赶路,可是我只能与那泣不成声的老翁告别了。
【篇五: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李思翰
这一天杜甫不幸被贬职,前往河阳。路途中,天色渐晚,无奈之下,只好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人家。
这时,月亮已经来到了天空的正上方。杜甫也已经准备入睡了。突然,村内鸡飞狗叫,火光冲天,把沉入梦境中杜甫给惊醒了,隐隐约约,他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老头子,看这行情一定是又来捉人充兵了,你出去暂且避避风吧!”
“好的,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和我可爱的孙子,多保重!”
“没问题,这些都交给我吧,剩下的我处理,你快走!”
随后,那位老翁小心翼翼地翻墙逃走了。忽然,一阵捶门声与唾骂声随之响起,无奈之下,妇人只好开门,“迎接”官爷。只听到那位士兵骂道:“给我听好了,把家里男的给我交出来,违例者斩!”
老妇人哭着说道:“官爷,我家原本有三个儿子,不久前被你们抓去邺城守卫边疆。如今大儿子回信道,其他儿子已战死沙场,只剩他一个人身处异乡,而我们家老头子就是因为看到了回信,气一上来没,有挺住,也走了!”
这时,屋里的小婴儿,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哭闹起来。“哎?你个臭老婆子,怎么还有声音?快说,难不成你想做第一个死的?”“哎呀,官爷您是有所不知呀,屋里是儿媳妇在帮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喂奶!”
“如若实在不行,您若不嫌弃我,虽然老了,可以跟你走,好歹还可以给你们做饭。”
月亮渐渐下沉,村子也静下来了。杜甫再次上路时只剩老翁与他告别了。
【篇六: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颜芷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篇七: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张宇欣
夜幕降临,车马劳累一天的诗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妇人家。家中墙断屋裂,屋中却依然干净整洁。
老妇人衣衫破旧,银发满头,眼里还布满血丝,手上的老茧,岁月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虽然自身贫困,却给杜甫最好的食物——红薯,有气无力地对杜甫说:“官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们这也没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没事。”
天空阴沉沉的,不时飘来几朵愁云。村边的狗传来阵阵的犬叫声,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的宁静。诗人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官吏那凶恶的喊叫声响遍全村。
老妇人与老翁在墙角说话:“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们要来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快点!”老翁怀着念念不舍的心情,翻墙而走。
这时,凶恶的官吏们也找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要不我们就杀光你们全家!”老妇人看着老翁远去,这才整理整理破旧的衣衫,快步走向门去。
“咣!”门被踹开了,官吏指着老妇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来,否则我们就要进屋搜了。”老妇人呜咽着说:“官爷,我的三个孩子都送去驻守边疆了。前几天一个孩子给……给我……我捎信,两个孩子都……都……都死了。呜……呜……”官吏似乎心灵有所触动,温和了一点对老妇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军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复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们家老头子呢?他也行!”“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老头子因听闻两个孩子都去世了,前两天就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屋里那嗷嗷待哺的婴儿似乎受了惊吓,便嚎啕大哭起来。关丽又变得凶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老妇人喊道:“你不说没人的吗?怎么会有婴儿的叫声呢?”“官爷啊!您有所不知,我这刚出生的孙子正在喝奶呢,我这儿媳妇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没来见您。”“噢!那你把你的儿媳妇交出来,让她跟我们走。”“不行啊,他一走我这孙子就得死这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啊,要不您带我走吧!我虽然老了,但还可以给你们做饭。”“行!”
夜深人静了,老妇人被带走了。离别的伤痛化作哭声渐行渐远。儿媳那低沉压抑的哭声石壕村的上空回荡。
第二天,诗人收拾好行李只与老翁告别。
路途石壕村所见
唐肃宗乾元元年,为平定安史之乱,唐军围攻叛军所占的邺郡,胜利在望。次年春,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全线崩溃,退守河阳,并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我杜子美,虽为一阶文弱书生,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胸怀大志,满腹经纶,誓死追随圣上,报我拳拳爱国之心!
风雨兼程,途经石壕,见天色渐晚,落日渐沉,便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欲借宿于此。
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门缝,里面有两只眼睛在向外张望。见我独自一人,问道:“来者何意呀?”我答:“小生姓杜名甫,欲回华州,怎奈天色已晚,能否借宿一晚?”
一位衣着破旧的老妇打开门,引我进去。
此户人丁稀少,仅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轻的寡妇及她尚未断奶的儿子。一户四口,生活清贫,日日劳作,家徒四壁,艰难度日。即使日子难过,但他们仍然热情地招待了我,拿出家里仅有的一些粗糙的干粮赠与我这个陌生人。
夜里,我睡在茅草上,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隔壁房间亮起微弱的灯光,屋中似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声音很快就停了。老翁带着一只只剩半截的蜡烛,借着那似有似无的光亮越过破旧的屋墙踉踉跄跄地翻了出去。年迈的老妇则端着一盏满是污渍的小小油灯,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屋门。
差役骂骂咧咧的进来大喊道:“我等奉朝廷之命前来招军入伍。你家的人呢?都给我出来!”
老妇小心翼翼地迎上前,说道“官,官爷,我家真的没有人啦绿色作文网!家里总共有三个儿子,都应征去了邺城防守。前两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最近刚刚战死在沙场上。剩下的人尚能苟且的活着,可是我那死去的两个儿子,生命却早已结束了!”老妇哭咽着。
这时候,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以及女子的急切安慰。
差役愤怒地盯着老妇,骂道:“老太婆,你不是说你家没人了吗?里面还有谁?别拦着我,我要进去看看!”
老妇努力拦住差役。哭喊道:“官爷,屋子里真的没有人了!只有我那还在吃奶的可怜孙子。他的爹死在了战场上,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但家境贫寒,我那可怜的儿媳连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您不能进去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这可是朝廷的命令,你有几个脑袋能违抗?”
老妇说道:“老婆子我虽然力气不大,但我可以跟着你们现在就走,应该还能应征上河阳的军役。我还能给你们做顿早饭!”
差役听了拽着老妇就走。那盏小小的油灯跌落在地上,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老妇一路哭诉着跟在差役身边,磕磕绊绊地走着。
夜深了,说话声音渐渐断绝,我好像听到低微又断续的哭声从屋里传来。
我恼怒于差役的粗鲁和不解人情。可是国家毕竟需要人来打仗,我身为朝廷命官不得不为国家着想。可我同样也是百姓的儿子,我又怎能看着差役看着朝廷这样苛待百姓!唉,只盼得战争早日结束,百姓不再受苦。
天亮了,耳边传来一声渺远的鸡鸣,我与老翁告别,行走在寂寥无人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