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高高挂,英文名是raisetheredlantern,把大红灯笼挂起来!多么振奋的祈使句。毫无疑问,这又是巩利作为主角的女人的戏。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影评(优秀3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小时候朦胧的记忆是,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讲述的是女性被封建伦理压抑的痛苦扭曲,灯笼这个象征性的寓意,太过于强烈,红色象征性,地位,宠爱,嫉妒。整个电影都是灯笼的挂起,灭灯。 但小说却根本没有这个细节,礼节上没有太多描述。
所以张艺谋在电影的创作上还是下了许多功夫的,雁儿自己在屋子里面点破灯笼的场景就是张艺谋后来加进去的。
无所谓好坏,只是电影的寓意感更强烈,比较统一的观感, 尤其在视觉(灯笼的各种情节)和听觉(捶脚还有三太太的唱戏)都更具可看性
前文我谈到雁儿代表的渴望,在这一部分,我不想谈她,也不谈颂莲。只想谈两个人,老爷和梅珊。
老爷的形象在影片中从头到尾都是模糊的,但声音却总是带有命令色彩,不容置疑的。从太太,管家和下人对待陈老爷的态度,我们能够深切体会到,他就是这座大院的主宰者,淡化了面容形象,深化了象征隐喻的意味。他是女人们命运的操控者。面对颂莲那句,这里的人算什么。他大概是唯一有资格算作人的人。但由于故意隐去的人物形象,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封建家庭里古老的规则和权力的代表了。
梅珊是我在这个故事,这部影片里最喜欢的角色。角色定位是我所喜爱的,演员的演绎更是无从挑剔。
从颂莲入门的那个晚上把老爷叫走,到一个人大清早唱戏的桥段,梅珊一开始就用自己的行动直接地表达情绪。
而和人一样的,是她的屋子,人是戏子,屋子也是像极了戏台子,在这大院里特立独行。
她是女人们中的第一个牺牲生命的人,是因为她的行为挑战里规则与权力。她选择了和高医生相好,甚至对知情的颂莲甩下一句,“我才不怕你说,我一会儿就去找他。“这就是挑战,是反叛,是陈家大院无法容忍的一切。
我欣赏梅珊强烈的自我意识,无论是镜头里她唱戏时的身段步法,红衣水袖,吃饭时横竖甩下的那句,“我话说在前头,下次老爷点我的灯,我也端回去吃“,还是她得知颂莲假孕迁怒于雁儿时,脸上淡淡的忧虑,轻轻甩下一句,”四妹,何必与一个下人一般见识呢“。
梅珊的反叛与其强烈的自我意识,是对陈佐千的背叛,是对陈家大院束缚的挣脱的尝试,但是她失败了,在压迫之下,香消玉殒。这是不可抗拒的宿命,是唯一的归宿。
大红灯笼高高挂,英文名是raise the red lantern,把大红灯笼挂起来!多么振奋的祈使句。毫无疑问,这又是巩利作为主角的女人的戏。
似水年华,却被迫嫁于豪门老主人,自然是作妾。传统中男人怎么总是要有三妻四妾。年芳十九,上过洋校,新太太自然得宠,上一任自然嫉妒。一个老到都像是百岁的正房,一个和蔼绵软的二房,一个犀利风华正茂的三房,一个刚刚入门的四房。OK,精彩后宫大戏开演。当然在颂莲过门之前,宫斗已然开演了很多年,就像“这是府里的规矩”。
不坐花轿,独自过门,不用下人拎箱子,一入自己的院,看见后面选衣的丫头,蹲下来说句话,却迎来冷冷的“四太太”,于是毅然摆开太太的谱,我还真就是太太。 https://m.huzhidao.com/ 这个女人开场就不卑不亢,不输老手,让我期待着看封建体制下一个女人的抗争……
第一次被长相丑陋手法独特的二婶捶脚的她很不适应不喜欢,但“把脚理顺了,人就顺了”,因为老爷谁哪过夜,哪里就挂灯笼捶脚。开始你不在乎,可一次次的大红灯笼一声声的“点灯”,让你在得到与没得到之间感觉差异明显。于是第一条真理出来了。就是要大动作、大场面的强化妻妾们的这种意识,让你感觉到捶脚这种折磨的事情,反倒是你们非常渴望得到的,于是受虐意识培养起来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并且争风吃醋每天就只算计这个。何况谁点灯还联系着第二天早上的点菜,一环扣一环,这都是府里传下来的规矩。
每个大院里都有个秘密小屋,陈家大院的角楼上的小屋就是府里人人忌讳的死人屋。“死了几个上辈子的女人”。她们是谁?肯定是命运悲剧被封建礼教被勾心斗角逼死的姨太太们,一个个一尺白绫悬挂于这个院里高高的小屋。反正人和鬼就差一口气。
自己的丫头也不是服贴的下人,居然是个有心思有梦想的丫头。老夫少妾,下人大院,这必然让我想到了雷雨。尤其是颂莲和少爷在楼上笛声飞扬,在走廊依依惜别,一左一右,华丽的对偶,我不禁感慨,又一个繁漪啊!又一段冲破樊篱可歌可泣的自由恋爱啊。
可是我错了,我一次次的错了。二太太不是和蔼绵软而是毒心蝎心,她并未放弃希望平静地享受太太生活却经验老道。雁儿没有成就她的太太梦却被颂莲这个倔强好强人本善良的主角弄死了。以后颂莲的生日就是雁儿的祭日啊。三太太的秘密居然是颂莲说出的,她为什么说出?因为她寂寞孤单,没有依靠,因为少爷不给她依靠。为什么少爷不给她依靠,因为他不能给她依靠。当她的笛子还没吹就被老爷烧了,没有资本前进的她,只能等着他向她走出99步,可是他也就只能向前走0.9步。生日时喝点酒算什么,喝醉了说出自己想说的算什么。可是一个女人被“按府里的规矩了”。
我想错了!大错特错!因为那个死人屋不是姨太太们了却红尘的密地,竟是执行府里规矩的地方,那是murder,啊,这个吃人的社会。是啊如果是一尺白绫或者是一根绳,那都是自己的选择,到最后你都自由了解放了。可是不是,不行,你没有权利。这电影太悲剧了,没有一点余地。这么说来雁儿倒突然有点幸运了,她最后还是死在自己的坚持,虽然她不得不坚持因为她的人生已经下不了台。
于是我做好了看悲剧受虐的准备却一次次超越了我受虐的预期。可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这是部好电影。是因为我一次次悲哀走向更悲哀、受虐走向更受虐时更能产生共鸣么?
电影最后总算转好了点,因为最后她疯了,她自由地疯了,她被逼疯了而没有被逼变态地正常生活。她的红灯笼挂起来了,那一横二竖的红,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女人的**,傲然占满整个屏幕。这个女人的抗争竟然又成功了!
于是我又错了,这不是悲剧,这是喜剧。
而我们呢?我们的日子还要继续。世界虐我千百遍,我待世界如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