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题记
当时光像脱疆的野马一般一去不复返,我们都被迫接受了长大,来不及真正的领悟母亲对我们的百般疼爱,更来不及真正地懂得母亲的良苦用心,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人类最美丽的、没有利禄之心掺杂其间的情绪——母爱。
母亲,心中有话对您说。我要说,母亲是一首歌,是一首我永远都无法厌倦的歌,是一首我无法忘记的歌,是一首我永远都深爱着的歌。
心中有话对您说,您的手是首歌。原来的纤纤玉手变成粗糙的双手,宛如一副“立体”地图,手中的“山岳”、“何流”交错纵横,一座挨着一座,一条连着一条,这让我如何数的清,数的尽啊!我又怎能数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岁月的痕迹呢?这双手,多少次在寒冷的冬日里,浸泡在刺骨的冷水中,不声不响地为我揉搓因贪玩而弄脏的衣服;双手,多少次在深夜里,为我织着御寒的毛衣,灵巧地上蹿下蹿,丝毫不知疲倦……
这首歌永远不知疲倦,不感劳累。
母亲,心中有话对您说,您的眼睛是首歌。这首歌是如此的多变,富有多重的风格,有时像古老的琴曲《高山流水》,绵绵不绝,润物无声;有时又似那《广陵散》一般,曲调优美,气势磅礴,但更多的时候像李斯特的《爱之梦》般优雅温柔,轻快舒畅,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母亲的眼睛总能告诉我些什么,严厉的目光,让我想起我的过错;鼓励的眼神,定能让我在失败之时鼓起勇气。母亲的目光是有何等的魅力,让我一直追随其后,难以忘却。不知什么时候,母亲的眼睛不在有以前的犀利,戴上了一架老花镜,渐渐地需要它去感受世界的五光十色。
但是,这首歌永远都在快乐的演奏着。
母亲,心中有话对你说,你的脸是首歌。这是一首记录一切的史歌,岁月——这位能工巧匠,舞动着它的鬼斧神刀,不经意地在母亲的脸上刻下了时间的沟痕,一圈一圈荡开的鱼尾纹,就像那树的年轮刻下的全是辛劳、付出。原来白嫩的脸庞,为了生计奔波而变得黝黑,精美化妆品,再也没有擦过,不加修饰的脸庞也越显苍老。记得小时候总爱数母亲的皱纹,总是数着数着就乱了。就是这样,数着数着长大了,母亲的皱纹还是没有数清。
每条皱纹都是一首歌,唱着属于母亲的歌。
母亲,心中有话对你说,你就是一首歌,平凡而伟大的歌,在人生的道路上,只有这首歌,不曾离去,陪伴着我永远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