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本名著后,你有什么体会呢?现在就让我们写一篇走心的读后感吧。那么你真的会写读后感吗?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娱乐至死》读后感【4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1931-2003)是世界著名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曾出版过20余部著作,包括《娱乐至死》、《童年的消逝》等影响巨大的名作。《娱乐至死》发表于1985年,该书从一问世就立刻引起巨大反响。在这本书中,波兹曼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传媒对人们的思想、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的发展趋向的影响,表现了西方人文学者对社会一贯的睿智和忧虑,既发人深省,也让人对作者的深切人文关怀肃然起敬;不仅有诸多精当之处,而且表现出了作为一名学者应该持有的对社会有关发展状况予以批判性审视的自觉性。该书自2004年由章艳翻译出版后,在国内立刻引起热议,并获得2005年首届华语图书传媒大奖,该书的影响力十分巨大,为研究大众文化不可不读之书。
波兹曼提出的观点与当时社会文化的整体娱乐化趋势密切相关。
从社会思潮方面来看,传统的价值理念遭到了巨大的颠覆。以“节俭”、“勤奋”、“稳定”为主要特征的社会规范逐渐被以享受和身体感官的满足为核心的享乐文化所取代。整个社会开始注重自我个性发展、“感性解放”,相对自由的生活方式催生了娱乐精神,西方大众传媒的娱乐化倾向越来越明显。
从文化背景上来看,以电视为代表的大众文化受到愈来愈多人的欢迎,追随商品交换法则的文化工业,让受众淹没在平面化的生活方式、时尚化的消费行为以及肤浅化的审美情趣之中。
从传媒体制来看,美国主流传播媒体的运作方式都是商业化的,营运的根本目的在于赚取利润。而英国社会心理学家玛罗理沃伯认为,“越不用花脑筋、越刺激的内容,越容易为观众接受和欣赏,这几乎是收视行为的一项铁律。”因此,为获得收视率,赢得广告客户的青睐,媒体在内容选择、内容形态上有很明显的媚俗取宠倾向。
总的来说,西方社会在经历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动荡后,在八十年代终于再次安定了下来。但传统上重视节俭和勤奋、反对纵欲享乐的新教伦理已被倡导感性解放的自由运动冲击得七零八落。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性革命后,人们再也找不到不去享乐的理由。八十年代后美国社会开始转型,美国民众变得更加现实,更加浮躁,比起印刷机统治下提供的深奥信息,他们更倾向于选择电视时代提供的肤浅而有趣味的内容。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作者写作《娱乐至死》来批评电视媒介对于人整体生活方式和社会总体存在方式的负面影响。
波兹曼认为从古至今人类的交往媒介主要经历了三种形式,即从口语到铅字再到电视。每种媒介对于文化的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都有着决定性影响。比如在铅字印刷出现以前的口语时代,作为生活经验浓缩的谚语和典故受到人们重视。久经世故的老人可以用它们作为调节争端的“法庭”判词。而在铅字印刷出现以后,人们更看重印刷出来的文字的权威,而不再是口头语言。口语不再被看作是可信赖的对象。从口语到铅字的媒介转换在波兹曼看来是一次巨大的智力进步,它使得话语变得更加严肃和理性。
但是,为了吸引观众,电视不得不追求节目的新鲜和刺激。时不
时地以各种奇闻轶事和娱乐噱头来控制观众注意力。电视看似给我们提供了海量的信息,战争、灾难、事故、政治、科技等无所不包。但这些信息却几乎没有多大价值。它的重要性似乎仅取决于电视播放的范围和速度,以及时为我们增添一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信息根本无须我们“理解”,只要“了解”就够了。我们只是在“看”电视,而不是“读”。用波兹曼的话说,在今天,“智力就是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不可否认,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一个释放压力的渠道。没有哪一种节目能像娱乐节目一样,可以如此彻底地摒弃观众的各种差异,在不同阶层的观众面前实现如此平等的沟通;也没有哪一种节目可以为范围广大的观众提供轻松忘我的休憩环境,让观众在紧张的社会节奏下进发会心的微笑。正如波兹曼所说,“我们要反思和批判的并不是电视的娱乐性,而是一种“泛娱乐化”现象。”
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消解崇高、解构经典、恶搞历史、窥视明星。我们的政治、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报纸、广播、电视、电影、网络等大众传媒已经被影视剧、综艺节目、八卦新闻所充斥。“读图”时代确实给我们一道道视觉盛宴,而且其所具有短时间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是大部分文字所不能同日而语的,但是如此丰盛的享受到底又留下了多少有意义的东西呢?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是在一味地看,一味地接受电子媒介传达的讯息,却忘了思考或来不及思考。如此过度的娱乐让我们失去自我,失去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游戏已经进行了很久, 如果还意识不到它的后果, 真是不可原谅。我们人类无法命令电子媒介时代倒退回印刷机时代,完全拒绝电子媒介是极端而愚蠢的。我们应该探索的是,怎样去利用这些媒介——用另一种方式, 继续我们的生活,拯救我们的文化。
庄子说“至乐无乐”。就连最倡导快乐之上的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也认为真正的欢乐在于内心的平和,而并不是感官的满足。不知我们在一次次短暂的、批发式的快感之中,是否离真正的快乐越来越远?成了只会娱乐却不懂快乐的动物?
在移动互联网迅速发展的今天,我们更该认真思考“娱乐至死”这样一个命题。
在作者那个时代,看电视是人们生活里的主旋律,电脑还未广泛普及,但从电视革命透露出来的危险信号在如今社会仍然是适用的。
在我看来,如今的媒介已从电视到电脑,来到了手机,已经到了数字信息化的第三个阶段,更具体地讲,手机中的各种APP就像当初电视中的各个频道一样,分散人的注意力,碎片化的娱乐,让每一个手握手机的人在一阵嬉笑欢闹中消磨时间,而过去的就已过去,以前的过去被称作历史,而这时代的过去仅仅是日期,就如作者所言,电视中的广告越来越短,15~20秒最为适宜。如今各种短视频,答题游戏不就是在印证作者所讲的“短”、“效果”、“效率”这些被隐藏起来的规则吗?到本书的最后,也能感受到作者的无奈,但这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结果,我们无可指责,后现代社会各种文化的爆炸,让我们像本书的书名一样,以一种娱乐的精神,消磨我们的意志,直到“脑死亡”——变成没有任何想法、思考、思维的现代人,变成赫胥黎笔下的嗦麻人。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尼尔-波兹曼
当下非常流行着这样一些文字:蜗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造就这些物种现象的功臣是电视和电脑,特别是互联网与电脑这个黄金搭档。蜗居的人比在外面奔波的人还要忙碌,不会无所事事,也不会难以打发时间。
打开电视,有24小时的新闻频道,足不出户也足以了解天下事;有各种各样的电影频道和电视频道,每个电影、电视频道都有各种专题电影电视和国际电影电视剧,打发只有24小时的一天时间绰绰有余;还有那些制作精良的《国家地理》以及各式各样的纪录片和电视节目等,可谓是应有尽有,应接不暇。
打开电脑,道理、情况,一样,甚至更上一层楼。有各种各样的门户网站,有几个混得不错的论坛,有几个交友聊天的QQ号和mSN,有微博和博客,时刻关注着感兴趣的话题以及崇拜的偶像歌手、明星,在微博里追踪偶像发帖及时发表自己言论,与他们进行互动,发表生活琐事和小感悟,还在博客上发表自己的篇章大论。有十几个购物网站,及时为生活需要购买各种物体,有三五个邮箱和好几个网络游戏……总之,看一下新闻八卦,网上购一下物品,发表一下言论,追踪一下偶像,和朋友QQ一下,玩一下游戏,都一下地主,偷一下菜,除一下草等,看似什么都是一会儿功夫的鼠标点击,都不需要很多时间,一天能有几个一会儿?所以一圈下来,刷新几下,都还来不及杀毒呢,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娱乐至死》一书中提到: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灭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如今,我们正趋向于赫胥黎所担心的情况,我们由于享乐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空间,失去了童年的梦想,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真实的亲情和友谊,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很多人会对此很不以为然,认为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幸福的,因为我们的生活由于有了电视和电脑与互联网的黄金搭档变的更加便捷,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事,遨游世界,体验各国风情,实现“坐一隅而观天下”。然而我们可知正是这汪洋如海的信息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填充我们大脑,而使得我们变得如此被动和自私?上面提到的蜗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不正是很好的证明吗?
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掌握话语权以及潜移默化的特性,即在它指导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的过程中已经潜移默化的介入到我们思想和骨髓。
随着科学技术的日益更新,电视和互联网的普及,迎来了全民娱乐的时代,每个人都在欢呼,并衷心地迎接这个“伟大”时代的来临。可谁又知娱乐时代精心培养的是一代遗忘症患者和判断能力低下病人。
坐在电视机面前,我们毫无意识毫无准备,看着屏幕上的闪动的画面,听着传出来的声音,我们自以为是地以为遥控器握在自己手中,等于是自己掌控着这一切,殊不知,正如孙悟空在如来佛手心里翻了十万八千里筋斗的那般讽刺,其实我们早已将整个儿控于某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之下。这就是媒介。在它供给的娱乐中,我们不能自拔却浑然不知。电视以娱乐的方式向观众传播信息,让观众欢笑,放松身心,忘却现实中的烦恼,进入到电视所设计的幻想世界。即使是悲剧和血淋淋的场景,也能通过电视优美的音乐和巧妙的光线布置展示出和谐的一面,让魅力十足的主持人以幽默的口吻变相地逗乐观众,使得观众对此一笑而过。电视节目的运作机制不允许我们休息,因为休息就意味着我们有时间思考。电视需要的是掌声,而不是反思。因此电视带给我们的文化影响是我们接受了电视上所展示的那个世界,人们不再彼此交流,而是彼此娱乐。
由于因特网和电脑,这对黄金搭档发展的非常迅速,更普及、更低廉、更方便、更娱乐,弥补了前任们欠缺的互动性,现在的网络更是一个无底的娱乐深渊。我们每天在网上冲浪,浏览无数或欢喜或悲伤或有趣或无聊的帖子,打开微博和博客发表言论和文章,芙蓉姐姐天仙妹妹演完一出又一出,某女很傻很天真…我们用“灌水”、“顶”、“挺”、“某某到此一游”等无意义的词汇作着所谓的回应。在这里,鼠标是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也完成了由听众、观众到新闻发布者的转变,似乎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我们似乎在坐观一场又一场娱乐盛宴,殊不知,自己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拼命演出,为旁人提供着娱乐的源泉
波兹曼写道,“印刷机统治的社会里话语清晰易懂,严肃而有理性,但是电视机统治之下,却变得无能而荒唐。”可以看出作者为铅字时代的渐渐逝去而扼腕叹息,为这个各个角落无不充斥着娱乐的时代的到来惶恐而满怀批判。
波兹曼的《娱乐至死》,给了我当头一棒,把我从电视和网络的桎梏中解救出来,让我重新思考这个充满娱乐世界的电视和网络。波兹曼这位老人留给我们的这一卷精神财富,当我们在察觉即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时,就该多找个途径去塑造我们这个物种的本来应有的高等面目,我们应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让媒介主宰我们。
波兹曼认为“媒介即隐喻”,摄影术和电报的出现使得新闻的严肃性被消解,电视将新闻的内涵外延至超越时空和脱离个体的一切事物,使新闻失去了对现实生活的实用性和指导意义,成为了一种娱乐形式,并伴有大众泛娱乐文化的副产品——即所有的内容都被电视以娱乐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样的媒介使人们逐渐告别“阐释年代”,最终拉开了娱乐业时代的序幕。
电视媒介顺理成章地中断了印刷术时代下成长起来的重视逻辑和理性的父辈一代的传承,培养出了新的媒介语境下的“电视人”和“容器人”——轻逻辑、重感性的娱乐化受众。在波兹曼看来,集影像、音响、图片、文字于一体的电视媒介取代报纸成为新闻载体并不能真正产生教育意义和新闻价值,因为电视信息传达形式娱乐化的特征注定要葬送新闻的功能性定义并重塑话语结构,破坏掉原本逻辑分明、辩证理性的传统语境。
我年幼时曾疑惑,电视主持人为何能在播报了一则令人痛心的新闻后迅速转换表情微笑着播报下一则新闻,仿佛刚才消息中的悲剧从未发生。在这一点上,《娱乐至死》也做出了解读。它认为电视新闻本质是一种娱乐,目的是“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主持人担当着表演的`角色,也就是说,新闻播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受众关注新闻本身,而是为了取悦受众。电视创造了一种“假信息”,这种“假信息”分散破碎且流于表面,离人们的生活很远,无法作为个人和公共事务的参考,从而使得人们对电视中真实发生的事熟视无睹。
书中关于辩论的阐述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美国的辩论传统,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辩论(包括争论、假设、讨论、说理、辩驳等演说的传统方法)作为一种复杂而理性的话语的意义。美国在教育中强调辩证与逻辑,这在各类考试,诸如托福、雅思,以及TED演讲节目中都能发现,可以说是有洞见的人在竭力传承这一文化的结果。我也总能从周围的美国人中感受到他们对辩论的热情,虽然他们的辩论思维在现如今远不及印刷术时代,但总算未完全丢失。
作者对逻辑和理性的强调,以及自白的方式,提醒了我时刻辩证地看待他的观点,对此我心存敬佩。当然,我得承认,得出这些观点,我占了时代的优势。
需求推动变革,优胜劣汰的法则下,电视和互联网媒介成为了新的载体,但是内容本身是客观的(这种客观可以是娱乐性的,也可以是严肃性的),形式是主观的。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形式完全是娱乐的,我却不太赞同,或许我们关于娱乐的定义是不同的。他认为电视新闻不再是严肃新闻,但视频、音频的保真性却更有助于排除掉虚假新闻,缩小主观误差。此外,书中关于电视新闻的描述并不完善,当时的电视新闻播放类型和形式还不成熟,电视专题报道、深度报道、系列报道、现场直播、嘉宾访谈、纪录片等在后来逐步发展起来,形成了新闻播报的全方位、多层次的视角,认为电视新闻是一种娱乐,本身是对电视新闻从业人员职业态度的轻视,忽视了其不断探求、寻找真相、做好新闻的努力。
谈到电视新闻,就必须认识到它与印刷术时代报纸新闻的区别。电视跨越了时空的物理特性使得它的新闻不再提供仅仅与受众本人息息相关的信息,而是广泛的、多样的、复杂的、跨时空的新闻信息,对于大量与受众没有利益关联的新闻,受众倾向于娱乐解读或知识储备。印刷术时代下的报纸新闻受到时空的局限,新闻本身是局域的、滞后的、有限的实用信息,这是在有限条件下供受众引为决策依据和行为判断的时代的必然产物——对有限资源的最大化利用,受众倾向于功能性解读。实际上,二者的新闻内涵是不同的,因此不能形而上学地来评价它们。
同样,对于印刷术时代的看法,报纸并不仅仅充当个人和公共事务的参考指南,也存在有饱含煽情性、刺激性的低俗报纸,虽说可能不至于破坏掉它建立的理性公共话语,但总不至于书中那样绝对,其影响也要从受众来看。
关于受众,有一点要说一下。电视新闻是否全然娱乐化还取决于受众,受教育水平较高的受众对新闻的解读要相对严肃且耗费思考的时间,而受教育水平较低的受众则相对随意和不假思索,也就是说,受众解读的方式影响着新闻的功能。在现代,知沟扩大的形势下,许多专业领域新闻的受众几乎只存在于特定圈层,它们成为了划分经济实力与知识水平的“符号”,曲高和寡终难逃市场经济的资本教训。而娱乐新闻或其他软新闻则因获取轻松、不耗费精力成本且取悦读者而收获了一大批受众。
书中提到,电视获得了控制人们教育的权力,但我们应当关注的问题是“怎样利用教育来控制电视(或电脑,或文字处理机)”。在今天,电脑、手机等互联网电子媒介已然将这项权力接管了过来。作者在书的最后给出的解决办法是:依靠学校来学习和认识媒介,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媒介的神秘感,从而才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并学会怎样自觉疏远某些信息形式。因此,尽管这本书主要讨论的是多年前电视的媒介文化和影响,但其对媒介认识论的阐述,在手机等移动终端取代电视成为主流媒介甚至“元媒介”的今天,其意义则在于启示我们如何更理性而合理地认识和利用新的媒介,这些新媒介正在发挥着怎样的作用?当初针对电视发出的警告是不是互联网时代下的又一层隐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