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是由作者不同时期的文章和讲演组成的,除导论《论知识和无知的来源》外,分“猜想”和“反驳”两部分,这两部分又各分十章。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猜想与反驳读后感作文【精彩5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对于分析哲学我并不在行,而《猜想与反驳》一书中以大量笔墨来和分析哲学论战,所以我试着也做一下小结。以Wittgenstein为代表的分析哲学家具有一种强烈的反形而上学(anti-metaphysics) 的观念。他们试图提供一种语言学的方法,通过一种人工语言构造来区分科学和形而上学,而最终只有科学是有意义的,而自古以来的形而上学论题则变成是毫无意义的。Popper并不赞同这类观念,这主要体现在书中第二部分《反驳》的第十一章,Popper详细地反驳了Carnap对于科学-形而上学通过语言学构造而得到分界的观念。在Popper看来,形而上学和科学尽管不同,但未必是没意义的,因为无论怎样的构造性语言和“意义”的定义法都不能排除自古以来的形而上学的论题,而反而会排除优秀的新颖的科学理论尝试。只有通过不断提出猜想和试图反驳猜想的严格验证得到的理论才有科学的本质意义。
针对Wittgenstein为代表的形而上学无意义论,Popper的论点在于:哲学的核心在于解答一个时代中的代表问题,哲学问题来自外界,通过哲学思辨批判问题,并且把原有问题转化为别的问题和新的哲学观念。我个人认为,对哲学课题感兴趣的人,可以先看本书的第二章,Popper举了两个例子——以无理数导致古希腊原子论哲学向Plato几何论发展,和Kant的先验哲学,表明Popper观念下哲学本身的意义。第五章以前苏格拉底的古希腊哲学作为一个例子,认为古希腊哲学能取得如此进展的原因在于critical discussion,基于批判的observation。这种传统的建立者可能是Thales,而经过了两、三个世纪后终归消失,而希腊自然哲学的真谛也就消失了。第七、第八两章讨论了Kant的理性批判哲学,Kant认为人通过自己的理性而认识自然,而这样的先验观念受到了证伪主义Popper的批判。另外,本书的第十二、十三、十四三章是针对分析哲学语言分析的技术性的讨论。比如,body-mind problem不可以通过人工语言构造来得到解答,指向自身的命题也可能是有意义的,分析哲学家所谓无意义的一些命题在另外公理体系下可以是有意义的。对于语言逻辑分析的这些论述非常具有时代性,这是由二十世纪初数学基础的讨论而进入哲学话题的,并在某种程度上分散了Karl Popper的注意力,使得他不能完完整整地从科学史的具体例子来讨论他的猜想-反驳科学哲学观,而陷入到科学-形而上学demarcation的论战中去。
“我所说讲授哲学的初看有效的方法,并且似乎是唯一的方法,就是给初学者(我们认为这些初学者并不懂得数学史、宇宙学史以及其它科学的思想和政治思想)阅读一些大哲学家的著作,譬如说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笛卡尔和莱布尼兹、洛克、贝克莱、休谟、康德和穆勒的著作。这样一个阅读的效果是什么?在读者面前展现了一个惊人微妙而广大的抽象的新世界;一种极端高深而艰巨的抽象。这些哲学家的思想和论证在学生看来有时不仅难于理解,而且好像是不相干的,因为他发现不了有什么事情与他们有关系。然而学生知道这些人都是伟大的哲学家,而哲学就是这个样子。因此他就努力使自己的思想适应他认为是(我们将看到是错误地认为是)这些哲学家的思维方式。他将试图将这些哲学家的奇怪语言,模仿他们的转弯抹角的螺旋论证,甚至把自己束缚在它们古怪的难题中。有的可能肤浅地学会这些手法,别的人则可能成为这些手法的真正醉心者。然后有些人经过努力最后可能达到如维特根斯坦所描述的结论:‘我已经和任何人一样,学会了行话。这是很巧妙而且吸引人的。事实上,它的吸引人到了危险的地步;因为事情的简单真相是,它只是庸人自扰—只是一派胡言乱语。’我觉得我们应当尊重这种人。”
应当尊重哪种人?维特根斯坦,还是其他的哪些人?!
我认为,波普尔对维特根斯坦是有抵触情绪,虽然这种抵触缘自于维特根斯坦的目中无人,却同样显示了波普尔的心胸不够宽大和他在哲学才能上并没有超过维特根斯坦。
这本书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虽然由于没有哲学知识的基础,只看懂了五成。但是我不妨碍从中找到一些共鸣。全书一共600页,看到两百多页,便忍不住先写点东西下来。
读中学那会儿,我一直是老师比较头疼的学生。这不是说我是那种爱捣乱的学生。而是我的怀疑特别多,尤其是物理和化学。我想老师不愿意回答,或许的确是因为他们回答不出。因为当寻根究底为什么到了最后,就上升到了哲学层面。这不是老师专业范围内能解决的。我是一个爱执着于怀疑的人,因为不仅我自己痛苦还把这种痛苦顺带捎给了老师。
为什么是这样的啊?原子那么小,我又看不到。因为道理很简单,其实这些都是只是猜想而已。而老师不能说这些都是猜想,一个是没这个水平,另一个是他们的意识中这些都是正确的不容置疑的真理。
还有就是我们能知道什么错的,却很难说明什么是对的?这个在我遇上选择题的时候,真是深有同感。那一排的选择题来看看,尼玛全是错的么。尤其是语文和政治的选择题。有些语言表述不清,这个时候就特别痛苦。你能怪我做错题目么?明明是你没有表述清楚。然后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去买本标准答案来背。
我一直觉得我从小到大所经历的教育,其实磨灭了我们的想象力。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是说来说去也说不出原因。我觉得原因就是,一直以来学校爱告诉你什么是对的,教科书列出的都是真理。广大教师,甚至不惜用人身攻击来教育你什么是好的。爱之深责之切,在高尚的目的之下,一切的伤害似乎都只是必要的。但是,如果说有人能告诉你什么是真理,那你还用思考做什么。只要乖乖地接受这一切便是了。然后你每天所需要做的便是,不断地重复记忆这些真理。从这个角度来说,义务教育和邪教没什么区别。
观察和理性都不是权威。理智的直觉和想象极端重要,但它们并不可靠:它们可能非常清晰地向我们显示事物,但他们也可能把我们引向错误。它们作为我们理论的主要源泉是必不可少的;但我们的理论大都是虚假的。观察、推理甚至直觉和想象的最重要功能,是帮助我们批判考察那些大胆的猜想,我们凭借这些猜想探索未知。
对一个问题的每一种解决都引出新的未解决的问题;原初的问题越是深刻,它的解决越是大胆,就越是这样。我们学到的关于这世界的知识越多,我们的学识越深刻,我们对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认识以及对我们的无知的认识就将越是自觉、具体,越有发言权。因为,这实际上是我们无知的主要源泉——事实上我们的知识只能是有限的,而我们的无知必定是无限的。
科学不同于伪科学或者形而上学的地方,是它的经验方法;这主要就是归纳方法,是从观察或实验出发的。1919年有一次我向他报告一个病例,我觉得这个病例似乎并不特别符合于阿德勤学说,可是他却感到不难用他的自卑感理论来加以分析,虽然他甚至没有见过这个孩子。我略感吃惊,问他怎么会这样有把握。他回答说:“因为我有上千次的经验”;因此我不得不说:“我料想,由于这个新病例,你现在有了一千零一次经验。”我在想,他以前的观察可能并不比这个新的观察更可靠多少;可是每个观察都用“以前的经验”加以解释,同时本身又成了补充的确证。
我不把我们指望规则性的倾向解释为重复的结果,而建议把我们认为的重复解释为我们指望和寻找规则性倾向的结果。我们不是被动地等待重复把规则性印在或强加在我们头脑里,而是主动地企图把规则性强加给世界。我们企图在世界中发现相似性,并用我们发明的规律来解释世界。我们不等待前提就跳到结论。这个结论如果被观察证明是错的,以后就得放弃。这就是试探错误的方法——猜想和这就是试探错误的方法——猜想和反驳的学说。这使我们可以懂得为什么我们把解释强加于世界的企图在逻辑上先于相似性的观察。由于这种程序有逻辑理由的支持,我觉得这种程序也可以应用到科学领域里来;科学理论并不是观察的汇总,而是我们的发明——大胆提出来准备加以试探的猜想,如果和观察不合就清除掉;而观察很少是随便的观察,通常按一定目的进行,旨在尽可能获得明确的反驳根据以检验理论。
人都帶有一種期望去觀察或思考現實,這必然導致扭曲現實:诚然,我们选择的任何特殊假设在它前面都将有过一些观察——诸如它打算解释的一些观察。但是这些观察反转来又预先假定已经采纳了一种参考框架,一种期望的框架,一种理论的框架。如果这些观察是值得注意的,如果这些观察需要加以解释,因而导致人们发明一种假设,那是因为这些观察不能在旧的理论框架、旧的期望水平上加以说明。这里并没有无穷倒退的危险。如果追溯到越来越原始的理论和神话,我们最后将找到无意识的、天生的期望。所以我们生来就有期望,生来就有“知识”,这些知识虽则不是先天地正确的,在心理学上或遗传学上却是先天的,即是说,先于一切的观察经验。这些期望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期望找到规则性。它和指望规则性的天生倾向,或者和寻找规则性的需要连在一起,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婴儿满足了这种需要的快乐上看出来。
AI:为了把对休谟的归纳心理学进行的这个逻辑批判总结一下,我们可以考虑建造一台归纳机的设想。当这样一台机器放在一个简化的“世界”(例如颜色计数器的某种程序)之中时,它能通过重复而“学会”甚至“提出”在它的“世界”中有效的相继定律。如果能够建造这样一台机器(我不怀疑这种可能性),那末可以证明我的理论必定是错误的;如果一台机器能够根据重复进行归纳,就没有逻辑理由阻止我们自己这样做。
right:信念”一词用来指我们对科学理论的批判接受——尝试性地接受,同时渴望,如果我们成功地设计出该理论经受不住的一种检验,就修正这一理论。假定我们自觉规定我们的任务是:生活在这个未知世界之中,使我们自己尽可能适应它;利用我们可能从中找到的机会;如有可能(不必假定真是这样),则尽可能借助于规律和解释性理论来解释世界。如果我们以此为我们的任务,那末,就没有比试探和除错——猜想和反驳的方法更加理性的程序。这种方法就是大胆地提出理论,竭尽我们所能表明它们的错误;如果我们的批判努力失败了,那就试探地加以接受。当然,试错法并不简单等同于科学的、批判的方法——猜想和反驳的方法。不仅爱因斯坦用试错法,变形虫阿米巴也用试错法,然而它是以比较教条的方式用。二者的差别与其说在于试探,不如说在于对错误采取批判的建设性的态度;科学家有意识地、审慎地试图发现错误,以搜寻论据驳倒其理论,包括诉诸他以自己的理论和才智设计的最严格的实验检验。
照维特根斯坦的说法,它的真正性质不是一种理论,而是一种活动。一切真正哲学的任务是揭露哲学的胡说八道,并教导人们如何谈论有意义的东西。
记得大一那会,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看一些批判科学的文章,理由无非是不能解释所有的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泯灭了人性,没有伦理,也有人说科学只是一个工具等等。
那时候觉得亚里士多德的一句话特别有道理,:知识关乎自然,美德关乎人生。换句话来说,就相当于画了一个圈,这是科学的地盘,其余的都是科学不能触碰的领域,这也是康德的观点。至此,仿佛历史已经终结,我们已经把人类给摸透了,科学也回到了应有的位置。
但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人类的先验观念从千古以来就是亘古不变的吗?科学是否只是一个换了概念的“宗教”?
首先,我们得解决一个问题,什么是科学?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问我长大后想做什么,我都会大声地喊出“科学家”这个神圣的职业,当时也特别喜欢看《快乐星球》这部儿童连续剧,那时候真的就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是一个科学家,当然,现在看来就仅仅是个梦想了。那时候的“科学家”在我的脑海里,甚至在很多的眼里,就是做神奇和奇妙的事情。
大了一点,学了物理化学之后,科学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堆公理和计算公式,一下就暴露了我有多学渣……
卡普尔的《猜想与反驳》就有提到”科学”,他认为,知识通过猜想与反驳、不断清除错误而增长,这就是科学。换句话来说,科学界是世界上唯一以“亵渎”自己的“神”为最大乐趣的人群,为了勾引更多人来“渎神”,他们甚至为此设置了巨额奖金(比如著名的诺贝尔奖),以财富和名利奖励那些打前人的脸打的最狠的家伙。
按照卡普尔的观点,科学并不是一个固定的体系,它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质疑和反驳的态度,它假设世界上有真理的,而真理是我们永远难以企及的,我们只能不断地假设,不断地推翻谬误,即使我们一不小心触碰到了真理,那我们也没法知道这就是真理。当有些人总是把真理,科学挂在嘴边时,其实他们也正在成全着另一门伪科学。
实际想一想,我们人类不也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吗?
从我们人类所能认知开始,从图腾崇拜,到神话传说,到宗教信仰,到如今的科学技术,这反映了我们人类对这个世界认识的进程,从人类的角度出发,神话比图腾更“科学”,宗教比神话更“科学”,科学技术比宗教更“科学”,就像科学技术史一样,就是一个理论推翻或者吊打之前的理论,我很喜欢的看一本科普类书籍《上帝掷骰子吗?》基本就沿着从牛顿的经典力学到现今改变我们生活的量子力学展开,虽然里面作者用了比较通俗的语言去介绍量子力学的发展,但是还是较为枯燥,但是在其中,我们还是可以感受到人类在其中所散发的思想闪光。
比如说,光的反射和折射,牛顿用微粒说解释,预言很成功;后来用波动说解释,预言更成功,而这仅仅是更成功而已。
所有的科学理论都是错误的,是不是很震撼?
那就对了。科学不过是盲人摸象而已。每多摸到一点,知道的东西就会多一点。但大象太大、大象的肉体组织可以无限分割,里面有无限丰富的细节……所以,今天我们的认识,一定都不是真理。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真理长什么样子。
那也许有人会问了,那我们人类都是活在不准确,甚至是谬误之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可以用一句很著名的批评康德的话来概括:是先学会游泳才下水,还是下水了才去学游泳?
不管是宗教还是科学,都是我们人类认识世界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些知识都是累积的,并不是今天推翻一个明天推翻一个,也不要以为以前的人们就生活在愚昧和水深火热之中,这只是和当时人们认识世界的方式有关罢了。
最后,我还想提出一个猜想,从图腾崇拜,到神话传说,到宗教信仰,到如今的科学技术,难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打开世界奥秘的钥匙?科学这个“反驳与猜想”的理念会是历史的终结吗?
在我看来人认识世界的方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康德的先验观念也许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变化的,那种看似已经定论的观点,从漫长的历史的长河来看都是片面的,若干年后,我们的后人来看我们这个时代引以为豪的“科学”,就和我们这个时代去看古希腊时代的神话那是一样的,以后也许还会有什么X学来替代“科学”成为人们所最信任的看待世界的方式。
其实要说什么是永恒的,不是马克思的历史哲学本身,不是康德先验论本身,而是我们现在所记载的,而且被后人所看到的,这才是永恒和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