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贫穷,卑微,不美丽,但当我们的灵魂穿过坟墓来到上帝面前时,我们都是平等的。”
简爱是一个孤女,她出作文身卑微、相貌平凡,但是她却没有自轻自贱,而是积极、勇敢地去追寻想要的幸福。有人说简爱值得赞美,但有人却觉得,简爱的行为离经叛道。特别是,有很多人觉得,简爱离开罗切斯特后,又回来找他,是矫情、甚至是多此一举。
但事实上,这样的做法却并非多此一举,而是恰恰让我们看到了,简爱不牺牲自由和尊严,在婚姻爱情中,努力追求平等、独立的可贵品质。“我不是罗切斯特的新娘,这是我痛苦中的一部分,从最美好的梦中醒来,发现一切都是空虚和徒劳的。这种恐怖我能够忍受。可是我必须果断地,立即地,完全地离开他,这却是无法忍受的,我办不到!”
他们互相相爱,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世事难料,罗切斯特已经结过婚简爱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爱,甚至有想过去死。德里达在与福柯的论战中,曾提到:疯癫并非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本质主义概念,它是社会力量的客体化对象,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理性背景下,依据不同的外在力量,疯癫才获得它的所指和意义。也就是说,在男权主义的时代里,掌握话语权的人,可以给一切异己的人或物,贴上疯癫的标签。罗切斯特就是这个掌握话语权的人,在他的叙述下,伯莎是“丑陋的怪物”、“疯狂的魔鬼”。且不论这些话的真实性,在我看来,伯莎不过是男权社会下,被放逐的、并失去申辩权利的女人。因为伯莎的出现,我与罗切斯特又站在了不平等的对立面上。所以我放弃了与他结婚的念头,独自流浪。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独立、强大更重要的事了,只有强大,才能不惧怕,才能有平等对话的权力;只有强大,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才能拥有幸福。
——万好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题记
你是否也认为“没有阳光,就没有生命”?曾经的我也这样认为,但直到我遇到了简爱,一个在没有阳光的社会与家庭中成长,心中却充满了大爱,有着独立人格的女孩。
她与苔花很相似,同样普通,同样微小,同样身处黑暗,但也同样心怀阳光,绽放出了自己的美。
当然,我说的美并不是外貌和姿态,而是气质,由内而发的气质。简爱的气质就是因为她作为一位生活在十九世纪欧洲的女性,依然可以坚定底线,有着尊严和独立的人格。
作为女性,我认为就应该如简爱一样,拥有独立的人格与自己的价值观。坚守底线与立场,并不是坚持错误,而是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遇到了与众多人选择不同的分岔路时,也可以不随波逐流,坚守初心,简爱便是如此。也正因为这样,她在与罗切斯特先生的爱情中收获了爱与尊严。
如果没有太阳,就自己创造阳光;如果没人欣赏,就自己走独木桥。
有独立的人格,即使微小如苔花,也能绽放出最美的人生。
在满是纷尘的年代中,你是否可以如简爱一般,带着心中的一缕阳光,坚定不移地走独木桥?
——郑诗雨
“最能克服仇恨的并不是暴力,最能抑制创伤的也不是报复。”
海伦�彭斯,这个令人遗憾的女孩,是除简�爱以外的另一颗明珠。
童年时的简,因为无父无母被舅舅家收养。可惜好景不长,好心的舅舅去世了,只剩下里德太太和她的儿女们。里徳太太和表哥经常欺负她,这让简幼小的心灵中充满了仇恨。当她来到洛伍德的时候,她的境况依然没有好转。因此,她浑身长满了刺,心中充满了愤愤不平。
然后她遇到了海伦,这个善良聪明的小姑娘。面对周围人的欺负,海伦是宽和的。她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不公。她从不会抱怨什么,而是笑着将所有人都宽恕。她有一种能力,将本该阴霾的天气变成晴空,不去怨恨,却让自己过得更为快活。
毕淑敏在《精神的三间小屋》中提到:“有一颗大心,才盛得下喜怒,输得出力量。”“假若爱比恨多,小屋就光明温暖,像一座金色池塘,有红色的鲤鱼游弋,那是你的大福气。假如恨比爱多,小屋就阴风惨惨,厉鬼出没,你的精神悲戚压抑,形销骨立。如果想重温祥和,就得净手焚香,洒扫庭院。销毁你的精神垃圾,重塑你的精神天花板,让一束圣洁的阳光,从天窗洒入。”
“所以,在布置我们的精神空间时,给爱留下足够的容量。”
生命短促,如果一生都充满了仇恨与怨愤,我们并不会快乐。同样的,我们也并不是在为自己而活。内心背负了仇恨,便以报仇为目标。那么,即使目标达成了,我们又会得到什么呢?是解脱吗?那解脱之后又是什么呢?是空虚。斤斤计较的仇恨需要花掉多少无价的时间,才能换得半生的解脱与茫然。此时,我们失去了仇恨,却也失去了自我。
人为什么不能活的快活一点呢?不去计较得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做一个内心充满希望和温暖的人,常怀感恩,常念美好。去发现生活的一点一滴,将每一分钟,都过得快乐而充实。
“信奉这个信条,我就再也不必为报复日夜操心,再也不必为堕落深恶痛绝,再也不必为不公垂头丧气。我平平静静地活着,期待着末日的来临。”
——张何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