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大多数》这本书,以及王小波的其他作品都非常受到现在青少年的喜爱与追捧,书中经常通过有趣的方式来侧面写出对一些世事及生活态度的看法与理念。并教导大家做一个有趣的人,不要做一个古板的人。
“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为此也要去论是非,否则道理不给你明白,有趣的事也不让你遇到。我开始得太晚了,很可能做不成什么,但我总得申明我的态度,所以就有了这本书——为我自己,也代表沉默的大多数。”
这本书的作者是王小波。主要是由作者在一些杂志报刊中发表的文章组成,其中倾注了作者对中国民众命运的关注,以反讽和幽默的手法直面生活,从一个轻松的角度来解析身边复杂的事态。
这本书读起来很舒服,没有晦涩难懂的语言和长篇累牍的大道理,经常用一些生动甚至搞笑的比喻,在不经意间就将自己对某一种社会现象的看法与态度表达出来了。这种方法不会让人感觉压迫与强势,而是像一个老友在跟你聊闲天。但是其中的道理和观点却表现得很清晰。他每次在说到对当时而言比较敏感的话题时都会加上类似于“个人愚见,对此持反对态度的也不要跟我争论”这种话,显得卑微又有趣,这就类似于现在有时候我们在网上说一些大实话又怕被喷的时候,加上狗头以求保命。
虽然这书的大背景是在90年代,但其中的道理放在今天的大环境中也恰逢其当。他表达了思维的乐趣、中国知识分子相关、道德、极端、国学、人性、谦卑、科学、艺术、精神、文体等各方面的见解,其中不泛针砭时弊的犀利言辞,别具一格且深具批判精神。
中国人民久经儒家思想的教化,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些放在君主集权制度中有助于社会安定,同时却也禁锢了个人的思想与个性的发展。现如今,我们还是从小便被教导‘听话’,很少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因此,在潜移默化之中我们也逐渐缺失了一种批判与质疑的能力。小时候,对事物认识得还不完全,只觉父辈的话语便是真知;青少年时,还未形成独立的人格,便习惯于人云亦云、随波逐流,误以为多数即正义;青年还未有成就之时,即便有了一定自己的判断与认知,却总是告诫自己“谨言慎行、人微言轻”;诸多因素驱使之下,我自己也一直都是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
王小波本人也是从40岁才开始写作的,或许那个时候他才想明白吧。他说“我选择沉默的主要原因之一:从话语中,你很少能学到人性,从沉默中却能。假如还想学得更多,那就继续一声不吭。”这句话读来,我竟有种被人看透了内心的错觉,当你一直说个不停的时候,大脑将会停止思考。
可是,一直保持沉默是否也是一种极端?其一,如果你的道理是正确的,却不愿站起大声说出来,那么那些谬误甚至畸形的意识形态是否会因毫无阻碍而大行其道,甚至
这本书我强烈推荐大家去阅读,看看作者对一些事物的看法与评价,遇到不认同的点也可以在内心跟他辩上一辩。真理只会越辩越明,慢慢的学着去表达一些自己的观点,没有对错之分,却能让自己明白一些道理,遇见一些有趣的事。
《沉默的大多数》是对社会权威的对抗和批判。他所质疑的是年幼时期的我曾困惑过的,但那时我的质疑却未坚持下去,最后随波逐流,屈服于社会权威及沉默的大多数。王小波谈到“毛主席语录”、“十六条”、“五讲四美”等,可现今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企业等各种场合里不都充盈着我们习以为常的类似话语么,比如官话、套话、场面话。
这就使我想起一些正在政府机关做公务员的同学朋友,他们每天撰写文件及领导讲话稿,这不都是话语的捐税么?我们现在高谈阔论“人权",人权就应“以人为本”,即要尊重人,关心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
丧失了基本话语权的人们又如何全面发展?不合理的东西存在于我们周围,一代代的。人不是想到改变它,而是被其驯服,对其视若无睹,逐渐转而惶恐和压制对现存不合理的反抗。人们只看到手脚戴上镣铐的痛苦,却意识不到思想被戴上枷锁的更大可悲!
一直不理解李银河为什么把丈夫王小波的杂文随笔全编命名为《沉默的大多数》。似乎随着时代车轮的不断运转,越来越多的人,特别是年轻人,喜欢选择沉默。这是个沉默占据主流的年代。
的确,说有说的好处,不说自有不说的力量。
电视上美国警察在逮捕犯罪嫌疑犯时总是会说一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案件证词。”
这是一个太过复杂的时代,充斥着太多诱惑。不同的思想观念左右着人们的行动。有人愿意舍己救人,有人愿意披露真相,也有人愿意散布谣言。
因此我总是警惕地看待身边的一切,谁能知道表象背后隐藏着什么,连鲁迅这样的人出门都带着短刀,“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间”,更何况涉世未深的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是。
而且沉默往往代表着行动,不是说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吗,不是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吗。沉默往往伴随着力量的积聚。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中,不同信仰的人们沉默着,包容着,同时也关注着。沉默是一种内在性的处世方式。
有谁能够忘记,新年那场大雪中那些自发铲雪的人们!
有谁能够忘记,奥运圣火传递受阻时,那片默默护送的红色海洋!
有谁能够忘记,当刺耳的汽笛拉响一个民族的沉默时,那些无声无息站出来的人们,是他们排成献血的长龙,是他们在网上谱写朴素的诗歌,是他们捧起温暖的烛光默默祈福!
沉默的一代人绝不会是垮掉的一代人。20个世纪闹得太多太喧嚣了,这个时代的少年们更多地崇尚理智和谨慎。对于杂志上刊登的调查,我们都清楚那是要登出来吸引人眼球、赚取吆喝的,所以我们沉默,所以我们含糊。因为我们绝不愿意说谎,因为沉默是对选择权的尊重。
我们只相信行动。不是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
看看“5?12”大地震之后80后、90后们的表现吧,看看那些任劳任怨的志愿者,看看那些捧出所有零花钱的孩子。这是理性的一代人啊。
因此,我愿意说我是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沉默绝不等于道德观模糊,一切都写在心中,一切都写在行动中。
《沉默的大多数》是收录王小波杂文最全的一本。我个人比较喜欢他的杂文,作为一个自由人文主义者,王小波终其一生思考并快乐着。
王小波说:我正在出一本杂文集,名为《沉默的大多数》。大体意思是说:自从我成人以来,所见到的一切全是颠倒着的。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始终有个沉默的大多数。既然精神***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但我辈此刻开始说话,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总而言之,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国要有自由派,就从我辈开始。
王小波的杂文别具特色,自成一体。幽默的笔调,使得文章妙趣横生,捧腹之余更多的是深深地思索。品读时,你能体会到阅读的快感和思维的乐趣。如《椰子树与平等》、《卡拉ok与驴鸣镇》、《驴和人的新寓言》和《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等都是异常幽默犀利的好文章。椰子树与平等;卡拉ok与驴鸣镇,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被他拉到一齐,说出了个性的味道,有点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如在《驴和人的新寓言》一文中,他从驴的角度去谈父子与路人的行为,说他要替受罪的驴说话,当翻译义不容辞。文中驴被老子和儿子四脚抬起的时候叫喊,“我得罪谁了,你们这么捏咕我!”得出了这篇新寓言的寓意是:“闭上你的臭嘴,让别人走路”,与原先寓言的寓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大相径庭,但同样意味深长。而且,在论述的过程中,幽默诙谐之处信手拈来。许多口语的使用,让文章更为生动,不但没有削弱反而大大加强了文章的穿透力和说服力。
王小波说,选取沉默的人就应是有什么隐衷或者干脆是因为对语言产生了厌恶感。
我并非如此,只是觉得在被这个社会同化着。年小时口没遮拦别人还能够不予计较,因为把你看做孩子。等有一天真正走进了社会,这种特权就自动被剥夺了。说话不留意很好,请自己承担祸从口出的后果。于是我们最后变得沉默,同时年少时的锋芒毕露、棱棱角角也就被慢慢磨圆了。当然沉默只属于成年人,小孩子们是不屑于此的,他们总是天真可爱的,有话要说时,完全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心中想说的话,不一次说尽是绝不会罢休的。我真是羡慕孩子们的执着,也期望自己能够再回到童年时代,不是为了逃避现实,只是因为我对那时的真实有着一种特殊的怀念,那时的我是不沉默的。
我很喜欢王小波,调侃、睿智,在玩笑中说着智慧和讽刺,这是一种洒脱和无奈。《沉默的大多数》很不错,王小波是比较深切体会什么是自由的并且努力过着一种内心自由的生活,能够说他很有观察力也很诙谐。
高中时期买了王小波先生的《青铜时代》《白银时代》《黄金时代》三部曲,现在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读出了一种独特与震撼。印象里王小波先生就像初高中班里最调皮捣蛋的那一个男生,班上所有的笑料都由他贡献,老师所有的头痛都因他而起,叛逆不羁,好动有趣,但最后成绩好得不得了,因为有一颗极聪明的脑袋瓜。
借来他厚厚的一本《沉默的大多数》,里面收录了很多他在各个地方发表过的杂文与随笔。这里面每篇文章都妙不可言,又怂又犀利,用词损得不行,比喻精妙绝伦,讽刺味儿直冲脑门。假如他现在在微博发布他针砭时弊的文章,用不了五秒钟,就会被一整个吞掉。不过这件事假设一下,就已经很讽刺了。
深受那个时期的迫害,他也是在三十年后才开始写文章回忆、批判与反思。我觉得这本书很适合买点瓜子坚果,边嗑边看。读者特别像瓜田里的猹,而王先生亲自带着我们在几十年前红彤彤的瓜地里上蹿下跳。可能正是沉默了太多年,当他选择不再沉默时,就劈里啪啦一顿爆炸输出,反复踩着痛点一遍遍调笑、嘲讽、抵制,辅以他别具一格且黑色幽默的文风,不由得抚掌大笑,拍案叫绝,然后静下来慢慢感受到深深的无可奈何、苦中作乐、遗憾与悲伤。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精准掌握了喜剧的表现形式与内核。王小波先生去世于1997年4月11日,年仅45岁。有人说,没有了王小波,这个世界无趣了24年。“世界”这个词用得很妙,因为王小波先生的思想高度与格局,的确只能用世界来形容。所以他的幽默有别于搞笑,他的内容也不仅只有幽默。
这是什么呢?这是真正的脱口秀啊。
王先生的逝世真的太令人遗憾了。倘若他还在世的话,他能亲眼看看这新世纪,他能接触到更多好的平台与传播媒体。他热爱科学,热爱新事物,热爱尝试与创新,且实事求是,直率真诚。我相信有人去邀请他,他一定会登上舞台,为我们带来脱口秀登峰造极的视听盛宴。
至于具体内容,我就不太方便摘录了,估计摘了也保存不了多久。原因就在于这片瓜田的颜色,如上文所说,是红彤彤的。我不知道王先生若是现在仍在世,会不会对此颇有微词。 推荐大家买包瓜子,翻开这本书,走进顶级脱口秀大师、最损的平民思想家王小波先生的思维殿堂。
缄默有自己的语言。举个住楼的人都知道的例子:假设有人常把一辆自行车放在你门口的楼道上,挡了你的路,你可以开口去说:打电话给居委会;或者干脆找到车主,说道:同志,五讲四美,请你留意。此后他会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回答你,我就不敢保证。我估计他最至少要说你“事儿”,假如你是女的,他还会说你“事儿妈”,不管你有多大岁数,够不够做他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缄默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这种行为的厌恶之情:把他车胎里的气放掉。干这件事时,当然要留意别被车主望见。
还有一种更损的方式,不值得举荐,那就是在车胎上按上个图钉。有人按了图钉再拔下来,这样车主找不到窟窿在哪儿,补带时更困难。假如车子可以搬动,把它挪到难找的'地方去,让车主找不着它,也是一种选择。这方面就说这么多,因为我不想编缄默的辞典
一种文化必有一些独有的信息,缄默也是有的。戈尔巴乔夫说过这样的话:有一件事是公开的隐私,假如你想给自己盖个小房子,就得给主管官员些贿赂,再到国家的工地上偷点建筑材料。这样的事干得说不得,属于缄默;再加上讲这些话时,戈氏是苏共,所以当然语惊四座。还有一点要补充的,那就是:属于缄默的事用话讲了出来,总是这么怪怪的。 缄默也可以传播。在某些年头里,全部的人都不说话了,缄默就像野火一样四下漫延着。把这叫作传播,多少有点过甚其辞,但也不离大谱。在缄默的年头里,人们也在传播小道消息,这件事破坏了缄默的完整性。好在这种话语我们只在一些特定的场合说,比方说,公共厕所。最至少在追查谣言时,我们是这样交待的:这话我是在厕所里听说的!这样小道消息就成了包含着排便艰难的呓语,不值得仔细对待。另外,公厕虽然也是公共场合,但我有种剧烈的欲望,要把它解除在外,因为它太脏了。
我属于缄默的大多数。从我懂事的年龄,就常听人们说:我们这一代,生于一个神圣的时代,多么华蜜;而且肩负着解放天下三分之二受苦人的神圣使命,等等;在甜蜜之余也有一点怀疑:这么多美事怎么都叫我赶上了。再说,含蓄是我们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