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读完一本著作后,你有什么体会呢?记录下来很重要哦,一起来写一篇读后感吧。那要怎么写好读后感呢?这次为您整理了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优秀5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读王小波先生的《沉默的大多数》,提到《巴巴拉少校》中的安德谢夫先生考教自己的儿子,问他能干点什么。儿子答:干什么都不行,我的特长在于明辨是非。安德谢夫把儿子损了一顿:“你说的那件事,其实是世界上最难的事。”
这两天网络上出现的“广州方圆小学老师虐待学生致其吐血”的事件,晚上刷微博初看到的时候很气愤,恨不得立刻转发声讨老师。克制住了自己,因为知道晚上的自己很不理智,太冲动。第二天又详细看了看,已经有网友在下面质疑血迹不合常理,诊断书上未提及吐血等症状,以家长的说法,医院不可能还让孩子在门诊输液,有作假夸大之嫌,但提出质疑的少许网友被其他人骂得狗血淋头。公安局也发布了“事件有所出入,尚在调查”的声明,下面的网友依然一片激动的捍卫自己认为是事实的事实。果然今天有所反转,庆幸自己当初尚存理智,没有被一时的情绪牵着走,等待了官方调查结果,不然就要打脸和羞愧了。当然这次事件,家长造谣威胁有错,老师体罚学生也有错。
又想到之前“重庆公交车坠江”事件中的红色轿车女司机,行驶途中被突然转向的公交擦到,车身旋转90度,逃过一劫。事故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被骂惨了,被谣传为开车逆行导致公交坠江,受害者变加害者。当初虽然没有在网络上发言暴力这位女司机,但我也对最初的新闻信以为真,和朋友分享这条新闻并在聊天中加以责怪,在此我向这位女司机郑重表示歉意。也警醒自己,不要听信一家之言。在对事情发表看法之前,先想一想,再等一等。想一想网上的言论有没有证据支撑,证据是否可信;等一个最终调查结果。
网络时代,明辨是非变得更容易了吗?似乎并没有,我们能更轻易的查阅到知识,也更轻易的被言论蒙蔽,被大众情绪浸染。人人都有话语权的时代,更要慎用自己的话语权,明辨是非靠的不是众口铄金,而是个人思考和专业调查的结合。
博尔赫斯有句普通的名言,他说当作家写作的时候,他总是写他能写的东西,而不是写他想写的东西。我之所以说它是“普通的名言”,一方面我觉得他道出了书写本身某些难以言传的神秘;另外一方面我也觉得博尔赫斯道出的不过是一种写作的常识。是的,我毫无疑问肯定这是一种常识,被书写者自身因为沉迷于写作本身而忽略的常识。我们写作有多重的目的,但是无论多么复杂的目的都会自然导向一个方面:我们觉得通过写作能了解这个世界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但是很奇怪,一旦我们觉得仿佛获知了这个世界的奥秘所在的时候,我们往往发现通过写作所传递出的貌似高深的东西其实大都是常识。这样以来,我们写作的终极目的发生了变化:我们原本以为是在发掘真理传递真理,其实我们不过是说出了某种常识。我们通过写作所做的不过是普及常识。写到这里,我想起了王小波。
我真正开始写作的时间是进入大学,是从进入大学的图书馆开始。而后的一段时间,我把我写作的文稿拿给我的一个老师看。令我十分惊讶的是,她对我的大部分文章都赞赏有佳,唯独对我原本十分看好的一篇关于王小波的评论文章提出严厉的批评。那个时期我十分喜欢王小波的文章,为了写好那篇评论文章,我甚至专门去书店把王小波的文集购入囊中。对于一个平时十分清贫的大学生来说,这样奢侈的购书经历自然十分的少见。所以可想而知我在这篇文章中倾注了多少心血,但是独独就是这篇文章遭到了否定。我自然十分的不悦,但是我当时可能觉得我的老师根本对王小波不了解所以才这样妄下定论,所以我后来又把王小波的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拿给她看,希望她从中给我文章一些认同。但是更没有想到,过了不久,我的老师主动约我谈谈。我以为她可能对我的文章有新的认识,兴冲冲感到她的办公室,却看到她严阵以待,很严肃的表情给我谈话。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开口就说,以后最好不要读王小波的作品,这种人写出的东西怎么能模仿呢。说着她还翻开我拿给她的那本《沉默的大多数》,里面很多地方都折叠做了记号,她指着书中的某个段落说,一个作家怎么能这样写东西呢?竟然把自己早年偷偷的拔别人自行车的气门芯事情写出来宣扬,而且还对此洋洋得意。最后她用一种总结的口气说,这样没有道德感,没有社会责任感的作家怎么可能是一个高尚的作家!而且他的文体十分的散漫,大都是废话,语义重复不说,宣扬的都是很多低俗的价值观,我希望你不要学习这样的写作,多学些古典作家,模仿他们的写作,诸如此类。当时的我被她温柔的训斥弄的无可辩驳。但是我突然又有了一些庆幸,我庆幸的是当时并没有把王小波的小说《黄金时代》拿给她看,否则一定加上一条看淫秽小说的罪名。
在这里我提到了我的老师。我需要说明的是,我始终对我的这位老师充满敬意,她实际上是我大学期间最尊敬的一位老师。所以尽管我不能同意她当时对王小波的一系列批评,但是我已经意识到我们对写作本身有不同的认识。在我的老师看来,写作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们通过写作发掘、传递、宣扬乃至说教真理,通过写作提高道德意识和社会责任感,我们要在写作上作一个社会的楷模,给社会发展一种良性的引导。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她不允许我们在写作中犯错,不允许写作中的不道德,不允许在写作中宣扬一种纯粹个人的价值观,要把写作的神圣义务贯彻到底。而在当时的我看来,写作就是一种纯粹私人的事情,写作的痛苦,写作的愉悦都与个体有关。我无法把写作当作一种教化和宣扬某些社会理念的手段。我所“能写的”和“想写的”无法统一。我所能写的无非是从我的一个个体出发,讲述我一个人和我背后通过有限的阅读积累起来的故事;而我想写的则实在太多,已经脱离了我个人所能承担的范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喜欢王小波。
但是毫无疑问,现在的王小波已经面目全非了。他由原来的一遍遍讲述从自身写作经验获得的常识的王小波变成了现在被过度阐释变成神话的王小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转变,王小波生前写作的时候不止一次说他在讲述常识,但是现在我们认为他讲述的都是真理。一个华丽的转身之后,王小波成为了神话,以至于去世十年之后,我们(包括写这篇文章的我)还在不遗余力的写文章祭奠他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双目失明的博尔赫斯在他七十多岁的时候,写了他对自己一生的总结。他说,我觉得我已经写了我的最好的作品,然而,我不认为我的写作生命已经结束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和我年轻的时候相比,现在的青春距离我更近了。这是一位享誉世界文坛的老人对自己一生谦卑而自足的总结。我们丝毫不认为这是一种夸大,当博尔赫斯说“我已经写了我的最好的作品”的时候。当然,我们不可能猜测说王小波去世之前十分也如此这般的想过他的一生。实际上,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王小波去世的时候很可能是痛苦缠身,他不可能如此悠闲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我想表达的是,无论王小波生前十分这样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短暂的一生都是一种遗憾,他的写作更是遗憾。无疑,他在写作的道路上可以走得更远。
王小波生前很看好自己的小说,而不是自己的杂文。但是被公众迅速接受的却是他的杂文。实际上这并不奇怪。对于王小波来说,写小说是纯粹私人性的一面,他喜欢在自己的小说中天马行空的想象和虚构,在他的小说世界中,虚构等同于现实。而在进行杂文书写的时候,他所显示出的。是他公众的一面,需要承担道义和责任。但是正如“能写的”和“想写的”总不统一,长期形成的焦虑和分裂让他不堪重负。《三联生活周刊》的主编,把王小波的杂文一度推向公众前台的朱伟先生就曾披露,王小波写杂文后来无法忍受自己写作方面灵感的枯竭而痛不欲生。我认为,正是王小波被看好的杂文害了他,他实际上向往的还是那种写小说的生活。他生前实际上很想从公共写作领域中退回到私人的写作领域。但是,他的公共写作或者说杂文写作所带来的社会影响让他无法退缩。自己“能写的”和自己“想写的”始终无法统一的时候,这种写作过程中的分裂同样会导致精神和肉体上的分裂,这个还没有来得及写出自己最好的作品的人就这样在痛苦中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叔本华曾说,当我们阅读时,我们是在用别人的思想在思考。但是,阅读王小波文章的时候,我们是否扪心自问过,我们是在用他的思想去思考么?看看现在已经面目全非的王小波,已经被奉为大师的王小波,已经被过度阐释的王小波,我真的希望我们能真正的用王小波的思想去思考。
前几天,有幸读到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略有感触。
文章以王小波的自身经历为线索,先讲述了他怎样选择沉默的经过。从小时候的大跃进,到大学时候革命及让人啼笑皆非的现实,很难让人联想到所谓的美好。周围很多人喊着所谓的口号与教条,以此来成为这个主流群体“话语圈”的一部分。从内心鄙视话语圈的王小波,选择了沉默。选择沉默,是因为一些话在某一环境下无法说出口,或说出了也无用。沉默有自己的语言。他举了一个例子,如果有人常在你楼道门口放了一辆自行车,妨碍了你的进出,而你又是一个认真的人。你劝告他,或去跟居委反映,说:同志,五讲四美,请你注意。对方的很有可能,会说你这人真“事儿”。同时你也可以用沉默的方式来表达你对这种行为的厌恶,把他车胎的气放掉,当然是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
一种文化必有一些独有的信息,沉默也是有的。戈尔巴乔夫说过这样的话:有一件事是公开的秘密,假如你想给自己盖个小房子,就得给主管官员些贿赂,再到国家的工地上偷点建筑材料。这样的事干得说不得,属于沉默;再加上讲这些话时,戈氏是苏共,所以当然语惊四座。还有一点要补充的,那就是:属于沉默的事用话讲了出来,总是这么怪怪的。
沉默也可以传播。在某些年代里,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沉默就像野火一样四下漫延着。把这叫作传播,多少有点过甚其辞,但也不离大谱。在沉默的年代里,人们也在传播小道消息,这件事破坏了沉默的完整性。好在这种话语我们只在一些特定的场合说,比方说,公共厕所。最起码在追查谣言时,我们是这样交待的:这话我是在厕所里听说的!这样小道消息就成了包含着排便艰巨的呓语,不值得认真对待。另外,公厕虽然也是公共场合,但我有种强烈的欲望,要把它排除在外,因为它太脏了。
我属于沉默的大多数。从我懂事的年龄,就常听人们说:我们这一代,生于一个神圣的时代,多么幸福;在甜蜜之余也有一点怀疑:这么多美事怎么都叫我赶上了。
1997年王小波去世后,我才知道他,才开始读他的书,1997年,我二十岁,现在二十年过去了,回过头看,觉得王小波算得上是我的“思想启蒙”老师,写下“思想启蒙”这几个字,有点儿惶恐,斯人已逝,不是能够站起来拒绝和反对的情况,而且尽管已近不惑之年,可我也尚不能明确自己有何“思想”。
一提思想,还让我想起王小波一篇名为“思想和害臊”的文章,王小波曾经在云南插队,老乡们为了表示自己有“思想”,在会上发言时,要说一句时髦话,所谓的时髦话就是当时的革命口号或者最高指示,比如“狠斗私字一闪念”,“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等等,对知青来说张口就来的口号,却让老乡们难以启齿,觉得很害臊。
王小波分析说“当年那些时髦话语都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对权力的忠顺态度,但是同样的话,有人讲起来觉得害臊,有人讲起来却不觉得害臊,这就有点深奥。”对老乡们来说忠顺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感情,当众讲出来就会觉得肉麻,让人害臊。
所以在民风淳朴的云南乡村,“有思想”这种状态,又成了“害臊”的同义语。我不是要标榜自己淳朴,不过一提思想,我真的有点害臊。
但是,我还是想给他戴上这顶“思想启蒙”帽子。
王小波推崇罗素的“参差多态才是幸福本源”,对我有启蒙意义,参差多态意味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自由,它的反面是“一种声音,一种选择”的专制。参差多态意味着“和而不同”的包容与宽容,意味着“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的意思。
豆腐脑儿我喜欢咸的,你喜欢甜的,我可以友邦惊诧,可以看不惯你,口诛笔伐,但我拿你毫无办法,我不能禁绝店家卖甜豆腐脑儿,也不能在你吃甜豆腐脑儿的时候硬给你换成咸的,这是你的选择,你的自由。
不过话说回来,甜豆腐脑儿是什么玩意,那能吃嘛?!
王★WWW.BAIHUAWEN.★小波推崇“有趣和智慧”,推崇“科学和求知”,反对愚蠢无趣和假正经。对我也有启蒙意义,我之所以不太正经,追根溯源,也许能追到他身上。
王小波不是中文系科班出身,他的家庭出身、插队、读书、求学的独特经历,决定了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能够写出怎样的文章。他的文章有种特别的`节奏和风格,松弛,甚至有时零碎,处处都是冷幽默,在结尾的地方奇峰陡起,你才明白前面的铺垫所为何来,读来忍俊不禁,掩卷还要沉思一阵。
我特别喜欢他的那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这只特立独行的猪,因为不服从自己的角色和命运,居然学回了模仿汽笛的声音,被定为了“破坏春耕分子”,为什么学会汽笛叫,就被定义成“破坏春耕分子”,我建议你读原文,总之这只猪最终逃离了猪圈,重回丛林,长出了獠牙,过上了自由的生活。王小波尊称它为猪兄,表达了他对这只敢于挑战“生活设置”的猪的尊敬。
还有一篇是《谦卑学习班》,哎呀,允许我先笑会儿。
《谦卑学习班》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一帮名人、明星交了2000美元的学费,在一座山上的破房子里,住不好,吃不好的呆了两个星期,学什么呢,学习谦卑。但是两个星期里,只是吃素,睡破床垫,并没有人来教授谦卑,最后一天,来了一个貌似气功大师王林一样的人,这个人说我的课只有一句话,那就是“you are an asshole”,翻译过来就是“你是个傻瓜”,说完扬长而去,听课的人觉得很有道理,觉得2000美元花的很值,果然学到了什么叫谦卑。我看了之后,笑的心肺肝都碎成了片片。
智商税,有时候很重,不仅仅要钱,还要命。那些为了偶像疯狂而自杀的,不是把命献出去了吗,还有气功粉,国粹粉,这粉,那粉的,算了,他们势力都很强,我也别得罪他们了,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嘛。
王小波去世后,推崇王小波的年轻专栏作家,曾经出版过一本书叫《王小波的门下走狗》,模仿王小波的行文风格,但是读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的那点还挺重要,是提起来让我害臊的东西,就是“思想”。
不仅仅少了思想,掩藏在王小波“插科打诨”的讽刺与幽默背后,是他对这个世界抱持的善意和深情,他的挖苦和讽刺,都源自于对吾国吾民的一种深沉的爱,这点也是那些为了讽刺而讽刺,为了幽默而幽默的“门下走狗”们没有学会的。
王小波的的这篇《沉默的大多数》很是耐读,这或许与作者的人生经历和对生活的敏锐洞察力相当大的关系。
与王小波文中所讲的一样,我也属于“沉默的大多数”的那类人。这是少年时代养成的习惯,是一种难改的积习。小时候我也贫嘴聊舌,但到了一定的岁数之后就开始沉默寡言。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不会说话——在私下里我说的话比任何人都不少——这只意味着我放弃了权力。
后来,这样的情况有了较大的改观,其原因大概如王小波文章所写的“不说话的人不仅没有权力,而且会被人看作不存在,因为人们不会知道你。”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但有时不得不说很多话,从内心深处来讲,我觉得是那么得言不由衷。
尽管平时话语不多,但并不妨碍我对事物的观察,这也许与自己学过新闻学有关吧。虽然自己性格内向,但是也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或许被常人不易差距,比较含蓄而已。
文字,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好的表达方式。可能很少有人读懂自己的`文字,正所谓“知音难求”。虽然,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多年养成的性格,是很难一下子改掉的。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吗,其实讲的就是这个事。这也谈不上“好不好”,只是最初与人沟通时,给人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感觉。
“沉默是金,说话是银”,国人以“含蓄”著称,以“中庸”为准则。所谓“沉默的大多数”是由其根本原因的。虽然在信息社会的今天,“沟通”是与人交往的一个“不二”法则,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含蓄的方式,我大概就是其中的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