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周时间读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在犯难这篇读后感应该如何写,因为这不是一本普通意义上的小说,不以讲故事的技艺取胜,它讲的不是翔实的故事,而是生活的梗概,就像块五仁月饼,不管面皮是怎样的故事,只要能包进哲学、心理学、政治、宗教、音乐等各种馅,那才是精华,耐得起吸收,也耐得住时光的打磨。但不要就此误以为这块五仁月饼外表必定土得掉渣,相反,它外形同样姣好,用语充满哲思,又丰富连绵,嘲讽低调又极尽辛辣;叙事结构有点像电影手法,略有点松散,但切放自如。就本质而言,与其说它是一本小说,倒不如说它是一本哲学书。所以书评并不好写,只能写写读后感之类的东西,以聊表本书曾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迹。
文中多处引用了尼采,开篇就提出尼采的“永恒轮回说”的意味所在,即如果世界是无限轮回的,残酷和美丽都会一再重复出现,人的一举一动都成为无法承受的重负;但如果轮回不存在,既不能与前世对照,也不能在来生修正,人生就成了永远成不了画的草图,一切不能被原谅的,似乎都有了被原谅的理由,没有重负的人生就真的轻松吗?显然不是,这就是本书探讨的第一个主题——轻与重。
在我看来,四个男女主人公中萨比娜和托马斯的抉择着重点出了这个主题,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捷克是一个消灭个性的乌托邦,萨比娜在父亲的管制和社会的压制下荒蛮成长起来的,一生都在叛逃,她的画作外表明媚,内在晦涩;她能感受到的教堂的“美”,就在于“它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她酷爱墓地,认为那里才是人间的天堂;她跟不羁的酒鬼结婚、离婚,再做不同人的情妇。她叛逆成瘾,无处安定,就像一片自由的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似乎什么都发生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发生了固然悲剧,什么也没发生却更加悲剧。成长之初背负得过多,长大后就想一古脑甩掉所有,及至以后看到负担就畏惧,再无法背负任何东西。轻飘飘地无立锥的能量,像无脚的小鸟,真真是不能承受的轻负,宁愿能够重些,把生命留住。
托马斯与萨比娜很像,都处于世俗(媚俗)对立面,他与父母、前妻、儿子断绝关系,从前半生种种牵绊中脱身,成为所谓完全自由的人。但事情总会有转折,六个巧合的桥段就把特蕾莎推到 托马斯面前,以爱情的名义。于是托马斯在爱情之重与自由之轻之间迂回,爱人与情人兼得,不愿让渡两者的好,也必受两者的累,特蕾莎重复做着不同的恶梦,但主题只有一个。而另一个转折是事业上的,托马斯不愿在对当局屈从的道歉信上签名,从而丢了前途光明的手术刀的工作。这个动作背后很难说是基于民族大义或责任感,更多是基于对众人推搡绑架的消极抵抗。总之,在半推半就间,他承受着这两份生命之重,似乎生活变得轻松了,这就是诡异之处:看似轻巧的实难承受,看似沉重却容易承受。很难说每个决择是该避重就轻,还是相反;也很难说托马斯夫妇最终被驯服的田园牧歌生活是真美好,还是真无奈。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或可以与前世今生比较,但人生只有一次,注定无法衡量内心的冷暖。你能因为它是未经排练的生活,而轻视仅此一次的生命体验吗?非此不可时,是因为珍惜;别样亦可时,是因为豁达,有所为有所不为。
“只有一次”的生命体验,却还要麻烦地分出灵与肉。动物没有灵与肉的区分,人在成其为人之前也没有灵与肉的区分。照作者的意思,人能从镜中、水的倒影中辨认出自已,就是人痛苦的开始。看来,镜子的发明不是为了正衣冠,而是为了让灵魂辨认出属于自己的肉体,这个肉体也通过镜子来依稀分辨出灵魂的模样。造物主这样发明,难道是为了让人可以随时随地地拆分两者吗?女人似乎很难做到,特蕾莎不能,交付肉体的时候,灵魂在哭泣颤动,叫嚣着屈服。而男人似乎很容易做到灵与肉的分离,托马斯为擅长这种分离苦恼过,至少他应该为此而苦恼过,于是他找到了一种解释:他只是为了寻找女人与女人之间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似乎女性之“我”的不同就只藏于那百万分之一的肉体不同之中。
特蕾莎其实也在寻找那百万分之一的不同,不仅是肉体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能使她区别于她的母亲、能使她区别于托马斯的其他情人。特蕾莎在母亲的恨意和嘲弄中长大,充满自卑和不安,需要借助外力来寻找那点自我:小时候借助于镜子,长大了借助于爱人的目光;当在爱人的目光中寻找不到自己时,她屡做恶梦,以梦中哭泣的灵魂来提醒自己的不同。如果放弃寻找自我,让自我混入人群,不分彼此,也许就不会有疼觉,但同时也放弃了灵魂的识别。
本书还单列出一章“不解之词”,讲的是弗兰茨与萨比娜这对情人之间交流的“狭径”和沟通上的鸿沟,其实这又何止是恋人之间,它也是人与人之间“不解之词”。他认为革命和游行是美是力量,她认为那是媚俗;他喜欢群体的狂欢,她喜欢一个人的独舞;她要个性和隐私,他要绝对的真实和透明。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憎恶,一切都可追溯到成人之前的经历。另外,正如文后附着的短评所说,这是两种牧歌,一种是集体的牧歌,像一场伟大的进军,不管向什么地方进军,目的都是为了消灭个性和界限,走向大同,带着理想的浪漫色彩,但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往往会导演出荒诞闹剧;另一种是个人的牧歌,是一个隐士加孤独者的世界。就像如今有些媚俗的正能量,不可否认,在群体的狂欢中,需要的正是可以推波助澜、润泽心灵的正能量,负能量如同大粪,让人不敢正视,尽管它们客观存在。我们需要别人注视的目光,所以媚俗无可避免。
最爱的小狗“卡列宁”走了,这个名子取自小说《安娜卡列宁娜》,是它主人最爱的一本书。它提醒人们时间只是循环往复,而不是一去不复返的;它代表人类之初在伊甸园里的幸福生活,可以灵肉合一;它代表一种不求回报、不想改变对方的纯粹的爱;它代表着人类的悲悯,它最后投给主人的目光让人无法承受,不能言却说尽一切。最爱卡列宁的临走前留在人间的微笑。
最后以文中提到的尼采一个小故事结尾:尼采正从都灵的一家旅店出来。他看见门口有一匹马,车夫正用鞭子在抽打。尼采走到马跟前,不顾眼前的车夫,一把抱住马的脖子,大声哭泣起来。这是1889年的事,尼采早已离去,他也一样,远离了人类。换言之,他的精神病就是在那一刻发作的。而我认为,这件事赋予他的行为以深刻的意义。尼采是去为笛卡尔向马道歉的。就是他为马而悲痛的瞬间,他的精神受到了刺激(他因而与人类彻底决裂)。
后记:这篇文实在难写,不属于笔者感性的风格,因此前前后后花了五六个小时来写,终于还是写完了,也算是一个对自己的交代。
看似重大的、命中注定的、必然的事情,往往缘于不可思议的偶然。这些微不足道的偶然构成的结局有时会让人感觉很不靠谱。 按佛教解释,这些偶然其实都是前世因果的必然,这么解释似乎又很靠谱。
关于轮回与直线
但人生却是一条直线,不可能彩排不可能回头不可能试验,一种选择面临一种结局,《罗拉快跑》的电影不过是一种假设。
佛家说,这一切偶然其实是冥冥中的注定。
尼采说“相信轮回会使人备感沉重”。的确,因为它假设生命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循环往复的回环,每一个决定你都将要为之负责。
正因为要为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的后果负责,人因此才在六道中轮回不止。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生命真的是轮回,那为何不让人记得前世,用前世的经验来度过今生,如此一来众生不就不那么执迷不悟吗?
关于无知
俄狄浦斯最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因为他无知所范下的罪孽,自己处罚自己。轮回是一个回环,而此生则是一条直线,在这条直线中,因为自己无知所范下的罪孽,有多少人自愿受罚,改过自新。大伙做的无非用这样那样的理由为自己辩护,或者说不知者无罪。不知者真的无罪吗?严厉惩罚因为无知范罪的人是不是太残酷呢?从这点来说,俄狄浦斯让我深深钦佩。
关于媚俗
这是一个媚俗的世界,包括我自己,亦在媚俗的滚滚洪流中裹挟前进。媚俗的定义可窄可泛,名利追求是媚俗。那么,宣扬自由、平等、博爱是不是另一种媚俗呢?
人类将自己定义为高级动物,具有剥夺任何动物生命、自由的权利,多么的自以为是啊!当尼采抱着被鞭打的马痛哭的那一刻,他便选择与人类决裂,与媚俗决裂,从此他成为人类眼中的精神病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么美好的海子选择了卧轨。他们是多么壮烈决绝的决裂。
如果不想媚俗,不想变成疯子或自杀,那么就只有一条路,便是隐退,与世隔绝。“隐居”,多么忧伤无奈的惬意生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前半部分是把故事都扔到书本上,叙述了情的纠葛、性与爱、灵与肉等矛盾主题情节,起初看咋觉得腐靡混乱,但后半部分完全是对故事的解读,包括性格、行为分析,且对性格、他人等因素在外部环境影响下而产生的心里和选择结果进行探索,而通过分析让读者自己去衡量、思索生命的轻与重,并且把整本书读完才豁然知道作者描述的是什么故事,话说真不容易啊!
拜读完这本书后我给自己总结了一句话:我们生活在生活中。
在生活里,我们单独接触到的仅是一小部分事物,这一小部分称之“我的生活”(包括环境和我们所能接触的事物),若把个人所能接触的环境称为一个生活圈就如一个面,那么所有人的生活加和就应该是三维空间了。
而人们的生活 状态无非两种感觉:
一、 满意。
其已满足或是习惯于现此的生活,认为自己所接触的就是生活的全部(即整个三维空间),一生这已是自己的宿命,无法再进一步,只求安安静静度过现在,而就这样不知不觉屈就于命运下,同化于平凡中,最后被生命与历史的洪荒淹没,这也就是我理解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轻吟浅唱的生活。
二、 不满意。
觉得生活处处不尽人意,于是强烈地想脱离现在的生活圈到一个新的环境,那里没人认识自己,新的工作,新的伙伴,一切都很美好。
但是到了新的生活圈生活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又在重复以往节奏,一如既往的难受。
于是又寻找新生活圈,于是痛苦……最后发现造化弄人,这辈子就没顺过。
可是这里忽略了一个问题,三维空间是面与面交融而成的,可以虚拟面的存在,但各面之间不存在壁障,因这只是为方便研究而假设的,其本身并不存在;而生活其实也如面与空间的关系,“个人生活圈”是包含于“所有人生活圈”里面的,环境或事物大同小异(一样的时间与生命规则下反而是殊途同归的),而生活本身又谈何脱离呢?所以不要妄想跳出生活,生活只能更宽广的去理解。
而跳出作者的思维,既然我们生活的是今天,那么如果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则生命还有所谓的轻与重吗?或许现在的生活并不令人满意,可生活包括时间是你自己调配的,你可以规划自己的生活,比如你想有一项专长或者转战新的领域,那就可以每天规划出哪怕一个到半个小时训练时间,这样就可以使你的生活向你想要的方向迈进,不是吗?况且生活的真谛不就在于你能否学会享受苦与痛,并在其间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么?在这强调的是改变生活,而不是背离生活,前者能让你自我实现,但后者却会让你重新陷入生活的怪圈……
这只是其中有感的一点,就米兰。昆德拉的这一本书所展现的价值已不单是一个领域概况的了的,就如生活它包含了太多的方面。
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理解作者所想表达的生命之轻与重。
我一直将书当作我的知心朋友,这个暑假我结识了一位新的朋友《倾听生命》,讲述了一个个关于生命的小故事。“伟大的奇迹”感触最深,他告诉我生命是坚强的,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要轻易放弃生命,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也要把握住。
故事讲述了主人公采完野菜,坐在地上正准备吃晚餐的时候,飞来了一只蜜蜂打扰到了他,他就用脚把蜜蜂踩到土里,没想到,小蜜蜂重新飞了起来。主人公又再一次把小蜜蜂踩入土中,这一次可没那么幸运了,因为它的一支翅膀受伤了,以为活不了的蜜蜂,没过一会,既然又一次奇迹般的爬出泥土,拖着受伤的翅膀,吃力的飞走了。
这个故事让我联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件事:一天,顽皮的我用一把玩具枪对着一只小青虫开了一枪,疼得小青虫在地上直打滚,我本以为小青虫肯定会死,但是,它却勇敢地活下来了,并开始练习行走,一次、两次、三次、一次次的失败让它越来越坚强,最终,小青虫爬起来了。
这篇文章,另人回味,促人深省,小动物尚且有如此不被困难打败的精神,我们人类不也具有这样的精神嘛!
在__年的汶川地震、7.23动车事故中,多少人失去了亲人,没有的胳膊,没有的双腿,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可他们依然选择坚强的活着。
当我们遇到困难,遭遇挫折时候,不论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首先不要怕,找到原因,理智的去分析,然后勇敢的去面对它,战胜它,就象“不倒翁”那样,有着一颗不倒的心,永远不向困难低头,总会有奇迹出现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捷克著名小说家米兰·昆德拉于1984年所写,这部作品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的经典之作。米兰·昆德出生在捷克这个小国家,但是在他看来,生长于小国实际上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世界所了解。米兰·昆德拉曾经说过:“如果一个作家写的东西只能令该国的人所了解,那么他不但对不起世界上所有的人,更对不起他的同胞,因为他的同胞读了他的作品,只能变得目光短浅”。
本书描述的是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时期,民主改革的气息演变为专横压榨之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揭示出隐秘的无情,探索爱的真谛,书中描述了男女之爱,朋友之爱,祖国之爱。每个人对不同的爱有自由选择的权力,自觉的背负起沉重的义务。人的各种责任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但这却是人存在的实际标志,如果一旦将所有的负担解脱掉,人就会变得轻飘飘的。没有负担和责任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
本书以托马斯、特蕾莎、萨比娜和弗兰茨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展开论述。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由于经历了失败的婚姻,他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他应付他众多的情人。有一天他在一个餐厅里遇见了作为女侍应的特蕾莎,他们以书为媒介彼此相爱了,托马斯对特蕾莎的爱违反了他之前制定的原则,他从不带女人回家过夜,但他却收留了特蕾莎,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旧流连在众多情妇之间,而全心全意爱他的特蕾莎却因为此事在嫉妒不安的梦魇中惊醒。在猜忌和恐怖的想象中惶惶度日后来特蕾莎搬到了瑞士。但是面对托马斯仍然与情妇私通以及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她毅然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分开之后的特蕾莎与托马斯彼此感到生活都很无聊,没有意义。他们意识到彼此分开了,虽然没有对爱人的责任和义务,但是生命却变得轻飘飘的,就像灵魂离开了肉体,行尸走肉一般。最后,托马斯又回去找特蕾莎,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相顾无言,但感受到的却是彼此对生命不可替代的重要。是重还是轻,似乎有了答案。也许“重”会使人无所适从,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但是“轻”却让人们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生不如死。
书中的另一个女主人公叫萨比娜,她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蕾莎嫉妒的对象,萨比娜一生不断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背叛让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她感到一次次的背叛使她的灵魂轻飘飘的,使她整个人没有归属感,游离于所有人之外。弗兰茨是被萨比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比娜的背弃,让弗兰茨发现自己过去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假想,
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单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并且了解萨比娜只是他对---与冒险生活的追随。后来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参与一场虚伪游行活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茨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萨比娜和弗兰茨在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后才明白:原来生命中我们本以为无法承受的负担会在负担消失后,整个人生都变得虚无缥缈,我们没有了责任与负担的同时,也失去了我们之所以存在的依托,于是我们只能空虚度日,生命因此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也找不到我们存在的理由。
本书深刻探讨了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尤其是对于“媚俗”这一观点的看法。书中提到,媚俗是把人类生存中根本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视野之外。人类的博爱都只能是建立在媚俗的基础之上的。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媚俗是以做作的行为取悦大众的。这种行为侵蚀了人类最初美好的心灵。可是,我们又不得不媚俗。媚俗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无法避免。有时候,我们不得不违背内心的价值取向去迎合整体的价值取向,个人似乎被集体所同化了。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集体的世界里,当我们的行为、意识、甚至精神与集体不相适应时,我们就会显得格格不入,无所适从。为了能更好的融入这一世界,我们又是只能委曲求全,改变我们的想法和观点,避免被群体所抛弃。当然,也有人会反抗,坚持自己对事物的认知,遗世而独立,但是我们又是否得知这种反抗是不是另一种方式的媚俗呢?其实,媚俗的不仅仅是个人,还有国家。媚俗是存在整个人类历史中的。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本书以这样的一个疑问作为全书的脉络,旨在探讨在生命中,我们到底是该选择重还是轻?在当今这样一个竞争激烈,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是否能做出真正毫不后悔的选择?也许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来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
当今世界是一个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时代,我们每天面临着各种思想和文化的冲击,也面临着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当这些压力积压到一起,终有一天爆发的时候,我们会变得无所适从,我们会抱怨,会悔恨,甚至会选择逃避。我们想把压在我们身上的各种压力全部都解除掉,只有这样我们才会认为生命是精彩的,我们再也不会被那些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所折磨。其实,这些压力就是我们所要承担的责任与负担。这些压力与负担是我们对社会,对家庭,对他人的责任,可是当这一切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时,我们就想着抛下这些我们生命中沉重的负担,希望我们的生命变得轻松起来。
的确,暂时放下这些沉重的负担让我们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悦。但是愉悦之后呢,我们又变得无所适从起来。然而,这一次的无所适从是因为我们感受到了生命之轻,这种轻让我们感受不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像人生又一次迷失了方向。于是,轻又变成了我们的负担,我们不得不再次背上这些负担,即使这些负担有些沉重,但这总比我们轻飘飘的远离地面要好,我们的根在地面,飘在空中是比重在地面更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这时我们终于明白,原来我们承受的生命之轻比承受的生命之重更加可怕。
轻和重是两种相对立的存在,我们无法承受重,于是才选择了轻,但轻却让我们失去了生命赖以存在的依托。最终我们又一次选择了重。这是否是生命的循环往复呢?我们徘徊在轻重之间,游荡于幻想与现实之间,在一次次的选择之中看清到底什么才是我们想要的。
轻与重,到底孰轻孰重?也许我们的生命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中得到重生。因为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我们才对轻和重的选择特别慎重。重的时候我们会想到轻的美丽,轻的时候我们又会想到重的意义。重让我们找到生命的价值和存在的意义,轻让我们的生命变得空虚和飘渺。看起来我们已经有了对于轻重的选择。但是,我们在感觉重的时候该怎么办呢?除了轻之外,我们还可以选择什么?我认为,我们需要在轻与重之间寻找一个平衡 https:/// 点,这样可以实现肉体与灵魂的对接。在我们感觉生命无法承受这重时,
我们要把自己变得轻盈一点,但这种轻并不意味着放下所有的重,而且重不是我们放下就消失不见的,我们要从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中追求些许的轻,这样会让我们的生命更有价值,会让灵魂得到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