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品味一本名著后,大家对人生或者事物一定产生了许多感想,这时候,最关键的读后感怎么能落下!那么你真的会写读后感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乌合之众》读后感2000字(通用5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关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的论断是对的,同时承认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关于“群体在心理学上是幼稚、无知、无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么我们就可以轻易的明白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强调“这是人民的选择”或者说“这是历史的选择”了。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相信的。也许我这种相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相信。因为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可以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因为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保持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一定保持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美好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接受。
根据庞勒的理论,在讨论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响的时候,理性是放在最后一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在一个群体中以个人智慧为整个群体智慧添光增彩。群体智商一定且永远是低于组成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人的智商的,且这种差距随着组成群体的每一个个体的智商的增高会越拉越大。
而且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历史中,即便是在现代,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法庭上,在陪审团中。这种现象也非常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审理之后,陪审团中的单个成员在接受采访时纷纷表示如果重新让他选择的话,他不会给出这样的结果。
虽然庞勒对于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像的排列并不完全可信,比如他将“种族”排在第一位,同时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但是我仍然认为他的论述在某些方面是成立的。比如教育、理性这类因素对群体的影响非常之低,群体永远对最简单最直观最感情化的口号做出积极的反映(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但是对长篇大论式的论述报以消极的态度(懒得去支持或反对)。
基于此观点,庞勒同时提出了另一个观点:一个社会的高等教育普及度越高,对社会本身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好事。甚至可能对社会生产有阻碍作用。作为一名资产阶级的心理学家,在这一点上,庞勒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当时逐渐兴起的共产主义运动找一个邪恶的理论支持。他认为正是因为高等教育的普及,才导致马克思这类“讨厌的人”的出现,然后最后导致一群工人被“煽动”进行罢工最后导致了社会生产的停滞。
抛开阶级,我们可以认为庞勒的着个观点有一定的正确性。在历史上,成为群众并没有门槛,但是成为引导群众的“英雄”或负面作用的“反英雄”是有门槛的。一个英雄或反英雄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与个人道德情操、教育水平、家庭环境等许多“个人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高等教育的普及,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拥有成为“英雄”或“反英雄”的能力。如果是在一个动荡的战乱年代还好,如果在一个和平的稳步发展的社会下,成为“英雄”的机会很少,那么这类人中就有很多选择去做一个“反英雄”,按照庞勒的话说就是成为“马克思”。
而事实上,在战乱动荡的年代因为客观原因不可能做到普及高等教育。所以普及高等教育这个命题就等于制造反英雄。
在论述这一观点的时候,庞勒还准确的预言了我们现在的一个社会现象:学历歧视。
架设我们有一个前提,社会中的高等职位永远少于低等职位。而且我们也永远不能想出一种使得扫地工人必须掌握微积分和概率统计才能扫地的方法。
那么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仅仅是精英教育,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获得高等教育。且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数量刚好等于社会需要这些人才的数量。那么一切安好,社会和谐,没有人会因此而产生什么矛盾。
但是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变成了普及教育,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高等教育。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获得与其知识结构相符的高等职业。而绝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必须去和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同干那些不需要高等知识结构的职位,他们必然心有不甘,这种不甘最终可能导致某种很严重的后果。同时,那些从事高等职业的高等受教育者因为同情,会人为地提高那些低等职位的进入门槛,最后会造成大量的社会浪费,阻碍社会生产的发展。
另外,由于高等教育的相对普及,高等受教育者会对低等受教育者进行学历歧视。随着社会高等受教育者的比例增高,这个歧视会越来越严重。
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高等教育越普及,社会矛盾越大(高等教育者与低等教育者),且会出现越多的不稳定因素(闲置的高等教育组合),且越来越少的实干者(缺少的低等教育者)。
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庞勒这个帮助“资本家”剥夺工人学习权利的理论支持最后会得出一个完全正确的结果。而且,我们现在的社会还确实就在他的预言下继续前行着……
《乌合之众》是系统的描述群体心理的著作。从分析群体心理和情感的特征入手分析群体的观点和信念,最后到理论应用分析现实世界中不同群体的分类和描述。对于群体的透彻分析,使读者认识到群体力量的盲目性,有助于思考历史上的各种革命和当今不同的政治体系。书中不仅有对于群体特征理论上的分析,而且借用大量的历史事件佐证,引用名人观点证明自己的观点,使本书更具有趣味性和说服力。
书中的很多观点都给读者耳目一新的感觉,引导读者联系现实生活,对当下的生活进行反思。对于群体总的心理特征,群体只能辨别简单而极端的情感、群体对于权利的卑躬屈膝、群体的保守本能、群体的弱推理能力和强联想能力、群体需要一个神。所有这些群体的特征能够从一些方面解释群体的某些行为,比如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存在当地的神灵,能被群体所广泛接受的理论一定是简单的理论,群体对于强权的服从和对于暴政的长时期忍受。“一种理念需要经过漫长的岁月才能扎根于群体的思想深处,然而摆脱一种理念的影响也需要漫长的时间”,处于近代史的中国就处于这种情况,延续几千年的传统需要改变,对于群体来说需要足够长的时间。“虚幻的事物和真实的事物带给群体的影响力都是一样的”,用来解释戏剧、影视作品对于人的吸引力,虚幻的事物比真实的事物更容易满足人的想象力,也可以用来印证游戏对于当今人们强大的吸引力。
群体的观点、信念受到很多直接间接的因素的影响,包括种族因素、传统因素、时间因素、政治和社会制度因素、习俗和教育因素。作者分析这些因素对于群体的影响中,论证中的很多观点跟自己所理解的完全不同,一些观点是自己不曾思考过的问题。“时间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师,能够坐观万物的变迁”,很多事情一旦放到时间维度去理解会产生完全不同的观感,在时间的历史长河中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决定民族命运的是他们自身的个性,而非统治他们的政府”,统治群体的政府会发生更迭,民族的个性决定了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中国五年多年王朝更迭的历史说明了政府不是影响民族命运的决定性作用。
关于教育的观点印象最为深刻,书中有提到法国的教育,认为现在法国的教育只是在培养会考试,死读书的人,不能为社会输送有用的人才。“学习课文就是要用心学习其中的语法知识以及纲要,此外还要反复诵读以及模仿—这是一种慌谬极致的教育模式,这种努力的行径和宗教信仰很相似,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认可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师,但这样做只是贬低自我以及认为自我是软弱无能的”,令人联想到中国的教育制度,现今中国的教育跟当时法国的情况很像,学生被一步步的剥夺自我思考的能力,服从于权威。学校的教育脱离实际,不仅学生在学校学习的东西很难应用于实际,而且学生缺乏思考的能力,自主学习的能力。
文字通过想象力对群体产生影响,理性对群体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唯有经历可以长存于群体的头脑之中,经历也是需要大量的产生并且频繁的加以重复,才能对群体产生影响。在群体的力量中突出情感的重要性,情感是所有文明的源泉,“在抵抗理性的永恒战场上,情感永远都不会举手投降”。领导者对于群体施加影响的方式是主张、重复、传染,群体对于强势领导的服务,群体所变现出来的奴性。“一直以来,在群体心目中最重要的需求是奴役而不是自由”,群体对于英雄的崇拜。群体所需要的不是一直以来所宣扬的自由、平等、民主,而是神灵、英雄、偶像。书中列举了拿破伦的例子,“一种强大而持久的意志所具备的能力不是永远都能被给予恰当重视的,没有实物能够抵挡它无论是自然、神还是人”拿破仑给人强大的威慑力,使他周围的人都屈服于他。“完全缺失任何对观点的引导,以及摧毁普遍信念,最终导致对每项秩序的坚定信念产生极端分歧,还导致群体对所有不直接涉及他们当前的事情越来越漠不关心。”对于观点、普遍信仰的缺失会导致群里的冷漠,现今社会的冷漠是否跟观点、普遍信仰的缺失有关。
这本书的第三部分分析了现实生活中的群体,群体行为的无意识性可能导致群体在法律上犯罪,在心理上没有犯罪。刑事陪审团所做的决定于组成人员的知识水平高低无关,陪审团会更看重事情的实质。拥有选举权的群体、议会,有集权的暴政,同样存在多数人的暴政,苏格拉底之死就是集体的决策。“文明一直以来都是由少数优秀的人所创造的”,推动文明进程的不是群体,群体理性缺失,容易受到强权、幻想支配。最后以书中的一句话来结束“人们基本由种族精神引导,种族和生活必需品对我们的奴役是神秘的主要原因,它们统治了我们的命运”。
这本书揭示出了群体的弱点,弱的推理能力强的联想能力,不受理性思考的约束,受到情感的支配,很容易被误导。群体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坏事,群体所做的事件具有很大的盲目性。在读了这本书之后,能够更加理性的思考自身的行为。
群体中的人有两个共同的特点:首先是每一个人个性的消失,其次是他们的感情和思想都在关注同一件事。群体就像一个活的生物,它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这种群体中共同的感情和思想,就是所谓的“群体心理”。
群体中的个人完全不同于独立的个人,其原因“无意识主宰者有机体的生活,而且在有机体的智力活动中,这种力量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所有有意识的行为都不过是遗传基因控制下的无意识深渊中的隐秘心理活动的产物······我们绝大多数日常行为,都是一些我们自己根本无法了解的隐蔽动机的结果。
群体只有很普通的品质,很普通的智慧,最基本的智能,最低甚至更低层次的智力。
群体中的每一个人只是把他们共同分享的普通品质集中在一起并最终表现出来的智力低下与平庸。其原因有三:一是本能。处于集体中的个人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正义”力量,对他们来说这就是集体就是正义,数量就是道理。群体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群体就是法律,群体就是道德,群体的行为天然就是合理的。二是传染。一个人被群体情绪传染的人会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他的行动完全听另一种陌生的力量主宰。三是暗示。(自己理解应该是“简单的直观刺激”)。
在群体中,自我人格消失,无意识人格起到决定性作用,情感与思想在暗示与传染的作用下转向一个方向。暗示的观念即可转化为行动的冲动。群体表现出冲动、易变和急躁。所谓群体,不过是外界刺激因素的奴隶而已。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根阳线改三观)。群体根本不会做任何实现的策划,无法持久,不承认障碍。任何障碍都会被群体所推到(如果不能解决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之人。)群体易受暗示,是因为它们期待着任何形式的暗示。群体期待暗示,是因为他们需要暗示。从一个念头进入大脑到付诸行动,这期间没有任何的时间间隙,几乎是立刻就变成了行动。
群体是用形象来思维的,缺乏最基本的观察能力,靠集体幻觉自我麻痹(讲好“故事”割韭菜),他们智力泯灭。原本一个头脑严谨的个人不复存在,他们成了群体中的一分子,成为了一个不具备逻辑能力与判断力的智力泯灭者。群体中的某一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构成传染性暗示的起点。暗示的信息经由群体无意识轻信的哈哈镜的放大,呈弥散效用迅速地传递开来。(以讹传讹,变本加厉,面目全非)群众的历史也是依靠杜撰,靠想象力改变一切,历史才会最大程度背离它的本原,呈现出光怪陆离的面貌。群众的英雄也是如此,他们就未曾真实存在过,只是为了满足心理需要而杜撰出来的产物。
群众的感情是极端、易变、冲动的,打动他们的只能是极端的感情。夸大其词、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群体偏执且专横,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对于别人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绝,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当群体感受到自身的力量感与破坏性后,并把这种力量与偏执结合起来,群体就拥有了专横的性质。群体渴望强权,对强权俯首帖耳,很少对仁慈心肠所动,但却随时会反抗软弱可欺者。群体对一切传统事物、传统制度,都有着绝对的迷恋和崇敬;它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无意识的恐惧。群体不具备任何道德(持久地尊重习俗,抑制内心的冲动),但却可以表现出舍己为人、自我牺牲、不计名利、勇于献身,也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群体只接受简单观念,且必须是绝对的、毫不妥协的、不容置疑的、简单明了的。让群众接受新观念,改造的方向必须是低俗化和简单化。群体所谓的推理能力,实际上只是比喻。他们没有理性推理的思维过程。因此,要想领导群体,就要在他们的想象力上下工夫,万万不可求助于智力和推理。因为,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因此,只有对它进行浓缩加工,才会形成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形象。从这个意义上说,只要掌握了影响群众想象力的艺术,也就掌握了统治他们的艺术。
群体具有浓厚的宗教情谊,即偶像崇拜。一旦民众开始迷信一个人,常常会攀比谁更迷信。身为一名领袖,如果想要让自己创立的宗教或政治信条站住脚,就必须成功地激起群众想入非非的感情,让群众在崇拜和服从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就能让他们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偶像赴汤蹈火。偶像崇拜永远不会消亡,因为群众需要宗教,发生变化的只是宗教信仰的对象。理解了宗教情结,即可理解任何惨案,总是群体所为。
终于花了2周的时间把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看完了,这本书是以我认为相当缓慢的速度看完的,看完之后居然是一头雾水,无奈又拾起再看了一遍,心境不同,收获不同。
这本书在同学的推荐下看的,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述它,那还是弗洛伊德说的:“勒庞的《乌合之众》是一本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彩地描述了集体心态。”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这本书中偏见很多,可以说我应该是集体主义观念支持者,但勒庞这本书却指出,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没了,群体的思想占据统治地位,而群体的行为表现为无异议,情绪化和低智商。这就彻底颠覆了我的观念,集体(群体)原来远远不是我所认识和接受的那样。群体的心理、意见和信念,在很多的时候,竟会让人如此的失望和害怕。
在罗伯特·莫顿的《勒庞《乌合之众》的得与失》中,他指出这本书确实对人们理解集体行为的作用以及对社会心理学的思考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勒庞生逢一个群众重新崛起的时代,他敏感地意识到了这种现象中所包含的危险,并且以他所掌握的心理学语言,坦率地把它说了出来。勒庞的思想是超意识形态的,他在此书的这里或那里,以十分简约甚至时代错置的方式,触及到了一些今天人们所关心的问题,如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运动、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逃避自由投向领袖的怀抱,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等等。也就是勒庞考察了一大堆现代人面临的社会问题和观念,这使这本《乌合之众》具有持久的意义。
群众,乌合之众。群体是相对于个体而言的,但不是任何几个人就能构成群体。群体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达到共同的目标,以一定的方式联系在一起进行活动的人群。可见群体有其自身的特点:成员有共同的目标;成员对群体有认同感和归属感;群体内有结构,有共同的价值观等。群体具有生产性功能和维持性功能。群体的价值和力量在于其成员思想和行为上的一致性,而这种一致性取决于群体规范的特殊性和标准化的程度。群体中的个体与他人发生相互作用,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刺激。个体对这个刺激必然要做出反应,于是表现出与个人独处时不同的行为方式。在勒庞看来,当人们变成了一个群体后,他们的感情、思想和行为变得与他们单独一人时颇为不同,而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群体没有能力做任何长远的打算或思考,而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当人们聚集成一个群体时,一种降低他们智力水平的机制就会发生作用”,“从他们成为群体一员之日始,博学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观察能力”)。
群体总是受着无意识因素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因此群体是刺激因素的奴隶,群体具有冲动、急躁、缺乏理性、没有判断力和批评精神、易受暗示和轻信的特点。
社会中大多数处于中下层地位的群众,大多地位卑微,心理狭窄脆弱,对超出自身生活经验的一般问题不甚了解,不辨真伪,希望听从权威的意见,“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因此群体易受暗示和轻信,他们崇尚威势,迷信权威人物,
《乌合之众》以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分析研究社会历史运动中作为主题参与的群众,他们的行为、心理的诸般特征。作者勒庞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同时他也是典型的精英主义者,他反对集体主义,最早阐明了“个体在群体影响下思想与行为的转变”。在勒庞看来这“乌合之众”就是群体,一群人聚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心理的群体”,他们并非简单的人数累加,而是“永远漫游在无意识的领地,会随时听命于一切暗示,表现出对理性的影响无动于衷的生物所特有的激情,它们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极端轻信外再无别的可能”。这就是勒庞的“乌合之众”。 显然“乌合之众”不仅适乎 18 世纪的法国,更似乎暗合当下的网络社会。在信息快速发展的时代,在全媒体的环境下,新兴的大量互联网信息平台,是否也是凝聚着“乌合之众”?
正如勒庞所说“群众等同于无意识集体。因为无意识,所以力量强大。”这里的“无意识”指缺乏理性、推理能力低下、少有深思熟虑。无意识主宰着有机体的生活,而且在有机体的智力活动中,这种力量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在如今的网络时代,群体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缺乏理性思考的言论四处滋生,群体跟风的大量转发使得各种网络平台充斥着垃圾信息,也使得处于群体中的人更难以辨别各种信息。如2011 年 3 月份因日本核辐射事件从温州等地刮起的“抢盐风波”透过微博、短信的匿名转发迅速传播,广东、浙江、福建等省市的盐价瞬间飙升,超市络绎不绝的抢盐人,货架之上食盐的颗粒残存,集体无意识透过网络平台演化成了一场社会危机。仔细揣度,发现抢购者往往抱着这样几种心态:有的担心日本核电站爆炸对人体有影响,买点碘盐回去吃防辐射;有的担心海水被放射性物质污染,无法提炼盐;有的是看到微博这么传、别人这么抢生怕落后而跟着抢。如此简单的逻辑经过微博的转发摧毁了大众的理性。对于“微博心理群体”中的个体而言,他们可能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为了某一特定“心理群体”中的一份子。
网络平台的各种网红在信息传播中成为了广大粉丝们的“领袖”。勒庞认为群体行为有一个很重要的心理特征,就是崇尚威势,迷信权威人物。他认为:“群体的轻信、极端与情绪化反应等弱点,显然既为领袖的品质划定了上限,也给他动员自己的信众提供了许多可乘之机。这些领袖往往精通巧言令色之道,他们一味追求私利,善于用取悦于无耻的本能来说服众人。”在如今的很多直播平台,网红会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宣传各种产品来获取自己的利益,而粉丝往往会盲目跟风,使得现在的网络风气十分浮躁。
网络平台中“乌合之众”的行为往往会表现为一种情绪化、少理性的低智商,群体的暗示常常会轻易地“征服群体的理解力,并窒息一切的.判断力”从而使得群体产生集体幻觉。勒庞在《乌合之众》中谈到“正像缺乏推理能力的人一样,群体形象化的想象力不但强大而且活跃,并且非常之敏感”。群体的智力并不见得就比个体的智力高明,相反,他们很容易受到一些形象化词语、事物的影响。也正因如此,影响群体意见的直接因素之一就是利用某些吸引眼球的热点来巧妙地引导群体的想象力,从而制造出集体的幻觉。网络上无数个体组成的网络群体,他们所向披靡,所到之处不能听到任何反对意见和质疑,他们的感情激烈丰富,遇到逆他们者道德不再是束缚他们的工具,轻者围攻言语攻击,重者人肉搜索祖宗八代骂尽,群体里的个体享受到了群体的巨大影响力,正因人多势众,最后的结局就是反对者被骂的落荒而逃,而他们躲在电脑屏幕后面沾沾自喜最后能够一泄私愤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在中国这种网络愤青网络暴民甚至是现实中的愤青,也正因如勒庞所说的某些共同的、偏激的、具有煽动性质的观点而自觉地走到一齐,从这一点上我们能够看到勒庞的这本名著的强大的现实好处。勒庞认为:同理性相比,是幻觉引发的激情和疯狂刺激着人们走向礼貌之路。尽管存在理性,但是推动一切礼貌进步的却不是理性。倒不如说,推动礼貌进步的依然还是各种情感诸如尊严、民族主义、宗教信仰、爱国主义以及对荣誉的向往。
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网络自媒体时代,各种声音、观点、思潮,如井喷般涌现,让人目不暇接。由各种网络平台而聚拢起的群众在瞬时间构成了所谓的“乌合之众”,但正如勒庞在《乌合之众》导言中所说:“群众尽管有诸多在外人看起来很值得鄙夷和恐惧,但仍然是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仍然是世界潮流的引航者,谁冒犯了群体就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崩溃。我们就要进入的时代,千真万确将是一个群体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