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炜翔
我依靠在床边,朝下俯瞰。一片近乎透明的蓝色和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映入我的眼帘。它们互相交融,不分你我,构成了一幅美丽秀气的山水画。
这就是我的故乡,丽水。
浙江多山,号称“七山一水二分田”,可丽水山更多,已经到了“九山半水半分田”了。山把丽水包围,四面望去都是山,看似都被山给密封了。但这么多山并不让人感到严肃、畏惧。相反你会在这群山间感到惬意和温暖,像一个摇篮,将丽水这个小宝宝围在中间,让他不受外面的侵害。
虽说丽水只有“半分水”,但丽水的水正如其名,也是美丽非常。
丽水被瓯江从中穿过,人们在下游筑坝,与小山一起围成了一个非常美丽的湖,名叫南明湖。夏天到来时,人们三五成群,带上报纸、零食,坐在南明湖边的草坪上,晒晒太阳、玩玩游戏。疲劳时,朝湖面望去,发现调皮的南明湖正朝你眨着眼睛呢。
丽水不仅景色美,民风更美。
因为丽水的交通不便,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落后其他城市,现在在丽水的农村里,也还有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们淳朴、善良,会很热情地邀你去他们家做客。不管你和他们熟不熟悉,他们都会给你端来最好的菜,最甜的米酒,让你吃上最好的一顿饭。平日里,街坊邻居经常互相串门,互相帮助。有什么事全村一起扛,有什么福全村一起享。这,就是丽水民风最好的写照。
现在,我虽已远离家乡,但对故乡的感情却一直留存在我的心中,像一颗橡皮糖,将我和故乡用甜蜜的回忆连接在一起,使我永不能忘记。
那浓浓的乡情,也一直刻在我的心里,直到永远、永远……
郑嘉辰
我的家乡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在那可以听到徐徐的风声、蟋蟀的歌声等。那里很美让人想去吻她,她令人们陶醉其中。
这就是我的家乡——永嘉。
每当清明节,我都会随父母一起回到哪里,那里山很高,车开在绵延无尽头的山路上,春风轻轻划过你的脸,好像在欢迎我们重新回到这个风水宝地。
这就是永嘉。
哪里的水很清,清到可以看见河底的小鱼、小虾;妇女在河边洗衣服、洗菜;当然少不了孩子们,孩子们光着小脚丫,弄起裤腿准备到河中“大干一场”。他们走的很慢很轻,盯着一条鱼,“过来啦!过来啦!”一把将小鱼抓住放进瓶子里,顺便炫耀炫耀自己的成果……
这就是永嘉。
那里的山很高,有一片片树林,我会随爸妈一起深入树林中,探索那里的奥秘。当然是不会放过那些鲜甜可口的水果,经常就是一摘一大篮,在树林里还认识了许多千奇百怪的植物。
这就是永嘉。
在路边走,你可以看见鸡妈妈带着一群小鸡宝宝,在这山路上散步,看见牛正在田地里辛苦的耕地。
这就是永嘉。
那里不仅山美人更美,天气晴朗,人们就会与邻居坐在一起闲聊!邻里互相帮助、互相分享。当哪家人需要帮助了,大伙儿就会来啦。哪家做了好吃的,总会互相分享。
这就是永嘉,一个令人陶醉的地方!
朱余稼
我的家乡,不在海角天涯,只是在我想去就去的地方。这儿就在滨江,我能去那个地方,却不能去我所爱的家乡。
那儿可以说是一个农村,住的都是自建房。我家有高高的五层楼,前后有两个大院子,前院有一株香泡树与一株枣树,院墙外面贴的是橙与白的马赛克。
我现在还总是想起小时候的那些有趣事儿。我家后院养了几只鸡,我有事没事地便去追它们,但这是被外婆禁止的。但她挡不住我,外婆在房间里做东西,我就溜出后门去追鸡。我突然冲了出去,正在晒太阳的大公鸡一下子惊醒了,撒腿就跑,我在后面像黄鼠狼一样穷追不舍,外婆听到鸡叫和铁盆乱飞、干柴倒塌的声音,就知道又是我在造反了。她大声喊着来阻止我,可还是晚了,我一脚踩在鸡屎上滑到了,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有多脏是可想而知的。外婆把我拖回屋里处理的时候,一边骂我,一边很仔细地帮我洗干净,而我却还在庆幸不是脸着地。
儿时常干的另一件事,就是跟外婆去田里。那儿还有一大片田地。我喜欢去感受那里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早上四点多,天已蒙蒙亮,我便和外婆往田里去了。爸爸不同意我去,所以是我和外婆一块儿“溜”出去的。这么黑灯瞎火地骑电瓶车,居然没出过一回事。当时没感觉,现在想想却有点后怕。到了田边,我只在高高的田埂上走,以保证我的鞋不脏,而外婆则穿着拖鞋下地去。总是这样玩,我却能玩到太阳高照,爸妈上班去了再回来,那条被我走了无数次的高高的田埂,我却不知道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吸引着我。
我在这儿住得无忧无虑,直到有一天从大人那儿听见关于“拆迁”的问题。于是,就这么说搬就搬、说走就走了。我的身边只剩下了呆滞不动的鸡玩偶以及灰色水泥铺成的狭隘的停车场。
我的家乡,一个能回去却回不去的地方。
何心怡
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城市——杭州。说起杭州,大家想到的一定是“西湖、雷峰塔、白娘子”这些美丽的旅游景点以及关于他们的浪漫传说吧!虽说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杭州人,可我并不住在这游人如织的西子湖畔,我的家在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里。它虽很小,也不及西湖的美丽,可在那里,我度过了一个美丽的童年。
一条绿油油的小河,在小河里有时还能看见渔夫的身影,在这条不深不浅的故河上,架了一座小桥,而在小河的两侧,则是村民们的屋子,一座挨着一座。邻里们的关系也因此格外的好。在村里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田地,田地之间还有一块块鱼塘,村民们可以自己养鱼种菜。
“我们家盐没了。”“上我家拿点吧!”“太谢谢了!”“这有啥的,都是隔壁邻居!”村民们都十分热情,构成了一派和谐的景象。邻里间吃饭时,窜窜这门,窜窜那门,聊这聊那的。
吃过午饭后,约上自己的同伴一同去田地间奔跑、玩耍,午后的暖风吹在身上可暖和了。父亲呢,可以和同事们在鱼塘里钓钓鱼,而老人们则是搓搓麻将,唠唠嗑。这样的午后多悠闲、多自在啊!
晚饭过后,老人们可没闲着,拿着音箱,小皮鞋一穿,扇子一挥,音乐一放,一起跳起了广场舞。小时候我常常混入大妈们的队伍里,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在这个地方我足足生活了十几年,在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有属于我的脚印,可这里即将要被拆除,盖起高楼大厦,听到这个消息,我多希望这不是真的,全村的人都在惋惜。
我将要与这个生活了10年的地方说再见了,可这里有我童年的梦,是我永远的故乡!
现在每当我回忆起家乡时,那闪着波光的河水,田地里奔跑,放风筝的孩子们,金黄色的麦子以及童年的我都会浮现在我的眼前,永远不会忘却。
周晓源
我的家乡,在福建省的一个小乡村。
每年,我们都会驱车前往我的外婆家。
车刚一下高速,转一个弯便可看见一座古老的石桥。这座石桥已经倚立在这河流之上几十年的时间了。它,饱经沧桑,却带着古朴的气息。
过了这桥,就到家了。外婆家的房子虽不比那些小洋楼好看,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家门口,有青山,有绿水,有蓝天,也有白云。这可是一座风水宝地,不是吗?
外婆家后院的那条小石子路,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它弯弯曲曲,一直婉延到大马路上。春天,我和小伙伴们在这条小石子路上玩闹嬉戏,你追我赶,耍得不亦乐乎。而一到夏天,我们可就沉浸在了虫儿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不知怎地,这时候,外婆家的虫子总是异常多。我们拿着网兜在树上捕知了,趁着蜻蜓停在土干墙上时,迅速用手捏住它的翅膀,将其收入囊中。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在夜晚瞧见荧火虫哩。而秋天,树叶徐徐飘落在了石子路上,这个时节,秋高气爽。于是我们一大家子人便会搬着小板凳,坐在石子路上磕磕瓜子,唠唠嗑,惬意又温馨。
不得不说,我外婆会做的美食还真不少。
其中,我最爱吃的是一个名叫“油东东”的东西,首先在面粉里挖个洞,将馅塞进去后将洞封上。再将它放入一种特殊的勺子里,下到油锅里炸。等它变得金黄金黄了以后就可以出锅了。而我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咽着口水。等它稍微凉了一会儿,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卷进嘴里。嗯,好香呀。它的口感有一点儿像有弹性的馒头。
我爱我的家乡,这个简朴、欢乐又远离喧嚣的地方。
钱音希
我的家乡,慈溪,不大,不漂亮,算不上发达,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我就是深爱着它。那儿,有我成长的足迹,有我的朋友、兄弟,还有最爱最爱的人。
我是外婆带大的,自然与外婆外公更是亲密。小时候,外婆一个人带着我和表姐。有时天气好,外婆就带着我俩到楼下的公园里晒太阳。公园里聚集着一群与外婆同岁的老人,搬把有些破旧的木凳,围成一圈,讲着土话,有说有笑。她们那一辈的人,说话都很响,一伙人聊着家常,听上去甚是热闹。有时,外婆出门办事,便把我托付给楼下的老婆婆们,一个个轮流抱着、哄着,把我当成自己外孙女似的。晚上,外公办完事回家,不时挑逗我几句,外婆也给我备了喜欢的零食,我就像小神仙似的,过得舒舒服服的。儿时的往事,都成了记忆。家乡,藏着我每一个脚印,回乡时,总会想到这些事。
外婆有些迷信,没事时总会念念经。早已记不清她念经时读的那些字眼,只是模糊地记得她念经的样子:架着副老花镜,眯着眼,有些吃力地认着字。手里再串上一条挂满珠子的“项链”,一颗一颗轻轻地捏着,口中念念有词。过年时,她更是大摆宴席,请神仙菩萨们光顾喝酒。有时听她念,会觉得烦,只是,现在,想听都不怎么听得到了。
到了杭州,因为路程的问题,我被迫只能一个月才能回一趟家,见一次外婆。有时没时间,可能回去都吃不上外婆烧的一餐饭。我每日每夜,都思念着外婆,思念着家乡。半夜里,常常会梦见外婆,梦见慈溪,只是离回去还有几个星期。
因为外婆在那,所以那就是家;
因为想念外婆,所以思念家乡。
我爱慈溪,因为那里有我最爱最爱的人……
张楚婧
仙华山高大挺拔,像一道苍翠的屏障,守卫着浦江的北方;白石湾的水清澈明亮,映照着天上的白云和孩子们无邪的笑声;城边漫山遍野金灿灿的油菜花,山坡上的果树挂着一个个沉甸甸、绿油油的桃形李……这就是我的家乡,是我离家,独自外出求学半年来魂牵梦萦的家乡,浦江!
那是一个平凡的江南小县城,无论县城里如何发展,可乡下的老家却是一派的古朴,熟悉的黑瓦白墙,泥泞的乡间小路,厨房灶头上跳跃的火光,村头的缕缕炊烟,邻家婆婆中气十足的呼喊,田野里玩得脏兮兮也不亦乐乎的孩子们……虽已多年没见到,可仿佛一切都在记忆深处刻下烙印,难以忘却,直至今日仍记忆犹新。
乡下的奶奶最爱她的老房子,即使在我小时候她照顾我时也依然住在那简陋的老房子里,叔叔的大别墅不愿住。我知道她爱热闹,爱与邻居走街串巷,唠唠家常,爱侍弄侍弄自己种的青菜,爱为我们做她的拿手好菜,让她一个人住在孤独的大房子里,怪冷清的,她不愿意,也因为那陈旧的灶头上有我爸爸一辈和我一辈的童年记忆,房子虽旧,但足够温暖。
记忆最深刻的是奶奶的梅干菜炒肉,梅干菜,我吃过很多,可没有一个能烧出奶奶的味道,经过晾晒的黑漆的梅干菜加上晶亮的糖。我最爱瘦肉,下饭;奶奶最爱肥肉,熬油。我曾经觉得奶奶有魔法,一手捏着锅柄,一手拿铲上下翻炒两下,也从不放味精等调料,就能做出世间顶级美味的梅干菜,梅干菜松脆而喷香,带着丝丝糖味,原本油腻的肥肉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入口香软,挑逗着我的味蕾。这迷人的菜香总能传很远很远,在远处田野里玩耍的我总能马上闻到那四溢的熟悉而独特的香味,然后不用奶奶叫喊,便抛下一同玩耍的小朋友急匆匆地飞奔回家,拿上自己的小碗,眼巴巴地边流口水边盯着锅里的肉。这时奶奶总会笑眯眯地打趣一句:“你个小馋猫,又出去疯玩,以后就不让你吃了。”我总拉着奶奶的袖子撒娇,她就盛出一大碗白米饭配上梅干菜炒肉,我难以想象那么小的我能吃那么多的饭!
这就是我的故乡,我的奶奶,我的梅干菜!奶奶的菜里总有些别处吃不到的东西,我说不上是什么,或许就是那乡情,我时时想念那浓郁的菜香!
洪莘凯
我的家乡在温岭,温岭是一个沿海城市。那里土地富饶、海鲜肥美、空气清鲜,人们勤恳能干,我所思念的不止是那可爱的乡土,还有故乡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景!
故乡的海是动人而又人情的。故乡最近海的地方叫石塘,那是一个海城,人们以出海捕鱼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居住在石头砌成的房子里,不时有海风吹进,夹带着鱼腥味儿的空气里含着风土人情温润的气息。他们互帮互助,因为靠海每次台风都会从那里刮过,他们的心团结在一起,哪家船仓满了,大家争着要把船放到自己的仓里。就是在这样一个中世纪的童话小镇里,善良的人们过着无比诗意的生活。
故乡的生活是有趣而值得回味的。一起随小学同学纯臻去她在农村的外婆家,农村的田地是有味道的,有雨后草地与畜犬粪便混着一起的香气,虽然极不好闻,却有着田陇阡陌中一股自成一派的有点腻乎乎的,值得回味儿的气息。记得最深的是和纯臻一起在田间拔大萝卜,田里的萝卜长得矮矮的,绿色的碎叶垂下低落在地上,我用力拉起叶子一拽——萝卜没拔出来,叶子却断了,我和纯臻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一屁股坐在了田地上,弄脏了裤子,我继续用手刨土,像一只大仓鼠,渐渐的,地上露出了金黄还有点橙色的大萝卜干,“嚓”的一声,萝卜被拔了出来,我也露出了舒畅的笑容。
故乡不是大城市,它有一部分在我心里,有一部分在我眼里,两部分拼在一起,就成为我童年的全世界。
乡情啊乡情,你似浓愁,你似水流。我愿化作一只小白帆停泊你温柔如玉抚慰人心的小小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