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年级三班,最容易生存的不是优生,而是调皮捣蛋的差生。因为许多同学怕事、自私,只要不杀到他床上去,他宁可闭着眼睛假寐。
上课时,我看见十几位同学都没有在听老师讲课,自顾自地在下面搞这搞那,发出“噼哩啪啦”的声响。不仅他们自己没有学到知识,还影响了老师和同学上课的心情。
……
五年级三班的同学们,你为什么不生气?!
你为什么没有勇气对那个正在修理自动铅笔的同学大声说:“你再敢修理自动铅笔,我就把你也给修理了!”你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老师讲课。
在网上,我看见几十位同学都在用QQ聊天,并且胡乱填写信息。有的谎称自己二十三岁,有的说自己哈佛大学毕业,还有的说自己已婚。更可笑的是一些男同学,他们竟然说自己想交女性朋友,以至于六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都说五年级三班是个“烂班”!
……
爱自己班级的同学们,你又为什么不生气?!难道一定要全世界的人都说五年级三班是个“烂班”,你再无言地对天哭泣?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我经过操场,看见同学们三三两两,一起慢吞吞地向集合的队伍走过去,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已经上课了。终于,老师生气了,他厉声喝道:“你们给我快点儿!”而同学们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任何反应。
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为什么不对那位正在悠闲漫步的同学大声说:“你给我绕操场跑五十圈!”?
哦,老师说过,上课时是不许大声吼叫的。
问题不在于上课不能大声吼叫,问题在于你们这十几个受到影响的人没有胆量让他们知道你们不耻他们的行为,你们很愤怒!
……
不要以为你是大队长,所以工作比什么都重要;也不要以为你只是小队委,就没有资格管别人的事。如果你今天不生气,不站出来说话,明天你——还有我,就会成为沉默的牺牲品、受害人!,现在如果你有良心、有胆量就去那些捣蛋的同学说:“我受够了!”
你一定要很大声地说。
为岁月着色
我说,我要为岁月着色。抹开灰尘与老旧,我要为它着色。残翼与蚀烛,要把它修复起来,让它笑容再一次展现在我面前……
又到了一年度量身高的时候,我被外公拉到白墙前,“囡囡,站好,挺直,不要踮脚”他笑着说。见我挺直了身板,他便拿起准备好的铅笔和一本略厚的书。用书顶着我脑袋,然后用铅笔沿着书本延伸线画去,最后标注日月,就完成了。他标时,我站在他旁边,见墙上愈来愈高的我,嘿,我好像长大了。又将目光看向外公时,我,真是长大了。只见他弯着微微佝偻的背脊,金丝边的老花眼镜一点一点从他鼻梁滑下,细纹如小渠随着眼角延伸,黑布棉袄领子再向上延展,是愈发稀疏的鬓发,颜色也随着日子没了黑。是的,我长大了,还是他变老了?
瞬息间,想起幼时的情景,外公俯在桌子阅报,我盯了一会儿,便没了趣味。我望着外公的头发,哇,是会比繁星还难数吗?我想着,就爬到椅背后,踮起脚,开始数起来,“一、二、三、四……等一下,我数到哪儿了?”我眨了眨眼,又换了方向数起来,盯得也越仔细了些,“咦?”我疑惑到“这里怎么有白色的头发?”我慌张起来忙问外公是否得了什么病,外公听懂后,哈哈大笑,他说,是岁月捣的鬼。岁月是谁?我可不认识,可他真是个调皮蛋。我想着。后来,每当闲暇时,再坐到外公旁边,我总会想到这白发,有点碍眼。我想。想着想着,竟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我偷偷跑到书架,拿了一瓶墨汁,又拿了只毛笔,浸进去。喔!这颜色不错,又黑又亮!我悄悄地走到外公旁边,假意说“外公,我来帮你洗头咧!”外公不以为然。我摸到这根头发,细细涂起来,这下子好了,岁月捣蛋鬼被我消灭了,我捂嘴偷笑起来,没等我收拾好,墨水竟翻了,外公查觉,忙问我,我告诉他缘由。我俩哈哈笑起来。
时光荏苒,外公与我已别离了,我至今还忘不了他的身影,那个白发,那个岁月捣蛋鬼。
我想。我要为消逝暗淡的岁月着色。着一个永恒的色彩——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大人的想法总是与我们不同呢? 为什么?为什么在大人眼里,上网就只有玩游戏呢?难道我们上网就不能学习或查资料吗? 兴许大人与我们小孩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吧。可是为什么大人就不能理解我们呢? 每当我上网查资料时,父母总是会说我是在玩游戏,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总是说我在找借口。接着,迎接我的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为什么大人就不能相信我们呢?小小年纪烦恼众多呀! 我们小孩的思想很单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怎么说。可为什么大人却总是想得那么复杂呢? 弄不清楚,大人心里究竟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