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初夏的季节里,空气中仿佛积聚了所有花的香和叶的青,让人倍感舒适,可我心里却一阵酸楚。
周五放学后,母亲与我决定乘火车回神木,来到火车站的候车室,那里人来人往,那些陌生的面孔坐在长椅上,低着头看手机,一些人吃着方便面,旁边放着行李箱,还有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我一直都好奇这编织袋里的东西,询问母亲之后,才知道,这些都是外地人,是来打工的,袋子里装的就是被子之类的东西。就在这些背井离乡的人群中,一个小男孩看见了我,追在了我的后面,他的年龄看起来不过一岁多,走起路来,还形似企鹅,穿着一件橙色的上衣,下面是浅蓝色的小裤,脸上有污垢,小手也很脏,脚上踩着一双小布鞋。看似这鞋也不防滑,追着我走几步就会摔跤。可是我并没有被这滑稽的表象感到好笑,反而跑过去扶起了小弟弟,他对着我笑,那笑脸仿佛电视中纪录片的影像——那些留守儿童。就在我看着这个弟弟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的时候,后面多了一位阿姨,她用着我不熟悉的方言说:“小宝儿,叫姐姐!”这时,我估计他们应该是母子关系,那阿姨胖胖的身材,身上的穿着让我看不出她的年龄,讲的是浓重的外地方言,我不禁对她产生了好奇。也许妈妈同我有一样的想法,就问那个阿姨,“你们也是乘坐K8203次吗?”“不是的,我们要等凌晨三点才坐车哪!”“开往哪里那?”“重庆”“你们在这里做生意还是打工?”“我老公在下面的矿里。”“噢!”看见妈妈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们乘坐的火车很快进站了,妈妈牵着我走向了检票口。临走时,我回看了他们母子一眼,摸了摸口袋里有一瓶“养乐多”,掏出来递在了那小弟弟的手里,那小弟弟再一次向着我笑,那笑脸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后来,我问了妈妈许多问题,知道了在我生活的这座城市里,有着许多像胖妇人一样的外地人,他们的爱人在煤矿里挖着煤,是在用命赚着血汗钱。为的是让家人过的富裕些,他们自己却什么苦,什么危险都不怕,我此时也为小弟弟的家人祈祷,健康平安,愿小弟弟可以快乐的成长。
那伞,多像一棵参天大树,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题记
她,长着一头乌黑得发亮的头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睛下面鼻子挺挺的,高高的,鼻子下面一个樱桃小嘴里藏着一排排洁白的牙齿,没错,她就是我的妈妈。
这个看似完美的人,却让我厌恶至极。
一天晚上,星星睡着了,只剩一轮皎月残留在夜空中,空气也黑压压,逼得人喘不上气。爸爸妈妈早就睡了,只剩我一个人躲在台灯下学习功课,生怕台灯微弱的光把爸爸妈妈弄醒。台灯下的我愈发疲劳,我努力地抬起头,向四周瞄一瞄,然后用左手反复揉颈椎,右手继续写字,连笔放在桌子上的声音都不敢发出。这时的我,觉得饥渴难耐了,我猫着腰,径直向冰箱轻轻走去,小心地打开冰箱门,轻轻把牛奶拿出来,小心地走回课桌前。妈妈这时醒了,飞速地走过来,一把把牛奶抢过来,愤怒的对我说:不会学完功课再喝吗?这么晚,你还没学完?是不是不会呀?你一天学了什么呀?吃吃吃就知道吃,快点学习,学不完今天就别睡觉了。妈妈随着一声呯的关门声回到了卧室,我我,我哽咽了一下,眼含苦泪的回到那个角落,继续坐在台灯下学习。我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脱离兽群,独自躲在角落舔舐着伤口,时而默默流泪,那眼泪的晶莹伴随着一声声哀叹声迅速飞走了。
默默哭泣
默默痛心
默默叹息
直到那一天,我对她的看法改变了。那天下午,天像生气了一般,北风怒号,倾盆大雨犹如千军万马从天上席卷而来,天空灰蒙蒙的,我的心也灰蒙蒙的,我心想他们不会来,我又没带雨伞,想到这儿我流泪了。放学了,我飞快冲出校门,向着家的方向跑去,雨水拍在我脸上,我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这时,在远处,我影影绰绰地看到一个身影向我走来,这个身影那么熟悉,可我却想不起来,我正想着,突然头顶怎么没雨了,晴了?我抬头一看,是一把伞,持伞的正是我的妈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头栽进妈妈怀里,哭着,笑着
妈妈,请原谅那个不懂事的儿子吧!请原谅那个曾误会过您,恨过您的儿子吧!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我却连您的身影都认不出来,我对不起您
那伞,多像一棵参天大树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我的记忆中,我见过这样一个人。
在他那一张枯黄且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黑白分明,含着泪光的双眼,他的小眼睛正眺望着前方,他在看什么?胜利归来的军队?还是回家看望自己的子女。在我眼中最有趣的便是他的胡须,就如同白山羊的胡须。在他那小眼睛上方是两条细长的“毛毛虫”安分地在老人的双眼上方停留着,老人的嘴唇是紧闭的。仔细的看会发现他的嘴唇正在颤抖。至于为什么颤抖?是兴奋、激动?还是恐惧、害怕?我就无从得知了。
再从他的衣着上看:一顶破烂的头巾盖住了他那花白且杂乱的头发。看场景,应该是冬天。老人只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袄子,袄子上还缝了几个补丁,有些是补丁破开了,有的是新破开的。从破开的洞中看到了老人骨瘦如柴、满是皱纹的皮肤。这些,终究是时间带给他的惩罚。
而我,还认识他。
在一个夏天,我与往常一样来到老人的家中,老人的家十分简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三条小板凳。我和老人聊起了家常。
老人只有一个女儿,妻子生女儿时难产,死了。每次,我同老人谈起他的女儿时,他那双平日里灰暗的小眼睛才会有些许光彩。老人总挂在嘴边的话便是:“我女儿在县里当医生,救助人民,为国服务!”可我总是想不懂一个问题“老人的女儿为什么不来看他?”当然,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过问。
但是,我终究压不住我内心的好奇,向老人问了:“你的女儿为什么不来看你?”老人的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一时我慌了手脚,连忙向老人说对不起。老人情绪恢复后,哽咽地说:“我的女儿,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医生,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看着她越来越好,找一个对她好的老公,结婚生子。但是我永远也……看不到了。”“看不到了?为什么?”我疑惑地问。“她啊,在一次救助工作中,死了。”老人故作平静地说。但是从老人那肿胀且通红的双眼中,我看出了老人的压抑,难受,孤单,和无尽的思念。
就这样,我看着老人,老人也安静地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这个老人,他是那么的悲惨。就是这样的一个他,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记忆。
花在世界的目的不是散发芳香,而是把自己给这个世界给下一代希望。
——题记
记忆像甘泉一样,不时的给你他的滋润心灵;记忆像阳光一样,不时的给的你他的温暖心房。有时记忆像根针一样不断的冲向你的心,刺痛你的心,警告你。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是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个子不高,教授,但有着青春般的活力。
回首往事,小学时我记得当时我的数学很差,但有一天他把我叫到大厅,在地上写的计算题让人眼花缭乱。
他对我说,数学这个东西,首先计算一定不能错。我认为计算是我的一个天大考验,因为我连数字都要认很久。
看到第一题1+3等于多少,他对我温和地说到,四问对不对?我当时都没想是不是四,而是在想这一竖的数字读什么来着呀。
爷爷见我一直沉默不出声,说会不会?我愧疚地摇了摇头,讲完了后,他马上发现了我的弊端是数字不认识,花了一个下午,我终于学会了计算,看到地上,写满了的数字、式子。我认为爷爷好像神一般。
随着我渐渐长大,他也慢慢地衰老,不时从何时起,他有了银发,初中后,每次回家路上,我都会和爷爷说些有趣在学校发生的事。
直到有一天我们进行了线上考试,我考的可好了,不禁大喜,和爷爷说完后,爷爷哈哈大笑,说,好,好,好,要继续保持!
可是好景不长,期末考试前一天我考的很差,没有和爷爷说话,恰好今天爸爸来搞乱了我的计划。
爷爷知道了,我只考了86分后,心里并没有什么说什么,这个努力了,尽了自己的能力就好。
后来知道平均分有88分后,爷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我分析了一下错误的原因。晚上我听到爷爷说,明天还是要鼓励他,好好考试最重要。
突然,我爬了起来,走到爷爷面前,一下子抱住他哭了出来。爷爷,我爱你,爷爷竟然也哭了,我也爱你哟!宝贝孙子!回来卧床,回忆到爷爷的背影似乎又老了一岁,好像记忆中的他。
爷爷!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