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常常需要准备教案,通过教案准备可以更好地根据具体情况对教学进程做适当的必要的调整。怎样写教案才更能起到其作用呢?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天净沙秋思改写10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原诗:
天净沙 秋思
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我把这首诗改成了故事般的,虽然里面有一些虚构的,但是绝对没有影响诗的本意。
我飘泊在外已有几十年了。年轻时,满环壮志地离开家,看着向我挥手告别的母亲,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我还是自信满满地踏上了漫漫的求学之路。
那天,天气很好。清亮清凉的蔚蓝天空下,几只刚刚北归的小燕子飞来飞去,在筑巢,让我想起了一句杜甫的诗:“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成行的冲天大树郁郁葱葱,柔和的阳光,从茂密的叶缝中争先恐后地投下来,形成十分有趣的阴影。远处的山坡上,绿草茵茵,淡黄色的野花星星点点地随风摇曳。
美丽的风景把我迷住了,暂时忘记了离家的伤感。
我从黎明走到深夜,从初春走到深秋。就这样度过了几十个春。在外漂泊了几十年,我时时刻刻地想念我的家乡。
现在又是秋天了,攀在树上的藤椅变得枯槁,黄昏时的乌鸦成群结队地飞到叶子已经枯黄了的老树上,因为那里有它们的家。
“连乌鸦到了夜晚时还能回家,我何时才能回到我的家呢?”我不禁这样想。
在老树旁的消息静静地流着,在他身上有一座小巧的桥,看上去是那么的静谧。
在小溪的不远处,有一座小村庄。男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纷纷从庄稼地里走出来,家里有妻子和小孩等着他们。每个屋顶上都朦朦胧胧,亦真亦幻,使女人们在为辛苦劳动了一天的丈夫做饭。小孩子们呢?他们都在外面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
每个屋子里都陆陆续续地亮起了灯火,是那么温馨、和谐,而那一盏灯是为我点亮的呢?
我骑着因为长途跋涉而累得筋疲力尽的瘦马走在古道上,秋风萧瑟,使我感到阵阵凉意。这时,我想起了王维的一首诗: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太阳下山了,它也回家了。而我,此时却在离家好远的地方,思念着我的家乡。
这是一个寂寞的深秋黄昏。
天边有一抹橘红的夕阳,在这个黄昏,所有的人或者动植物都在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好的事物。唯有我,独自一人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在狭窄的古道上默默行走。
古道旁不时出现一些木桩,上面偶缠有一两根晒干的枯藤,像是一条精疲力竭的枯蛇缠在树桩上小憩。
我的马已经奔波了好久了,它每挪动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我忽然发现一棵老树,上面的一只大乌鸦在巢里呼唤着,
另外一只在离巢不远的小乌鸦盘旋了几圈后回到了巢里。它的母亲便啄着一条小虫子喂它。我的心一动,动物也有自己的家,何况是人呢?难道是我不想回家吗?我是有家难回啊!
树上的树叶随着秋风翩翩落下,一片枯黄的树叶围着大树,打着转儿落到了树的旁边。落叶都归根了,可我呢?只有我还在赶路!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几户人家,屋顶上炊烟袅袅,那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家里为自己也为家人准备香甜的饭菜啊!小桥倒映在潺潺的流水里,这一派农村恬淡祥和的风光够成了一幅美好的乡村风景图,多和谐啊!
我来到小溪前,准备掬一捧清水来洗把脸,好让自己尽快忘记这些忧愁。却发现溪水中有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难道这是我吗?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去哪儿了呢?唉,望天涯,望断了天涯!我不由得随口吟出: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天边,黄沙漫漫,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
只见此人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走来。
走在古老的小道上,已经是深秋了,秋风瑟瑟。他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身上背了一个蓝布包。包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的马,骨瘦如柴,口吐白沫,走路时,脚还微微打颤。但是它还是坚持着,背着游子,漂泊天涯。可见它从前是一匹良马。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了,人和马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曾经是一个满腹经纶的才子,在朋友面前说过自己一定会考上。可是考完之后,在那长长的榜上,并未有他的名字。名落孙山,夜深人静时,望月思故乡。
这时,他看见远处有一处村落,于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走在路上,他看见了一棵棵老得不成样子的树盘踞在那里,树上还缠绕着一根根枯萎了的藤蔓。接近黄昏了,一只只乌鸦没精打采地在树上呱呱地叫着。
他进了村子,看见了许多古朴的草房子。他找了家酒馆,把马栓在一棵树根旁,进了店。他掏出二两银子,说:“小二,来两碗酒,一两牛肉,顺便给我的马也喂点草。”在他吃的时候,一个酒气熏天的老头对他说:“小伙子,你去哪里啊?”
游子面色平静地说:“我打算继续去游历四方。”老头哦了一声,好奇地问:“那你的故乡在哪里啊?”“江南。”游子有些悲伤地说道。
老头惊讶地说:“江南,江南是个好地方呢,风景秀丽。小伙子,你要不要去我家坐一坐?”
游子说:“不用了,谢谢您,我要先走了。”
他说着,骑上了马,走过一条古老的小道,心想,这个村子的历史也很古老啊!他路过一条小溪,他翻身下马,走到溪边,弯腰取了一些溪水。走到远处,他看到远处,有几座房屋,正在升起袅袅青烟。他仿佛看到了,妻子在家里做饭,等着她的相公回家。想到这里,他思乡的心情变得更急切了。
夕阳西下,一个思念家乡的游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
枯黄的叶片从那棵已经枯萎的树上缓缓地飘了下去,栖息在枯树上的乌鸦无力地叫唤着,夕阳也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把阳光洒在了枯树上。
游子见了此番场景,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枯黄的败叶应该正如我落榜一样啊!”
游子的眼中满是浓浓的乡愁,他垂头丧气,心灰意冷,他少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正如他所骑乘的那匹进入暮年的老马。
忽然,他眼前一亮,原来他看到了小村庄,小村庄中飘起了袅袅炊烟,一群农民从农田中扛着锄头走了出来,他们有说有笑地往回走着。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个温馨的港湾……
“如果我还在我的家乡江南,可能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那么快乐与逍遥,然而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失败者,我无法风风光光地回家,无法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我只能带着悲伤与绝望回家!”游子不禁感叹着。
在这已经被尘土多年的由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也只有那悲愤的诗人与那已经到了暮年的老马!游子拿出了葫芦,里面装满了烈酒,浪子打开塞子,将那高一尺的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我没有考上?这是为什么!我这十年的寒窗苦读,究竟为了什么?我该如何面对父老乡亲,如何面对悉心栽培我的先生!老天爷啊,这是为什么啊?”游子指着天,脸上已满是泪水。
夕阳把最后一丝余光洒在游子的脸上。游子拿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匕首,他一摇一摆地走向一棵枯树,用匕首在上面题刻着:
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马致远
他收起了匕首,坐上了马,马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去,慢慢地,消失在夜暮之中……
《天净沙。秋思》写出了所有游子对故乡的怀念,因为有马致远的存在才有了这一首让世人永记的《天净沙·秋思》。
又是一年的返乡热潮。
听着细碎而又密集的脚步声从石板路上传来,望着那一群三三两两背着包袱的大小身影,返乡的人们,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激动地笑容。而我这颗流浪了多年的心,却早已破旧不堪了。这是离乡的第几个年头了?
我不记得了。
窗外的老树也早已和我一样,枯瘦的枝叶在阳光下透出一片昏暗的光斑;乌鸦栖在枝头,发出嘶哑的“嘎嘎”声。这乌鸦都有家,我却没有。
忽得,远处的景象让我不禁湿润了眼眶。小桥下,流水潺潺。乡亲们,其乐融融;孩童们,天真活泼。多么和谐的画面!儿时的我,就如同那几个孩童一般,安睡在故乡的怀抱。
当年,古道边,我御马踏西风,本以为是一场年少无知的征途,却让我远走他乡无数个年头,离开了如今我日思夜想的地方。今天,火红的夕阳又一次落下,用余晖和晚霞诉说着她对大地的眷念。
西下的日头映着我的背影。我转头静望着那一轮红日,一种孤独与凄凉感紧紧地将我包围。我的思绪飘回了故乡,不知家中年迈的老母是否健在?小妹是否记得去清理老父坟头的杂草?哦,算算年纪,小妹也该出嫁了吧?是不是嫁了个好夫君,有了自己的娃了吧?唉,但愿吧……
我轻轻地拍了拍身边这匹当年曾经意气风发的“骏马”。如今,它也垂垂老矣。我和它卧草地上,望着晚霞散去,披上满天星河。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梦里,我清晰地梦见了我的故乡。
【原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
枯藤-老树-昏鸦
天气渐渐转凉,又是一年的秋天,树上的叶子开始泛黄了,一片片的飘落,仿佛有种落叶归根的坚定信念在控制着它们!我仍在不住的行走,没有一个归宿,没有一处目标,只是在走着,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已是黄昏时刻了,天空笼罩在一层金黄的阳光下,乌鸦是时的低吟了几下,轻而易举的将我引领到了思乡的情怀中。
小桥-流水-人家
潺潺的流水声,好似乐师的奏章,这小河里便是儿时我们的乐园。我们站在小桥上比武,输的就会掉入小河中,水溅得一身、一脸,凉凉的却不刺骨,仿佛具有母亲般的温柔。远处一所被炊烟缭绕的小屋便是我的家,在那里有着太多的欢笑、泪水,许许多多的苦辣酸甜,那里有我成长的足迹!
汪汪的犬吠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才发现我已到了这依山傍水的小屋门前,这竟与我儿时生活的场所如此的相象,不觉又更加深了我对家乡的思念,何时我才会回到那美丽的家乡?!
古道-西风-瘦马
踏上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本想领略一下这自然界所特有的风景,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这儿的一切所具有的都是一种凄美,枯黄的树叶、荒凉的丛林、以及偶尔飞过的几只***,一阵清风拂过,柔柔的。,好似妈妈的手。唉!又想家了。看着自己唯一的伴侣才发现它瘦了、老了,它该回家了,它以不能再继续奔波下去了。马儿啊,我何尝不想回家,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啊!我拿什么眼面去面对家乡的亲人们啊?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太阳带着人们的思念与寄托缓慢地消失在了地平线,而我却仍在前行着。为什么没有人懂我?为什么没有人肯重视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一个重用我的机会?一个衣锦还乡的机会?仰天长啸……已是涕泪横流。妈妈您可否知道,身在他乡的儿子思念您啊……!!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我,已经在外漂泊很久了,我已经过够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住了今晚不知道明晚住哪的生活了。我想要追逐我的梦想,但我的梦又在哪里……
我已经渐渐意识到随着瘦马的行进,我离我的梦会越来越远。但是,这又有什么用,梦,终究是梦,或许这梦就是我今生做的最离谱的一场白日梦了吧,或许这样漂泊不定的生活就是我今生的归宿了吧!
唉,行进在古老的驿道上,我的马日渐消瘦了,我的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我的费用已经所剩无几了,我的马一日比一日疲劳,我不知道我将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儿?或许我就只能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直到山穷水尽……
我闻到饭菜香了,我看见袅袅升起的炊烟了,看着那一户户人家,我似乎听见了他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团聚的欢声笑语,但是这样温馨的场面却直击我的伤口,他们都有家,他们都可以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但是我却不可以,我的家究竟在哪里?在遥远的远方吗?我还有家可以回吗?以前在家的那些美好回忆都已经是过往,不可能再现了吧!
一枝枯老的藤蔓缠绕着一棵古老的树木,树杈上有一个乌鸦窝,一只乌鸦扑扇着翅膀正在回巢呢!暮色已近,可我却不知道,我要在哪里留宿?
唉,夕阳西下,或许我永远只能在远离家乡的地方作个断肠人吧……
远处,空虚的村庄零零散散,散落在四周。只有几座已经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房屋,勉强撑起了腰。屋顶长了青苔,布满了可怕的蜘蛛网,没有热闹的赶集声,没有人们的喧闹声……什么,都没有。袅袅的薄烟在那落到山头的太阳前闪过,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淡淡的,寂寞的晚霞,将村庄照亮。清淡的光交织上树梢,苍老的树垂下了头。枯黄,发焦的叶子使人心碎,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只有几只乌鸦站在树梢,眺望远方,悲伤地鸣叫着,四周都回荡着齐唱的悲歌。
突如其来的一阵阵鸟鸣在天空中响起,大雁伸展着长如蒲扇的双翅,快速地在天空中掠过。几丝暖意涌上心头。暖了村,暖了树,还暖了霞。清风袭来,一抖,树枝颤动,“沙沙——沙沙——”叶上的露珠滴落,发出“叮咚”声,似钢琴的音键中传出音符。
云雾如纱,如海,如诗,如画,深深地映在心头。将山迷漫,扶出淡青,画出雄伟,凝出色彩。流水潺潺,将山托出。山映水,水绿;水映山,山动。鱼儿跳跃,“啪——啪——”甩尾巴,机灵地一转身,向太阳游去。湖旁芦苇弯腰,水泛起层层涟漪,波漾荡垂,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清可见底。雾罩草,草……白了,白得如雪,如冰。将身一斜,“沙”,一声,弹奏出无字的歌谣。枫叶,如火,似果,铺成一条红路。一脚,发出悦耳的声音,引得路边一朵朵菊花竞相开放。
奔波多日,我出使西域后继续赶赴下一个目的地——腾格里草原。
一天又将尽,逐渐变红变大的太阳已近乎与大漠遥远的地平线融为一体。抬头望去,沙漠的天空还是和八年前我从故乡佛山来到这里时一样,没有一丝云彩,蓝得彻底。向远处望去,那么缥缈;通过尚未散去的热浪射入眼帘的斜阳,那么遥远,那么虚幻……“啊——啊——”一只只归巢的寒鸦以深蓝的天空为背景画出一道道深黑的曲线,落在远处一棵和沙漠的颜色近乎融为一体的老树上。
啊,那棵老树看着眼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只是一时有些记不起来了。近了,近了。哦,八年前,我们就是以这样一棵老树为地标进入塔里木盆地的。细细看来,八年了,这棵树早已被风沙磨断枝头,在凛冽的西风中显得更加苍老了。看,树上的那根枯藤——八年前,它的几片小得可怜的绿叶还在风中摇曳、欢笑;现在,风沙已经它连根拔起,即便它的躯干依然坚强地附着着那棵奄奄一息的老树。
太阳又往下落去了一些,给北边连绵起伏的天山山脉印上了一道由西向东、由亮渐暗的紫金镶边。天就快黑了,一天的劳顿也应就此休整。我不再前行,下了马,靠着这棵老树坐了下来。
抚摸着老树粗糙的表皮,我取出多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张用羊皮纸画的地图。借着夕阳的余晖,我仿佛看到地图上洒满汗水和风尘。八年来,为了把西域这片神秘未知的区域详细呈现在地图上,洒下了我多少同伴的血汗!现在看着它,我可以知道我所处的地方还有两千里就可以到河西走廊了。同样,还有一千多里,我就可以回到我的中原故乡了,可是我不能回啊,因为我的肩上还担负着那么多同伴没有完成的使命——继续完成这张地图。
夕阳西沉,墨蓝的天幕上洒满星辰。借着星光,我看到了我们当初一起借宿、取暖的村庄。小木屋里的灯光透过窗户纸射出来,依然让人觉得那样温馨,那样宁静。还依稀记得,当年在那里休整时,村头的青石古路上每天都有叮叮当当的驼队经过,带走我们无尽的乡愁,将这石板打磨得光洁平滑。而今,却只有我一人行走在这条冷清的石路上。陪伴我的只有这匹如影随形的骨瘦老马,还有那古老的河床两岸那些尚未风化完全的怪石,它们还依稀保留着远古洪水冲刷的痕迹。不远处,河床上那早已残了大半的木桥,却勾起了我对家乡小桥流水的无尽思念……
马困了,不时打着响鼻;两“岸”的怪石乏了,不再诉说当年洪水的肆虐。流星飞过,就像在那场不堪回首的风暴中陨落的我的同伴们一样,永远地沉睡,魂归了天堂。深秋寂寞的夜空下,回荡着委婉忧伤的羌笛声。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愿这乐曲带着我梦回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