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玩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慢的脚步走上了回家的路。坐上公交车我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全身一震放纵我看着窗外的城市风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车停下来,上来了几位农民工。他们单薄的衣服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汉渍。他们脚上穿这是缝补过的鞋子。几个人一上车一阵热乎乎的汗味儿掺杂着建筑工的石灰浆涩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车厢。
人们看了看这几个农民工,有的挪动脚步远离,有的低头继续玩自己的手机,有的则带点厌烦看向窗外,就在我要把目光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离我最近农民工的脸――无数道皱纹切割着他黑黑的脸颊,他眼睛空洞着看着窗外透出了工作一天的疲惫。它显得那样苍老生命如此微弱仿佛他只是一具干骨的尸体。我不忍看下去不知从哪来的劲一下子站起来低声说道我到了您坐吧。那农民工惊讶的看着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向座位走去。
我提前下了车,这离我家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我也不着急正好利用这段时间仔细的思考天黑的时候,我到家了。这是我回家最晚的一天也是最有意义的一天,因为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美,要用心去发现。
夜深了,羊肠小道旁,随风摇曳的柏树上,只闻几声刺耳的蝉鸣,却不见树梢上黄鹂那鸟婉转的歌喉——大概是早已睡去了罢。
偶尔,几阵微风夹杂着一丝清新的空气拂过我的面颊,可我却无心感受。我们小学的老师经常拖堂,一拖便拖到了夜色降临。我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唉,今天又拖到这么晚了,那么多作业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啊?老师不会为我们着想的吗。”
想着想着,我随着这S形小道,有路过了我的小学。小学里很安静。按理来说已经没人了,可那一间灯火通明的1楼办公室又是怎么回事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慢慢的向那里走去。
走近了,近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窗口里闪烁,那一双灵巧的手在键盘上敲击着,时不时擦了擦头上豆大的汗珠——原来是老师在给我们做上课的课件!
想着,老师在课堂上给我们的孜孜教诲,课后和我们玩闹时,那脸上慈祥的笑容。
记得我小学时语文不是很好,是这位老师放弃休息的时间,硬生生帮我补上去的。
我看呆了,身体仿佛已经麻木,清泪在眼眶中转动着。记得我小学时语文不是很好,是这位老师放弃休息的时间,硬生生帮我补上去的。
其实,老师拖这么晚的堂,不正是为了让我们能获得更多的知识吗?老师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但他却将这些放下,来陪我们到这么晚……
这天,我回家晚了,但这却是一次最有意义的“晚”。
徐梓诚
我回家晚了,天也慢慢黑下去了,一天又过去了。
晚饭后,我下楼拿了车便骑去了园子那边,有些日子没有来了。骑车下了第二座桥,游园便开始了。
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景,花草树木仿佛翻了新,路面好像也重新修缮过,去年的疫情使这些我曾经熟悉的景变得有些许陌生!来到了一处岔口,看着这岔路口,仿佛就是我们的人生,去哪都会决定不一样的未来。
湖旁的大石头上,我正站着举目眺望,天边仿佛只剩下了半球的红云和残阳血光。我看着这一片的霞光出了神,也不知晓何时,月亮也显现在了眼前。
园子深处的密林有些黑,乌漆漆一片,偶尔会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叫。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又昏沉点了,可大厦的灯光却开始似星星般逐渐闪亮,头顶也出现了丝丝缕缕灰云漂浮着。
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已经不早了,真没想到时间会如此快得溜走飞了去,身边的光景眨眼转瞬即逝。内心也是十分希望可以再多留一会,品一品这美好的夜景。
归家已晚,我上了楼。二楼的窗前,浓浓的暗绿韵染了我,参差不齐的光也争先恐后地射了进来,没有了暖意和亮意。继续上楼,此时楼下热闹的人群散去了,小动物也自散游走于树丛、草地。我一口气来到了最高处,顺着窗口探出头去,这天空的景全变了,变得焕然一新。稀月密星与那四处折射的光交相辉映,终于到家了。
晚归的这一天,心中好似落下了无限的遗憾。可是我好像又明白了时间的意义,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大抵才是最重要的吧。
黑云低沉着,快八点了,我急匆匆地往家赶。刺骨的寒风夹着雨点咆哮,但我的心中却仍温暖无比。
半小时前,我坐在公交车上,沮丧地望着前方的信号灯由绿转红,心急如焚的我与沉默坚守着的红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灯似乎坏了,始终不见有丝毫变换的意思,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后,绿灯终于亮了,公交车怒吼着向前冲去,但又突然“滋”的一声停了下来。
一个黑影,不,是一位佝偻着背的九旬老人,正缓缓地行走在前方的斑马线上。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滑地在地上挪动。那十几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好像登天一般漫长。十几秒过去了,公交车仍被阻挡着,不能前进分毫。车上的许多人开始不耐烦起来,有的人大声询问司机原因;有的人把脑袋探出车外,想一探究竟;有的人反复看着手表,似乎生怕错过了什么。但公交司机却不为所动,连喇叭都没按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告示牌上 m.shubaoc.com :地下通道检修,请绕道通行。再看看那位老人,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分明透露着一丝无奈,让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在三十秒内横穿这忙碌的马路?这怎么可能!信号灯红了又绿,绿了又红。终于,在十分钟后,老人踏上了人行道,车流也再次开动起来。
现在,各种高科技的普及,便利了青年,却埋葬了老人。他们的身体不适于横穿马路,他们的思维不适于移动支付。但,即便如此,世界上仍有着很多的好人,在奔跑着的社会里拉住了那些被抛下的人。
深秋,夜晚。
几盏孤灯灭了。教学楼仅留下了空洞的黑影,校门向着前方的黑暗空张着大口——我走出了校门。
两周前,老师突然宣布一条新规定:打扫卫生可以加综合素质分!
6时30分,我还在教室里摆桌椅、擦黑板……我自愿留下来打扫卫生,是为了加分吗?
教室的黑板上终日平铺着沙漠似的粉笔灰和水渍,如同一幅印象派名作,一幅老师和卫生委员都不喜欢的名作。
我捧着唯一的、珍宝似的蓝色毛巾,在黑板上平整而有序地擦——但这些动作似乎对我来说很畅快,可能是因为我有权而荣幸地为班级服务。
十分钟过去了。这十分钟内,我一直努力地完成这件艺术品——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且无可代替的艺术品。线动成面,一块小毛巾将黑板上的污渍尽数驱除。或平刷,或细补,或龙飞凤舞,或轻整细调——此刻的黑板如同海岸边的鹅卵石,足以让印象派画家大失所望。
叠放毛巾,背书包,最后望一眼黑板,关灯,关门……那天,我回家晚了,但我的心,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