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过年了,我们一家回到了家乡,准备过年。
离开家乡,主要是因为方便上学,要过年了,就要回到家乡。
这是回到家乡的第一天,我7点就起床了,可是外面太冷,我和弟弟不愿起床,便在床上看电影,是在笔记本电脑上看,我带回来的,里面只有下载着的一些电影,因为这里不能上网,所以只能看下载着的电影。这些电影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了,所以觉得很无聊,爸爸妈妈已经上班去了,虽然弟弟看得很认真,可是我却一会儿睡一会儿醒。
到了10点多,我实在呆不下去了,便穿好衣服和弟弟下去泡方便面吃。吃完,我带着弟弟去外婆家看看有什么好玩儿的,外婆家很近,几分钟就可以走到,到了外婆家,外婆他们正在吃午饭,我和弟弟刚吃饱,呆在那儿没事干,又跑去楼上看电视。可现在这个时候电视上又没什么好看的节目,我的弟弟又回家去了,我家可连电视都没得看,因为回来没几天,所以没交闭路电视的费用。我们就很无聊的在外婆家和自己家之间走来走去。
下午,因为临时有事,外婆他们要出去,把弟弟也给带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外婆家楼下看电视,可还是觉得很无聊,这时,妈妈突然打电话来,告诉我她今天晚上有事要晚点回来,我突然就哭了,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地,还好没让妈妈听出来。
6点多了,一个人都还没有回来,寂寞、孤独把我整个吞噬。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想念,犹豫着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怎么了?”“你在吃晚饭了吗?”“刚吃呢!有事吗?”“不,没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哦!女儿也会想念我了,哈哈!”“我一个人在外婆家楼上呢!爸爸已经在家了,可我得在这里等外婆他们。”我的眼睛又湿润了,“我知道,外婆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先这样吧!”“哦,拜拜!”
果然,一会儿后,他们回来了,外婆开始准备晚饭。吃完晚饭,我、弟弟和爸爸回到了家,妈妈也紧跟着回家了。这天晚上,爸爸妈妈很早就坐到床上去了,暖和!我一直和他们说话,要么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下了对我们这么好!”“因为我想你们嘛!”说着,几滴热乎乎的液体从我眼里滑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有本上奏,无本退朝。”“陛下,老臣有本要奏。”“哦,贺爱卿有何要奏?”“陛下,老臣年老多病,已不能为国效力了,恳请陛下准许老臣告老还乡!”“贺爱卿你意已决?”“回陛下,老臣心意已决!”“既然如此,那便依贺爱卿所言,贺爱卿回乡途中可要注意身体啊!”“谢陛下隆恩……”回想一个月以前,大殿之上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没错,我就是贺知章,自我三十岁入仕,至今已有五十多年了,如今,我终于要回到那个让我日夜魂牵梦萦的故乡了。
一入村,村头的水井依旧和以前一样,满得都快溢出来了,水井边上的那株柳树还是如记忆里的那般苍翠,村里的几户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还是儿时的味道,一切都显得这么熟悉。只是我早已脱落了鬓发,从五十年前的挺拔男儿,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腰的老者。走进村子,路边谁家门前坐着一位老人,我竟觉得熟悉,走近一看,却还是辨认不出,于是我尝试性的问道:“是二柱么?”哪位老者抬起头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小名,你是?”“我是小章啊,小时候我们一起放过牛的!”“啊,真是你小章,你一走就是五十年,我以为你回不来了。”说完我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泪光。
交谈许久,我才得知,村里儿时的玩伴就剩他一人了。正当我感怀人生无常,时光易逝之时,从二柱的身后钻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问道:“爷爷,这个客人是从哪里来的呀?”我笑着用乡音回道:“小朋友,我可是你们村的啊,不信你听听我的方言正不正宗。”“那我怎么从来没在村里见过你呀?”这句话直中我的内心,是啊,五十年了,五十年来我竟一次也没有回过故乡,我十分惭愧,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孩子,你以后可不能和我一样,出去闯荡也要记得经常回家看看!”说罢,我便和二柱还有他的孙子告别了。
回到家,推开斑驳的大门,扬起的灰尘让我眼前一片朦胧,仿佛还能听到当时的欢声笑语,只是如今只剩下那棵桃树,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秋天,天色灰蒙蒙的,树叶凋落了,有一个老人迎面走来。这个老人就是贺知章。
贺知章已经九十岁了,他牵着一头毛驴,每走一步,他的身体就抖动一下。他头上戴着黑色头巾,穿着棕褐色的长袍,斜挎着一个布包袱。他很清瘦,面色苍白,垂着头,毛发零乱。他浑浊的眼神黯淡无光,走路一拐一拐的。他抚摸着毛驴,说:“老伙计,很快就到了。”
他打起精神,缓缓地往前走。突然,他眼前一亮,“前面那棵树不就是我们小时候在上面爬的大榕树吗!这说明我们已经到了我原来居住的地方了!”他兴奋地说道。
刚到村口,就看见有几个小孩子在玩。其中一个牵着一条小狗,滚着铁环,往远方跑去。有一个扎着冲天炮的小女孩看见了贺知章,她就跑过来问:“老爷爷,您好,请问您要去哪里呀?”贺知章用村里的方言说“小女孩,我叫贺知章,请问贺家怎么走?”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穿绿衣服的小女孩说:“啊,您是贺家人哪!我怎么没见过您呢?您可以这样走:贺家在那边,就是过了那颗树往右拐,再走一段路就到了。”“谢谢你,小女孩!”贺知章说罢就牵着毛驴走了,他想:“我离乡了五十多年,你们怎么可能认识我呢?”
贺知章回到家后,家还是老样子,但是变得又脏又乱;涂着朱漆的大门上面沾满了灰尘;窗户上爬满了蜘蛛,又有一张张蜘蛛网粘在了屋檐;院子前又是一场凄惨的现象:墙全部倒了,整个院子成了一片废墟。贺知章看呆了。以前这里可是张灯结彩的呀!贺知章看得老泪纵横,又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这里,他泪如泉涌,放声大哭。他哭了好久。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脑袋里涌起了童年的回忆。一想到自己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不禁感慨万千。又想到自己离家出走的时候,他不禁脱口而出: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读着读着,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滴滴滴,母亲又发来E-mail,读完信件,我早已热泪盈眶,是啊,太久没回家看看了。我交代好手头工作,收拾好行囊,便乘坐私人飞机,星夜兼程,飞往久别的故乡。
一下飞机,迎面扑来的是新鲜的空气。朦胧夜色中,老父母迎了上来。母亲泪汪汪地对我说:“儿啊,你怎么才回来啊!”父亲也是泪眼朦胧的。回家的路上,感觉一切都那么陌、新奇。坑坑洼洼的水泥路变成了沥青路,水沟旁开满了鲜花。我坐上高速电梯,忽的一下子到了26楼。我走出电梯,印入眼帘的是气派的大门。母亲念了一串数字,门便自动打开了。走进家中,一个家用机器人朝我们打招呼。我坐在沙发上,机器人给我端来水果。经过短暂的叙旧后,我又出了门。
我迫不及待地开起5041型太阳能汽车,只过来两分钟,就到达我的母校——凤山小学。我走进校园,一位保安型机器人拦住了我,他用红外线扫描了我一遍。”20xx届毕业生翁陈剑男,通过。”他朝校门发射了一道红外线,校门便缓缓打开了,我急忙走了进去。一座高大的教学楼矗立在眼前。一位机器人指引我前行,“微笑花”“点头草”,一路上都是各种的高科技产品。咦,我左望望,西瞧瞧,操场哪去了?“现在提倡环保,节约资源,开发新地区,就把操场搬到地下去了。”机器人解说到。我们来到了地下操场,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坪,四周鲜花盛开,香气扑鼻而来。宽阔的操场上,设备齐全,应有尽有。看着这一切,我感慨到:“变了,变了,一切都变了!”
我们乘着高速电梯,来到五年四班。我抚摸着坚固的课桌椅,眼前又浮现出儿时的情景。我找到当年自己的座位,发现桌椅采用新型微纳技术制造的。只要点击屏幕,老师上课的内容就会出现在眼前。老师上课也不要吃粉笔粉了,只需用嘴说,知识就会出现在屏幕上。
我还沉浸在美好之中,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我的副手催我务必在今天之内赶回。我恋恋不舍地踏上归途,心里默念:家乡的变化真大啊,我们这代人要更加努力,让我们的未来更加美好!
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村头的老榕树依然是精神饱满地站在村子的门口,像一个不服输的老将军,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块地方。他长长的胡须在春风下不住地飘摆。在书下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游戏。我猛然我自己小的时候,也是在这棵榕树下和我的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耍的。
我们最喜欢的是在榕树上藏猫。这棵大榕树听我的爷爷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棵大树了。现在这棵树已经很老,身上到处是孔洞。正好我们这些小孩子可以爬进去藏猫。有一次,我藏得太隐蔽,其他小伙伴都没有找到我。我就在树洞里睡着了。直到天黑下来,妈妈和全村的人到处去找我,我才睡眼惺忪地从树洞里爬出来。我爸爸是因为去打仗,早就战死在边疆了。我妈妈把我狠狠地打一顿。后来,我上学读书了,我和小伙伴又经常在这棵大榕树下朗朗地读书。然后,我考取了秀才,要出门了。妈妈和我的小伙伴都来大榕树下送我去县城。
在县城里读书后,我又考取了举人。再后来,我又上京城考上进士,被皇帝任命当了一个官。后来,这官越做越大,我就再没有机会回故乡了。直到我在退休前当到了副宰相,一直都没有回去过。就是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也没有回家。只是在京城里给妈妈做了追悼会,守了不到三个月的孝。
现在,我又回来了。眼前还是过去的水田,过去的小路,过去的平房和路上回家的老牛。可是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么小了,我今年已经快满八十岁,已经是个白发银须的糟老头子了。我的少年时光已经全部献给了大唐朝的治理以及大唐朝的诗歌了。现在,我老了,不中用了,回来了。我举目四处看看,可是没有找到一个熟人和过去的伙伴啊。正在这个时候,我耳边突然有人问我:
“老爷爷,您从什么地方来啊?你来找什么人啊?”
我回头一看,正是刚才在榕树下做游戏的那几个小孩子。
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却在这些小孩子眼睛里成了外来的客人了。我心里不仅涌上几分感慨,激起几分诗兴: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催。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些小孩子啊,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们,也离开故乡好几十年了,可是我的口音还没有变啊。我叹着气、摇着头慢慢地进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