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许多人都有过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都不陌生吧,写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的独处习惯,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这里是整理的我终于懂了作文(精彩3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你,是一个汤婆子,一个常年隐藏在角落中的古老物件。我曾经并不能读懂你的坚守和你所承载的情感,直到一个冬日。
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冬日,外婆把你从角落里取出,我知道你对她有很重要的意义,你是她的嫁妆,早就在时间的海洋上漂流了近百年,却依旧完好。
她轻轻的把你放入温水中浸泡,我在她身边看着,清澈温润的水流使你身上那一道道划痕都变得润泽了。在阳光下闪耀了光彩,外婆将你取出开始用软布一下下的擦拭着,外婆的眼中闪着一点光,身上也闪着一点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专注的望着你,大概是想起了曾经外公坐在床头,她将你放在床上一遍遍的滚过让被窝暖和起来,小小的。我坐在床上听他们聊过去的艰辛与现在的幸福的那段时光,想到了旧日与外公在一起的美好。
她轻轻地捧着你,像是捧着一朵轻轻的云,又像是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在阳光下你像是披着一层金色的薄纱,我不想想到外公同外婆讲了一次次经历,一个个故事,多年前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眼前像是再次看到了外公与外婆在一起的欢声笑语。外婆擦拭完毕,抚摸着你微笑,像是欣赏,像是回忆,阳光洒落在你和他的身上,外婆将你装满了开水用软布包好又放入了被子里,软柔的像是在放一片羽毛,我忽然就有些懂了。
外公与外婆那段旧时的时光与一个个故事就藏在你那并不起眼的圆圆的身体里,在一个个冬日里,冬日里被开水熨烫的清澈透明,温暖如阳光。你日复一日的坚持,尽管无法开口诉说,但外婆可以读懂,可以感受到那暖阳般的温度。
角落中的阳光于你不是抛弃,不是流放,而是沉淀。
我终于读懂了你。
心怀感激,所遇皆温柔,年少的我,总以自我为中心,将别人的好视为理所当然。回想间,才从旧同桌潦草的字迹中,读懂他善意与温柔的难能可贵,及心存感恩的重要。
于我,理科犹如厉鬼,尤其是数学。纵使我支棱脑袋,迫使自己挨过节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在咬牙上阵,存有迷茫希翼想题目决一死战时,却往往被小恶魔似的符号一巴掌拍翻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只剩浑浑沦的脑袋嗡鸣。
为此,我常求助于我那时的同桌。他平时一贯沉默,解起数学题却总睿智快速。当我打断他的沉思,他从未体现出厌烦,轻轻一笑,扯过一张草稿纸,便开始与我讲题。为求速度,写下的字,潦草的很。
他每每都将我的疑问置于首位,将自己的事抛之脑后,讲题时思路清晰。从开头至结尾,每条公式的推算都力争讲透。愚笨的。我总是在他讲完后,迎着他探寻与关切的目光,小声嘟囔“哦,我不明白”。他便会轻叹一声,又转头不厌其烦的分析题目。他眼中的坚定与关切,他的严谨与耐心,使我甚至眷恋他给我讲题的过程。他就是明灯,指引我攻克难题。
我确乎把这当做理所当然,三番五次的请教他,甚至拿他的字迹打趣。在他画圆和三角形画歪时调侃几句:“你这字呀,还有这个有棱有角的小圆儿,真可爱。”他每次都不计较,只尴尬又诙谐的笑,甚至乐意重写一遍。
后来,换同桌了;再后来我遇到过许多比他还厉害的人。可她们都没有那种关切与耐心。他们乐意在写完作业后与我相谈甚欢,却在我思量许久小心翼翼探头发问时,不予理睬,或者留下一句嘲弄:“这都不会,自己想想。”他们不希望自己宝贵的时间,被一个无法给予他们任何帮助的人浪费。于他们,我只是一个实力极差的同学,好坏皆与他们无关。
那时,我才明白,放下手中的事,耐心教我做起的他给予我的帮助,蕴含多少温柔与善良。这些付出都不是理所应当的,而我却忽略了。我不禁流露出几分留恋与愧疚。
后来我终于读懂了他,潦草字迹下的温柔与善良,指引我也做一个心怀善意,有耐心的人()。可惜有些晚,那时的我,不懂感恩,不知她的珍贵。还好,不算晚。从今以后,要做一个心怀感激,一身正气与善良的人,感谢收到的温柔,也给予他人温暖。
叶子绿了黄,黄了绿,十几次了。在这段时间里,我懂得了许多,可惟独读不懂她,我的母亲。
与其说“读不懂”,倒不如说“不愿读懂”。我渴望她的关心,却又一直逃离它。总觉得她的关心不合适,叫人难以接受。
母亲每年要做的事情之一便是织毛衣,而且是年复一年的平针、绿色,绿色、平针。除了一年比一年厚,一年比一年土气,没有别的改变。每当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嚷嚷“脱了外套吧,太热”时,我总是急着辨白“我不热”。其实,外套里面早已淌了一层汗。
回到家,总是看到妈妈在专注地织毛衣。阳光洒满了屋子的时候,妈妈的皱纹和白发就会显得格外刺眼。有时我就忍不住了,对她说:“妈,快别织了。给我买一件呗。”她总是两眼只盯着毛衣,头也不抬:“买的不好。”我会变了腔调,满是委屈和抱怨:“商场里款式多,图案也好看得多,比你织的好多了!同学都穿!”她像是没听见,还是织,只是穿针的速度明显慢下来。
出力不讨好,真搞不懂她!
往往一连几个月,妈妈几乎每天都在织。她右手食指被磨得又红又肿,经常是缠了胶带继续织。等到终于织成了,一如既往地丑。
今年,我百般推脱,不愿试穿:“太小了!”母亲的失望无法掩饰,讪讪地说:“长得快!要不,拆了再去买一件吧。”妈妈开始动手拆毛衣。我有些吃惊了,不光是因为她说拆就拆的'果断,更是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件要几个月才能织好的毛衣,竟然在十分钟之内就拆完了,留下一堆卷曲着的线扎,一如母亲那纠结着的心。那时的我,全然没有了想像中的惊喜,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被抽离了的心疼。母亲那缠着胶带的手指,母亲那讪讪的表情,挥之不去。
伴随着隐约的疼,我终于明白了,那被抽离了的,是母亲的爱呀。我那不懂时尚也不甚手巧的母亲,已倾其所有,将满满的母爱注于那件毛衣上,我竟才懂得!那是多么适合我的毛衣啊,我不该毁了它。
对于普天下的孩子来说,拥有一件母亲手织的毛衣,是多么奢侈!拥有一个愿为孩子织毛衣的母亲是多么的幸福!我懂她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