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爱,就如长江之水,源远流长。我仿佛是一朵娇嫩的小花,被如太阳的妈妈视为掌上明珠,细心地照料着。我在妈妈无微不至地呵护中成长,在妈妈的陪伴中,我愉快地度过了每一天。成长中,最令我难忘的是每天餐桌上,妈妈对我的爱。
烧饭前,妈妈知道我喜欢吃海鲜,总是特地为我买了鱼虾和螃蟹。海鲜吃起来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妈妈总会细心地帮我。每当吃饭时,妈妈总是把虾和蟹的壳剥好,放在我的碗里;把鱼的刺挑掉,喂给我吃;还帮我夹许多有营养的菜,生怕我的营养不足……每次妈妈给我夹菜时,都不停地唠唠叨叨:“喏,吃这些,身体会健康,吃了这个会长个子……”唉,我真像一个小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我总还是这个不要,那个不吃,挑三拣四的。
记得有一次,妈妈和往常一样给我剥海鲜。正剥着,突然,妈妈怔了一下,然后去洗了洗手,继续给我剥了起来。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忽然发现妈妈那粗糙的手上流下了鲜血!原来妈妈为了让我吃饱,虾头上的刺扎进了肉里也不管,只顾着给我剥虾。我的眼眶里出现了泪珠,心里十分后悔。
我吃完了,可是妈妈连一粒饭也没有吃过,菜也已经凉了很久了。但是妈妈毫无怨言,用手拿起筷子,二话不说地吃着剩菜。等吃好了,又忙着洗碗、擦桌子。看到了这番场景,我的脸都红到了脖子。
现在我长大了,可以帮妈妈了。每次回到家里时,我都抓紧时间完成作业,帮妈妈做家务,分担妈妈肩上的沉重负担。每次当我吃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时,我的心里都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因为这饭不仅香,还包含着妈妈的千言万语,蕴藏着一股在我心中缓缓流淌的暖暖的母爱。
每次吃饭,妈妈都为弟弟吃饭磨磨蹭蹭烦恼,这不,煞费苦心让我和弟弟“比吃饭”。
一听到要比赛,弟弟扔下玩具,快速地坐上他的“专用座椅”,催促着:“妈妈,开始吧,快点比赛,比赛!”
“预备,比赛开始!”妈妈一声令下,我和弟弟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妈妈一勺一勺地往弟弟的嘴里喂,塞得弟弟满嘴都是饭菜,两个腮帮子鼓鼓的。我头也不抬,一个劲儿猛吃。
没一会儿,弟弟就不行了,满嘴的饭菜越嚼越慢,一直含在嘴里怎么也咽不下去。看着妈妈喂来的饭,弟弟牙齿咬得紧紧的,脑袋左摇右晃,想尽办法躲开那勺饭。妈妈见状,说:“笑笑,快看,姐姐要来抢你的饭啦!”
妈妈转身看着我,对我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配合妈妈说:“哇,那么多好吃的,我要来抢楼,全抢完,一点都不留给你!”说完,我便站起来走到弟弟座位边,嘴凑到妈妈的勺子跟前,假装张大嘴巴“啊……”。
“笑笑,快点,姐姐要来抢你的饭饭啦!这个可不能给姐姐抢去啊!”妈妈假装拿着勺子避开我的嘴,向笑笑的嘴巴移去。
弟弟“咯咯咯”地笑着,长大了他那张肉嘟嘟的小嘴,一大口,把勺子里的饭吃了个精光。
为了让弟弟把剩下的一点饭吃干净,我一皱眉,唉声叹气地说:“哎呦,今天我是怎么了?我一点都吃不下了,看来弟弟要比我快了!”
弟弟一听,立刻张开了嘴巴,脑袋直往妈妈手里的饭勺伸。妈妈见了,对我悄悄地竖起大拇指。于是,我越演越起劲,弟弟也吃得越来越快……
哈哈,把吃饭当成游戏,也是生活中的一种乐趣啊!
残阳燃尽,外面世界如炭烬般开始昏沉,屋中又黯淡了许多。惨白无力的灯光,无情地照射在竟显得有些破败的旧餐桌上。
一切静谧得有些寂寞。望着那个他曾经的位子,回忆——旧餐桌上的美好时光。
那时的我,极度调皮捣蛋,而搬来与我们住的,是极度严厉、有时甚至会对我大打出手的爷爷。
所以,我一直很惧怕他。
可再严厉,吃饭时却温和得判若两人,于是餐桌上,他和爸爸总坐在彼此对面,天南地北地侃工作和生活。甚至连股票,基金这类似乎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都能与爸爸聊大半个晚上。
那时的我呀,总爱细细咀嚼他们的话,当作是他煮的香喷喷的米饭,十分享受地咽入肚中。
餐桌顶上正对着一盏陈旧但十分光亮的玻璃罩灯,光线热烈地烘托着他脸上的皱纹,那是他大半辈子以来,光荣过往的象征,那也散发着耀满分作文网眼的金色光芒。
他很爱一天到晚抱着他那几十年的竹烟筒,不断地闭眼吮吸,再缓缓而优雅地吐出来,仿佛吐出来的,不是浓烈的烟雾,而是柔情的回忆。
有一次,晚饭是少见的一大盘清蒸罗氏虾,晶莹剔透的虾肉在头顶罩灯的光晕下,映射出饱满而鲜嫩的红色,很显然,这是我们爷孙俩的热爱。
他边吸着烟,边漫不经心地向我下发“战书”:比比谁吃的虾多。我的小心脏笑得更欢了。最后,我自然是看着我那堆比他高出几倍的虾壳,天真地嘲笑着他的“傻”。
直到后来回想,我在沾沾自喜以最快的速度先吃完饭再吃虾的“优越感”时,不经意间留意到,吸着烟的他,嘴角浮出难以觉察的微笑,还有那浑浊的双眸,满是慈爱的柔光……
我轻轻抚摸着他坐过的、早已失去温度的位子,怀念,那些散落在记忆深处的,关于旧餐桌的美好时光。
我喜爱吃,可是最喜爱吃他人做的。自己很懒,历来都懒得着手。记住小时分看着姥姥站在炉火旁,在烟雾弥漫的灯光下,就像从蓬莱飞来的老仙人一般。
姥姥做的菜非常的好吃。炒马铃薯丝,宫保鸡丁,炒鸡蛋,糖醋排骨……等等,许多许多的`好吃的我都喜爱。姥姥的手工我也是从小吃到大,一直都吃不腻。
仅仅,专心盼望着的,就是回家能闻到一种四溢的香气——红烧肉的滋味。
自己,真的很喜爱姥姥做的红烧肉。
很小的时分,红烧肉似乎只存在于春节时节的餐桌上。一小盘红彤彤的肉块里夹杂着烧透的马铃薯,全家人的视野如同都被钉在那上面似的。那个时分,简直一年吃一次的红烧肉就变成了我的一种期盼,春节出了能够拿到压岁钱和新衣服外,还能够吃到好吃的红烧肉,所以那种对红烧肉的期盼又改变成了我对春节的等待。以至于许多叔叔阿姨问我长大想干什么的时分,我会说:“我想春节呐。”每逢这个时分,那些叔叔阿姨们都会笑起来,回忆中的他们笑得分外绚烂。
渐渐地,不知是从什么时分起,这种对红烧肉的振奋感变得越来越低了。一年吃一次的好菜变得常见,在往常天频频地出现在餐桌上,也从开始的“干干净净”变为“还有剩下。”
那一次,我站在厨房里看着姥姥做红烧肉,看着肉块在那棕赤色的液体中悄悄颤动,伴随着烟雾被不断地吸进抽油烟机,心里都没有了当年的欢喜。
年代在变,生活在变,那些在曩昔非常爱惜的物品现在也不太介意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了新的寻求,才会“跳过越高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