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征文了吧,好的征文一般具有句段文采飞扬的特点。写征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下面是整理的清廉家风故事征文优秀2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一个词,一句话,一个家里的故事,一段家庭的记忆,都是家风的载体。今天,板报小编跟大家分享:廉政家风故事。让我从这些人身上,汲取到传统家风映射出的正能量。
唐家正在副局长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年,论资历、论能力他早该扶正了,和他一起提拔的大多早已做了局长。一些朋友也劝他“跑一跑”,可他仅是笑呵呵地答应着,没有任何行动。这次调整干部,他凭借过硬的工作能力,终于被提拔为局长。
趁着星期天,两个月没回老家的唐家正决定带着妻子和儿子回去一趟。为了表示孝心,他还特意买了一条软云烟和两瓶汾酒。
唐家正的老家在农村,是个离县城较远的小山村。唐家正每次回家,看着有些破旧但干净整洁的小院,都会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油然而生。长时间的分离,一家人见面格外亲热。唐家正看着父母脸上的笑容和他们还算健康的身子骨,感觉心安了好多。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妻子起身进了厨房,帮母亲做饭。儿子专心地看起了电视。光他们爷儿俩的时候,唐家正注意到父亲的神色渐渐地凝重起来,手里捻着他刚才递的香烟久久没有点燃。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唐家正的心骤然紧张起来,他从小就怵父亲,这种心结一直延续到现在。父亲虽是一个农民,但身上与生俱来一种刚正之气。父亲的为人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他刚正不阿的工作特性与父亲的这种秉性有很大关系。
过了一会儿,父亲开口说话了:“家正,你现在当局长了,按老话说是掌了印把子了。我和你妈都为你高兴,可今天爹要给你泼点冷水,咱可千万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啊!”
父亲的话让唐家正一头雾水,他本能地反问了一句:“爹,我怎么违法乱纪了?”
父亲举起手中的香烟,说:“你现在都抽上这么好的烟了?你一个月多少工资,抽得起这样的烟吗?要是公务应酬,那是工作需要,爹不反对。要是公私不分,那不是违法乱纪又是什么?你给我带的好烟好酒表示的是儿子对老子的一片心意。要是你自己花钱买的,爹接受。要是占公家便宜,爹还能心安理得地吃喝下去吗?还有,你在门口停放的小汽车,今天你回来看我和你妈,肯定不是办公务,这不是谋私又是什么?”
父亲的话像鞭子一样猛烈地抽打着唐家正的心,他对父亲说:“烟和酒是我买来孝敬您的。用单位的车不算什么,现在大家都这样……”
“人家行,你不行,这是家风!”没等他把话说完,父亲就打断了他的话,“别人怎么做爹管不了,可咱们老唐家这样做绝对不行!咱们老唐家祖祖辈辈靠勤俭过日子,对别人宽,对自己严,识大体,讲正理,从没出过一个让人戳脊梁骨的子弟。咱家虽没出过什么大官,可活得本分、实在。你爹我在村上管了一辈子事,别的没落下就落了个好名声……”
在回县城的路上,唐家正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着父亲那语重心长的教诲:“公与私是相对的,根本没法兼顾,要讲公就不能为私,要谋私就肯定要损公。你是掌印把子的人,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只有不贪不占,处事公道,大家才会尊重你,你说话才管用……我和你妈都老了,没有什么大的期盼,就盼着你们平平安安,希望你把咱们老唐家的良好家风传下去……”
想着想着,唐家正的心渐渐敞亮起来,前面的路也变得宽阔平坦了许多,他的目光更加坚定了……
鲁迅和许广平仅有一子,即周海婴。儿子出生时,许广平出现难产迹象,当医生向鲁迅征求意见是留大人还是留孩子时,他果断回答:“留大人。”结果母子平安。
在儿子成长过程中,鲁迅基本按照《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的思想来实行,让他“完全的解放”,其中又说:“我现在心以为然的,便只是爱。”据周海婴所著《鲁迅与我七十年》介绍,鲁迅的教育方式是“顺其自然,极力不多给他打击,甚或不愿拂逆他的喜爱,除非在极不能容忍,极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内”。有一天,周海婴死活不肯去上学,鲁迅用报纸打他屁股。后来,鲁迅向母亲写信解释道:“打起来,声音虽然响,却不痛的。”
钱基博乃一代国学大师,是学者、作家钱钟书的父亲。
钱基博对儿子管教极严,钱钟书十六岁时,还痛打一顿。1926年秋至次年夏天,钱基博北上清华任教,寒假没回无锡。此时的钱钟书正读中学,没有温习课本,而是一头扎进了小说的世界。等父亲回来考问功课,钱钟书过不了关,于是挨了打。
1929年,钱钟书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后,钱基博还时常写信给他。一封信中说:“做一仁人君子,比做一名士尤切要。”随后一封信则表示:“现在外间物论,谓汝文章胜我,学问过我,我固心喜;然不如人称汝笃实过我,力行过我,我尤心慰。”希望钱钟书能“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我望汝为诸葛公、陶渊明;不喜汝为胡适之、徐志摩”。
钱基博对当时的新文化运动保持距离,埋首国学,他这样告诫钱钟书,不过出于一个儒者的文化立场。
梁启超有九个子女,在他的教育、引导下,个个成为某一领域的专家,甚至还产生了“一门三院士”的佳话。这“三院士”是建筑学家梁思成、考古学家梁思永、火箭控制系统专家梁思礼。另外,四儿子梁思达是经济学家,次女梁思庄是图书馆学家,三女儿梁思懿是社会活动家。
梁启超对于子女的爱,是全方位的,不仅在求学,而且在为人处世,甚至理财、时政等诸多方面,皆以平和、平等的态度展开。阅读《梁启超家书》,就会了解在写给孩子们的信中梁启超教育子女的表现堪称典范。
写信时,梁启超毫不掩饰自己的爱。1927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写道:“你们须知你爹爹是最富于感情的人,对于你们的爱情,十二分热烈。你们无论功课若何忙迫,最少隔个把月总要来一封信,便几个字报报平安也好。”
在求学这一方面,梁启超根本不看重文凭,而是强调打好基础,掌握好“火候”。他对梁思庄说:“未能立进大学,这有什么要紧,‘求学问不是求文凭’,总要把墙基越筑得厚越好。”并教孩子们求学问、做学问的方法――“总要‘猛火炖’和‘慢火炖’两种工作循环交互着用去”。
同时,梁启超强调责任的重要。1923年,他写给长女梁思顺的信中说:“天下事业无所谓大小,只要在自己责任内,尽自己力量做去,便是第一等人物。”当然,写信教导自己的孩子之余,梁任公没忘了夸一夸女婿、儿媳。
1918年11月7日,自杀前三天,梁济问儿子梁漱溟:“这个世界会好吗?”时在北京大学任哲学讲师的梁漱溟回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能好就好啊!”说罢,梁济离开了家。
梁漱溟亦两度欲自杀,但最终,现实中国的问题和人生问题萦绕着他,他不停思考,积极奔走。梁漱溟育有二子梁培宽、梁培恕,对于他们,给予最大自由空间。接受采访时,梁培恕说:“我们受到的可能是最自由的教育,拥有了别人没有的最大的自主权。”这种教育,也与梁漱溟受到梁济的影响有关,梁济对他就是“信任且放任”的。可以说,这也是一种“中国式传家”。
梁培宽追忆梁漱溟时,时常会提到一次考试。当时,梁培宽考了59分,内心忐忑地拿着学校要求补考的通知给父亲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又还给了我。”梁培宽说,他后来明白父亲的用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
相比于课堂成绩,梁漱溟更在意教人过社会生活,“生活本身的教育”。
胡适和妻子江冬秀育有三个子女,女儿五岁时夭折,长子胡祖望、小儿子胡思杜围绕在江冬秀身边,胡适忙于公务,无暇顾及。江冬秀虽然出身官宦之家,但仅读了几年私塾,又酷爱打牌,对于孩子的管教,少投入精力,多有责怪,不甚得法。
在家庭教育中,胡适虽然倡导“独立、合群、重学”,但自身也有不懂得如何爱孩子的嫌疑。1929年,胡适给胡祖望写信,希望锻炼他过独立、合群、用功读书的生活,其中说:“功课及格,那算什么?在一班要赶在一班最高一排,在一校要赶在一校最高一排。功课要考最优等,品行要列最优等,做人要做最上等的人,这才是有志气的孩子。”这时,胡祖望十岁,离开父母,独自在外上学,父亲如此高的期望,恐怕只会感到“压力山大”。次年,胡适即大失所望,接到学校发来的“成绩欠佳”的报告单,怒道:“你的成绩有八个‘4’,这是最坏的成绩。你不觉得可耻吗?你自己看看这表。”
最终,胡祖望虽然上过大学,但远未达到胡适对他的期望;胡思杜读了两所大学都未能毕业,却染上了不少坏习气。晚年,胡适对秘书说:“娶太太,一定要受过高等教育的;受了高等教育的太太,就是别的方面有缺点,但对子女一定会好好管理教养的。母亲有耐心,孩子没有教不好的;孩子教不好,那是做母亲的没有耐心的关系。”可谓沉痛之语,意味深长。
在给江冬秀的信中,胡适亦自我反省道:“我真有点不配做老子。平时不同他们亲热,只晓得责怪他们功课不好,习气不好。祖望你交给我,不要骂他,要同他做朋友。”
丰子恺育有七个子女,他认为童年是人生的黄金时代,极力反对把孩子培养成“小大人”。
在生活中,丰子恺称外出做事为“无聊”,和孩子们在一起则内心充满欢喜,抱孩子,喂孩子吃饭,唱小曲逗孩子,画画引孩子笑,和孩子们特别亲近。有一次,长子瞻瞻要丰子恺抱他到车站去买香蕉,“满满地擒了两手回来”,到家时,却熟睡在父亲肩头,手里的香蕉早已不知去向。丰子恺在《给我的孩子们》一文中感叹:“这是何等可佩服的真率、自然与热情!大人间的所谓‘沉默’、‘含蓄’、‘深刻’的美德,比起你来,全是不自然的、病的、伪的!”
除了让孩子在爱的空气中自由成长,丰子恺还重视培养孩子的独立精神。1947年,他步入知天命之年,与子女“约法”,强调最多的便是“独立”,其中一条写道:“大学毕业后,子女各自独立生活,并无供养父母之义务,父母亦更无供给子女之义务。”同时,子女独立后,要与父母分居,“双方同意而同居者,皆属邻谊性质,绝非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