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组成,经过人的思想考虑,通过语言组织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文体。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下面是整理的改写《十五从军征》作文(优秀7篇),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岁月的轮回,怎躲避得了这老境的颓唐;从花开到花落,从杨柳依依到大雪纷飞,经过了无数个生命的绽放凋零,风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坚信:人生往往不过如此。在梦中,或现实,或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心中总有一块温馨的净土,那是他灵魂的归宿,那里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归途,爬回故乡,那个思念了六十五载,却杳无音信的家。
于是,他踏上了归家的旅途。有人规劝他:“算了吧,那个家还存在吗?还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坚定地摇摇头,向着山那边迈开了步子……斜阳的余晖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辉……一路上,他拄着拐杖蹒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随他沙场征战多年的战衣早已破损不堪,两鬓斑白的他顶着凛冽的大风却是满心欢喜,布满皱纹的老脸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风干的腊肉……
他最终站在自己的家乡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询问崎岖小路上偶遇的一两个同样衣着褴褛的老妇人,却盘问不满分作文网出一丝关于自己家情况的线索。终于,在坟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诉他,这长满一排排松树柏树的坟墓的后面便是他的家。
一丝希望在他心里闪过,却又稍纵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乱窜,野鸡扑飞冲上房梁,那野生的谷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围着井边舞动。多不堪的画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家居然成了破败的院落。
他迈开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布满蜘蛛网的角落。他叹息,他悲愤:这一切都还是六十五年前的那个“家”呀!院落依旧,家具依旧,可是我煮好的羹饭与谁共享呢?我所面对的,终日只是这一座又一座石碑,这战争的六十五年,这罪恶的六十五年,剥夺了我的一切。我,一个戎兵的命运本该如此吗?
他的泪水很快落下来了,老泪纵横时他梦见自己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随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来愈稀薄,一个灵魂踏上了归途,那是幸福生活的归途。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衰。”
十五岁那年,我本应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我本应在私塾读书,然后娶妻生子,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安然老去、死去。可残酷的战争却让我的梦瞬间破灭。当官兵硬拉着我出家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张亲人的脸,那是一张张痛苦的脸、绝望的脸、布满哀愁的脸,我永远也忘不了母亲布满泪痕的脸、忘不了家中弟弟妹妹那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更忘不了父亲那眉头紧皱的脸、握紧了的、布满青筋的手。
可最终,我还是离开了、我还是被迫离开了。我被派遣到了西北边塞,现实残酷地告诉了我这里的生存法则——杀!杀光敌人。你便能回家。于是,我开始了沙场拼搏。在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中,我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在我终于杀不了敌人、连路也走得无比艰难的时候,朝廷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终于可以——回家了!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终于,我回家了;终于,在我八十岁的时候,我回家了;终于,在我在沙场历经生死搏斗六十五年之后,我回家了!当我蹒跚地走在家乡的小道,道上留下了一浅一深的印迹——我的两只使不上镜的脚和一根磨损了十几年的拐杖。我一瘸一拐地走着,路上碰见了小时候的玩伴。虽然他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我们俩攀谈着,我问他:“我的家里还有哪些人啊?”伙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看吧,那就是你的家,可是,家里已经没有认了,只有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我颤抖着双手,蹒跚地走到家中:这还是我曾经记忆中的家吗?这还是我曾经充满了温暖、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家吗?野兔、野鸡在我的家中安了窝,从狗洞中钻来钻去,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庭中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生长着野葵。看着这一切,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我想象不出我的亲人日日夜夜流泪、日日夜夜等待我回来的情景。他们该有多么大的痛苦啊!
我把家中的野菜拿来做粥,把稻谷剥来煮饭。生火做饭这些小事儿在沙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做起来算是手到擒来了。粥饭一会儿就熟了。我该是有多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可故人已去,这么多饭我该给谁吃呢?
吃后,我走出客厅,倚在门边,一时不知所措。往东边望去,一片金黄的花海。却无人与我共赏其美。想到情深处,触碰到我的心弦,不禁泪如雨下。
造成我今天这般凄惨局面的人,是我吗?是我的亲人吗?是朝廷吗?不,不是,是这个无情的社会啊!
秋风瑟瑟,秋叶凋零,我走在回乡的路上。我是一个老兵,今天,我要回到我阔别多年的家乡。我的父母,我的亲人,你们还好吗?往事如烟,有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可当初从军的情景,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
那一年我刚十五岁,恰好这年我朝对匈奴出战。朝廷要求家里有男丁的人家,必须积极报名参军。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毫不犹豫的报了名。
在参军之前,我的父亲对我说:孩子呀,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有我呢,我一定要等你回来。说完父亲的泪流了下来。我的母亲为我缝了新衣裳,我年龄最小的妹妹一直拖着我,不肯让我离开,即使这样,我仍然还要去参军。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点行装,父亲的脸很沉重,母亲强忍着泪,兄弟姐妹们都噙着泪水,我向家人辞行之后,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参军后随着出征的将士们辗转沙场,我们身经百战,有些人战死了,而我活了下来。这样的日子不知经历了多久,曾经是风华正茂,而现在我已经是白发苍苍了,现在我已经80多岁了,算算我最初进入军营的岁数,我已经有65年没回家了。
我没有立下很大的战功,默默无闻,终于可以退役了。一想到可以回家,我心里是无比的激动,我牵着伴随我多年的老马慢慢的走到了村口,看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虽然很久没见他了,可是我还是记得,他就是我儿时的伙伴:阿发。
看到发小,我很高兴的喊:阿发,还记得我吗?
阿发听到后,看了看,高兴的说:啊,这不是李景刚吗?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兴奋地说道:我这人福大命大,从战场上捡了条命回来了。正要回家呢,既然这么巧,那你就陪着我回家吧。阿发听了,叹口气说:景刚啊,你怎么不早点回家呢?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的兄弟姐妹也因战乱也你瞧那松柏间就是你的家呀。
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心里很不安,也很沉重。
松柏丛中,坟墓一座连着一座,这就是我的家?曾经我在这里度过我最美好的童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推开家门,野兔从狗洞里肆无忌惮的钻进来,野鸡正在梁上飞了出来,野生谷子长满了庭院,野生葵菜布满井台。我打起精神,舂了谷子拿来煮饭,采摘葵菜拿来做羹,饭菜熟了,可是我和谁一起来共享着晚餐呢?
走出庭院,极目东望,夕阳正颓然欲坠,我不禁老泪纵横,泪湿衣襟。
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常常回想起十五岁时的天。
回想起十五岁自己意气奋发的脸,在浩荡的人群中若隐若现。回想起爹娘送到村口仍不肯止的目光,回想起他们长一句短一句地唤着我时的悲伤。那时连句道别都不能的匆匆,已渡去了太多的时绪,如此地站在陌生的路口徘徊的,却是一个将腐朽的老人了。
我眯起眼睛,努力地辨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村庄。天仍然是一大片单薄的蓝,沾着微微的暮色,将这偶尔来往的人的影子拉长,充满着悲怜地映在扬尘的土路上。稀落的房屋已有太多的变故,高大地矮小下去,矮小地只愈发地矮小,我只能依稀地寻着剥落的颜色,找到它还年少时的模样。
这时,忽然遇见了一位旧时的玩伴。尽管面容间已夹着太多艰辛,然而我还是认得他的。我拖着僵硬的腿,几乎流出泪地拉住他:“认得我么,认得我么,我家里还有谁?”他浑浊的充满着痛苦的眼睛望见我,露出了些少得可怜的惊喜,随即便低声叹了口气,用爬满了老茧的手朝前指了指:“就是那了,坟墓一个连着一个。”听到最后一个字,我的脑袋嗡地响起来,心像是炸开了似的,什么疼痛什么流泪都忘却了,只是喃喃地念着:“坟墓……一个……连着一个。”我梦着的,念着的,当做唯一的活着的希求的家,却只是这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只是坟墓!
我应该流泪的,然而意识却像是虚空了般,只恍惚地,恍惚地向前挪着步,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一个个孤独的,甚至连墓碑都来不及刻下的坟墓。睡在这里的,都是曾给我欢笑同我欢笑的人,可是为什么,在他们都离去时,我仍是可恶地活着,活在这可恶的世上?我想要去怨恨,想要去寻一个答案,却发现自己只能对着无尽的战火烧留的灰烬叹息。曾载着我几度梦回的房屋就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力气,没有勇气给它一个我在梦里千万次念想过的微笑呢?残破的`拱出洞来的砖墙下,一连地钻着几只灰色的兔子。而那旧时梁上的飞燕,却换做了几只惊慌地抖着翅膀的野鸡。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身体里的伤口都一齐发作,多年来依靠记忆构建的微弱的幸福感被轻易地摧毁——无法快乐也无力再悲伤。
我拿着庭院里大片迭生的野菜随便地煮起饭来,饭的香气随着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几乎要被难过吞没。那时总是和爹娘坐在一起吃,由着爹娘将他们碗里的半点的油星挑给我,虽然是一般的贫穷和落魄,三个人的饭菜却总能吃出最快乐和满足的味道。如今的饭已是熟了,却又能同着谁一起吃呢?原来一个人的快乐从来不是快乐,仅是不愿说的孤独罢了。
我缓缓地走出门,将身子艰难地抵在斑驳的门旁——好久一阵,我才发觉自己已流出泪来。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梦柔影飘
昔日汉代之时,匈奴连连侵犯中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终于汉朝忍无可忍与匈奴展开了几十年的战争。而在一个小村庄中,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姓伍名贵字汉长。伍贵出生于一个富饶的村庄里,家庭富裕,养了很多鸡、狗之类的牲畜,伍贵从小就想为国家出力,将来成为一名大将军,光宗耀祖。于是伍贵就和几位好友连同三五百名壮汉投军去了。可是伍贵等人经过数十场血战后,几百名壮汉牺牲了,还带走了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的生命。伍贵的一位朋友病死了,另一位也悄悄地回到了故乡。伍贵没有什么朋友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场杀敌。
时间飞一般过去了,往年十五岁的伍贵的青春慢慢流去,伍贵已不是当年武艺高超的青年,不再是打头阵的将士,而是一个烧水的老兵了,别人也再不理睬他去投靠了别人。六十五年后,正值汉武帝时期,卫青、霍去病大胜匈奴,匈奴灭亡了,而兵役也解散了,伍贵已是八十岁的老人,他拄着拐杖回到故乡。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希望能和家人们共享天伦之乐,度过风烛残年。村里很少有人认出他了,也很少有人记得他,这时一位老人问他:“汉长,你去哪里啊?多年不见,身体可好?”说话的正是当年伍贵的朋友,伍贵急忙问:“你可知道我家人去了哪里?我的家在何处?”伍贵的朋友不忍说出真相,只说:“你向前看,松柏树丛下就是你家。”伍贵连忙道谢,走向家中。只是家里没有一个人,屋内空空的,只有简陋的家具,伍贵的好友这时才告诉他,他的家人早被匈奴兵杀害了,抢走家财。伍贵听了,禁不住放声大哭:“爹啊,娘啊,都是孩儿不孝,没伺侯好你们啊!我是一个孤苦伶仃的人了……”伍贵来到坟前,给父母坟都叩了三个响头,失魂落魄似的走进大园里。往日的小狗已不复存在,野兔住在狗洞里,家鸡也变成野鸡,在梁上乱飞。伍贵进了门,庭中生满了野谷子,井边长满冬寒菜,伍贵只得自己动手舂米做饭,把冬寒菜做成汤菜,伍贵吃的不再是大鱼大肉,而是粗茶淡饭。饭菜一会煮好了,伍贵却不知和谁一起共餐,望着饭菜中热腾腾的水蒸汽逐渐向上冒,伍贵以前一件件快乐的事都浮现在他眼前,他痛恨战争,更痛恨匈奴,可惜自己年老体迈,再也不能为家人报仇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走出家门,往日的美好时光早付诸东流。他望着东方看着家人的坟墓,不禁想:“功成名就这些都是王孙公子才能得到的啊!为什么我们平民是真正的受害者,难道我们就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为他们的利益而死的吗?我痛恨战争!”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伍贵看着东方的太阳,禁不住老泪纵横。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我,一个人走在回乡的路上,向东遥望故乡,竟是那么遥远,一想到多年未向爹娘尽孝,泪水不觉沾湿了我的衣襟。我牵着一匹老马,蹒跚前行,马背上驮着少之又少的干粮,却还有那么遥远的路程要走,倘若我饿死他乡,也没人会注意到吧,家中的母亲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在窗前翘首企盼,企盼自己的那个儿子归来,思及至此,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翻过一重重,淌过一条条河,家乡已在前方,眼前的这座山却隔断了我的去路,我小心翼翼地绕着山脚的挪着脚步,正当我以为前方无路可走时,一座村庄赫然出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小时候离开家乡,直到如今退伍才回来,淳朴的乡音虽未改变,那斑白的两鬓却昭示出我的苍老,不知是否有人能认出我来。
柴门寂寂黍饭馨,山家烟火村雨晴。山村的农户柴门外静悄悄的,只有一阵黄米饭的香味扑鼻而来,缕缕炊烟在雨后的天空中冉冉上升。我走到这家门前,轻轻敲门,一位农妇打开了门,问道:“这位老人家,请问您有什么事?”“你好,请问林家在哪里?”农妇疑惑地看着我,说道:“在那边”我望着她指去的方向,眼前的一切让我大吃一惊——那高低不平的坟墓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双眼,想当初,我出征时,父母正值而立之年,岂料今朝,我归来日,却是如此景象!我不忍想到母亲临终前呼唤着我的名字,而那个儿子,直到她去世,都无法回乡探望,一想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心肝俱裂!
杨柳青青细雨晴,残花落尽见流莺。一场细雨过后,天刚放晴,柳叶的颜色已变得翠绿,枝头上的残花已经落尽,露出了在树上啼鸣的黄莺。门旁的柳树依然在这里,梦里的人儿却是始终不见。墙边有一个狗洞,一只兔子正探头探脑地从狗洞里走出,不计其数的野鸡在梁上飞来飞去,好不自在!昔日的家,今日却成了如此模样,庭院中长着茂盛的谷子,井边的野菜更是数不胜数,我缓缓地走到井边。
谁知明镜里,形影自相怜。我看向井中的人,心中不免惆怅万千,谁会知道,在那明亮的镜子中,只有我的形影自相怜悯。
唉!不知今后我又能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