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过头伏,当黄莹莹的白瓜花和窝瓜花裂开喇叭形的花冠,蝈蝈就开始叫了。不同的蝈蝈叫声各异。“草乖子”的声音,虽然只是单调的“沙沙”声,但只要有一只先叫,附近的便会响应,接着,远处的也会随声附和,“独唱”顷刻就变成了“合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为它们打拍子似的,那音儿,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时高时低,软软的,绵绵的,随那裹着草气的轻风飘得很远,很远…… 铁蝈蝈的声音,短促而清脆,具有铁质的回音儿;铜蝈蝈叫时,总会先“仄仄”两声,然后,才出长音儿;豆蝈蝈喜欢独来独往,一般很少能领略它的声音。不过,它一旦为大家精心整理了蝈蝈(精彩3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每天我从学校回来,走到家门口总会听见叫姻蛔的清脆响亮的鸣叫声。那只叫姻姻是我精心喂养的',可漂亮啦!
它的身体绿得像翡翠一样。头上的两根细细长长而又灵活自如的触须不停地摆动着,那不时向四面转动的、机敏的脑袋也特别逗人喜爱。我时常学着它的模样“轧吱、轧吱”地叫着逗它。它就会随着我的声音探头探脑地转来转去,头上的那根犹如电视天线似的触须还会不停地打转儿呢!想必它在接收我的声频信号吧!它的这种行动每每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有时它也会跟在我后面“轧吱、轧吱”地叫,好像在说:“啊呀,你们看啊,这小姑娘笑成这种样子啦!”
有一次,我轻轻地把它的腿拉到笼子外面来,想看个究竟。不料刚碰到它的脚,它就反应敏捷地跳了起来。使原来挂在钩子上的笼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它自己也跌得六脚朝天。看来它一定是个不容侵犯,很有自尊的家伙。
我每天喂它毛豆。有一次,我的作业多,忘了给它吃东西,第二天早上,一看。只见叫姻姻把头伸在外边,连两只前腿也伸了出来。显出一副饿慌了的样子,我看见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唉,就一天,瞧你这饿相!”它越发把头往外伸,我连忙把毛豆塞进笼子里,它马上雄像有珠地大嚼起来,把我这个小主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天气渐渐转凉,一天,我兴冲冲地从学校回家,往小竹笼里一瞧,只见我的小精灵一动也不动,它死了。我很伤心,我再也听不到那“轧吱、轧吱”令人陶醉的鸣叫了。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小蝈蝈。
一天,我正在草丛中跳跃,突然,有一个人把我一把抓进了一个笼子里。笼子十分狭小,我跳一下都简直比登天还难。那个人把我扔进了一节火车车厢,我发现车厢里已经有很多同伴,我和它们一起呼叫:“救救我!救救我!”但是,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欲哭无泪。
突然,车门开了,我以为将要获得自由了,兴奋得想要一蹦三尺高。可是,那个人却将我捆到了一根木头上,大声地叫卖起来:“卖蝈蝈——卖蝈蝈——”一个小女孩走过来,对她的妈妈说:“妈妈,给我买一只蝈蝈吧!”
就这样,我到了小女孩的家。这下,我岂不是没有自由的希望了吗?我猛烈地叫起来反抗。小女孩的爸爸却把我放进了厨房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害怕极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小女孩把我放在餐桌上,她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水果,他们也用牙签插着水果喂我吃,啊,原来是清甜的荔枝啊,真好吃!从此以后,每天吃饭的时候,他们经常都会喂我各种美味佳肴。于是,我也渐渐地习惯了那里的生活,而且越长越胖。
正当我渐渐地忘记了对自由的向往的时候,小女孩很快就要开学了,没有时间照顾我,就将我带到一座幽静的高山上放生了。我终于重新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重新看见了蓝天白云,可我也不会忘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夏天的晚上,明月当空,凉爽极了。我便到外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阵阵“吱吱”声不绝传入耳朵。扒开草丛一看,原来是一只蝈蝈。这种昆虫很漂亮——通体嫩绿,侧面有两条淡白色的丝带,身材优美,苗条匀称,两片大翼轻盈如纱。虽然有着有力的大鄂,锐利的钳子,但依然改变不了我对它的看法——可爱。但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可能是因为它的食性吧。
很多心细的人都会发现,蝈蝈最爱吃蝉。但如果再细心一些,你就会发现,它首先吃蝉的肚子。到底是为什么呢?让我来告诉你吧。正是昆虫学家法布尔所说的:蝈蝈喜欢吃甜食。而蝉在树上吮取下来的甜汁全部储存在肚中,又有肉又甜,所以正对蝈蝈的胃口。它们是不是很聪明呢?
由于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找到沾糖的蝉肉的,因此别的东西也得吃。很多昆虫,它都可以接受。他们是不是很朴实憨厚呢?
所有生物都会有贪婪的一面,蝈蝈也不例外。但它们不会像螳螂捕吃姊妹、吞食丈夫那样残暴。只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已死去的同伴那无用了的尸体吃掉。这纯粹是为了不让它曝晒荒野。他们是不是很善良呢?
我就是爱这可爱的蝈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