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他平时对自己十分节俭,但对我却十分慷慨,对我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会满眼笑意地同意。
有一天放学,爷爷来接我,他接过我的书包说:“饿了吧,走,带你去吃饭。”这时天空中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爷爷撑起伞,背着我的书包走向饭店。我感觉不到一丝雨水打落在我的身上,耳边只有爷爷的喘气声和“滴滴答答”的雨声。
来到饭店,爷爷把伞收好,抖了抖肩上的雨水问我:“想吃什么?”我看了看长长的莱单,点炸猪排和其他我喜欢吃的,爷爷却只叫了个馒头,我十分诧异:“爷爷你为什么只吃白馒头啊?”爷爷说:“这里的白馒头很好吃,你要不也来尝尝?”我撇撇嘴,摇了摇手。
爷爷把我安顿好后就去上厕所了,服务员把炸猪排和白馒头放在我面前,金黄色的炸猪排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好看,闪着微微的亮光,执气腾腾的香味扑鼻而来,吱吱冒油的猪肉在金黄色脆皮的衬托下让我食欲大增,白馒头在边上静静躺着,像是被人嫌弃的丑八怪作文一样。
我把猪排撕成条状,再把边上的白馒头用手掰开,把猪排藏在里面,我心想:爷爷只吃一个馒头,但我却吃这么多。爷爷一直对我很好,这次我也要对爷爷好一点。
等爷爷回来,我两手紧握着“馒头三明治”硬要塞进爷爷的嘴里:“爷爷这可好吃了,你快咬一口,”爷爷坐了下来,咬了一大口,愣了一下,幸福的笑容在他脸上荡漾,他笑得连眼睛都没了,脸上的沟壑似乎又深了些,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我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白馒头。”
走出饭店,雨还在下,爷爷再一次撑起了伞,背起了书包,一切照旧。我抢过了爷爷手里的伞和肩上的书包,为爷爷撑起了伞。我仰头看见爷爷数不清的白头发,装作不经意的将伞向他这边靠了靠,伞下,我和爷爷相互搀着走在马路上,天虽然很冷但我的心却很暖。
伞、“馒头三明治”和雨天,承载着爷爷与我之间的亲情与温暖。在我们平凡的生活中处处隐藏着幸福,让我们用心去感受、去寻找这种爱的温度吧!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剧烈战斗”:没有硝烟,有的只是奋力咀嚼、努力吞咽的“嘎叽”声;不拼杀,有的只是大眼瞪小眼,忍俊不禁、满脸通红的绚丽景观。这是什么样的战斗呢?本来这是一场牙齿对苹果的战斗。很惹人注目标开篇!
当吴老师神秘地对大家说:“来日请你们每人带两个苹果来”时,同窗们登时沸腾了,大家纷纭猜想吴老师葫芦里又将卖什么药,甚至咱们多少个男同学勇敢料想:该不是砸苹果比赛吧?大家冲动而着急地等候着……
激动听心的时刻终于来了,综合实际课上,吴老师发布了这场“吃苹果大赛”的竞赛规矩后,教室里立即炸开了锅,笑声、谈论声、跃跃欲试声此起彼伏。
先是小组初赛,我们小组背靠背坐好,每个人均举着硕大的红苹果,贴住嘴唇,微启门牙,做好了筹备。“开端——”,跟着吴老师的一声令下,我深吸一口吻,张大嘴,“咔嚓”一口咬了下去,一大块苹果连皮带肉跌落到我嘴中,使劲一抿,汁水充满满嘴,嗬!酸酸甜甜的,好滋味,看来,这场比赛完整成了“味蕾”的犒劳赛了!容不得我多想,“咔哧”一口,又一大块滑入嘴中,我全力调动牙齿、舌头投入战役,哪曾想这块苹果太大了,它封住了我的嘴,在我有限的口腔空间里,它“硕大的`身躯”简直难以回身,更别提毁灭它了,这时,张开的嘴里,口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尽力地把苹果挤到嘴的一边,左侧腮帮子上立刻长出了一个“小馒头”,对面的胡旭航笑了起来,吐沫星子如雨般漂了过来。我双眼一闭,使尽全力地咬着,总算把它咽进了肚子。我刚把它咽下肚,就急不可待地又将下一块送进口中,什么都不想了,什么味道也顾不上品了,只有一个动机“赶紧吃完!”猛然间一睁眼,便看到胡旭航的嘴张得跟河马一样大,脸重大变形,好象器官都被顶到了头上。苹果疾速地瘦身,我更加快了啃的速度……“停!”又是一声指令,我们破刻结束了海塞。因为战绩显赫,我幸运胜出,加入了班级决赛。
决赛的氛围更加热闹了。我精力充沛,坚强战斗……终极我仍是没能争得第一。
有趣的比赛停止了,但留在我们心中的仍然是那挥之不去的香甜,是充盈在耳旁、发自心坎的笑……
爷爷的父母都是农民,他自己是一家姊妹的老大,从小长在一个拥挤清贫的家,因为读书走出了小村小户。
在我看来,爷爷的脾气很硬,那对浓密的黑眉毛挤在一起,滚圆的眼睛集结所有的火辣辣目光扫在你身上,到那时,谁也不敢多言,小孩子是万万不能对他撒娇,爷爷根本不吃你这套。
爷爷管我是最严的。小时候学写字,我是姐姐,学写“弟”,弟弟则写“姐”字。我不会写其中的竖折折钩,手僵硬地握在铅笔上。爷爷就抓着我的手硬生生的一笔一划写了出来,又说我写字手腕太僵,又让我练了很多字。我上了学前班,爷爷就给我制定了一个作息表,让我严格执行。周五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也要求我当晚完成。我写完爷爷就用红笔批改。生活中,爷爷决不允许我大肆花销,文具,服饰,玩具都不能如我所求。相比之下,表弟的祖父母可是百般依着他,哄他开心。我则要早早明白要尊敬长辈,孝敬父母。
即便如此,爷爷非常尊重我的爱好。以前,我最喜欢买一些画本在上面描画一些动物,植物。爷爷就买来了许多简笔画画本,我每周跟他学画几个我喜欢的动物。我记得,我画的第一个动物是猫。一个椭圆作为猫的头,一个大大的半圆作为猫的身子,这只可爱的小猫还偏着头看着一只蝴蝶。慢慢地我能独立画了。我第一个画了一只长颈鹿送给了我的爷爷。直到现在,我依然认为那是我当时画的最好的一幅。
最幸福的是过年。爷爷不会太过拘束,我定能过个快快乐乐的年。我还会迎接今年最高收入,压岁钱。以往过年的时候,是爷爷放鞭炮,我捂着耳朵,看着兴奋地飞舞的红纸,听着挤进耳里的噼啪声心里满满是欢乐和幸福。
现在,爷爷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常常看电视。一天里电视常开常关,看的那些电视节目多是秦腔,常看他过去看过的,几遍几遍的看。其实是我们都离开了,最了解他的就是这几部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