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恰好的遇见世事纷杂,不顺心的事十有八九;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而一个人一生中要遇到无数的人,无数的事,然后,遇见会让对方产生一系列的对白。有些人有些事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现,你不知道你遇见的他会给你带来怎样的惊喜。也不知道,你的一生是否会因他而改变。
也许我和你在常人看来事最不能成为朋友的两个人。你内敛沉静,而我外向调皮。或许,如果不是那天因为恰好听到同一首歌,恰好抬头看见对方,恰好的相视一笑,再恰好的认识,一切的一切,都遇见得如此恰好。我很感谢这最恰好的遇见,才能遇见恰好的你。或许常人都被你的表面所迷惑,只有我知道,你并不是就那么的内敛,你调皮起来,没人可以招架得住。你也知道,也许又是笑得很开心的我,并不是真正的在笑。
渐渐的,因为这恰好的遇见,我们越来越好,关系越来越坚固,好像是上辈子未了的缘分,恰好够这辈子继续使用。偶尔我们也吵架。高傲的你往往事最冷静的,也是最骄傲的,从不肯放下身段来主动和我说话;自然,我也是骄傲的,放不下面子。于是,我们可以冷战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更久。有时我也想,明明这么八字不合的我们,怎么可能做朋友。然而,又会是恰好的时机,恰好的事情,可以让我们“恰好”的原谅对方,又冰释前嫌,重归旧好。从恰好的第一眼,到恰好的三年,我们恰好都在对方最美的青春里。
上次一起看过《七月与安生》,你对我说,其实你才像是林七月,为我才应该是李安生。可无论七月是安生,都将对方视为最恰好陪伴的那个人。外面世界的林林种种,无不在吸引着你我,我们都想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可奈何我却又被命运拴住了翅膀。后来,你选了离家不远的城市,我想,我可以来找你。让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的两个人,继续在彼此的青春里留下这嘴恰好的遇见的印章。
也许被生活羁绊的你我没有再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感受这生活的美。但我们彼此都很感谢。感谢这恰好的遇见,在对方的青春里,在最美的年纪里,在这恰好的遇见里,我想说与你相遇好幸运!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自习室里,唯有我一人孤独地坐看,抬起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一如我此刻的心情,黑暗无光。攸的,一阵冷风从窗户空隙中挤了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朋友?我走了,就当没你这个朋友!”伴随着“砰”的一声,门窗被摔的直颤,我跟上前,嘴无力的张了张,欲要辩解什么,看着黑漆漆的门,它仿佛正在扩大,像要把我吞没。重又跌回到座椅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溢出。
我不明白,好好地一次聚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今日中午,我约了小沈一起去自习室探讨有关话剧彩排的问题,不知怎的,小沈一反往日大大咧咧的样子,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我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生病了,便嘱咐她早些回家。她收拾好书包,跟我道别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怕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吧,我有些担忧。忽然我瞥见小沈座位底下有个精致的小本子,这大概是她的吧。也没多想,将它拾起来,封面上并没有小沈的姓名。轻翻开扉页,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抬头,是小沈,她怎么回来了?我正疑惑着,只见她脸色苍白,快步走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小本子,于是十分戏剧性的,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我并没有责怪她骂我,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来接我,毕竟我跟她说会和小沈一起回去的。我是真的有点心累了,只是恰巧一个动作,还未经过思考,便造成了我们友情的破裂。呵,真是造化弄人。
不甘心,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小沈现在还在气头上,只有等她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一切问题才能解决。算了,还是先等雨停吧。
窗外雨势不减。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了,谁?我抬头望去,竟是小沈!她手中拿着两把雨伞,淡淡地说:“你怎么还没走啊?”我笑了笑:“你怎么来了?”“恰好路过而已。”我不禁一晃神:“恰好路过?嗯,恰好在家里反思了你的过错,又恰好内心不安,恰好带了两把伞,又恰好绕了十八个弯才到这,对吧?”“你……对不起。”“不过呀,这些恰好是真的好,谢谢你,能想明白,我原谅你啦。”我走上前,接过雨伞。就在此刻,天突然放了晴,在那遥远的天际,出现了一道让人心情愉悦的彩虹,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幸好,结局是恰好。
十四五岁的年纪,本应是青春、阳光、热血的,但叛逆却将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我固执的出奇——父亲的优点我没学到多少,但这一点却被我毫无保留的复制了。
父亲是个些许死板而又暴躁的人。我的戾气在他眼中十分扎眼,还是那套理论——青春期?理由罢了。父母辛辛苦苦还要看你脸色?我和他没少争吵,可能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看着脸色铁青的他,我承认我是害怕的,却只能任泪水肆意,将不满吞进肚子。
父母是商人,开店的。很多年以前,父亲本是个裁缝,由于手艺的精湛,又加上后来遇上勤劳的母亲,两人便携手开起了服装店。小生意是挺不错的,单是店员便有七八个,但每当我看到父亲一个大男人扎身于一堆女士服装中,还是不由地有些难受——我讨厌这样的画面。
卖出去的衣服是不退的,换倒是可以。凡是买过衣服的顾客,大都是知道的。那天我在店里无所事事,无非就是走走转转。突然“呲啦”一声响,推门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披着火红的头发,撇着嘴。一看便是来者不善,我不由地警觉起来。
“退货退货!”一进门,她便操着一副大嗓门叫喊了起来。我眉头一皱很是不满。店里其他的顾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惊愕,纷纷扭头观望。父亲闻声寻来,赶紧快步走上前,笑着说:“哎呀,哎呀,大姐您有事慢慢说……”望着平日里说一不二的父亲此时伴着歉意陪着笑脸,我只觉得扎眼、难受。
这位“红毛”大姐原是上周买了件呢子大衣,挑挑捡捡不说,硬生生把这件衣服前前后后研究了两个小时终于买下了。今天来退货竟是因为胸口有一处明显的白色小斑。吊牌已经摘了,衣服也很明显下水洗过满分作文网了,穿了一个星期因为一个小白斑要退货?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这小斑从哪里来的,便是一个谜。更何况还下水洗过,还会有谁要呢?退货自然是行不通的,谁曾想这位“红毛”竟然撒起泼来,大骂父亲是不良商家,在店里又是叫又是喊,还将店门锁了起来。这鲁莽粗野的行为让我发懵了,心里气不过自是不必说,望着堆满笑容好言相劝的父亲,我的心底好似有什么松动了。
而此事的结果是什么呢?八百元的衣服,因为这小斑,父亲赔了五百,衣服还归还“红毛”,更不用说一下午店里的生意了。我气的根根头发丝都竖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我真想找那“红毛”理论一番。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脾气、我的倔强,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只能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想着些解气的画面。此时的我无比痛恨着自己的软弱,如果……我能拿出往日顶撞父亲的半分勇气来呢?
望着父亲的背影,我竟有些失魂落魄了。
那个红发的阿姨早已扬长而去。小店里只剩下几个店员,还有父亲和我。彼此相对无言,沉默。看着父亲,我竟感到有些心酸。往日那个不怒自威的他去了哪里?那么高大的人,却终是向生活低了头。父亲似乎可以感知到我的目光。他回过了头,父女二人目光交汇,但时间很短很短。似乎只有那微不足道的两三秒。但,足以。恰恰这两三秒,我读懂了很多很多。他的眼中尽是慈爱与宽容,似乎还有些歉意——没能在女儿面前表现得更好。他的眼中有着无限的包容。包容着一个女儿的无知与不理解。这不是惊鸿一瞥,却深深地触动到我。我的内心似万马奔腾,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我张了张嘴,却无言。
恰好,两三秒的时间,足矣。
杨柳婀娜,轻扫水面,微动涟漪,掩映着江南玲珑的古桥。炊烟袅袅,朦胧了岁月,流转似水的柔情。如深邃而又空灵的眼眸,直击内心深处,恰好遇上,就再也无法将视线转移。
有时候会因为一处景,恋上一座城。苏州古城就如隐逸的仙人,于喧嚣芜杂中寻出清幽来。它天生带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贞节情操,孤傲着,沉静着,无处不让人肃然起敬,又无处不蕴含着生机与活力,浸润着心灵深处的隐秘气息。
水是江南的血液,流淌了千年,诉说了千年的尘封往事。喜欢晨曦洒向河面。清晨,身边都是雾朦朦的,把阳光过滤成一个个绒绒的毛球,弥漫在空气里,混淆了人们的视听。只觉得到处闪着暖黄色的光,连心里,也是温软的了。河面便也荡涤着这样闪着光的暖黄,微微漾起柔和的波。如萤火轻盈缀满长夜,如星河璀璨流泻人间。千种姿态,万般风流,无法描摹。
恰好窥见一朵花的绽放,在巷陌深处,在人家院墙。我倚在斑驳的粉墙上,半眯着眼听满分作文网清风掠过温润的黛瓦。几点雨珠顺瓦缝滚下,落在手背,一身沁凉。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样的亲和柔软,动人心扉,一时就心醉了,侧耳倾听,却只闻溪流叮咚,风过林梢。我看到一支欲绽的花苞,在风中微微颤动着,抖落零星的露水。风儿捎来几句清越的唱词,软了人心。那花苞倏忽绽开了,柔软的花瓣浸润着香气,羞涩地透着粉红。阳光洒落,岁月静好。我感叹于如此美妙的相遇,一时又想到它的飘零。零落成泥,纵是芳香如故,却因再无法觅见它的容颜而伤感。何时才能再见到这样的绽放?我问。在每一个美好的日子里……我分明听见了它的心音。
更有欸乃的橹声,混合着吴侬软语。几只轻巧的小舟在激起的水花簇拥下悠悠飘过桥洞。晴空万里,阳光正好,照耀着石桥上古朴的雕刻。每一道花纹的深浅都刚刚好,每一道褶皱里都封存着古老的记忆。轻嗅,是历史的味儿。
江南雅韵,繁华景。我庆幸于与苏州的相逢,这样一次轻快、诗意而又美好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