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炎夏的一把芭蕉扇,给我一缕清凉;爱是冬日的一杯暖茶,给我一生温暖。感谢母亲,在我的心里种下阳光,洒满关爱。可我不曾懂你,你也有疲倦的时候。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门外传来高跟鞋噔噔的响声,我从门孔往外看,知道是妈妈回来了。我忙打开门,做好迎接妈妈的准备。
“妈妈,你回来啦!”你推门而入,并未在意我说了什么,接着,就瘫坐在地上。我这才发现你的异样。你的脸色蜡黄,两眼黯淡无神,头发被风吹乱了也没整理。你手里攥着一张揉皱了的白纸。我定睛一看,那是医院的化验单。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几天晚上,你一直彻夜未眠,房间里的灯总是亮到深夜,我问你因为什么,你也不告诉我。晚上起来上厕所,路过你房间,听见你痛苦的呻吟声,你一定捂着被子,蜷缩着身子,痛苦地翻滚着。我想把门打开,满分作文网可无奈门上了锁。
于是我就在门口守着,直到你渐渐入睡,我才回去睡觉。此刻,我才懂了你,你也需要人照☆☆顾,你并没有如此强大。
现在的你,两眼布满血丝,惘然地看着窗外。窗外,两只鸟扑扇着翅膀,掠过天空;几片叶子跳着优美的华尔兹,从树上掉落下来。我抱着你,轻轻地拍你的肩,轻声安抚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就像你曾安抚哭闹的我。也许是压抑太久,在这一刻迸发了。你抱着我,哭了。原来你也会哭,在我的记忆中,你无所不能。
当我的风筝卡在树上时,你会用棍子把它打下树;当我种的花死了时,你会像变魔法一样,几天后,花死而复活;甚至当我溺水时,你也会义无反顾地救我,这时,你却哭了。
我终于读懂了你,你也是脆弱的,你也需要人安抚。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颜……多想告诉你,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懂你,让我再来好好爱你。
放下手中的笔,揉揉酸痛的手指,抬眼望去,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步入初三以来,课业负担加重,我已经习惯了这每晚的生活。我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忽然,一缕橘黄色的微弱的光传入我的房间。“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心里非常疑惑。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客厅,沙发上一个疲惫不堪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是爸爸。加班回家的爸爸实在是太累了,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来一床被子盖在爸爸身上,坐在他身边,借着台灯微弱的光端详起爸爸:脸上的皱纹不知何时已经“沟壑纵横”,两鬓的白发也如一根根细针扎在我的心上,我握着爸爸粗糙的、布满厚茧的手泪流满面,以前的一幕幕也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爸,给我这个周的生活费,再给我点儿零花钱。”“爸,我要买新衣服,你给我钱。”“爸,你根本就不关心满分作文网我,就知道工作。”“……”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爸爸之间的对话只限于要钱和争吵。我一边厚颜无耻的向爸爸伸手要钱,一边却抱怨他只会工作,不关心我。我曾经以为父母挣钱很容易,挣的钱理所当然该给我花,但我不曾想过,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爸妈用辛勤劳动换来的,实属不易。想到这儿,我愈发难过。
一阵咳嗽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爸爸醒了。我赶紧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但还是被爸爸发现了。他坐起来,询问我缘由,待我抽噎的回答完之后,爸爸搂住我,语重心长地说“我和你妈不要求你多么优秀,只要你能健康快乐的长大,就是给我们最好的回报,我们累点儿,苦点儿没啥。”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把头埋进爸爸的怀里。
我花了十六年的时间来读懂你,还好不算太晚。多想时光就此停留,我不长大,你们也别变老。
吴昕怡
她,一个才五岁的女孩,却在充满溺爱的家中生活着,脾气也变得很奇怪。可在她出生几个月里,外婆经常饭也没吃就来带她,她呢?却用这像吵架的语气对外婆说话。
太阳拉开窗帘,散下一束束阳光,照在她矮小的身子上,却留下了长长的背影。外婆急匆匆地朝大堂走去,来叫她吃饭。我跟在外婆后面,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悠闲地走着。外婆弯下腰,亲切地叫她说:“小甜,去吃饭了!”谁知,她“哼”了一句,理都不理外婆,昂首挺胸着,看着一棵棵绿树与蓝天描绘出的“一幅画”。过了一会儿,她气冲冲地大步走开了。外婆立刻直起了腰,一脸尴尬,用土话说了句:“她像什么样子,好心叫她吃饭,她还这样表现出来给我看!”外婆头上的火越烧越旺,急需一盆水来浇湿这团大火,边走边说:“我不管她了,我出去吃饭!”我呆住了。第一次看到外婆头上的火那么旺。我想了想:去找外婆吃饭还是去找她说明事情?过了几秒,最后还是去找她说个清楚。
我东奔西跑,太阳收回了那一束束光,乌云散着步。突然“哗――”地一声滴下了小水珠。我急急忙忙跑进大堂,本想躲雨,却无意中找到了她。她躲在一个角落里,泪水浸湿了她嫩嫩的脸颊上,袖子上留着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一块又一块的泪水。她哭了,哭得那么大声,虽然大堂里没有人,但觉得大堂都被她的哭声在疯狂地尽情摇摆。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弯下腰说:“蒋书好,你为什么哭?”她抬起头,仰天长啸,说:“你们都不关心我――呜――”我慢慢地扶起她,轻声地说:“我们并不是不关心你,我们只是在教育你,让你明白人生的意义。”她看了看我,摸掉眼上的泪水,可还有几颗泪珠挂在脸上,眼睛白中带着红色。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真的吗?”我点了点头。此时外面的雨停了,太阳再一次露出了面。我严肃地对她说:“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什么事?”她疑惑地问我。“以后不能用刚才的语气跟外婆说话,所有人都不可以!”我看着她纯真的眼,瞪大眼睛说着。她低着头反思着自己刚才的过错……
虽然,她的生活并不精彩,但是,只要我懂她就行了,与她一起快乐地生活着。
杨禾
现在很多同桌都整天大吵大闹,可我与我同桌却不是这样。我们俩打坐同桌的第一天起,就惊讶地发现,我们俩实在太像了。爱好一样、性格一样,此外我们还有种说不出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对方明白想说的话,于是,我俩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四年级是我记忆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们俩一个坐在教室里出坏主意,另一个就立刻跑出去实施。就像那一回,我突然感叹:“那天在书城里翻了翻一本《鬼吹灯》,真是好看哪!”他立刻接道:“可惜我们没有钱,要不就直接买一本了!”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然后嘿嘿地笑起来。
于是,我充分发挥了“学霸”的优势――我靠帮人写作业,硬是赚了好几十元钱。而他当上了童警,靠帮人辩护赚钱,终于,在一天下午,我们凑够了钱,俩人凑在一起看买来的《鬼吹灯》,感到说不不出的开心。那天我看啥都顺眼,就连我的死对头经我身旁的时候,我也高兴地跳起来,抓起他的和掌击了一下掌,他一脸愕然地看着我,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我们俩的“幸福生活”最终还是到头了。
这一天,在布满白色恐怖的老师办公室里,老师拿着我的考卷,大发雷霆:“我让你们俩坐在一起难道是想让你们变差吗?你们看看你们这次考成什么样子!立刻换位子!”面对老师的安排,我与他像两只受伤了的小松鼠,害怕地缩在墙角。
我闷闷不乐地走着,看啥都不爽,一边音乐室里的歌声像是在嘲笑我,前面的香蕉皮是想滑我吧?我狠狠一脚将香蕉皮踢飞,失落地走回教室去了。
……
现在距离我与他被换开已经一个多学期了。可我惊讶地发现我与他的默契还在,彼此一个眼神就可以知道对方心意,就像以前一样。
现在我又与他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