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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宁海西店。我爱家乡浩瀚的大海。它宽广辽阔,浩浩荡荡,神秘莫测。它有时波涛汹涌,像只猛虎;有时风平浪静,像位温柔的母亲;有时微波粼粼,金光闪烁,如仙境一般。
我更爱家乡的石孔山。石孔山是生在海上的两座小山。
涨潮时,它被海水包围着,只露出一半的身体,就像镶嵌在海面上的两颗绿宝石,格外引人注目。那是大海妈妈的眼睛吧!
退潮时,可以看见山的全身,就像一双靴子,那是很久以前哪个捉虾的渔民不小心丢在海里的吧!沿着一条松软的沙滩,可以来到山脚下。山脚下有许多千姿百态的礁石横躺着。礁石上长着绿绿的海苔,礁石缝里还有许多美味的海螺,如果你想吃可以亲手来采哦!仰望石孔山,你会觉得有点怪,因为别的山全身都长满花草树木,可石孔山却只有山顶才有,其它地方全是岩石。那是因为石孔山常被海水浸泡的缘故。山顶郁郁葱葱的草木,好像给石孔山戴上了一顶绿色的帽子。这些树中有一棵迎客松最吸引人,它从山顶斜挂下来,就像石孔山张开双臂在迎接客人的到来。
家乡的大海不仅有美丽的石孔山,还有丰富的海鲜,有牡蛎、虾、蟹、鱼……
瞧,家乡的大海多美呀!它使我流连往返。
在乡下,与南瓜相关的俚语很多,比如“猪八戒妈妈戴南瓜花——丑出了神!”“南瓜的屁股——黄了!”;又如某人长了一副大脸盘,背地里被人称作“南瓜脸”;再如谁家小孩摔了个屁股墩儿,别的孩子便哄笑:“南瓜跌烂了!”羞得摔跤人面红耳赤……
这样看来,南瓜貌似多与粗俗、拙劣关涉,难登大雅之堂。的确,南瓜是乡间习见的一种草根物种,我们这儿家家户户种南瓜。跟千千万万的乡民一样,随处可见它们的身影。
清明前后,种瓜点豆。一到这时节,奶奶便翻箱倒柜,找出她收藏的瓶瓶罐罐来,那里面装有瓜果作物的种子:葫芦籽、冬瓜籽、丝瓜籽……她捡出那只土黄釉色的瓷瓶,拔出玉米芯充作的塞子,晃荡瓶子,倒出一把南瓜子,撒在笸箩里。又倒出一把,塞进我的衣兜,打发一旁眼巴巴看着的我。她将笸箩端到太阳下,这些瓜子颗粒饱满而坚实,是奶奶去年从老透的南瓜里取出的。此刻,它们静静地沐在暖阳下,做着绿色的酣梦呢。
趁雨过天晴、土壤湿润的时机,奶奶要“窖秧子”——育苗了。在菜园的一角挖个坑,浇几瓢粪水,等干了,均匀地撒进南瓜子,掩上土。又从周边寻来些小树枝,折成一般长,插在土坑的四周,围成一圈小小的栅栏,以防鸡扒拉、猫狗踩踏。
几天后,土坑上冒出一株株幼苗来,它们深浅不一,有的头上还顶着半拉瓜子壳。一根根葱翠的茎秆上,挑着两片偌大的子叶,多像两只托举的小手。又过了几天,先前隐在子叶里的苗头,冷不丁地窜出一截。那些叶片使了魔法一般,呈几何级生长,叶柄也变得粗壮而毛糙,这时秧苗须移栽了。
种南瓜无须成片的土地,巴掌大一块便能种下一棵,房前屋后边角地都利用得上。南瓜是个粗笨的物什,耗肥,瘠薄的土地结不出南瓜。奶奶在田塝间、场坎下、篱笆边见缝插针,挖出一个个大坑,往里面填进整桶的猪粪,盖上薄土,这叫“做氹子”,放置几天,就等栽种。
有种小巧的工具——菜锹,铁打的小铲,长两三寸,宽寸许,前端薄,后端装有一尺来长的木把。赶上阴天,奶奶从旮旯里找到菜锹,提只畚箕走到菜园一角,用菜锹从瓜秧的周边小心插进去,连茎下的那坨土一同剜起,放进畚箕,再一棵棵移栽到备好的土氹里,培土,压实,浇点水。看着幼苗在清风中摇曳,奶奶拍拍身上的尘土,眉眼里满是笑意:“快些长啊,多结几个大南瓜!”
除非响晴的天气,抑或伤了根,要不南瓜好伺候。它的根系发达,一旦立稳脚跟后,便攒足了劲儿生长,牵藤扯蔓,开枝散叶。藤蔓每抽出一段,便生出一个结点,结上长叶,或生出新的藤蔓。蔓生植物脱不了依附的本性,蔓上伸出根根柔韧的卷须,但凡遇上草木、篱笆、瓜架……便纠缠不放,顺势攀附;即便一无所依,匍匐在地,也落地生根,一路蔓延。每一个结点都是坚实的一步,它们步步为营,四处扩张,将周围老大一片空间据为己有。田田的叶片层层叠叠,挨挨挤挤,连一隙泥土也看不见。一阵风吹过,漾起碧波翠浪,颇有韵致。
南瓜的茎蔓、叶子、叶柄上密布着白色的短毛,很糙。当年择叶柄时,常被扎出满臂的红斑点。四五月闹菜荒,大人打发我们采南瓜叶的柄杆做菜。连柄采下瓜叶,掐去叶子,将柄杆表皮撕去,焯下水,炒着吃,一咬“咯吱”响,脆生生的,清爽可口。
一不留神,密匝的叶子间缀着星星点点的黄花。起初,花瓣紧紧抱团,犹如青色的箭镞一般;盛开时则裂为五瓣,略呈喇叭状,色泽娇艳。南瓜花有股子甜馨的气味,常有一种蜂子钻进花心,叮在蕊间忙乎。这家伙褐色,身子肥胖,蜷作一团,就叫南瓜蜂子,大人说它不蜇人。也许,尽管我们惧惮,但从没被它们蜇过。花分雌雄两种,雄花不结果,我们称谎花。雌花开过几天后,花蒂处渐渐膨大,慢慢长成南瓜,而花瓣陆续萎谢了。
嫩南瓜也是一道菜。南瓜长到碗* *口大小,正好摘下,再大长出瓤,做菜就老了。正长的南瓜青翠欲滴,水灵灵的,一摸,娇嫩得粘手;一掐,浓稠的汁液直冒。将南瓜、红椒切成丝,放滚油里爆炒,炒到八成熟时,放入葱花,等葱香四溢,立马起锅,一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就成了,给大鱼大肉都不换!
“南瓜可是荒年的救星!”奶奶常念叨这句话,我哪懂?就刨根问底。奶奶忆起“低标准、瓜菜代”那段岁月来。六七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段,家里断炊了,而秋粮上市还早呢。俗话说瓜菜半年粮,可能充饥的瓜菜几乎被吃光了。到了做午饭的当口,我爸我姑饿得哇哇大哭,大人呢,肚子咕咕叫,酸水从嗓子眼直往上溢。奶奶不停地往灶膛里续柴,锅里的开水直泛莲花,可拿啥下锅呢?奶奶思忖半天,起身从墙角抄起一根竹竿,游移地去了屋后,那儿有一长条地,里面种着南瓜。奶奶的眼睛像一张渔网,在这块地里不知打捞过多少次,那些老南瓜、嫩南瓜被一次次俘获了,但她侥幸有漏网之鱼。竹竿朝密实的瓜叶里敲打,一点点地往前探,突然,竹竿触着啥东西,“噗”的一声闷响,奶奶激动得手一哆嗦,竹竿掉在地上。凭经验,一定触着南瓜了。她弯腰轻轻扒开瓜叶,可不!一只半大的南瓜愣头愣脑地蹲在地上。奶奶身子往前一扑,跪倒在地,两手紧紧抱住南瓜,眼里泛起惊喜的泪花。
我们儿时,尽管吃粮也不充裕,一天得吃两顿玉米糊,但毕竟告别了“瓜菜代”的年代。家家依旧种南瓜,不再为填饱肚子,主要用来喂猪,只是偶尔想换换口味,才吃一次南瓜。深秋时节,我帮家里收南瓜,大大小小的堆满了墙角。看着一只只黄红色的南瓜,闻着清甜的气味,我闹着要烀南瓜吃。禁不住我一再央求,奶奶答应了,不过她忙,要我们拾掇南瓜——剐皮、掏瓤、取子。奶奶在瓜堆里搜罗,拍拍这颗,掐掐那颗,终于挑出一只。我们相信奶奶的眼力,她挑的一准好吃。我和妹妹动手收拾南瓜,给南瓜去皮颇费周章,因它形体扁圆,不好固定,侧边的皮难剐。我找来一只小板凳,倒置在地,将南瓜侧放在板凳腿之间,夹紧,妹妹用力按住,我使锅铲剐侧边。剐好一块,转动一点。南瓜皮紧实,又有沟槽,不使劲刨不下皮。好容易剐好侧边一圈,再把它平放到木盆里,收拾上下两面。忙乎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总算剐完,用菜刀将南瓜剖成两半,掏去瓜瓤,那些瓜子藏在瓤内,我俩一点点用手挤出,放清水中洗净,用笊篱捞起晾着,捧着南瓜向奶奶交卷。奶奶笑着说:“杀了一头黄膘猪!”不知为何,我们这儿管收拾南瓜叫“杀黄膘猪”。
存放的时间过长,有些南瓜会陆续地坏掉,一时半会猪又吃不了那么多,咋办?得及时处理,大人们将南瓜切碎烀熟,装进猪菜缸里,待到寒冬腊月时作猪饲料。这时候,奶奶总要捡几个好的留着吃。家乡有冬至吃南瓜的习俗,据说吃了南瓜,常年肚子不痛。冬至这天,奶奶会搬出南瓜王,剐皮,掏瓤,切片,放在锅的一边,另一边放入淘洗好的糯米,加适量的水,猛火煮。等南瓜甜香气味弥漫了灶房,文火煲一会儿后,掀开锅盖,南瓜烀得稀巴烂,汪着黄红色南瓜汤。呷一口南瓜汤,蜜汁一般,一直甜到心里去。奶奶将南瓜糯米使劲搅和,做成南瓜糯米饭。这饭吃起来甜磁软糯,齿颊生香。我连吃了三海碗,捧着肚子嗷嗷叫:“不行了,肚子涨得像南瓜!”
这是由北京飞往兰州的航线,这天早上天气还算晴朗,飞机起飞后,慢慢地冲出云层,伸向了几千米高空,茫茫云海就在脚下了,放眼望去,蓝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深深浅浅,浓浓淡淡,是那样的壮观,那么的让人神往。我刚好又是靠窗户的座位,外面天际的美景尽收眼底。
坐在飞机上看天,蔚蓝的天空,云朵自在地悠游,随意地转换着形态,汇集,散开,聚合与散离之间点缀了天幕。它虚无缥缈,一丛丛、一朵朵,美丽至极。我陶醉在眼前那壮丽神奇的景色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惊叹它的绝美!让人心旷神怡,忘记烦恼。记得有一次,我去深圳的飞机上,在雨过天晴的空中,突然出现了双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的一端挂在天边,另一端在山脚下,放佛在天地间搭起了两道彩门,绚丽无比,给天空增添一份靓丽的景观,只可惜没能拍下来。
在飞机上鸟瞰大地,祖国的美丽河山一览无余,山河壮美,山川秀丽,沟壑纵横,田野辽阔,宛如一幅精美的天然油画,啊!江山如此多娇。
你看,沙漠并非一马平川,而是有着波浪般起起伏伏的沙丘,看上去向木板上的木纹。风沙过后留下的痕迹,宛如一条黄龙,犹如奔腾的黄河,波涛汹涌一泻千里。
而在高空中看到的黄河,像一条玉带只显露出它的平静与安详,那浓重的浑黄也荡然无存,只有黄河的轮廓,黄河的曲线,清晰可见。这蜿蜒的黄河,曲曲折折,顺着山势,盘桓绕行,河山环抱着,山河依恋着。急转弯处,黄河连续出现多个S形,犹如看到的盘山公路一般,使人想起民歌中所唱的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真是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