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漫历史长河中,总有一些人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毅力等,为社会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对后世有深远影响。以下是勤劳的编辑给大伙儿整理的古代名人故事【精选8篇】,欢迎阅读。
孔子很喜欢一个叫颜琛弟子,因为他非常聪明,悟性极高。颜琛也很尊敬孔子,经常向孔子请教问题。一天,颜琛又拿着本书来找孔子,走到房门口时听见孔子正与东门长老聊天。
东门长老说:总听您夸颜琛聪明,我想他将来会很有出息吧?
孔子叹了口气回答:他的确得很聪明,可惜不肯下苦功夫读书,我从没指望他能有什么大成就啊!
颜琛听到这话,脸腾地一下红了,转身跑回宿舍,留下一张字条三年后再见,然后打起行李就回家了。到家后,他一头扎进书房用起功来,心里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让老师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出息。
转眼就是一年。一天,颜琛的妻子跑过来说:来客人啦!颜琛生气地说:不是说过谁也不见吗?妻子说:是尊敬的孔老先生啊!颜琛不为所动,就说我不在家。妻子只好按他的话回复孔子。
第二年年底,孔子又来了,颜琛仍然拒不接见。孔子微笑着告辞了。很快三年期满。这天还没等妻子开口,颜琛就问:是老师来了吗?我去迎接。说完兴冲冲地迎到门外。原来东门长老也一起来了。
孔子考查了颜琛的学问,只听他对答如流。颜琛说:三年前我听到了您们的谈话,正是这些话激励着我努力上进。孔子哈哈大笑:我见你聪明,有志气,只是不爱独立思考,才跟长老定下这条计策啊。
包公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真是做到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那年,老包铡了不认前妻的驸马陈士美,皇上怀恨,借个名儿便把包公削职为民。就这,皇上还不解恨。当天,皇上把大太监和小太监召到皇宫,耳朵咬耳朵商议一阵。末了,两个太监对皇上如此这般一说,说得皇上点头微笑,吩咐照办,事成大大有赏。
包公削了职,京城大栈小店,都受了皇家嘱咐,不准留包公过夜;包公只好收拾收拾,就当日动身。包公为官清正,如今两袖清风,雇不起车马,由老家人包兴挑着行李,自己跟在后面安步当车,却没有料到太监跟在后面盯梢哩。
时当六月暑天,包公一出京城,上路没有多远,便汗流浃背。走了半日,汗淌了几桶。这会儿走到一座山下,包公热得不行,口渴得要命。可是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既无池,也无井,只有一块瓜地。青葱葱的瓜藤上开了黄黄的花,西瓜儿结的溜圆。包公咂咂嘴,周围又没人,为了解渴,就摘下个西瓜,放在膝盖上,用拳头“嘭嘭”两下砸开,就和老家人大口大口地吃了,他们一气吃了两个大瓜。两个像鬼样的太监早看在眼里,大太监对小太
监说:
“古来君子是‘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包黑子偷瓜吃,还能算是清官吗?逮他去见皇上!”
正要动手,却见包公正掏出几个铜钱,放在瓜藤上,抹抹嘴上路了。两个太监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吃瓜给钱,那有啥说的。”
傍晚,包公栖息在小镇一家小客栈,两个太监也盯着跟进去。包公囊资不丰,就叫了素菜米饭。哪知这客栈小,米不是上熟,一碗里尽是稻谷;包公只得边吃边捡,一桌拐子上堆的尽是谷粒。这又让两个太监给看在眼里,小太监对大太监说:
“糟蹋粮食遭雷打,捉他去,好为皇上出气!”
正说着,又见包公抓起谷粒,一粒一粒放在嘴里嗑去稻壳,吃了米粒,真是“盘中之餐,一粒未废”。这有啥说的,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来,大太监与小太监,只好大眼瞪小眼。
走着走着,就快到淮河边上,眼看包公就要到家了!两个太监还未抓到包公的把柄,怎好向皇上交差呢?于是,又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个计策:大小太监连夜从小路草行露宿,赶到包公前面,在淮河边上坐等,单等包公一到,他们一个拉腿,把包公推到一堆脏东西上。他们以为这样,包公准会到淮河里去洗手,淮河里有人淘米洗菜,就安他个沾污河水的罪名。这真是啥坏点子都想到了。
哪知包公手弄脏后,叹口气爬起来,正想到河里去洗,瞥眼一看,河边小媳妇、大姑娘,淘米的淘米,洗菜的洗菜,提水的提水。他怔了怔,心想:这一洗手,不坏了人家吃用水吗?于是包公走到河边,用干净的左手掬水含到嘴里,然后又离开水边,到坡上吐出水来冲洗。两个太监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心想:包黑子真是天下难有双的铁清官,就跟他一万年,也找不到他的脏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回复皇命。
这事一传出来,老百姓就说:
毒不过皇上,
奸不过太监,
清不过包公。
春秋时侯,有一位著名军事家名叫孙武,他携带自己写的“孙子兵法”去见吴王阖(hé)闾(lǘ)。吴王看过之后说:“你的十三篇兵法,我都看过了,是不是拿我的部队试试?”孙武说可以。吴王再问:“用妇女来试验可以吗?”孙武说也可以。于是吴王召集一百八十名宫中美女,请孙武训练。
孙武将她们分为两队,用吴王宠爱的2个宫姬为队长,并叫她们每个人都拿着长戟(jǐ)。队伍站好后,孙武命搬出铁钺(yuè)(古时杀人用的刑具),三番五次向她们申诫。说完便击鼓发出向右转的号令。怎知众女兵不单没有依令行动,反而哈哈大笑。
孙武见状,又将刚才一番话详尽地再向她们解释一次,再而击鼓发出向左转的号令,众女兵仍然只是大笑。孙武便说:“解释不明,交代不清,是将官的过错。既然交代清楚而不听令,就是队长和士兵的过错了。”说完命左右随从把2个队长推出斩首。吴王见孙武要斩他的爱姬,急忙派人向孙武讲情,可是孙武说:“我既受命为将军,将在军中,君命有所不受!”遂命左右将两女队长斩了,再命两位排头的为队长。自此以后,众女兵无论是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甚至跪下起立等复杂的动作都认真操练,再不敢儿戏了。
刘基,字敬舆,是汉高祖刘邦的庶长子刘肥的后代。刘肥可是被我们大名鼎鼎的吕雉太后带大的,虽然后来他没有当上皇帝,但是他却得到了汉惠帝刘盈的礼遇。刘盈敬他是长兄,就算当了皇帝,见到刘肥也依然主动把上座让出来,还给他敬酒。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一幕,才让吕雉对他起了杀心,还好刘盈替他挡住了那杯毒酒,否则就没有千年后的刘基了。
刘基是汉末军阀扬州牧刘繇的长子,史载其姿容美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深得孙权喜爱。
最初,刘繇和孙策大军对抗,不过失败了,于是他带着家人投奔了豫章刘表。刘繇去世的时候,刘基只有十四岁,为父亲办葬礼的时候,刘基就表现出了超乎年龄的成熟,他不收刘繇下属们馈赠的礼物,一切行为都合乎礼节。都说长兄为父,刘繇死后,刘基就成为了几个弟弟们的依靠,他带着他们隐居乡里,日子过得很拮据。后来孙策经过豫章,也为刘繇治丧,还把刘基兄弟带回了东吴,礼遇他们。
221年,孙权称吴王,刘基被升任为大农令。有一次,孙权举办宴会,邀请了很多谋士武将。在宴会上孙权表现得很是兴奋,还收起了架子亲自起身劝酒。可是宴会上的虞翻却故意装醉,孙权来劝酒时他就趴在地上,孙权一离开他就又坐起来。
虞翻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孙权,再加上喝了酒的缘故,孙权拔出佩剑就要杀掉虞翻,在场的人无不惊恐,一动不动。只有刘基在这个时候还敢说话,说的还是替虞翻求情的话。刘基拦住孙权说:“大王喝醉了就要杀掉有名的贤士吗?就算虞翻真的有罪,他在这种情况下被杀,天下间谁人肯信?再说大王素来敬重贤士才使得那么多人前来归附,今天您打算一下子功败垂成吗?”
孙权正在气头上,他愤怒的说:“曹孟德(曹操)都能杀孔文举(孔融),我杀个虞翻怎么了!”刘基不怕死的继续劝:“曹操是曹操,大王是大王,曹操轻易杀掉士人,如今已遭天下人非议。大王还打算效仿他?如今大王更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推行德义?”孙权听了刘基的话,是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放下剑,饶了虞翻一命。
又有一次,孙权在游船上行酒宴,夏季炎热,这大雨也是说来就来,孙权用御盖遮住了自己,又赶紧命令侍从也遮住一旁的刘基,船上的其他官员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被孙权深深宠信着,刘基有几个胆子敢拦住孙权杀人?孙权称帝以后,刘基被封为光禄勋,与顾雍分掌尚书事务。孙权是个长寿之人,刘基可不是,他比孙权早死了整整二十年。刘基死后,孙权替儿子孙霸求娶了刘基之女,不但赏赐了府宅,还时不时就赏赐钱财宝物,荣宠不衰。另外,刘基的弟弟刘铄、刘尚也受到了孙权的礼遇。
淮阴屠宰场里有侮辱韩信的年青人,对韩信说:“你即使长得高高大大,喜欢佩带刀剑,内心还是胆怯的。”他当众侮辱韩信说:“韩信如果不怕死,用刀刺我;如果怕死,从我裤裆下钻过去。”于是韩信仔细看着他,俯下身子从他裤裆下匍匐钻过去。整个市场中的人都嘲笑韩信,认为他是胆怯的。
【原 文】
淮阴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众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胯下。”于是信孰视之,俛出胯下,蒲伏。一市人皆笑信,以为怯。
旺家族,泰国首屈一指的驯兽世界,无论多么凶悍的猫科动物,只要经过旺家族的驯养,就如同被金手指点化出了灵性一样,聪明温顺。数百年来,泰国所有马戏团顶梁的猛兽马戏明星,无一例外都是由旺家族启蒙驯养而出。
阿培是泰国国家大马戏团的驯兽师,也是旺家族目前唯一的嫡传子孙。可惜的是,因为家族专注于驯养猛兽,随着孟加拉虎、华南虎等猛兽的濒危灭绝,祖先传承的绝艺慢慢变成了屠龙之技,正日益失去在马戏界的王者地位。
阿培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能重振家族传奇的机会。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已经在野外灭绝的孟加拉虎,在泰国政府的保护下,国家动物同里硕果仅存的最后8只,经过人工繁殖,终于产下了第一只后代--德卡。
在国家大马戏团德再三要求下,政府不得不考虑作为民族文化遗产德重要组成部分之一的马戏团的要求,在德卡满月后,它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迎接它的是一个人类的温暖怀抱--阿培,终于如愿以偿成为德卡的启蒙教练。
将德卡搂在怀里,阿培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明白,只要自己能把德卡训练成为马戏虎明星,旺家族这块金字招牌就会在蒙尘多年后重新熠熠生辉。
在阿培呕心沥血德驯养下,德卡很快就一日千里地成长起来。阿培对德卡的训练过程一直严格保密……这当然是为了防止自己独家的训练方式泄密:与别的驯兽师用嘹亮的哨声指挥猛兽不同,阿培使用的是一个祖先传下来的工具--一枚可以含在嘴里的极小的口哨。这枚口哨发出的声音极小,人类几乎听不见,但对于听觉比人类灵敏100倍的老虎而言,却是清晰又响亮,只需要吹动这个小口哨,德卡就会清楚地按照命令做出动作。
整整一年时间,阿培与德卡同吃同住,将满腔期待注入到对德卡德训练中。德卡,终于到了可以登台演出的时候了。
然而,荣耀并不属于阿培。就在德卡将在一个月后登台的预报传遍大街小巷的时候,坎努取代了阿培登台的地位--坎努并不是个优秀的'驯兽师,一直以来,都只能担当一些狗之类的小把戏。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国家大马戏团副团长。
坎努大大咧咧地来找德卡,眼角眉梢俱是前途灿烂的喜气。阿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他只告诉坎努,希望他在表演成功后,能够提到德卡是由旺家族的传人启蒙驯养的。坎努随口应着,表情却明显看得出来是敷衍。
阿培没有马上将德卡交给坎努,他为自己争取了一周的时间,他说德卡还需要最后一次系统德训练。
阿培找了一个塑胶假人放在自己的秘密训练场地,在假人的脖子上挂上一块鲜嫩的牛肉,用口哨吹出一个短促的音符作为命令,德卡一听到这种哨声,就会直扑假人的咽喉,一口咬下那块牛肉大嚼。一个星期,一直重复着这一个动作的训练,直到德卡的扑咬万无一失。
三个星期后,马戏虎明星德卡的首次登台终于开始了。虽然坎努没有指挥猛兽的经验,但因为阿培的训练为德卡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再加上三周的临时磨合,人与虎的配合尚算默契,事先排练好的表演项目也都一一成功地展现在观众面前,掌声雷动。
在首场演出大获成功的记者招待会上,坎努信口开河地胡诌自己驯养德卡的艰辛和种种危险,所有的功劳都成了他一个人的。阿培的心渐渐发冷,他从不奢望能位居首功,却无法接受自己家族的荣耀被如此轻轻抹去。
随后的庆功宴会上,阿培一直坐在角落里等待,等着坎努来向自己表达谢意--按照马戏界的传统,接任的驯兽师是必须在表演成功后前来对启蒙驯兽师前期的培养、训练表示尊重和感谢的。
可坎努一直没来……
阿培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了紧握的拳头,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口哨。
第二天的演出依然人山人海,当坎努和德卡的表演接近尾声的时候,后台的阿培眼睛一闭,用力用嘴里的口哨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符--没有丝毫的犹豫,刚才还温驯无比的德卡,风一般地扑倒了坎努,张开大嘴,对准他地脖子就咬了下去……
坎努当场毙命,德卡随后被麻醉的枪击中,送返到动物同--有过伤人历史德猛兽,便永远失去了马戏表演的资格。
没有人怀疑阿培,猛兽伤人是马戏界不可避免的事情,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意外。马戏团决定再次引进孟加拉虎幼崽,并希望阿培能再次担起驯兽师的重任。可是,阿培发觉他已经失去了驯兽的能力,他根本不敢看孟加拉虎幼崽的眼睛,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睛里,似乎饱含德卡的委屈与哀怨。
阿培悄悄来到动物园,以驯兽师的身份获准进入德卡独居的虎山。看见阿培,德卡开心地朝他跑来,当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阿培又一次吹出了短促的音符--当德卡下意识地用利齿刺破阿培咽喉的时候,阿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他是旺家族死在自己驯养的猛兽口中的第一个驯兽师,也是最后一个……
商纣王与妲己的故事,我们都耳熟能详。据传有一天,商纣王到女娲宫进香,看到女娲娘娘神像貌美,心痒如挠,夜不能寐。于是在全国选美,找到一个叫妲己的美人。为了讨好妲己,他下令以酒为池,以肉为林。
这个酒池有多大?据说大可行舟,酒够三千人同饮,酿酒剩下的酒糟就堆积成了一个小山。结果,朝政混乱,民不聊生,诸侯叛乱。商朝从此灭亡。而这酒池肉林,也留下了以酒误国,以酒杀身的历史之鉴。
一汉十一年春,中国古代军事史上威名赫赫的大将韩信在长乐宫被斩。罪名是谋反。之前,他就因为这个被夺爵削封,从统辖两淮一带八十八城的楚王贬为不过拥有几千个农户的淮阴侯。时在汉六年十月。不过,前一次谋反虚实难辨,这一次却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
当时汉高祖刘邦正带领大军忙于平定钜鹿太守陈豨的反叛,朝内空虚。韩信见时机来到,暗中给陈豨送信,打算里应外合,一举颠覆刘氏王朝。反叛,风险至大也!不要说是在封建王朝,就是在现在的民主国家,弄不好也有牢狱之灾。如此关乎自己九族安危的大事,韩信却没有严格作好保密工作。事情正在准备中,他却要杀掉一名得罪了他的手下人。手下人的弟弟怀恨在心,偷偷向朝廷告了密。鉴于韩信的威名,留守的吕太后不免有些紧张。
还好,此刻还有忠心耿耿的老丞相萧何在朝中。这位发现韩信军事才能的伯乐,历史仿佛注定又要要他来毁灭这匹千里马。萧何定计,诈称前线传来高祖平叛胜利的消息,按例,百官都要进宫朝贺,半信半疑的韩信刚一进宫,就被武士们捆了个结结实实。也不需要等刘邦回来了,也不需要经过什么司法程序了,特事特办,干脆利落,吕太后一声令下,就在长乐宫的钟室,一代名将身首异处。对于名人离开这个世界去远游时留下的遗言,我们臃肿的历史从不吝惜自己的页面进行记录,反正内容已是那么庞博了,再多几行字又何妨,何况韩信又是那么一位军事奇才,没有理由不记。于是,严谨的太史公司马迁带着复杂的感情记下了下面的话:“信之方斩,日,‘吾悔不用蒯通之言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在人生最后极其有限的时间里想到蒯通,那是最自然不过的反应。当初若是听了蒯通的话,以他的实力,也许头颅落地的是现在发号施令的人了。最是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建立了盖世功勋的大丈夫竟然要死在一位女子之手,这更让他恨如云山千叠。不过,事已至此,又有什么法子呢!思绪一转,如同他一生中那位唯一的对手项羽那样,也如同迷信天命的无数中国人那样,他长叹一声,将这无法接受的一切归之于上天的安排,黯然上路……
平心而论,司马迁对历史人物的记述虽然没有做到真正的“不彰美,不隐恶”,还是比较客观、公允的。即以他写楚汉相争的两大巨头刘邦和项羽而言,写刘邦,他写了他的知人善任、宽宏大量,也写了他的粗鄙言行,无赖嘴脸;写项羽,既写他屠城纵火的残暴、刚愎自用的愚昧,也写了他对下属和士兵的仁爱关怀、对敌人作战的英勇无敌。
饶是这样,后人还对他不太满意。有人就在和县的霸王祠题联说到“司马迁本汉臣,本纪一篇,不信史官无曲笔”,那意思是说他在写项羽时有歪曲英雄的嫌疑。没办法,谁叫你老人家是千古大史家呢,高人就要高标准要求嘛!回过头来再说韩信,《史记·淮阴侯列传》所占篇幅在书中仅次于写刘邦和项羽的,是司马迁重点记述的人物。在这篇文章中,司马迁用浓墨重彩写了韩信的赫赫武功,而对他功成名就直到谋反被杀,则只是泛泛而写,三两下就收了尾,由此不难看出太史公对韩信的欣赏之情。或有人言,风云年代有事可记,当然要重点记述,天下已定时无事可记,自然要简单、平淡。这话看似有理,其实不然。韩信这么一位叛逆之臣,因为其重要的历史地位而使得封建史家无法绕开,但如果一味站在正统的立场,则很容易将注意力放在其谋反的事情上,假使作者再缺点良知,完全可以往里面添点油,加点醋,甚至篡改史实,掩盖真相。那样的话,韩信就是一位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了。
正是司马迁这样史家秉笔直书,一个在风云激荡的时代里个性鲜明、特立独行的千古名将才会栩栩然活在后来人的精神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