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5篇

  关东秧歌,由来已久。早在4000多年前,辽西牛河梁曾经有一个女神庙,在女神庙中供奉着女神像。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秧歌情思

  过年扭大秧歌,是关东大地的一大民间风俗。20世纪80年代,每逢佳节欢庆之日,尤其是新春佳节之际,城镇、乡村,万人空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身穿五彩服饰,手持一把扇子和一块手帕,腰间扎一条或红或绿的彩带,脚踩高跷,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上街头,扭将起来,加入大秧歌队列的男男女女,无拘无束的“浪着”、“逗着”、“戏着”、“耍着”。扭大秧歌的人们越扭越热烈,越扭越欢快,越扭越狂放,有一种狂放不羁的生命自由精神。那欢快的、热烈的场面给节日平添了许多乐趣。

  关东秧歌,由来已久。早在4000多年前,辽西牛河梁曾经有一个女神庙,在女神庙中供奉着女神像。围绕妇神像的还有一个巨大的广场,是祭祀女神用的,这个女神庙的巨大广场就是用来跳舞的。

  唐宋时期,国力几度强盛和封建城市社会的迅速发展,促进了歌舞表演艺术的空前繁华,其中最显著的标志便是歌舞表演艺术水平的提高和职业艺人队伍的壮大,有力地推动了民间歌舞由自娱性、群众性向表演性、职业性发展转化的,从而产生了由宫廷到民间,由都市到乡村,文艺舞台皆由歌舞表演艺术独领风骚的局面。从史籍中记载的宋代民间舞队情况来看,当时在新年、元宵灯节、清明节等重要节日场合所表演的《划旱船》、《踏跷》、《村田乐》等节目,至今仍是汉族城镇、乡村“走会”活动里常见的基本内容。

  关东大秧歌的歌词,都是讴歌关东民风的歌谣,如:“一元复始万象兴,庆贺新春赏花灯。二仪呈祥福禄增,灯节焰花飞满城。三羊开泰洪福至,前村后镇鞭炮鸣。四季平安家家乐。丰衣足食喜盈盈,五福临门生活美,海安河清响歌声。六合同春普天庆,恭贺民众享安宁。七星高照年景好,禽畜兴旺稻谷丰。八节康泰万民福,二十节气人太平。九州升平人和睦,国泰民安天下宁。十全十美国运兴,万里江山彩霞红。(《十字令》)。

  还有一些流传于民间的秧歌词,紧扣民情,而且隐喻,讥讽时弊,如:《煞公词》,就是一些走南闯北的民间艺人,即兴编词,随机演唱的。歌词是:

  走街串巷唱民风,佳节秧歌颂太平。

  五湖四海万民乐,东西南北庆安宁。

  秧歌队里有唐僧,师徒西天去取经。

  劝人行善莫作恶,天网恢恢不留情。

  骑马坐轿是灯官,头戴乌纱是皇差。

  当官不为民办事,贪赃枉法混吃穿。

  铁面无私是包公,三口铜铡亮锃锃。

  贪官污吏喝民血,早晚难免遭报应。

  如今,扭大秧歌,是人们精神的一种洒脱,一种进步,一种回归。当人们走进大秧歌的行列的时候,便忘却了被生计问题缠绕压抑的困惑,便自觉不自觉的实现了一种对现实的洒脱,当人们在大秧歌的行列中,欢乐地、尽情地、忘我地舞蹈着的时候,仿佛离开了生活的大地而***,是那样的轻松、畅快和愉悦。

  现在看来,扭大秧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也不局限与过年、过节了。它已成为人们休闲娱乐的“调味品”。

  不论是在城市,或是在乡村,每天早晨或晚上,在广场,在社区,在场院等一些公共娱乐场所,您都能看到扭秧歌的“长龙”队伍,那真是:

  喇叭声声响连天,关东秧歌扭得欢。

  升平歌舞歌颂党,小康日子比蜜甜。

  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生生不息话秧歌散文

  今天,电视、电脑无孔不入,它们的势力扩张到了每一个角落,差不多像粮食、水和空气一样,成了人们的生活必须品。而其他的表演艺术、舞台艺术、民间艺术,都受到了它的强力冲击,活动的舞台越来越小,逐渐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尽管人们也在不断举办这个艺术节,那个文化节,这个汇演那个汇演,企图使其复兴,但终归挽救不了“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命运。但有一门艺术却如日中天、方兴未艾,大有燎原之势,那就是秧歌。只要是节庆的日子,就都可以看到欢快活泼的秧歌表演。就是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秧歌也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艺术。每当夜幕降临,在公园里,在广场上,在大街上,到处都可看到扭秧歌的队伍。每当我看到秧歌队伍,就把我的思绪带回了童年,带回了我那贫穷的小山村。

  在我们那个小山村里,几乎常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在我的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娱乐活动,就是扭秧歌了。但扭秧歌并不是总有,只有到了年关才能看到。所以我们盼年,除了盼穿新衣、包饺子、放鞭炮之外,就是盼秧歌了。到了年关,十里八村就都组织起了秧歌队伍,你到我这个村来演,我到你那个村去演,你来我往,一直要持续到正月十五。秧歌里唢呐,是最霸道的一种乐器,只要它一响起来,就会响遍全村,那就是海报,那就是通知,人们就会纷纷从家门走出来,站在路边,饶有兴趣地看这一年到头才能看上一次的秧歌表演。

  在锣鼓声声、唢呐阵阵中,一队穿着花花绿绿绫罗绸缎的秧歌队伍,像长龙一样在乡村雪路上舞动着。男队员潇洒、活泼,女队员妩媚、艳丽。伴随由唢呐、锣鼓组成的秧歌调,秧歌队员们一手舞彩绸一手摇彩扇,进两步退一步,左一摆右一扭。扭到兴奋时,队员们有的挤眉弄眼,情态夸张,有的耸肩弓背,步履蜿蜒,有的摇摇摆摆,羞羞答答,天寒地冻里扭出了东北人特有的浑厚风韵,豪放风格,淳朴风情,异样姿态容纳了多彩内涵。火爆气氛下,路两侧挤满了男男一女女、老老少少,喜气洋洋中品头论足,目不暇接中你拥我挤。个子高的还好说,个子矮的只好踮着脚看,有的干脆爬到路旁的围墙或柴禾垛上居高临下欣赏,看得出了神,看得着了迷,如痴如醉,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吃饭。孩子们则兴高采烈地尾随着秧歌队从村子的东头跟到村西头,雀跃着,嘻闹着,奔跑着,有的干脆跟着模仿去扭去跳……

  秧歌调在吹奏,在飘荡;秧歌队在行走,在舞蹈。喜庆的气氛笼罩着寒冷的冬日,弥漫在乡村的上空,久久不散,仿佛春天已经提前到来。

  在秧歌队伍里,还有各种节目穿插在里面。当跑旱船扭过来时,村民们就会欢呼起来。所谓跑旱船,就是用纸糊一个船形,船中间站一个人,多为女性,手扶船两边,边走边扭。我至今也不明白,村民们为什么对跑旱船那么感兴趣,他们甚至把看秧歌就直接说成是看跑旱船。每当秧歌进村时,人们就会携妻带子,招呼左邻右舍:“跑旱船的来了,走哇,去看跑旱船去。”此外还有跑驴的。也是用纸糊一个驴的样子,中间也同样站着一个女性,意思是骑在驴上。所以不同的是前面还有一个牵驴的。这两个人,往往是一对情一人或恋人,在表演中,还做一些挑一逗性的动作,但发乎情止乎礼,动作并不过分。其中也有扮演《西游记》中师徒四人的,也有扮白娘子的,也有扮小丑的……但对我们孩子最有吸引力的,则是踩高跷。每当高跷走过来,就会被孩子们簇拥着,跟着往前走,一直送出村为止。随后我们也模仿高跷的样子,用树杈做成高跷,踩在上面,在村里走来走去,有时上学也踩着去。

  秧歌队偶尔也有舞狮子的,但不很多。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一次。那一次,秧歌队在村里舞着舞着,忽然向生产队的场院舞去。人们在后面呼一呼拉拉地跟着。到了场院才知道有舞狮子。由于农村道路不平整,不能在路上舞,场院相对平整些,所以选择了这里。只见一头大狮子和一头小狮子跑进场院,欢快地舞动起来。有一武士打扮的人手持彩球,逗引着狮子。你看那狮子一会儿搔一痒,一会儿抖一毛一,一会儿打滚,动作流畅可爱。演到最后,大狮子和小狮子都站起来亮相。引来一片欢呼之一声。

  从秧歌的“秧”字来看,这项活动应与农业生产有关。所记载,在很久以前,农民为了祈获丰收,每当春天到来,都要在田间地头举行祭祀农神的活动,祈盼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祭神活动中,逐渐吸收武术、杂技、戏曲等门类的技艺与形式,从而发展成一门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在民间生生不息,上千年来一经久不衰。

  不过现在农村这种活动已经不多见了,却在城里漫延开来,成为人们一种喜闻乐见民间表演形式。但内容已简化了许多,除了娱乐之外,还有了健身功能。只有这种形式,没有被电脑电视冲垮,仍以其特有的形式,活跃在人们中间。

  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鼓韵悠悠秧歌情

  六时许,在铿锵的锣鼓声中,东丰县老年秧歌队似巨龙般在广场上翩翩起舞,凌空而来。走在最前面的是“秧歌头”,武丑打扮,手持大扇子服饰别具特色,彩色的秧歌服外边披着一袭玫紫色镶边的金丝绒披风。她踏着鼓点,动作协调,一招一式,透出特有的美感,后面的队员以她为核心,变换队形,扭什么样式都跟着她的感觉行进。她们身着色彩各异的绸装,排着整齐的队型,踏着鼓点,有条不紊地扭着,跳着,浪着,一会儿举起彩扇,当头挥舞,立刻,眼前翻动着粉红的朵朵祥云,在夜色和霓虹下不断幻化;一会儿举起绸帕,前后旋转,配合默契,挥洒自如,登时,朵朵鲜花盛开,如樱花灿烂。队伍的最后头是弄一根红头绳把头发扎成竖起来的小辫儿,把脸一边涂上一个红桃A,眼带墨镜,身穿红绸袄,腰系绸裙,手持折扇,随着鼓点扭着十字步,一走一退的小老头,二傻子一般的风趣幽默滑稽,让人捧腹大笑。紧接着一队挨一队,一伙接一伙,一串连一串装扮华丽的秧歌队踏着高亢的唢呐,踩着欢快的鼓点,扭着浪不丢的腰肢,花枝招展,五光十色,无拘无束,尽情发挥,走、摇、颤、跳、腾、挪、抖、闪,令人眼花缭乱,九支秧歌队各有各的扭法、各有各的招式、各有各的的彩妆,他们将古装盛妆与现代时髦服饰巧妙融合,或扮成小丑,那滑稽的忸怩作态逗你开怀大笑,乐癫不已;或男扮女装,女的尽显一握的柳腰,娇滴滴美若天仙,颤微微眼波流动,男的充满滑稽,脸蛋擦得油光铮亮,打情骂俏,粘粘乎乎,暗送秋波,令你过目不忘,忍俊不禁,惊艳称奇。

  他们所吹奏的乐曲不只是传统的秧歌调,还将流行歌曲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悠扬、舒缓、欢快、激越,形式融戏曲、舞蹈、表演于一身,扭、逗、浪、俏、哏,粗犷、奔放、热情、火辣、欢快、诙谐幽默,将东北人民热情质朴、刚柔并济的性格特征表现得淋漓尽致。欣赏的人们在相互品评、啧啧称道的同时,也不自觉的翩翩起舞,沉迷其中。他们享受的不仅仅是一种感官艺术,更是一种百姓情结的完全释放。

  他们是来自于各行各业的普通市民,是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他们热爱生活,他们享受人生,他们在自娱自乐中把东北大秧歌这种大众化的娱乐赋予了传承和创新,将东北人的热情质朴、粗犷豪放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成为了东北人民长期以往积累下来的宝贵的文化财富。广袤的黑土地,纯朴而豪放的大秧歌风情,是东北人现实生活和理想追求的惟妙惟肖的再现,是永远的也描绘不完的和谐、美好的生活画卷。

  夏天闲时就盼着落一场大雨,不要长。突然就泼了下来最好。先是黑云压城,昼夜难分,接着一道闪电一个炸雷,雨就不要钱的泼了下来。当然最好不要起风,就是雨直直的垂落,不断的。半个小时后,雨又莫名其妙的晴了。这时雨后的街上便出现了小贩的叫卖声,西瓜,桃子,甜瓜,都结了雨水的缘。而我最希望出现的则是推着老式自行车,车后架着两个条筐的卖葚子的人。掀开遮雨的塑料布,清白色的葚子露了出来,买之前当然要先尝尝。嗯,甜,裹了水的甜,来一盆。那时葚子并不这么稀罕,尤其是雨后小贩急于脱手,葚子格外便宜。所以买了一大盆,洗净了,就放在门洞的板凳上,看着雨后晴天,净如明镜,抓一把放在嘴里,这感觉真是舒适极了。

  “捣浆蜜”是我小时的一种玩食,之所以说它是玩食是因为买它并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一种“捣”的乐趣。高粱细杆做成的棒在一盆糖浆糊里刮上一掇,然后就两根棍将这糖蜜糊捣来捣去,直至颜色由暗红变成了乳白色,那算你功力深厚。不过贪食的小孩没耐性,没两下便一股脑的捅在嘴里吃了。我就是。

  小时每年阴历八九月正是打枣的时节。我爸持一根长细竹竿爬到偏房屋顶,扑楞楞的打枣。这样几下枣就咚咚的落下来。蔫的枣做枣卷子,又红又脆的枣收起来洗净了做醉枣。先取一个玻璃的水果罐头瓶,把枣倒进去,再倒进白酒,封口。醉枣做法简单,总共三步,可却要等上三四个月才能吃。醉枣开封时正是年下,那时罐里的枣果真喝醉了,一个个酒气冲天,酒色颜表,泛着一种水的红色。咬一口,酒味的甜,而且凉丝丝的。那时过年走亲必会带着自家腌制的醉枣送人,即便家家都有。后来枣树不再见,醉枣也就不见了。忘了提一句,我家做醉枣用的是大枣,不是金丝小枣。

  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大地秧歌

  上善若水,水即生命。水的灵性、阴柔和缠绵,不只给予万物以生命的滋养,更给人类带来精神的润泽,尤其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民歌,都是与水密不可分的。秧歌,就是其中一道展示在大地上的风景。且劳动且唱歌,不只是活跃了劳动场面,又能使人在愉悦中解除疲乏

  、抖擞精神。在我国的水稻产区,人们勤奋地在田间栽秧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把阵阵歌声如同放飞风筝那样,让其带着开心的音符在田野上荡漾,所以,这样的秧歌又被人们称做栽秧歌。其实,我国有两种歌曲的覆盖面最广,一是秧歌,它是流行于不少地方的肢体舞蹈

  ,属旱歌;一是栽秧歌,这是在水稻种植区域人们栽秧时,用于相互对唱的歌,属水歌。

  “夹咚代夹咚代,带你带我夹咚代的夹咚代——哎。”与其说这是打鼓人粗犷悠扬的开腔,不如讲这是为栽秧歌起出的歌门,就像一出大戏上演时开启帷幕那样吊人胃口、引人入胜、提精振神。

  踏入孟夏的门槛,气温上飚,万物竞茂,秧苗勃发,水欢鱼跃。此时,随着打鼓人的一声悠长秧歌开腔,水乡田园里的栽秧大戏,便盛大登场了。

  栽秧是一项看似轻松实则单调、枯燥又繁重的劳动,既要体力的严重透支,又需精力的长久消耗,一个秧季就要近两个月。由此不难想象,这么长的时间,整天从早到晚都是弯腰弓背低头伸颈的在水田里劳作,苦不堪言的程度是无法用文字来言说的。如此苦脏累环境,

  要想获得精神支柱,最好的方法便是用歌解乏、以唱提神,所以,栽秧歌便流传了开来,演变为老少皆宜的文化传承。栽秧又是浪漫的,大地作舞台,蓝天当背景,在水的五线谱上,用禾苗的音符弹奏出一场声势浩大的栽秧大戏,这是地球上最壮观的田园秧歌和为期时

  间最长的农耕盛事——翻耕、上水、耙田、起苗、挑运、栽秧,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在唏哩哗啦的水田里进行,因此,栽秧时的唱歌,好像就是专门在与水为欢、亲水为乐、为水而歌。

  走进栽秧大地,置身水田世界,腿脚在陷入泥水后,让人在与大地的亲密接触时,顿感亲近、滋润和慰籍,更主要的是在栽秧过程中,能够体味到水的浸心润肺和泥的细腻抚慰,那种在水田里的摸爬滚打和赤祼拥抱,不只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地气、见生机、添活力,也是

  在以无法替代的接近方式,感受大地的宽厚和温馨,分享水土合欢给田园带来的舒筋展臂,于血脉流畅、通体放松中,撩拨出神清气爽的兴奋。

  米是水稻的结晶,水稻是秧苗的子孙。一苗一生命,一茬一场梦。季节用阳光雨露之手,攒足时间的能量,以风雨的轮回进行培育锤炼,经过昼夜的反复熏蒸,从电闪雷鸣的磨砺中采来天地灵气,过滤掉浮躁和粗劣,筛选出岁月精华,终使水稻由幼小的秧苗茁壮成长为

  根深秆粗的水稻,再由扬花的稻穗结出籽粒饱满的丰硕稻谷,最后在水和温度的共同培育下,奉献出浓香四溢的米饭,为生命的延续提供美好的物质来源。

  大地秧歌,是同秧苗栽插时应孕而生的,既是秧歌,那就注定与水稻密切相联。有关水稻种植的鼻祖之争,曾经众说纷纭,最终以我国的河姆渡遗址出土物中,有大批稻谷、米粒、稻根和穰草(稻稞秸秆)堆积物为证,结束了中外学者们争论了一个多世纪的口水仗,也

  维护了水稻出生的籍贯权威性,佐证了中国在7000多年前就已是世界水稻的起源国,用事实宣告,长江下游及附近地区是我国也是世界上栽培水稻的起源中心。这一论据说明,大地秧歌已是积淀丰厚、渊源流长的水乡民歌与中国民歌。

  栽秧时在水田里唱秧歌,在我国起源于何时,尽管暂无确切的定论,但它的产生来之于人们在劳动中的创作已是不争的事实。秧歌为流行小调,曲调高亢,粗犷豪放,声情并茂,优美动听,栽秧时边栽边唱,一问一答一唱一解一附一和。在没有实现机械化与革新为抛秧

  的年代,广袤田野上绿油油的秧苗,都是靠人以手工方式,一棵棵一撮撮地栽进水田里去的。这是一项相当艰苦而又辛劳的农活,整日手脚黄天浩日地浸泡在泥水中,时间一长手脚不只是白胖起皱,指丫趾间还会在奇痒无比中溃烂,加之数日长久的低头屈腰,上体悬空

  时间长,腰酸背疼、头胀眼花,腿脚、手脸都会出现浮肿,眼皮酷似注了水那样变成明晃晃的眼泡子。面对单调枯燥的水田劳作,为在苦中寻乐、排解沉闷,显然用歌声来打岔消遣成为了妙方,于是,大地秧歌逐渐变成了人们栽秧时自娱自乐的最好选择。

  秧歌乃百戏之源,具体生于何时、盛于何时、分枝于何时,暂无确切定论,不过所有的秧歌皆是来之于栽秧歌的演变,无论是东北秧歌、陕北秧歌还是胶州秧歌、花棍秧歌等等,都是由水田里的栽秧秧歌衍生而来的,形象的说法,是因流传和喜闻乐见的需要,从水田里

  爬上岸的。唐朝一位布袋和尚在某次与农夫栽秧时,苦累闷睏的辛勤体验,不仅没有将他压得倒头呼呼大睡,而是被面朝水田、背负蓝天、手脚并用、秧栽满田的植根大地拨动了诗兴的触须:“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静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既道出了栽秧的辛劳和艰苦,又描写出劳动的成就和浪漫,并以栽秧暗示出做人的道理,启发人们脚踏实地、心无杂念、净心做事,也就是如今人们俗说的爱岗敬业。此项工种看似卑微,实则是低下头来正可以看见水中倒映的蓝天,天空的广阔原来也可于低头劳作中,

  审视到内心的容忍和大度,只有当我们的身心不再为外界物欲困扰时,才能算是修行之道。栽秧的最大特点,是边栽边后退,此中又颇具哲学道理,后退的这种方式换来的是劳动成果,所以退步就是在前进。做人的道理自然蕴含其中,看似在退步,实则是取得了长足的

  进展。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由是不难看出,大地秧歌在田野里悠扬了几千年,这是大地的情歌,也是劳动的恋曲,大地和劳动就像情投意合的伉俪,用它们的耳鬓厮磨孕育出了爱情的结晶——秧歌。

  有关秧歌的长篇散文:陕北秧歌

  仔细听,随着“咚咚锵、咚咚锵……”的鼓点你扭头看去,乐队的汉子们忘乎所以,恨不得把那个红边鼓敲碎,巴不得把那把铜唢呐吹破,真想把那大小铜镲拍烂,一心想把那小铜锣击个窟窿……闭上眼睛,静心地听。时而粗犷奔放,能使河流为之激扬动荡;时而稳步柔美,能使无数人为之心醉;时而缓和细腻,能使大地为之倾倒。

  仔细看,一群男女老少扭起来了。排是排,行是行。一会排成“龙摆尾”;一会犹如“梅花盛开”;一会好像“老虎扬尾”;一会胜似“大灯笼”;一会能比得过大姑娘的长辫子;一会好像一朵朵枣花……红与绿的扇子在姑娘们手中飞起来转起来,红与绿的丝带飘起来,观者不仅是眼花缭乱,而且是眼神跟着扇子起落,不知道最后的眼神落在何方。花折伞在后生们手中撑起来舞起来,撑起时,似乎要直穿云霄,舞起时,犹如飞轮旋转。手、脚、头,全部是活的,真是眼光不知道放在哪里。放在哪里都是恰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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