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以下是人见人爱的小编分享的朗诵伤感散文(最新3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青春祭》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多好。有段时间我觉得我有些厌世,字典上的解释,厌世,悲观消极,厌弃人生。我只是有一半,我并没有悲观消极,只不过有些厌弃人世罢了。也许是我的心理太过脆弱,我承受不了打击,以至于对这个混浊的世界渐渐失去信心。但我是个很倔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算是错的,宁愿事后伤心,我也不会停下来。
我很怀念以前一段的日子,我有几个完美的朋友,有完美纯洁的友谊,过着完美的生活,那时的我真的觉得很幸运很幸福。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心酸。那时的我们只是太年轻,还不懂心机,还不懂世俗,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无奈。我们曾经以为完美的友情,原来是这么不堪一击。我是个懦弱的孩子,对,我还是个孩子,只有我还是个孩子,所有的人都长大了,都看出了当时的愚蠢,当时的幼稚,当时的我们是多么可笑。只有我还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抱着自己小小的梦想,傻傻地以为这个世界很美好,没人流眼泪。
如今,所有的孩子都长大了。我们彼此激励过,彼此支持过,彼此爱护过,彼此约定过,约定作一生一世的好朋友。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夜空划过的流星,再怎么美丽也只能是曾经,承诺给过的约定,再怎么努力也还是不可能,遗失的永恒,永恒的梦境,梦境中支离破碎的天空,渐渐模糊不清。多希望时间可以倒退,可以给我个机会去改变,改变做错的事,改变伤心的结局,或者彻底改变,不再出现在我带去悲伤的地方。我真的很想改变。
我讨厌所有人。我曾这样想过。那时的我就像一只刺猬,锋芒毕露地宣泄自己的不满,当的我好像变了一个人,看哪儿都不舒服。我真的是疯了。现在的我还是一只刺猬,只是忍痛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刺,可是还要微笑面对,因为我不想让人发现我在难过。我讨厌所有人,就算是约定一生的朋友,也让我讨厌,更让我无奈。我其实是无法接受朋友欺骗我、威胁我、嘲笑我,我真的受不了。我曾在本子上写下过这样一句话‘We were good friends forever’,我们永远是曾经的好朋友,永远回不到从前了。时间慢慢把我们改变,我们只能学着去适应时间。曾经的心愿,曾经的理想,曾经支持我永不言弃的信念,都变成了曾经,不敢轻易触碰,仿佛薄薄的冰片,冷漠中夹杂着脆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碎掉。如果梦碎了,那么,心也就碎了。
最近脚受伤,心情也不是很好,还有很多烦心事搅得我头昏脑胀。有时我真想一放手什么都不管了,可是我不可以,人活着不只是为自己。最近的失落我没有跟人提起过,我相信我自己可以度过。同学时不时跟我开个玩笑,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可是心里很不好受,随便开几句回去,趴在桌上假装休息,强忍住泪水,我不想让人发现我在难过。那天在球场边走,听到后面有人叫我,那个女生拿着钥匙对我说,你钥匙掉了,我对她说谢谢,她很开心的走了。她要是我的朋友该多好,一个陌生人,会因为我的一句感谢这样开心。我的朋友呢?曾经,也是这样,傻傻的可爱。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为身边的人做些什么。等到我终于有能力、有勇气去做些事时,才发现身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曾经,我们一起去爬山,到了山顶放声呐喊。曾经,我们一起努力,为了梦想不顾一切。曾经,我们彼此鼓励,一起开心,一起失落。曾经,我们无话不谈,没有欺骗,没有虚伪。曾经,我们说过永不分离,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曾经……这些曾经,都是美好的回忆,成为我青春的祭品。一切终会过去。我知道以后还会有很多事发生,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怕,想起那些开心的过往,我就会充满力量。我的青春,一如那年的夏天,消逝,无痕。我的五彩青春祭,被尘封,永远变成了回忆。
《雪》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起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莫道一见钟情,其实命中注定
那年杏花微雨,粉白轻拢云烟。木屐声声漫漫,杨柳汐沙婵婵。我多想再看一眼你撑着那把油纸伞,笑声如清风拂面。描摹你腰肢间清雅的水墨画,相拥地暖天寒。
我和八哥同岁,我长得很白,他却很黑,我一米五八,他一米八五。我的脸看着像水蜜桃,八哥却整体看着像一根大黄瓜。我喜欢头发偏分遮住半个额头,低调而干练,八哥爱把刘海梳理成朝天椒,想一鸣惊人。我大学毕业,八哥初中没上完。八哥能一口气做五十个标准的俯卧撑,我却做五个就气喘吁吁。于是我佩服八哥,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别乱猜,我和八哥没有故事。我们结识于一次针灸学术的探讨会,而且认识八哥的同时,认识了八嫂。
八嫂是个医学研究生,主修神经内科。八哥和八嫂相识在一次去苏州的旅行,说是一见钟情。八哥那时还是个浪荡子,八嫂则刚考上研究生。那年杏花微雨,旅行结束,八哥随着八嫂来到了A城。
八哥说八嫂是学医的,干脆自己也干这一行,无奈学历有限,就搞起了推拿和理疗。一年后,八哥有了自己的店面,两年后,八哥招收了七个员工,经营了一个三百平米的养生会所,开在A城环境最好房价最高的地段。几个男人按年龄一排位,八哥排行老八,于是成了大家公认的八哥。我认识八哥的时候,是八哥来到A城第三年,那时八哥忙于到处学习正骨和针灸,口袋里还装着方剂必背掌中宝。
探讨会上,八嫂接到一个电话,而后脸色拉的跟夕阳一样长。八哥问:“怎么了?”八嫂说:“学院有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学习两年,然后可以得到英国剑桥大学的学历认证。”我说:“好啊,去学什么专业?”八嫂低声道:“临终关怀。”我一时语塞,只听八哥嗯嗯点头,喊道:“好啊好啊,我陪你去。”
我差点没把嘴唇咬掉,心想我是不是也该去苏州旅游一次,赶着杏花微雨,碰见个九哥也好啊。
后来八嫂的导师不同意,去英国的机会就昨日东流了。半年后八嫂考上了北中医的博士,八哥立马把交了首付的房子卖了,手握一大把现金,请我们吃饭。坐在身边的小马阴阳怪气朝我耳语:“彗心,你有没有觉得八哥和八嫂坐在跟前,就有一种街头痞子拐了个女文艺的感觉。”我眨眨眼道:“不晓得啊。”
而后八哥提着酒杯站起来,郑重说:“今天这桌酒不仅是要庆祝恁八嫂考上北中医的博士,我还要宣布,我们马上就要领证结婚了。”
我当即急红了脸,没想到叫了那么长时间的八嫂竟然是准八嫂,破口而出道:“八哥,你莫非还是处男?”
八哥认真的点点头,斩钉截铁道:“是啊彗心,这个问题毋庸置疑。”
过了一会儿,八嫂举着杯雪碧站起来,一本正经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再过六个月,我肚子里的宝贝就要出生了,诸位去不了北京喝满月酒的,可以直接封个大一点的红包。”
小伙伴们全惊呆了。
大家东张西望的吃饭,只听得八嫂娇滴滴说着:“哎呀,王屋山的红叶还没来的及看呢,还有那个小郭襄走的少室山还没爬过,汤泉的温泉都还没泡呢,就笨的走不动了。”八哥嘻嘻哈哈道:“我陪你,我陪你。以后咱三人一块儿。”
我们几个嚼着一桌的狗粮,又听得八嫂错落有声道:“有一部分腿疼的病人,你不能只盯着他的腿,还要看腰部,颈部,好比下游河床淤积了,你不能只懂得疏通清理,必须解决好为什么上游造成了水土流失的问题。”八哥答应着:“是是是。”八嫂捧着八哥的脸叮嘱:“医学不容有半分马虎,你可记牢了?”八哥乖乖应声:“记得记得。”那场面,如同姑姑正站在磐石之上,对身边的过儿谆谆教导。真是你情我浓,丝毫不顾及我们这帮拿着筷子的口水侠们有的咳嗽,有的倒酒。
小马递过来一个螃蟹,问我:“彗心,你现在晓得什么了没?”
我笑笑:“莫道一见钟情,其实命中注定。”除了祝福还是祝福,真没啥可说的了。
小马一口酒下肚,说:“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相识在杏花微雨,从此决定一辈子爱你。”真不知是多大的感动,把一从来不研究文学的哥们造化的出口成章。
我相信八哥和八嫂的一见钟情是有原因的。三年来,八哥由一个所谓的暗黑痞子上升为文化潮人,冲破了贫穷的阻隔,学历的眼界,地域的差异,父母的反对和纠结,最终还迎来了幸福的结晶。而八嫂身在充满各种诱惑学府,始终对八哥不离不弃,默默支持,以一个女子的大气和娇气,成就着八哥的变革与洗礼!
我不禁感慨,那年杏花微雨,来的刚刚好?
入大学时认了个小师傅,个头不高,长得跟黄晓明黄大教主有些相似。每次来给我们二系讲课,都要求我请他吃早饭。简单!两根油条,一个鸡蛋,胡辣汤一碗,再来瓶脉动或王老吉就搞定了。因为越来越熟悉,所以小师傅的家里人我也都认识了。
小师傅那时候和我笑嘻嘻说道,他对小师母是一见钟情,当年海棠初绽,杏花微雨,小师母坐在花海从中,宛如天界的仙子。小师傅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刻,硬是把已经与别人订婚的小师母拉了过来,仓促的结婚了。见到小师母的第一眼我也有感慨,北国有佳人,如此多美丽。
后来小师母有了身孕,我常去看她。那个周末预报有雪,我陪着小师母去逛商场,一楼百货,二楼女装,三楼孕婴,四楼餐饮,五楼是图书馆。我们一层一层楼的边玩边看,小师母身子重,行动有些慢,出去时发现外面已经白茫茫一片,无奈只好让小师傅开车来接。
小师傅来了,帮忙提着货物,径直走在最前边。我也觉得心里怪怪的,就紧紧搀扶着小师母,喊着:“小师傅,走个爱心我们看看啊。”小师傅嘿嘿一笑,在雪地里走了大大的心形,并在心尖处一跺脚,大步走了。
我回头望着心尖上那个刺眼的大鞋印,看着小师母默默默然没有一丝欢喜。
回去后小师傅蹲在电脑前当着他的虚拟英雄,一屁股不起来了。我洗了水果摆上鲜花,看着厨房乱七八糟,只好进去做点义务活。然后听到小师母喊着:“老公,我想喝柠檬水。”小师傅答:“柠檬在冰箱最上面的保鲜柜。”过了一会儿小师母又喊:“老公,我有点头疼。”小师傅答:“看电视看多了吧,快去躺好。”接着小师母大叫:“老公,我那双很暖和的雪地靴去哪了,我明天要穿。”小师傅答:“宝贝,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我听着小师母的话里有明确的主人公,真不知道要怎么帮忙。等我走出厨房时,看见小师母已经满眼泪花。
再后来临近考试,我去的时候便少了。那天正在自习室临时抱佛脚,接到小师傅的电话:“彗心,你忙不忙?”我说:“还好,下午没考试,明天上午有。”小师傅说:“要不你去看看你小师母,她在家闹人呢,我正在分卷子,走不开。”
我风尘仆仆的坐了一个小时的车赶过去,看见小师母和亲妹妹正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开着玩笑。我搜罗了肠子里所有的幽默段子,赔笑了一下午,在天快黑时赶紧离开了。
小宝贝出生一个月,小师傅和小师母离婚了。起初我并不知道,是后来去玩的时候发现墙上的结婚照不见了。在公园碰见小师母,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小师母却先开口:“以后你叫我姐姐吧,反正我也没比你大几岁。”我哽咽道:“燕子姐。”燕子姐忽然也哭了,说:“算命的早有预言,名字里带燕的,都是要离婚的。”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燕子姐,你的幸福在不远的未来。”
谁言海棠惹红妆,杏花微雨断人肠。
在校园碰见小师傅,他看着有些疲惫,像往日一样和我调侃:“彗心啊,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帮我找一个呗。”
我莫名其妙有些恼怒:“小师傅,你看我行不行?”
小师傅笑喷:“你太熟悉了,找个不熟悉的啊。”
我止步不前:“小师傅,你知道不熟悉会惹来什么后果吗?你不熟悉怎么能牵人家姑娘的手,你知道姑娘家想要什么吗?”
很久很久小师傅不再联系我。
我已经走入临床,日子很忙很忙。有一天突然接到小师傅为我们临时代课的通知。我心里一颤,还真有些想他了。课下小师傅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彗心,我结婚了。”我说:“好事啊,早该告诉我。”小师傅语重心长道:“她对我孩子好,我喜欢她。”我开心的笑了:“小师傅,你又一见钟情了?”小师傅摇摇头:“我观察了很久,觉得非她莫属。”
很高兴我的小师傅最终找到了幸福。而多少一见钟情就是在被鲜花,酒精和冲动渲染,葬送在我们还不懂得爱的轻狂年纪。所以我们要常常问自己一句,是爱上了鲜花的妖艳,还是爱上了如花的人!
也许小师傅看的是佳人如画,小师母全信了蜜语甜言?梦中仙娥静无言,哪堪淘气闹翻天。男儿多情亦有度,呼长道短悔当年。那年杏花微雨,带着太多想当然的美好。在还不懂得相濡以沫,知己知彼的时候,留下了一个无言的牵袢。
每个人都会找到自己的小日子,只不过有的到来的直接,有的委婉。而后告诉自己,就是这个人了。
莫道一见钟情,其实命中注定。又哪里不是灵魂已漂泊了太长时间,遇到了冥冥之中也在孤单的你!
那年杏花微雨,她光着脚丫,独自走在青石板上,是什么戳了你的心扉,毅然跑去把她背在肩头。年年岁岁风风雨雨人生路,点点滴滴是是非非不分离。
那年杏花微雨,你掬香满衣,其实我已找了太久,才决定痴醉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