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临近的心情 不知是冬天的寒气不够冷冽,还是春天的脚步惊奇的快。今年的春节,睞眼就要到来。
春节来到了,要过大年了,我的心,我的身心,却怎么也不在激动。心情平静,平静的显着麻木,显着冷漠。
是岁月的风霜过于凄然?还是岁月的刀痕过于沉重?还是这浮华的世界让我天天似过年?还是亲历了几十个大年?
年对于我,在不是那么热望!那么期待!
在这个春节临近的时刻, 我甚至恐慌这年年的脚步,怎么那么匆匆,怎么那么迅疾!我还来不及享受美丽的青春,品尝人生的欢乐,我的脸上,堆满苍桑,镀满倦容。 我已一头白发,一身枯朽。
在这春节临近的时刻,我多想,用尽生命的力量,拖住时光的脚步,纵是无力使时光倒流,但祈求时光的步伐,放缓!放慢!再让我在生命的春天里,情思激昂,神彩奕奕!
在这春节临近的时刻,我多想时光逆转,回到童少的年代。童少时最热望过大年!
过大年,村里的左邻右舍,家家杀年猪,人人穿上新衣服,喜气洋洋贴门联,欢欣雀跃放爆竹。更爱一家人围着丰盛宴席,眼前尽呈大鱼大肉,尽呈一张张亲切欢悦的`笑脸。 大年初一,便急不可待地邀上伙伴,直奔美丽的风景名胜,游荡在县城繁华的街上,看舞龙灯,跳锣舞,听几天几夜的花灯戏,看几天几夜的露天电影
全是浓浓的年味!全是动人的生活!
人生叹短,岁月行舟。我当老当益壮!在来临的二0一七年,调整心态,返回青春。用饱满的热情,用积极的行动,与儿女们,过一个浓浓的春节。尽享生命的美好!品味生活的快悦! 孩子们:祈福的门联贴起来!大红的灯笼亮起来!震响的爆竹响起来!大块的鸡,鸭,鱼肉吃起来!祝福的诗歌唱起来!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过年,它犹如一股气息,一股与往常不一样的气息,令人心醉,令人回味,但人到中年的我,每当打开过年思绪的闸门,心里不同的感受也与日俱增。
童年的时候,过年的心情是兴奋的。快乐吉祥的新年气氛,无一天不让我有新奇的感觉。进入腊月后,便期盼父亲从盐场早点回家,过年能添上一件新衣服;穿上母亲纳好的“千层底”;吃着母亲做的米面饼、炒的花生,父亲煎的肉圆、用海英莱包成的包子;怀揣属于自己的几角“压岁钱”;牵着父母的衣襟去走亲访友,赚得满口袋的零食;与庄上孩子一起放鞭炮,看跳财神,玩龙船,自由自在地快乐狂欢,尽情地挥洒和释放童趣,心里总是暧融融的,它甜蜜我整个童年,也使我感觉一切似乎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快乐,那时的年味永远是那么温馨。
工作之后,过年的心情充满思念。临近新年,家是所有人的方向,心早已被亲情所牵挂。想起老家年迈的父母总是守候在村头,企盼黄海滩涂游子的身影,我那颗归心似箭的心总是迫不急待;想起在盐校读书的弟弟,盼望他早日踏上回家的旅程,共叙兄弟之情;想起远方的恋人那翘首以盼的倩影,浓浓的思念让我热血沸腾。过年,喜欢把自己一年来的快乐和艰辛,毫无保留地向父母倾诉,他们的话语就象喷香的心灵鸡汤, 滋补我那颗疲备的身心。恋人的牵掛是我的力量之源,在两颗心相互靠拢之中,尽情释放久违的思念,为过年增添了一抹爱的颜色。兄弟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常常挑灯夜谈,相互勉励,那种幸福的感觉如一缕春风滋润心田,倍感亲切、温暖。
成家之后,过年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生活有了“质”的转变,但是忙碌的节奏,扰乱了心境。生活的重负和压力、孩子的学习成绩、父母的生活安康、都影响着过年的心情。过年期间,人情事务较多,总是疲惫地奔波于亲戚之间,朋友之间,在拜年祝福中,人们言谈之间都夹着攀比的成份,职位有多高,何方任职;房子有多大,在什么地方;车子有多名贵,价值几何;烟酒有多高档,是什么品牌等等,似乎除了金钱、物质之外,再没有新鲜的话题,每当想到此处,热切的过年心情便烟消云散。面对工薪阶层的自己,感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惘,总是觉得年味变淡了、变味了,始终找不到以前的感觉。
过年只要开开心心和家人欢聚一堂,看着父母健康,看着孩子成长,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就是好心情。每每想起,我的心又变得开朗起来,因为家和是福、平安是福、健康是福。
过年心情散文
离开家乡的人们,对家乡总一种别人不能理解的眷恋。只有过年,即使天涯海角,也要回家团聚。回家过年,享受那一份亲情的温暖,享受那一份传统与温馨。那些传统是放飞出去的风筝那根长长的细线,每年的除夕牵引浪迹天涯的游子们回家过年。
小的时候,每天都掐着手指头盼望的一件事就是过年。
进入了腊月门,学校也放了假,大街小巷传出了那支熟悉的歌谣:“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二;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伴随着动人的童谣,年的脚步不觉已经悄悄走近了。
“腊七腊八冻死猪鸭”,这天是腊月最冷的一天,家家户户熬“腊八粥”。粗茶淡饭的年代,家里没有粳米、糯米之类的。,就用面粉代替,放上自家地里产的黄豆、绿豆、豌豆、小枣再加上点粉条,切上细细的葱花姜丝,等熬熟了后点上点香油,满屋子的芬香扑鼻而来,看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母亲总是笑着说,慢点,慢点,别烫着了。
吃了腊八粥,还要泡腊八蒜。日子不富裕,蒜和醋都不是敞开儿的,但一定得泡。蒜,是你早留起来的,红皮蒜,大蒜头儿,拨开,一瓣又一瓣,白胖白胖的,一窝小胖娃,有的已经悄悄拱出黄绿的蒜芽,像童子头顶的小抓髻。腊八蒜泡够二十天,就是大年了。泡在瓶子里的蒜,一天一个模样,到了年下,就变成一枚又一枚剔透的绿玉。泡过蒜的醋汁蘸饺子,又辣又酸又香。
在我的家乡鲁西北农村,过年的气氛可向前延伸到小年二十三。腊月二十三,新媳妇必须回婆家,据说这天灶王爷清查户口,到玉皇大帝那里汇报一年来的事情,买糖瓜祭灶君,目的是粘住他的嘴,不让他在玉帝面前说坏话。二十五日打扫房屋,把一年来的尘土、垃圾、秽气统统扫出去。腊月三十下午,家家包饺子、贴年画、贴春联、挂灯笼,太阳还未落山,鞭炮声便此起彼伏响成一片。要是在旧社会,人们还会在自家院内搭神棚、供奉天地神、宅神,烧香上供,三十晚上请神,正月十五送神。除夕之夜,全家人围桌而坐,饮酒取乐,辞旧迎新,祝福来年风调雨顺,阖家幸福。晚辈向长辈敬酒,祝福长辈福寿年长,一直到深夜,甚至通宵达旦,名曰“守岁。
小的时候,二十四那天是年集,我们都称这一天为“花花街”,因为这一天,家家户户的孩子们都回去张习桥赶花花街,年少的我们簇拥在街道的两旁,买心仪已久的花朵,有塑料的、硬纸壳的、还有绸子的、软布的,五颜六色姹紫嫣红,挑选了精美的花朵,又跑到买年画的小摊上去找寻自己喜爱的年画,鲤鱼跳龙门啦富贵有余了,挑着吉庆的拎回家,还忘不了买上一支冰糖葫芦,然后喜洋洋地回家。
腊月里二十五六,找个晴朗的日子,母亲便找出些树枝和树根让我劈。因为过年蒸馍、煮肉、炸鱼是要用大火烧的,麦秸火不行,木柴耐烧,最合适,整个村子也氤氲在草木灰味中。
那阵阵的芬香早就让贪吃的我们垂涎欲滴了,脱掉棉袄,在院子里找片空地,捋捋袖子,往手心里吐上一口唾沫,来回搓两下,双腿站开,双手抡起板斧,向地上的树枝、树根劈去。随着木屑四溅,一根根木柴就分崩离析,被劈成一堆碎柴,不一会儿就浑身是汗。劈柴不仅是力气活,还是技术活。劈柴不照纹,累死劈柴人。不照木柴的纹理劈,不仅劈不开,板斧还容易反弹回来,震得虎口生疼,胳膊发麻。所以劈柴之前要先观察纹路,一般要顺着纹路竖劈,省时省力,事半功倍。劈出来的柴大小也有讲究,大了烧不透,火不旺,小了中间空气不流通,也烧不旺。干木柴填进灶膛,中间架空,风箱一拉,看着大火呼呼地舔着锅底,听着锅里的肉咕嘟咕嘟地响,闻着满屋子的肉香味和草木灰味,抽动鼻翼,深吸一口气,舒坦。
除夕那天下午,母亲早早地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和面,擀皮,切肉,忙得不亦乐乎。我们也挽起袖子打下手,拿几棵大葱、白菜,洗净,切碎,和猪肉一起剁饺子馅。此时,村里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是“咚咚咚”剁馅的协奏曲。
盼望着,盼望着,除夕的夜晚终于来临了。
村子东头率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仿佛受了感染,家家户户的门前的鞭炮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家家户户门前生起了篝火,红色的火苗跳跃着,一家老老少少都要走到篝火前烤手,意味着来年一年不会受冻。
天空中出现了姹紫嫣红的礼花,璀璨夺目五光十色,把天空打扮得格外艳丽。大街上火树银花不夜天,礼炮、闪光雷、两响、还有孩子们喜欢的“飞老鼠”尖叫着窜上天空,整个世界沉浸在隆隆的鞭炮声中……
过了除夕,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一年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