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经典名篇叙事抒情散文【优秀9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昨天从早到晚,淅淅沥沥下了几乎一整天的雨。今早起床,天色还是阴暗。因为客住荷园边上,已经养成了清晨去赏荷的习惯,便漫步来到荷园。
我喜欢清晨的荷园,因为只有在这个时间,你才能真正欣赏到荷花盛开时那千姿百态的娇容,闻到那醉人的荷香。
可是今天,我发觉荷园不仅闻不到醉人的荷香,成片的荷花都成了这个模样,如一个个少女见到陌生人羞涩地低着头。
清晨的荷花不该是这个模样啊,我有点纳闷,往日这个时间我见到的荷花都是在尽情展开她硕大的花瓣。可以清晰地看到花瓣中央一丛嫩黄的花须护着一个嫩绿的小莲蓬。一只只小蜜蜂在花丛飞来飞去忙碌地采蜜,小蜜蜂带刺的脚上沾满了花粉。只有在中午阳光特别强时才会合拢。
我仔细地观察这些清晨耷拉着头的荷花。原本应该想四面展开的花瓣,现在朝一边倒。有一边的花瓣向下垂,另一边的花瓣严严实实地把中间的花须和小莲蓬遮住了。我先是有点不解,后来明白了。
荷花之所以这样,是为了保护这些还很稚嫩的小莲蓬不受雨水的侵蚀。如果不这样做,暴露在风雨中的花须上的花粉一定会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如果这样,那小莲蓬便不能长大结果了。
原来荷花也有生命啊,就如同人类母亲呵护着襁褓中的孩子,我惊叹于荷花深沉的母爱。原来那硕大的花瓣不仅仅是为了展示着她的美丽。也是为了给她的孩子遮阳挡雨。她不仅用这样的方式护卫着还未长成的小莲蓬,而且还似乎能预知今天还将下雨,所以迟迟不肯张开她那美丽的容颜。
我不仅对荷花肃然起敬了。我知道当小莲蓬一天天长大,不再需要她的呵护时,这美丽的花瓣便会一片片脱落,不惜牺牲她的美丽,掉入莲蓬脚下的田里,化作泥土。这时的荷花便完成了她的使命。她将在泥土中含笑看着自己的果实长大成熟。
这与人类何等相似,人与自然界的一切生物,为了孕育他们的后代不辞劳苦,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这种伟大的爱是无法用言辞来表达的。
从此我不会再用猎奇者的眼光来欣赏荷花。因为她不仅仅是这外表上的靓丽。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
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
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
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
”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
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
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
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
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就我这样的。 ”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
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
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
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寒随一夜去,春还五更来。”初春时节,我和家人驱车来到了我县著名风景区—梨花溪,利用星期天旅游观光。
一下汽车,那如玉似雪的、漫山遍野的梨花便映入我们的眼帘。
你看,那山顶上雪白一片的梨花,远远望去,既像一朵朵飘浮在半空中的白云,又像一座座雪山矗立在天边,峰峦起伏,美不胜收。山坡上,那一树一树的梨花,带着“黄金嫩”,挂着露珠儿,开得千姿百态,开得重重叠叠,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真是“一夜好风吹,新花一万枝。”满眼的梨花在微风中散发出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令人陶醉,使人仿佛走在琼楼玉宇般的仙境中,有一种***的感觉。山脚下,公路边,溪水旁,院落中,遍地是梨树,到处是梨花。路在梨树中,人在梨花下。那挂满枝头的梨花,有的花蕾朵朵,有的含苞初绽,有的昂首怒放,有的缤纷凋谢。洁白的花瓣在微风中徐徐飘落着,撒在公路上,掉在溪水里,落在院子中,飘在人身上,就像仙女散花一般。人逐花行,花随人飘;人在花中游,花随人荡漾。
走出梨花溪,我们又进了梨花沟。这里简直就是梨树的世界,梨花的海洋。沟边塘岸皆是梨树,房前屋后都是梨花。姜大妈家屋前的那棵梨树更是让人称赞不已,百看不厌。据说那棵树已经有七十多年了,树干高大粗壮,足足有二十多米高,直径有八十多厘米。树枝特别繁茂,上上下下有六七丛之多,小枝条堆在大枝条上,一簇压在另一簇上,千万朵梨花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开在树冠上,挂在枝丫间,不留一点缝隙。满树的梨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婀娜多姿,真是“春到人间万物新”。那纯洁雪白的颜色,直逼游客的眼睛,赏心悦目。
不觉之间已是日上三竿,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梨花溪。这时,我打开玻璃车窗,看着那里青青的山,望着那片蓝蓝的天,心里总是在想:明年的这个时间,后年的这个时间,再后年的这个时间,我一定还会来这梨花溪旅游观光吧。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题记
学习之余,我坐在窗边遐想,想我那遥远的未来、我那充实的现实和那往日的点点滴滴。回忆涌现出的都是那亲切的怀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姥姥教我骑自行车。笨拙的我却驾驭不了这高傲的自行车。我一次次地从自行车上摔落,姥姥一次次将我扶起。她不厌其烦地教我骑自行车的方法,又一次次的给我示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学会了。当我能够自己独自驾驭这自行车时,姥姥看着我那满身的尘土慈祥地笑了。那笑容至今留在我的脑海中,多么慈祥,多么亲切。
那是一个烈日当空的晌午,姥姥给我洗衣服。我坐在姥姥身旁,看着她用那满是皱纹的手费力地给我洗衣服时,我的心里很酸、很痛。我不会用华丽的语言感谢姥姥,也不会用一个甜甜的吻感谢姥姥,我只会扑进姥姥的怀抱,在她那迷惘的眼神中大哭一场,表达我对她的爱。那个情形令我多么怀恋。
那是一个沉闷昏暗的黄昏,姥姥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注视着我。全家人都在这儿,可姥姥始终拉着我的手。可能是姥姥与我的感情不是别人所能比的吧!她那昏黄的脸色显得是那样的刺眼,使我闭上眼睛默默地抽泣。姥姥用那仅于的一点力气抚摸我的脸颊,好像在倾诉我们曾经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她大限将至的时刻,我们就这样在一段段亲切地怀恋中度过。姥姥最终如一株耗尽生机的植物,匍匐到大地上。在那一刻,我懂了,她留给我的只是那数不清的回忆。有心酸的、有快乐的、有痛苦的、有幸福的,可是不论是什么样的回忆,都是我那深爱的姥姥留给我的,都是那亲切的怀恋。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岂不潇洒又诗意。
墙角挂着的蓑衣正在滴水,上面还沾着些泥垢,颜色不再似从前棕的发亮,有些破旧,也许下一年外公就要扔了它吧,我想。
蓑衣的水还在滴,我的思绪也一点一滴回到从前。天渐亮,外婆在灶边用竹制吹火筒起火,那声音就像一首古老的歌谣,炊烟从烟囱缓缓冒出,由浓到稀薄而后消散,外公吃了早饭,便扛着锄头和蓑衣下地去了。
外公步伐轻快,望着那背影让我想起古时戴着帽子披斗篷云游四方的潇洒游侠。天总是变化无常,天忽然黑了下来,下起了大雨,我在竹椅上摇晃着腿,好不悠闲!
不好,外公还在地里,我慌忙撑起伞去找他,外公仍在地里劳作,我喊了声他回头看我,先回家吧外公,要不然你会淋湿的。他没停下手中的农具从容地回答:没事,我有蓑衣,不会淋湿的。我劝说了许久,还是拗不过他那倔脾气,回到家和外婆说了这件事,她笑笑:你外公啊脾气像牛一样倔,人也和牛一样能吃苦耐劳。
这件蓑衣陪伴外公数十载春夏秋冬,抵挡过骄阳似火,抵挡过风风雨雨,偶偶坏了外婆也会把它补好。然而现在却不能了,因为外婆离开了农村,来到城市找到了一份工作,只留下外公还在劳作。家人曾多次劝外公别再劳累了,到城市里过日子,但他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行我素,对于外公来说,可能这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这里对他有太多的回忆了。
然而蓑衣承载着他对土地的热爱,虽然朴素却意义重大,也饱含着从前外婆补蓑衣的用心和爱,或许外公对妻子那般深情正如柳永说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我不懂那境界,总觉得自己才十几岁把别人大半生的故事用短暂的时间了解,显得失落遗憾。
又一年回到故乡,蓑衣还挂在墙角的老地方,这次破的更严重了,颜色被雨水洗刷淡褪了许多,蓑衣伴随着外公变老,它似乎要经不起岁月的折腾散架了。即使如此,外公仍舍不得扔,管它沧桑变化,我不禁泛红了眼眶。
下一年蓑衣还是会在这个地方,我坚信。若远方的路人你偶经江南,恰巧烟雨朦胧,须不语,用心感受那蓑衣下人的境界。
年年岁岁蓑衣在,朴朴素素有深意。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
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枯竭。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
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用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
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
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
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
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
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许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淌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
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
幕布染成曲径回廊,假山堆成层岩丘壑,无论何种颜色都清瘦的灯光下,才子佳人们扬着仿佛永不曾变的曼妙水袖,聚聚散散。
玉冠镶宝,金丝细攒,美丽的衣饰下是俊逸的人。他剑眉朗目,她眉若远山,他素冒翩翩,她云鬓斜摇。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乃至出口的每一个字,呼应的每一个眼神,都如瞬时开放的花朵。一折戏,便是一个花团锦簇的春天。他们的颜色并不浓重,动作也是细巧而淡淡的,含蓄儒雅,似已成了他们的代名词。但那心思却细腻到隽永,爱与恨都绵绵无绝期。
一年又一年,一季又一季,同样美丽的人在同样美丽的舞台上,唱着同样美丽的词句,水袖折扇,无声地注视着台下变换的观众,却仿佛已将台上的人定格在了青春。
崔莺莺永远停留在美丽而叛逆的十几岁,林妹妹虽在韶华龄含恨遗世,当大观园的幕再次拉开,她的人生重新繁华着奔向悲剧。梁祝一次次重温三年书卷的日子,再一次次翩然飞舞。无论事实如何,我们看到的,都是他们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喜与悲都如此激烈,又如此美丽。
至少在我们心中,他们永无白头时。
若是惯于听戏的老人,或许还能从不同的唱腔中忆起岁月的变迁,面对仅能在梨园门外匆匆一瞥的过客,我们的脑海里,除了花香,什么都不会有。
而那些演绎别人故事的人,那些被留住了声音与身段的妙龄女子,她们又过得如何呢?
照片上,只有一个个银发老人,笑得很慈祥,却已不再有十里洋场上的娇艳。当年荟萃的群英已各自散去,内战、抗战、军阀混战,那几十年的动荡显然不是便于花朵生长的净土,多少人身死,多少人堕落,侥幸生存下来的花枝,虽因自身坚忍尚未飘零,却还是落下了岁月的疤痕。
但毕竟,她们笑着。
时光注定所有的花都会失色,再紧密的怀抱也可能分开,再近的距离,有一天也会变成天涯。这是我们的无奈,也是另一种幸福。它使手边的一切变得珍贵,让我们倍感珍惜。她们的笑容,或许是对时光的最好回答。
她们拥有了传奇般的青春,当韶华老去,关心的人大多都还在,还在幸福的活着。珍惜了每一寸光阴的人,即便失去一切,都能过得快活,更何况,她们笑容告诉我们,已经很满足。
戏里戏外,青春永葆还是慢慢变老,其中得失,谁又能细说清。
我曾经很讨厌那棵树。
它生长在一片高而直的树林中,显得细弱、矮小。树林浓密的阴影犹如一池沼泽,深深地将它淹没。
它挣扎着,挣扎着伏下本该高昂的主干;扭曲着,扭曲着向树林的边缘伸展。当叶片穿过阴影触及阳光的一刹那,它幸福地颤抖。
就这样,它让出了空间,长成了一棵弯弯的树,让自己成了树林里的一个笑话。粗糙的树皮包裹着枝干,弯成一道丑陋的影,委身于高大的树木之间。那笔直与弯曲相对,更将那弯曲衬得无比刺目。
看着那棵树,我忽然想起一个人。
他不是个好学生,在满是精英的班级中,他的成绩近乎垫底。也许因为这个,同学们都不喜欢他,每次下课后他仍坐在座位上复习时,旁边的同学总会冷嘲热讽几句:“哟,这么勤奋啊?”“笨鸟先飞吧?”他只是笑笑,就像一点儿也听不出他们话里的尖刻似的。
每当遇到不懂的题目,他便会向他的同桌——那个班上成绩最好却也待他最苛刻的人请教。他总是低着头,很恭敬地问:“对不起,你可以帮我讲讲这道题吗?”那人总是轻蔑地笑着说自己没时间,有时还会嘲讽两句,他也不生气,只是一味地忍让与等待。如果同桌没能马上答复自己,他就会逮准同桌的闲余时间,一遍遍地重复自己的问题,直到对方为他讲解为止。
曾经,我看不起那树,也看不起那人,他们在我的眼中便是“懦弱”的代名词。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自己错了。
那棵弯弯的树,渐渐长得高大起来。浓密的树冠在那片树林中也有了一席之地,阳光箭一般穿过它的枝叶,洒下零星的亮斑;它的主干渐渐直起,嫩绿的叶在风中轻颤,挑逗着那一缕缕透明的金色。
在那金色的光影里,我仿佛能看到他的身影。三年时间,他几经变化,从成绩垫底的学生变成班里进步最快的人,最后成为班里成绩优秀的几个人之一。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的变化,将这归为一个奇迹。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奇迹,这是一场蜕变,也是一场拼尽全力的博弈。
从树和他身上,我知道:忍让,不代表懦弱,而是力量的积蓄,只等时机一到,一跃而起。
我爱雨天,更爱在如丝的细雨中漫步。你看哪像牛毛、似花针、如细丝的小雨,飘飘忽忽,缠缠绵绵,不紧不慢,不愠不火,轻烟薄雾般在半空中随风而舞,吻遍了田野,拂过了山林,飘散进炊烟袅袅的村庄。那轻轻的“沙沙”声,如空旷幽静的山谷里的笛音,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那般优雅,那般多情,由不得你不爱。
难忘那年那个阴冷的春日,一个叫雨的女孩随着南下的人流,带着她的行囊,还有我的初恋,在我的视线里永远的消失了。当我慢慢转过身,丝丝细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润湿了我的头发,顺着脸颊静静的花落……
雨天,成了我最黯淡最难捱的日子。
更难忘初为人师时的那个雨天,灰灰的云低低的压在头顶,如幽灵般浮动着。四周暗暗的,没有了晴日亮丽的光线,人如同照在一个阴晦暗淡的笼子里。失意落寞的我一遇到这样的坏天气就心浮气躁坐立不安。班上几个调皮蛋逃学捉鱼,盛怒之下,罚他们在教室门前的雨地里一站就是大半天。放学后,我诅咒这恼人的鬼天气,一头扎进细雨中,像并不算远的家奔去。没想到老校长从后面撵了上来。我放慢了脚步,我想他一定知道了——是来训斥我一顿的——他向来是以严厉出名的。
没想到他靠近我向我举过伞,望着伞外飘落的雨丝,静静地说:这雨多么温柔可爱、润物无声啊!人,也如这丝丝细雨,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来不得狂风暴雨,为人师者,一言一行都会在孩子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潜移默化,会慢慢成为孩子做人的标准……那亲切的声音似那细雨点点渗进了我的心田,我仿佛渐渐步出了迷失已久的雾霭,心中重又感受到阳关的灿烂。
此后,我喜欢上了着丝丝细雨,更喜欢上了这如细雨般润物无声的校园生活。
当细雨飘飘洒洒的时候,那“沙沙”的天籁之音时常就会召唤着我,离开家门,走上旷野。此时,远山朦胧,若隐若现,天不再高远,地也不再开阔,可空气却那么清新,四周那么静寂,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蒙蒙细雨中,犹如独赴漫无边际的心之原野,接受一次心灵的洗礼。从绵绵细雨中感悟一些东西,任雨丝轻轻的飘打在脸上,清醒头脑,荡涤心胸,除浮去躁,静静地体味生命的历程,把握好人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