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国里的诸葛亮是一个什么样存在呢?下面是整理的三国里的诸葛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优秀5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易中天:【诸葛亮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未必是一个杰出的军事家,诸葛亮的军事才能是值得怀疑的。现在成都的武侯祠还有清人赵藩写的一对攻心联,他说“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这一幅攻心联其实是委婉地批评了诸葛亮,批评他在刘备去世以后主持蜀国工作的时候穷兵黩武,宽严皆误。】
【诸葛非将略之才。关于诸葛亮的才能其实原本是有定论的,没有什么必要来争议,陈寿说的很清楚,也是十六个字,“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于将略”,这是陈寿对诸葛亮能力的非常准确的评价。这个评价的意思是说,诸葛亮的政治才能高于他的军事才能,在他的军事才能当中治军的能力高于用兵的能力,非常准确,有什么好争议的呢?之所以有人争议,是有这么一个证据,是据《诸葛亮传》说诸葛亮病逝退兵以后,司马懿打过来以后巡视了诸葛亮留下的军营,说了这么一句话,天下奇才也。很多人就根据这句话就认为诸葛亮是杰出的军事家,他不知道,司马懿仅仅是肯定了诸葛亮的治军。诸葛亮治国是有的,治军也是有的,会治军不等于是会用兵,用兵的问题司马懿另有评价,这个评价在哪里呢?在《晋书·宣帝传》。原文是这样的,“亮志大而不见机,多谋而少决,好兵而无权”,什么意思呢?就是他的志向很大,但是抓不住机遇,他的谋略很多,但是没有决断,他喜欢带兵打仗,但是不知道权变,权变就是随机应变,这个权不是权力的权,是权变的权,就是他不能随机应变,他只能规规矩矩地打正规战,而一旦战争形势发生了变化,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他志大才疏,眼高手低。】
毛泽东:【其始误于隆中对,千里之遥而二分兵力。其终则关羽、刘备、诸葛三分兵力,安得不败。】
(摘自《党的文献》 原题《毛泽东两评隆中对》:【毛泽东对《隆中对》在战略上的这个失误的批评,是有道理的。兵法曰:“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而敌寡,能以众而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因此,集中优势兵力战胜敌方,特别是己方处于劣势时,主动调动敌方而不被敌方调动,使己方兵力相对集中,敌方兵力相对分散,各个歼灭分散之敌,便成为用兵者所要遵循的重要原则。然而《隆中对》在力量部署上分散用兵,违背了这一原则。按照《隆中对》的部署,刘备“跨有荆、益”之后,将面临这样的形势:既要派兵守卫荆州门户,又要费力经营川蜀;“一旦天下有变”,还要兵分两路,进取中原,“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刘备则“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更为不利的是,荆、益两州相距千里,更有“难于上青天”的蜀道相隔,在当时的通讯条件下,两路兵力很难相互呼应,协同作战。真可谓“千里之遥而二分兵力”。待到后来,关羽镇守荆州,守卫门户;孔明留守成都,巩固后方;刘备驻守白帝城,以应东、西之变,更是“三分兵力”矣。倘若实力足够强大,客观条件对自己足够有利,则二分、三分兵力或当无妨。但实际上,从当时实力对比看,蜀国力量最为薄弱(汉末十三州,魏占其九,吴、蜀各占其二)。本就力量单薄而客观条件又不允许,却二分以至三分兵力,正如毛泽东所言,“安得不败”?毛泽东深谙中国古代兵法,经常强调“一个拳头打人”,并且在中国革命战争实践中导演了多次“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经典战例,对于《隆中对》在战略上的失误,当在深谙之中。】
四者,备之称王汉中,则建安二十四年也。献帝在上,而敢于自王。及称帝武担,则闻献帝之遇害也。亮不能如董公说高祖,率三军为义帝缟素,仗大义。连孙吴声罪讨贼,乃遽乘此即帝位,而反锋攻吴。晋文公有言:‘父死之谓何,又因以为利。’故费诗以为大敌未克,便先自立,恐人心疑惑,而谏以高祖不敢王秦之事。亮反怒而黜之。夫以操之奸雄,其王其公,犹必待天子之命,荀彧且以此愤死。以丕之篡逆,亦必待献帝之禅,杨彪且不肯臣之。备虽称宗室,而亦臣也,何所禀命,而自王自帝?固方哓哓以兴复汉室为辞,不知兴复汉室为献帝耶?为刘备耶?亮即有心于帝备[]矣。万一果能兴复,将置献帝于何地?
出师一表,虽忠诚恳恳,特忠于所事耳。其于大义,实有所未明。管仲乐毅之事,君子所羞道者,以其但知有燕齐而不知有王室也。亮乃以管乐自许。宜其志虑之所图回,功业之所成就,止于区区一蜀耳。或者但为备刘氏宗也,备帝蜀,则汉祚存矣;亮忠于备,即忠于汉矣。吁!无献帝则可,有献帝在,而君臣自相推戴,则赤眉之立盆子,亦有辞于世矣。春秋之末,诸侯争强,周室微弱,孔子无一日不以尊王为心;若如亮之见,则鲁同姓也,亦可奉之为王矣。天下后世惟持此见,故于亮之事无孱置异议于其间。文中子曰:通也敢忘大皇昭烈之懿识,孔明公瑾之盛心。噫!汉之君既称献帝,魏之君又称武帝,吴之君又称大皇帝,蜀之君又称昭烈皇帝。天无二日,民无二王。一天下而四帝并立,可乎?’通这见如此,宜其为读书之僭也。余兄尝以是说取解于同文馆。”
王夫之:诸葛公之始告先主也,曰:“天下有变,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其后先主命关羽出襄、樊而自入蜀,先主没,公自出祁山以图关中,其略定于此矣。是其所为谋者,皆资形势以为制胜之略也。蜀汉之保有宗社者数十年在此,而卒不能与曹氏争中原者亦在此矣。
以形势言,出宛、洛者正兵也,出秦川者奇兵也,欲昭烈自率大众出秦川,而命将向宛、洛,失轻重矣。关羽之覆于吕蒙,固意外之变也;然使无吕蒙之中挠,羽即前而与操相当,羽其能制操之死命乎?以制曹仁而有余,以敌操而固不足矣。宛、洛之师挫,则秦川之气枵,而恶能应天下之变乎?
乃公之言此也,以宛、洛为疑兵,使彼拒我于宛、洛,而乘间以取关中,此又用兵者偶然制胜之一策,声东击西,摇惑之以相牵制,乘仓猝相当之顷,一用之而得志耳。未可守此以为长策,规之于数年之前,而恃以行之于数年之后者也。敌一测之而事败矣。谋天下之大,而仅恃一奇以求必得,其容可哉?善取天下者,规模定乎天全,而奇正因乎时势。故曹操曰:“任天下之智力,以道驭之,无所不可。”操之所以自许为英雄,而公乃执一可以求必可,非操之敌矣。
且形势者,不可恃者也。荆州之兵利于水,一踰楚塞出宛、洛而气馁于平陆;益州之兵利于山,一踰剑阁出秦川而情摇于广野。恃形势,而形势之外无恃焉,得则仅保其疆域,失则祗成乎坐困。以有恃而应无方,姜维之败,所必然也。当先主飘零屡挫、托足无地之日,据益州以为资,可也;从此而书宛、洛、秦川之两策,不可也。陈寿曰:“将略非其所长。”岂尽诬乎?
(俞)文豹曰:“古今论孔明者,莫不以忠义许之。然余兄文龙,尝考其颠末,以为孔明之才,谓之识时务则可,谓之明大义,则未也。谓之忠于刘备则可,谓忠之于汉室则未也。其说有四:
一者,备虽称为中山靖王之后,然其服属疏远,世数难考。温公谓犹宋高祖自称楚元王后。故《通鉴》不敢以绍汉统,况备又非人望之所归。周瑜以枭雄目之,刘巴以谁人视之,司马懿以诈力鄙之,孙权以猾虏呼之,亮独何见而委身焉?藉使以为刘氏族属,然献帝在上,犹当如光武之事更始,东征西伐,一切听命焉,可也。
二者,备之枉驾草庐也,始谋不过曰:‘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伸大义于天下。’其辞甚正,其志甚伟。自亮开之以跨荆益成霸业之利,而备之志向始移,无复以献帝为念。由建安举兵以来,二十四年,天子或都许,或居长安,或幸洛阳,宫室煨烬,越在篱棘间,备未尝使一介行李诣行在所。今年合众万余,明年合众三万,未尝一言禀命朝廷,而亮亦未尝一谈及焉,盖共帝蜀之心已定于草庐一见之时矣。
三者,曹操欲顺流东下,求救于吴,无一言及献帝,而独说以鼎足之说。夫鼎足之说,始于蒯通。然通之说韩信以此,犹有汉之一足。当三国时而为是说,则献无复染指之望矣。赖周瑜汉贼之骂,足以激怒孙权,故能成赤壁之胜。若亮若备,何以厉将士之气,服曹操之心哉?荆楚之士,从之如云,非从备也,乃从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