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魏德友同志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精选3篇)
刘__:教书育人,无私奉献
本以为持续了两年多的疫情快要过去的时候,今年三月份它再次来袭,打的人们措手不及。学校不得不停课,但是停课不能停学,学生不得不回家上网课,老师们也无可选择地被推上了线上课堂。
线上教学,这对于从教多年的老教师们无疑是一个挑战,他们习惯了站在三尺讲台和学生一问一答,“眉目传情”,突然让他们隔着屏幕给学生讲课,还真有点儿难为他们。但是这并没有难住他们。刘老师就是这样一位老教师。她用心学习线上教学的操作方法,虚心钻研线上教学技能,常常追着跟她搭班的郭清萍老师问个不停,郭老师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指导,也好在学校领导体恤老师们线上教学存在的困难,组织了老师们学习线上教学的方法和操作技巧,并制作视频供大家学习。刘老师就抓住这个机会,一遍一遍的揣摩、练习,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试着怎么投影、怎么视频、怎么切换课件、怎么和学生互动,晚上回到家里还要找一两个学生实验,看效果理不理想,如果不理想她就再试,直到满意为止。
为了提高效率,保证上课的效果,刘老师总是认真对待每一节课,精心准备,常常是别人刚下网课,她就冲进教室,马上进入线上课堂,提前把课件,投影准备好,不愿意浪费课堂的一分一秒。课上,她要求每一位学生打开摄像头,端坐在电脑前,密切关注这每一位学生的状态,如若有谁不听课走神了,她就及时提醒,或者提问,以抓住孩子的注意力。虽然隔着屏幕,刘老师的心时刻在学生身上。
一个班50个学生,难免有家长关注不到的情况。W就是其中一位,他的父母都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孩子的学习,他常常一个人在家上网课,刚开始他的摄像头还是打开的,慢慢地就关闭了摄像头,刘老师发现了就赶紧叫他的名字,让他打开摄像头,可他说摄像头坏了。细心的刘老师感觉到这孩子肯定没听课,溜号了,就赶紧联系家长核实情况,结果还真如刘老师所料,他的摄像头好好的。从那以后,这名学生再也没敢关掉摄像头,也就保证了这名学生能正常听课了。像这样的情况不止这一个,刘老师就是这样一位对每个学生都尽职尽责的老师。
三月份,春寒料峭,空荡荡的教室里更是寒气逼人,刘老师有腰疼的老毛病,最怕这种寒冷的环境。但是为了上好网课,她硬是天天坚持来学校上网课,风雨无阻,常常是一扎进教室就是连着两节课,熟悉刘老师的都知道,她的背后总是背着一个暖水袋,同事还笑称她“就像背着一个洋娃娃”。
疫情阻隔了师生的见面,但是没有阻断老师牵挂学生的心。刘老师最牵挂的是那些平时学习比较吃力和家长顾及不到的学生,她担心他们掉队,担心他们贪玩不好好上课,所以,课堂上经常被提问的是他们,课下经常被查作业的是他们,跟家长联系最多的还是他们,在刘老师的严格督促下,虽是疫情期间,他们的学习基本没有落下。
为师者,惟匠心以致远,当臻于至善。刘老师,虽然没有什么丰功伟绩,没有催人泪下的故事,但她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默默奉献着自己,她用实际行动践行了一名教师最根本的使命:教书育人,无私奉献!
今年76岁的魏德友是一六一团一名普通党员,自1964年从军区转业到一六一团原兵二连工作后,他和妻子刘京好坚守在毗邻边境线的一片无人区,守护着祖国的边境线。“家住路尽头,种地是站岗,放牧是巡逻”是魏德友半个多世纪生活的真实写照。
1982年,一六一团原兵二连交裕民县吉也克镇管辖,原兵二连百余户群众陆续撤离。魏德友主动选择留了下来,买了3头牛、20只羊,在这里放牧巡边。
原兵二连党支部撤并后,魏德友几十年里没少交一分钱党费。“我是一名党员,时时处处要做与党员身份相符的事。”魏德友说。
52年来,魏德友倾力做好一件事——为国守边防。他用实际行动铸成了边境线上“永不移动的生命界碑”。他和刘京好的家被驻地边防派出所官兵称为“一座不换防的夫妻哨所”。
52年来,魏德友义务巡边近20万公里,堵截临界牲畜上万头(只),劝返临界人员千余人次,至今未发生一起涉外事件。
“我就是在放牧时多操了份心,这是一名党员的责任。”魏德友说。
退休后,魏德友夫妇原本可以在家享清福,二人每月有近5000元的养老金,儿女们也多次劝他们回山东老家安享晚年。魏德友却说:“我们身板还硬朗,等干不动了再说吧。”
“长年累月在荒郊野外过这样的苦日子图啥哩?”有人这样问他。
魏德友的回答很简洁:“守在这里心里踏实!”
中哈边境新疆萨尔布拉克草原的黄昏,是一种空旷而孤寂的美。
当橙红色的日轮坠向辽阔的地平线,草原深处的凉意渐浓,黑夜张口吞噬大地,形影相吊的白杨昂首坚挺,流连淡淡的夕照。
踏着彩霞的余辉,草原的牧民们挥鞭赶着牛羊,从萨尔布拉克草原毗邻边境线的春秋牧场迁移到别处的夏季牧场。
一望无垠的草原只剩下了76岁的魏德友和他的100多只羊。守边了半个多世纪,这位有着32年党龄的老党员习惯了孤独的生活。
用木条插上了羊圈的门,魏德友回到自己居住的土房,一骨碌躺到了床上。门外羊圈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低吟。除此之外,草原寂寂,四野悄悄。
流动的岗哨
萨尔布拉克草原地势平缓,边境线缺少天然屏障。除了哨点的边防军队,护边员的巡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牧民们搬走后,草原变成了“无人区”,发生偷越境的概率相对较大。塔城裕民县边防大队政委叶尔那说。
魏德友是主动选择留下来的。过着“家住路尽头,放牧就是巡逻”的生活。
每天的清晨或傍晚,魏德友要来回走8公里的牧道去边境线,看有没有人员经过的痕迹,到牧民留下的房子查看情况。
几个月前,3个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往边境方向走,魏德友扯着嗓子、一路小跑,在铁丝网跟前截住了他们,劝他们离开。
半个多世纪来,魏德友义务巡边近20万公里,劝返和制止临界人员千余人次,堵截临界牲畜万余只,未发生1起涉外事件。
“这是我和战友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要守到自己动不了的那一天。”魏德友说。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边境最危险的工作就是放牧。魏德友说,他和守边牧民坚持通过放牧的方式捍卫领土,与手握钢枪的外国士兵面对面也不曾后退。
1973年,魏德友骑马沿着没有边境设施标记的“争议区”放牛,发现一架飞机在上空盘旋。等到飞机离开后,他在盘旋区域内寻觅可疑迹象,发现两串朝向境内的脚印,向连队汇报展开地毯式搜索,最终可疑的人退回到边境线以外。
年逾古稀的魏德友仍没有“退休”的想法。有一次巡边遭遇暴风雪,迷失方向的他被困5个多小时。儿女担心父亲的安危,央求他回家养老,但一直没能说动。
魏德友的妻子刘京好告诉记者,对边境,魏德友有割舍不下的感情,一天不到边境看看,就感觉少了点东西。
“现在走了,以前不就白守了”,魏德友说完向着羊群小跑一阵,像是示意记者:自己身体还硬朗得很。
50台收音机
魏德友脖子上总挂着1台黑色收音机。这是两年前赶集的时候花80块钱买的。收音机掉漆的地方锈迹斑斑,坑坑洼洼的摔打痕迹记录着岁月的磨砺。
对这个不抽烟不喝酒的老人来说,收音机是除妻子刘京好之外的另一个“老婆”——放羊的时候,巡边的时候,种菜的时候,机子不会离身。
“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开着。”草原上信号不稳定,只能搜到4个台,但有新闻、能听歌,魏德友已经知足了。
草原风大夹带着沙土,收音机特别容易坏。从1964年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六一团兵二连屯垦守边至今,魏德友整整用坏了50台收音机。
年代不同的50台收音机,是魏德友52年守边历史的见证。
1964年,24岁的魏德友响应号召,从军区转业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与30多名战友远赴万里之外的茫茫戈壁屯垦戍边。
紧接着,他从老家接来刘京好,在边境安下了家,养育了儿女。
半个多世纪以来,昔日战友陆续告老还乡,边防战士一茬接着一茬,就连世世代代住在草原的牧民也都搬到了条件更好的定居点。而魏德友却选择留下来,独自生活在空旷的草原深处。
几十年来,老两口很少外出,想孙子孙女了,就让他们过来住上几天。
他可以过得更好
孤零零矗立在草原的土坯房,就是魏德友简陋的家。
用报纸糊的“天花板”已经泛黄,1张木头桌子歪扭地立在坑洼的泥土地面上,家里只有4张凳子,来人多了只能坐床上。
房子里没有通常照明电。窗台前6伏功率的太阳能发电机每天只供两个灯泡的简单照明和手机充电;除了收音机和手电筒,房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电器。
夫妇俩吃的米面需要小女儿翻越几十公里牧道才能送进来,喝的是门口井里打出来又咸又苦的盐碱水。
十年如一日,魏德友和老伴就过着这样的苦日子。而原本,他们可以过比这好得多的生活。
从兵团退休的时候,魏德友每月能领到将近3000元的退休工资,加上妻子刘京好的2019元,足够老两口安享晚年。
魏德友在连队有1套房子,但至今他也没有去住过1天。
前几年,刘京好感染了布鲁式杆菌。这种寄生在生羊肉的病菌发作起来会导致发高烧、浑身疼痛。刘京好时常要到城里的医院住院,留下老伴一个孤零零守边。
魏德友在连队放过牛羊、喂过猪,退休后还替别人打工代牧过。魏德友的手一次粉碎草料的时候被卷进了机器里,拔出来后10个手指头都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右手食指只剩下了半根。
艰苦的生活和不幸的遭遇,从未让魏德友退缩过。“只有守在这里,心里才踏实。”这个信念一直植根在这名老党员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