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这里是勤劳的小编阿青帮家人们整编的初一最后一课续写优秀14篇,欢迎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们缓缓的离开了座位,似乎每个人都见证了一个葬礼。只有韩麦尔先生,笔直的站在讲台上,手中摩擦着粉笔,好像在和法语作最后告别。
突然,普鲁士士兵一窝蜂地冲了进来。他们惊异地望着黑板上的。两个大字,一阵疑惑。在长达数秒的沉寂中,我有一种想回到过去的感觉,那感觉很微妙。之后,一格士兵突然叫了起来,那带拖鼻音的声音,让我大笑,可他那背上的刺刀的狞笑让我们不寒而栗。韩麦尔先生被带了出去,不,是拖了出去。我的眼睛看到韩麦尔先生没有哭,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一阵对普鲁士士兵的嘲笑。那嘲笑是大义凛然的,是充满傲然正气的、韩麦尔先生眼睛中有火一般的愤怒,似乎想要烧尽普鲁士士兵。**尔先生的妹妹从楼上下来,手里提着行李,看到这一情景,手垂下来了,行李被一只无形大手给重重摔到了地上,那声音,似乎是在哭泣。
我们一伙人在学校门口守了一天。终于等到了**尔先生,韩麦尔先生嘴唇蠕动着,说:“我得走了,小弗朗士,记住了,不要忘记你是一个法国人,是说法语的。”说完,**尔先生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楼了。霎那间,我觉得天旋地转,心中又有了一种想回到过去的感觉,,那感觉很揪心。
韩麦尔先生在这天的夜晚就离开了镇子,我急于找到他,便向被村里人不敢去的地区分界走去。那里荒草凄凄,我被如山,如海的野草吓住了。这里,我的耳朵依稀听出法国**的声音——韩麦尔先生!我飞一般向那个方向奔去。起初,我看见了一个小点,后来,那个点变得无比高大,我知道——我找到韩麦尔先生了。“韩麦尔先生!”“小弗朗士。”韩麦尔先生一顿惊异,眼中流出了泪光。那泪光在法国**的声音中,慢慢滴落。泪光落在了草地中,泪光落在了我的心中。“小弗朗士,想法语吗?”“想!”“想,想就好。”韩麦尔先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给镇上的人》‘我接过东西——原来是一本法语书。韩麦尔先生又走了,我再也找不到了,在以后,只有这本书陪我了。
照样升起,那一轮红日好有力量!我心中注满了信心,心中也鼓起一种感觉——我回到了“过去”了,那感觉有悲伤,又激动。
“放学了,——你们走吧。”
放学了,我们都陆续走出了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我回头望了望这熟悉的老朋友,仿佛在下一秒他就要消失在我的心里。在这个院子里有多少事情值得我们怀念啊,上课不专心;被韩麦尔先生批评;每天上课之前喧闹的场景……往事一去无复返,我只能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踏在回家的路上,再见了韩麦尔先生,再见了我的法语课。
当我静静地走到镇公所得时候,好奇以及悲观的心情在相互消极着,“去看看布告牌吧。”“不去,有什么好看的。”……一轮挣扎之后,我决定去接受这个事实,我走向了布告牌。“由于战争失败,我们的阿尔萨斯和洛林被迫割让给普鲁士,普鲁士命令这两个省的学校只能教德语。”突然,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正折磨着我的。心,“为什么?”这句话在我的心头不断的出现,我快受不了了,我正哭着,跑回家里。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来到了锯木厂后边的草地上,现在已经没有了普鲁士士兵在操练了,画眉却还在树林里宛转地歌唱。大概它们还不知道吧,看着它们欢快地歌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无奈。
我还在静静地走回家,心里的心情千变万化,失去国土的事实虽已接受,但我也不能接受德语,因为我是法国人!
在安稳和平的生活里,我们要学习法语;在动荡不安的社会里,我们仍要学习并记住法语,难道不是吗?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奇怪的是,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离开座位,后排的邮递员、镇长,这些人也和我们一样,静静地坐着。教室里只有韩麦尔先生“咚咚”的踱步声。
我从余光里看到,郝叟老头扶扶他的大眼镜,用树枝般干枯的双手去抚摸那本初级课本上那美丽的圆体字。难道就要这样,与我们可爱的母语永远地告别了吗?想到这儿,我的眼眶湿湿的。
这时,韩麦尔先生又说了一句:“放学了,——你们走吧!”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话里带着命令。他说这话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更加苍白了。他瘫在椅子上,默默地注视着我们,他的眼神里,有对我们的不舍。
镇长带头站了起来,最后地看了看这间教室,看了看这所小小的学校,看了看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一切都那么熟悉!之后,他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我却久久凝望着韩麦尔先生和自己上课的教室。回想起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么突然,那么可怕!一切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小弗郎士!”等我回过神来,韩麦尔先生早已站在我的面前,“不用伤心了,小弗郎士。这些侵略只是让我们的祖国受点儿皮肉的苦,可他们却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他的眼神中有了光彩。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推出了教室。我最后望望这所学校,这位严厉而温和的爱国教师。
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普鲁士士兵的号角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看到,他们的眼中、脸上、嘴角,全是胜利的喜悦。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因为——他们俘虏不了我们爱国的心!
虽然明天就只能学德语了,但我们的母语——法语却永远不能让我们忘怀!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韩麦尔先生的院子和他略显苍白的脸。
下课了,有些同学好像还不愿意离开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依依不舍的,但有些同学却飞似的奔出了教室,大概不想因为最后一节的法语课的情绪而哭了……
小弗朗士和一些同学走到韩麦尔先生的旁边去问一些关于法语音节的问题,韩麦尔先生很高兴的回答了他们,那些奔出教室的同学又奔回来了,原来他们去买了一些东西来送给韩麦尔先生,以做纪念……
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开的时候到了,韩麦尔先生的妹妹来叫他了,韩麦尔先生也依依不舍的,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呆了40年的地方,他又走遍了学校每一处,小弗朗士和同学们也一起陪他走了一边。
临走之前,韩麦尔先生叮嘱了几句:“小弗朗士,你要听话啊,新老师来了之后不要调皮,上课不要再迟到了……还有你,最调皮的……你作为班长要管好他们……我走了,用不着想念我,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望着韩麦尔先生离去的背影,那件绿色礼服和黑礼小帽,小弗朗士哭了,他很后悔当初没有认真听韩麦尔先生的课,作为阿尔萨斯人,竟连自己的母语都没学好!
小弗朗士用法语喊了一声:法兰西万岁!
再别了,院子里的花儿们;再别了,院子里的鸟儿们;还有您,尊敬的韩麦尔先生,永别了……
我边往后望,边用手拭着眼泪。
当我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镇上的铁匠华希特这时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准备逃离这座魔爪下的城市。那块不吉祥的东西_布告牌,还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却渐渐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气吧!
天阴沉沉的,开始起风了。
画眉依旧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树上,但它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糟透了。因为它并没有像早晨那样欢快地歌唱,而是瞪大双眼,望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也许它是想从行人群中找出那个使大家都不愉悦的罪魁祸首。这眼神,在正义的人们眼里看来,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话;但如果是在像强盗那样邪恶的人的眼里的话,就会变成恐怖的、可怕的。,还有点令人毛骨悚然。锯木厂后边的草地上,普鲁士兵喊着一二一的口号跑着步,他们是想将整座阿尔萨斯城都踩在他们的铁蹄之下。这样的人太可恶了,我心里想,同时边用脚去踢路边的石块。哎哟!好疼。臭石头,烂石头,连你也欺负我们,和那群强盗普鲁士兵一样,大坏蛋,臭鸡蛋。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天渐渐地黑了,此刻,我突然冒出个念头:这是不是昭示着我们离黑暗的统治越来越近了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下课,最后一课还是下了。这是一堂多么难忘的课呀!
小弗朗士走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回想上课的内容,想起那是最后一堂法语课时,他悲愤,他难过,不觉泪已滴落在脸颊上。
他低着头,独自伤心,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沉默不语。
他遇到了刚散队的普鲁士兵队,未曾看路,所以撞到了。那个被撞的士兵趾高气昂地拍打了一下衣服,说了一句:“滚!”、
他没有去回骂,士兵们离去扬起的尘土里,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
第二天,教德语的老师来了,小弗朗士来到学校申请退学。这一举动引起了许多同学也申请退学。一时间,学校离没有任何学德语的`学生。
他们这些学生爱国学生组织在一起,开始了他们的抗德之旅。他们先是举行游街,又把爱国宣传单四处分发。
这一举动引起了德国头领的高度关注,把小弗朗士逮捕进行酷刑。小弗朗士在牺牲前用德语重复这一句话:“法兰西万岁!”
小弗朗士牺牲了,但有更多的反德者在继续他们的活动。
小弗朗士坚信,德国是永远也灭不了法兰西的!割让之地也终究会回来的!
在镇上的的人们和我们都缓缓地注视这这间教室——充满爱国氛围、历经沧桑的教室,每个人都想在这充满法兰西的浓郁气氛的教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显示不允许,时间还会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教室……
此时天气依旧暖和,依旧晴朗。可上帝赐予法兰西的。天气是阴暗的,布满乌云的,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好受。走出院子,看到很多镇上的人站在门口,表情痛苦,却似乎又在为上帝慷慨赐予人们的最后一节法语课而感谢。这时的画眉依旧唱着歌,可是却那么忧伤,一个个音符编织出了法兰西民族的痛苦啊!而我,也仿佛在这一节课中懂事了许多……
在晚上,听着普鲁士兵的操练声,我失眠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人们的表情,老师的痛苦……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临。第二天,天灰蒙蒙的,乌鸦低声叫着,我背着新的课本去上学,走到教室,看见散落的字帖——咦,那是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过铁匠铺的时候,铁匠华希特边收拾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
在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画眉的叫声变得凄惨切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当老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以后在也学不了法语了。我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流,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重新上学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我走出了教室,望操场上看去,平时放学的时候,那里总是非常热闹,有的在跳绳,有的在跳皮筋;有的在捉迷藏。
可是今天放学的时候校园里却非常的安静,同学们个个都很沮丧,我想他们这时的'心情大概和我一样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突然我看见一群普鲁士兵还在那儿操练,这时我并不觉得这有多么有趣了 ,而是非常的憎恨他们,憎恨他们为什么 要强占我们的家园?为什么不让我们学习我们的国语?
时我想起来我们的国语老师韩麦尔先生说的话:“我们必须把法语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单单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象 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所以我决定以后要好好学习,每当我碰到难题就会想到韩麦尔先生的话。问题就会解刃而解。
许多年后,我们终于把那扇漆黑的监狱大门打开了,举国同庆,于是我想回到我那所学校去看看。我到了那儿,现在的学校和以前没多大区别,只是里面 生和老师变了,空气也变的自由了许多。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最后的一课。
“放学了,——你们走吧。”
韩麦尔先生无力地垂着头,换做在平常,大家会立马起身将书本塞进书包里,凳子磕地板的声音,值日生打扫地面的声音,同学们讨论一起去哪玩的声音响作一团,可今天谁也没起身,只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我听见同学们的泪珠滴落在课本上的声音,自己眼眶里也盈满了泪。
韩麦尔先生抬起头,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他没有出声,一位同学突然扑到韩麦尔先生的怀里抽泣起来,大家便也都起身围到韩麦尔先生身边,郝叟老头拿出白净的手帕擦擦眼角,从前的镇长轻拍着韩麦尔先生的背,静默地看着他。韩麦尔先生用极细小的声音对我们说:“谢谢大家,回去吧……”大家慢慢退回自己的位置收起书来,我的'喉咙里似乎搁了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今天的书本好像有千斤重,总是拿不起来,这收书过程像过了一个世纪。
收拾完东西,大家摇摇晃晃地慢慢挪出教室,也不敢回头,怕看见韩麦尔先生悲痛的神情,我却是回头看了一眼韩麦尔先生,他静静地用一只手扶着门看着我们,也像是在看遥远的天边,我举起沉重的手,向韩麦尔先生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他没发现,依然用空空的目光看着大家远去的方向。我紧紧抱住伴了我许多的法语课本,将两滴热滚滚的泪滴入走了无数遍的韩麦尔门前的土地里,转身离开了。
我背着书包,缓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从前的我,一定第一个冲去学校,是全世界欢乐的小鸟。而今,我的步伐似乎比蜗牛还慢,身上好像被压了块大石头,腿几乎不是我的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不住地回头望着学校。那个严厉的令人有些害怕的韩麦尔先生再见了,再也不见了。所有人都会想念你的,敬爱的韩麦尔先生。今后,我和同学们还会在教室上课。只是,没了韩麦尔先生的教导,见不到韩麦尔先生的戒尺,听不见韩麦尔先生责备。我不想学那些无趣的德语。我是法兰西人!我是法兰西的小弗朗士!
我几乎能想象到韩麦尔先生的伤心与落魄。这可怜的人!四十年的法语教师,眼前所有的一切成了灰烬。难道是我平时不好好学习的恶果吗?如果是,那我保证一定好好学习法语,一定不淘气了!
街角,我看到韩麦尔先生和他的妹妹带着行李,正要离开。
“韩麦尔先生!韩麦尔先生!”我喊住了韩麦尔先生,“韩麦尔先生,您穿上这套绿色礼服显得特别高大和帅气!”
韩麦尔先生回过头:“谢谢你,小弗朗士。或许,我再也不会穿这件礼服了。你们所有人我都记在心里了。没多少时间了,我得走了。再见,小弗朗士。愿我们还能相见。”
“再见,韩麦尔先生。”
远方的乌云波及到这里,快要下雨了。街上能见到许多被德语招牌取代的法语招牌。我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法兰西万岁!”我心里默念。
那天放学了。我正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早晨晴朗的天空现在阴云密布,空气中夹杂着丝丝凉意。法国的太阳,你也在为我们伤心哭泣吗?
画眉的叫声低低的,带着些哭腔,颤抖得像是片凋零的叶子在空中摇摆。它大概也知道吧,不让我们说法语就像不让它们唱歌一样令人难受。普鲁士兵已经撤走了,几块石头孤零零地立在那片空地上,我不禁朝那边吐几口口水,这帮混蛋!
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爱我的`老师,我的学校,我的母语,我的祖国啊!有些破旧的桌椅,高高的胡桃树,缠着窗户的紫藤……还有韩麦尔先生,我是多么尊敬他呀!韩麦尔先生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的确是这样,一点儿没错。说起来就像玛丽弹得钢琴曲一样好听,写起来也是,就像画一样,对,它比任何一首曲子、任何一幅画都要好听、好看。我为什么就没早点发现呢?法兰西,法兰西,我多么爱你呀!
我怎么以前还逃课呢!想到这儿,我懊悔极了。现在我连分词都背不下来!韩麦尔先生今天就要走了!
韩麦尔先生要走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掉头往学校跑,幸好韩麦尔先生才刚刚坐上马车。
“韩麦尔先生!韩……麦尔……先生。”
“小弗朗士?”韩麦尔先生刚想跳下马车,马车却已经动了。
“先生!先生!”我叫道,泪水溢出了眼眶。
“再见了,小弗朗士!”韩麦尔先生喊道,“失败只是暂时的!最后的胜利将属于法兰西!”
马车走远了。
“对,对。”我笑了,“法兰西万岁!”
我轻轻擦去课本上的灰尘,缓缓的将课本一本一本的塞进书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想到韩麦尔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但当我看到韩麦尔先生高大的背影时,似乎又听到了韩麦尔先生铿锵有力的声音:“法兰西人是最有骨气的,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顿时坚强起来,忍住泪水,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我走过铁匠铺的时候,铁匠华希特边收拾着行李,边对徒弟们说:“我们已经成了亡国奴了,说实在的,离开这儿是对的,指不定哪天又发生战争了呢!”听到这儿,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
此时的天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为阿尔萨斯哭泣。画眉的叫声变得凄惨切起来,似乎也在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感。普鲁士兵依旧“一二一二”地齐步走着,他们昂着头,得意地掠夺来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脚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不避让,瞪着仇视的`眼睛看着这群流氓。一个普鲁士兵冲着我吼道“快让,小鬼,都当了亡国奴了,也不老实点!”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声:“法兰西万岁!我们属于法国!”然后发了疯般地冲向了镇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该死的布告,撕了个粉碎。还没等干完,我的脑门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枪杆,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阿尔萨斯的上空重新飘扬起法国国旗,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站在讲台前,给孩子们讲着法语,动情地讲着法语……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这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望着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着,忽然,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我咬了咬牙冲出教室,泪水夺眶而出。
走在平时令人开心的小路——放学的路上,而今却那么的悲伤。画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转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诉说着失去国土的伤痛,叫声如此凄凉。
经过锯木厂后面的草地,普鲁士兵得意地走着。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拳头紧握,却什么也做不了。
镇公所前的布告牌边早已空无一人,我走过去,忽然,两个普鲁士兵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们以后只能用德语啦!谁叫你们这些亡国奴没用呢?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我们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哈哈哈哈。“我满脸通红,憎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愤,举起拳头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随后立马拔腿跑回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着行李。
我拿出韩麦尔先生给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来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法国国旗重新飘扬在湛蓝的天空中,而我变成了韩麦尔先生,深情的为大家讲授者法语。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挥泪告别了这座如同童话般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