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诗是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相传由中国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大家带来的打油诗大全160首 通用7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最近,一位在省级电视台工作的朋友发来条短信,内容是首打油诗:“投身新闻英勇无畏,报道采访貌似高贵,其实生活极其琐碎。为了生计吃苦受累,走乡串巷终日疲惫。片子被毙昏天黑地,加班加点继续卖力,日不能息夜不能寐,领导一叫立即到位,一年到头加班受罪,劳动法规统统作废,身心憔悴暗自流泪。屁大点事反复开会,逢年过节家人难会,分分秒秒不敢离位,节目改版让人崩溃。采访应酬经常喝醉,不伤感情只好伤胃。工资不高自己交税,看望领导还得破费。抛家舍业愧对长辈,身在其中方知其味。记者哪有社会地位,全靠疯疯傻傻自我陶醉。”
笔者看罢,哑然失笑之余,不禁思绪万千。平心而论,虽说诗中不乏调侃乃至消极、偏激的成分,但某些说法也确实令笔者感同身受。回想身为“电视人”的岁月,策划栏目必然通宵达旦,节目改版势必披星戴月,早市散场时才回去休息也不足为奇。再者,由于播出时间的最小单位“帧”于无形中渗透到工作和生活的诸多方面,使得自己难免变得神经兮兮起来:审看节目磁带不亚于鸡蛋里挑骨头,只有等到安全播出后才能暂时享受一下放松的心境。这也说明,新闻工作在承载荣耀与崇高的同时,更蕴含着辛劳与付出、责任与道义。
正因如此,打油诗中所流露出的记者的倦怠心态,虽在情理之中,却不容“一笑而过”。不言而喻,过度负荷可以导致激情的衰竭、个人成就感的低落等亚健康心理状态,而对于那些年龄小、资历浅的媒体从业人员而言,更容易形成梦想与现实的落差。其实,在时间限制内完成任务、践行社会的期许、应对各界的压力,这些本身就是新闻工作的特质。进而言之,综观采、写、编、评、播、印、发等新闻操作的实务层面,无一不是在多重压力下完成的。所以,认清造成某些记者工作倦怠的因素主要源于长期压力的积累很有必要,如此,他们就可以通过各种缓解压力的行为进行自我调适。当然,这一现象也要求媒体采取更加人性化的“亲情”管理方式、制定更加科学的工作制度。
对于那些正面临职业倦怠危机的记者而言,必须学会以一颗平常心去正视压力,并且有效地舒缓、释放压力。唯如此,才能以此为契机,在进一步认识自我的同时,重新获得工作的激情与活力,从而迎来事业上新的进步。
(作者单位:广西师范学院新闻传播系)
戏谑“杨大鼻子”
“杨大鼻子”,是胡适给好友杨杏佛起的外号。某天,胡适去杨宅造访,恰巧主人不在家。性格幽默诙谐的胡适独坐无聊,忽发诗兴,留下了一首打油诗《致杨大鼻子》,诗曰:
“鼻子人人有,唯君大得凶。直悬一宝塔,倒挂两烟筒。亲嘴全无份,闻香大有功。江南一喷嚏,江北雨。”
杨杏佛回家后看到该诗,边读边笑,连呼“好诗!好诗!”
戏谑老外妇女
胡适爱作打油诗是出了名的,朋友们戏称他是“榨(油)机”。
胡适留学美国期间,甚至拿老外也开涮找乐儿。他曾写有一首描绘“西洋相”的《纽约杂诗・新妇女》打油诗。诗曰:
“头上金丝发,一根都不留。无非争口气,不是出风头。生育当裁制,家庭要自由。头衔‘新妇女’,别样也风流。”
白话打油诗
新文化运动中,胡适反对文言文,提倡。他写过一首关于文字方面的白话打油诗。
“文字没有雅俗,却有死活可道。古人叫做欲,今人叫做要;古人叫做至,今人叫做到;古人叫做溺,今人叫做尿;本来同一字,声音少许变了。并无雅俗可言,何必纷纷胡闹?至于古人叫字,今人叫号;古人悬梁,今人上吊;古名虽未必不佳,今名又何偿不妙?至于古人乘舆,今人坐轿;古人加冠束帻,今人但知戴帽;若必叫帽作巾,叫轿作舆,岂非张冠李戴,认虎作豹?”
这样深入浅出,诙谐幽默地介绍古今文字知识,将文言文与对照,确实妙趣横生。
庐山妙作打油诗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前后,和联合邀请全国各界名流学者到江西庐山开谈话会。7月11日谈话会上,与发言后,胡适慷慨激昂,发表了一通抗日救国演讲。在座的胡健中先生听后,即赋诗一首:“溽暑匡庐盛会开,八方名士溯江来。吾家博士真豪健,慷慨陈词又一回!”言词中颇含戏谑之意。
胡适看后,随手写一首白话打油诗回赠。
“哪有猫儿不叫春?哪有蝉儿不鸣夏?哪有蛤蟆不夜鸣?哪有先生不说话?”四句反问,信手拈来,类比生动,饶有风趣,幽默有加。
相传宋朝有个凭贿赂中了解元的张安,一次读书时看到书中有“蔡中郎”三字,便破口大骂古人才疏学浅,连“郎中”都弄错了。其实“蔡中郎”指的是汉代的蔡邕,在汉灵帝时做中郎将,而“郎中”是旧时对医生的别称。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嘲讽不懂装懂自以为是的张安:“张安成安张,少见又怪多。改行当郎中,大门挂牌招。如何作元解,归去学潜陶。”作者故意颠倒了“张安”、“多怪”、“中郎”、“招牌”、“解元”、“陶潜”,无情地讥讽了张安的不学无术。
清朝康熙皇帝一次出游,一时兴发,指着路旁的一尊石人问道:“这叫什么名字?”一位翰林学士被皇帝的目光所扫,慌不迭地答道:“回陛下,这叫‘仲翁’。”其实康熙心里明白,这路旁的石刻巨人叫“翁仲”。次日早朝,康熙与群臣议事已毕,起身拂袖回宫,此时皇帝宝座上飘下一张御柬来,近侍拾起,上面写着:“翁仲如何读仲翁,想必当年少用功。从今不得为翰林,贬尔江南作判通。”这是一首朗朗上口的打油诗。诗的第一句嘲弄那个翰林学士竟把“翁仲”说成“仲翁”;第二句是责备他往日读书不扎实用功;第三句宣布罢官;第四句给以出路。皇帝手谕圣旨竟用打油诗写出,旷古罕见。
上世纪70年代初期,时任《人民日报》总编的某人在一次宴会上与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同席,一见桌上名单,他便打招呼称对方为“夏鼎同志”,弄得场面十分尴尬。此事传出,作家白夜写了首打油诗:“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听了吓一跳,偷我头上一个乃,还来和我打交道!”诗很快传遍北京,几乎家喻户晓。
一次南京某报登载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名单时,把委员朱复误排为“失夏”。朱先生看了哭笑不得,戏作打油诗一首:“铮铮筋骨何曾断,小小头颅尚喜在。从此金陵无酷暑,送春归去便迎秋。”诗的意思是说:你们抽掉了我的脊梁骨(“朱”字抽去了中间的一竖,成了“失”),好在我的头颅还留着(“失”和“朱”上部分相同),从此“三大火炉”之一的南京(金陵)失去了夏天,从春天直接进入秋天,再无酷暑烦人,多美啊。此诗妙趣横生,幽默风趣。
自醉打油诗
醉态千差万别。明代《解愠编》中有一首题为“酒戒”的打油诗,活化出这样一种自醉的醉鬼形态。诗曰:
一盅笑宴宴,两杯喜沾沾。
三瓯颜色变,四碗发狂癫。
言语无关裹,唠叨有万千。
骂街寻斗殴,挥臂抡双拳。
口嘴尖如钻,腰身软似棉。
行如风摆柳,坐立总蹁跹。
在作者犀利的笔触下,好酒者如何成为醉鬼的过程,乃至醉后近乎于地痞无赖的丑态,被几笔勾勒出来,宛如一幅幅街头漫画,形态逼真。其实,诗人不惜笔墨铺陈渲染,其立意其构思如语法中的半面语一样,就在于“酒戒”。
“醉”人打油诗
有些人醉酒,不限于“骂街寻斗殴,挥臂抡双拳”的“自我游街”状态,还常常去“醉”人。传说生性浪漫的唐伯虎一次去岳母家,醉后倒床便睡。妻妹见姐夫所盖棉被半落于地,便入室为其盖好。这时,迷迷糊糊的唐伯虎伸手便抓,妻妹很是反感,于是写下一首打油诗:
好心给盖被,却来抓我衣,
原道为君子,谁料是赖皮。
―可气!可气!!
次日,唐伯虎醒来,一见这首打油诗,立即想起梦中所为,心中很是懊悔和羞愧,遂也写了一首打油诗,为自己辩解:
酒醉烂如泥,怎辨东与西;
原想拉妻子,不知拽小姨。
―失礼。失礼。
唐伯虎的岳母读了这两首诗,好笑之余,一则深感自己劝酒有责,二为消除姑爷与俩女儿间的误会,仿其模式,也写了一首打油诗:
伯虎拉妻衣,竟误拽小姨:
怪我劝酒多,两两莫相疑。
―正理!正理!!
这三首打油诗,俗言俚语,独具魅力;生活细节,极富情趣。小姨子的恼怒,唐伯虎的尴尬和狼狈,唐伯虎岳母的长者之风,无不跃然纸上,让人在嬉笑打诨中警醒自身。
论酒打油诗
人们对酒历来各执一词。传说宋朝坡和佛印和尚以“酒色财气”为题对诗,各抒己见。
请看佛印和尚的诗:
酒色财气四堵墙,
人人都往墙里藏。
若能跳到墙垛外,
不活百岁寿也长。
再看坡的诗:
饮酒不醉最为高,
见色不迷是英豪;
不义之财切莫取,
和气忍让气自消。
这两首诗风格幽默,语言俏皮,道理彰著,主旨突出。前一首把酒看成洪水猛兽,排为四戒之首,反映了 “人生在世,惟酒色财气最不可沾”的一种偏颇观念。而坡的饮酒观因辩证灵活、切合实际为古今大多数人所赞同。
看,小小的打油诗,也能探讨饮酒与人生的大问题。
节酒打油诗
酒的消费量在古代和年景好坏有直接关系,现代和饮酒人收入密不可分。所以,善饮和好饮者在“手头宽裕”时,亦应“居安思危”,不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喝谅水”。《古今笑史》里一则题为“荒年戏语”的打油诗,就突出地体现了这一观点。诗曰:丰年人不觉,家家喜饮酒;荒年要酒吃,除却酒边酉。
这首打油诗,运用对比的手法和拆字的技巧,教育善饮者要防患于未然,否则,将陷入“除却酒边酉”,只能喝水度日的窘境。读后,在玩味其戏言俗趣之余,更应感悟其深刻的思想寓意。
戒贪打油诗
古代酒类打油诗,不仅有对善饮好喝者的,还有对卖酒者的。《世界五千年幽默总集・中国卷》中就有这么一首:
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
井水当酒卖,还说酒无糟。
草青无一色,
忘情已无颜。
何故问清影,
似留飞泉音。
木
落木洞庭下,
萧萧风飘洒。
可惜无一物,
何求碧连天。
登楼
望楼似回心静意,
风动铜铃翠竹音。
登楼忘心无归情,
求得明月似笑怜。
望流
遥望瀑布看奔腾,
飞暴惊起浪千层。
不早君,三次元女,外貌协会VIP,学中文的苦逼;爱生活更爱吐槽,爱美食所以爱下厨房,自封居家好少女;人生格言:人丑就要多读书!
[一部电影]
严格来说,《春天不是读书天》不算我看过的电影里面最好的电影,但确实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原因很简单。
首先,电影的中译名很讨喜,“春天不是读书天”,瞬间戳中了我被每课必点的老师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心脏好吗?春天不是读书天啊夏日炎炎正好眠,又是秋来冬又至,收拾书包好过年啊……好!过!年!
然后,男主性格很讨喜,就是那种父母面前各种装乖卖萌然后暗地里逃学旷课让老师头痛不已的家伙,并且逃课手段高超作案多年从未被逮……要知道,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可是叫《翘课天才》啊。
怎么说呢,菲利斯在某方面满足了我对青春期的所有幻想:本身聪明机变,长得也很不赖,有一个漂亮的女友,一个死心塌地陪他出生入死赴汤蹈火的好兄弟。而所谓某方面,大概就是青春期叛逆的躁动感和对一成不变的寡淡生活的反抗吧。回想我自己的高中生活,胆子再大也不过是偶尔翘翘体育课去小卖部买个冰淇淋,或者翘掉语文晚自习跑到教学楼顶层吹吹风而已。相比菲利斯堪称惊险的翘课经历,实在不值一提。
当然,最后友情提示:翘课有风险,模仿需谨慎。
[一本书]
我高中时代最喜欢的一套书是《明朝那些事儿》系列。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喜欢到走火入魔买全了七本实体然后花了两个月时间,把这七本书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喜欢到把作者当年明月奉为男神;喜欢到跟身边的每一个人疯狂推荐,死乞白赖要借给人家看。
历史这玩意,在我没接触到《明朝那些事儿》之前,一直是枯燥乏味的。实不相瞒,高中的大部分历史课,都被我用来补觉了。而《明朝那些事儿》,完全颠覆了我从前对历史的认知。它让我知道,历史原来也是可以这样好玩的、有趣的,教科书里那些死气沉沉的人名,原来真的曾经鲜活地存在过,和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样,有喜有怒,会哭会笑。当年明月一支笔,就像观音手里的杨枝甘露,轻轻一点,那些人物就都活了起来。嬉笑怒骂,呼之欲出。
当年明月最大的“好处”在于,他与所有治史者一样,秉持着最严谨的态度,以及无可挑剔的逻辑思维,却写出了颠覆以往所有史学著作的文字。
[一个地方]
大理。
虽然我至今没有去过这个地方,但……难道还不允许我向往一下吗?!
至于喜欢的理由,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高一时不学无术,在一腔少女情怀的驱使下阅遍了当时各大言情网站的榜单穿越文。其中追得最久最辛苦,也最喜欢的一部,在这里我就不说它的名字了。只摘录文中,当年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一个男性角色,对女主说的一句话:“这算什么,叶榆家家种花,层林尽染,风花雪月之乡,比起这个兰郡要强之百倍。”
看过的人都知道,上面的那个叶榆,指的便是大理。当初看到这句话,我也说不出到底是哪个字吸引了我,总之是铭记在心,日思夜想,梦不能忘。然后开始留意搜集起一切与大理有关的信息。
知道了它背倚苍山,面临洱海,风花雪月,美不胜收。知道已经有许多人早就发现了这里,守着其中风景明丽的一个小镇,安安静静地发呆养老。
也知道了,早晚有一天,我会到达那里。
[一个人]
钱钟书——他应该会是我永远的男神NO.1了。
肩宽腿长一米八,长相周正气质佳。博古通今安贫乐,钟书先生俺要嫁。喜欢一个男人,就为他写一首打油诗吧……闭嘴!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他的成就我就不用说了吧?其实相比于更广为人知的《围城》,钱钟书两部学术论著《管锥编》《谈艺录》才是真正集他毕生所学之大成所在。如果说《围城》只是他年轻气盛小打小闹耍耍小聪明,那么这两本书便是他在多年沉淀后厚积薄发,恣意。常人很难想象,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大的知识储备量,简直像一座移动的图书馆。更可怕的是,这个图书馆还有着十分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
所以,他是我的神。
[一种生活]
说到这个,就想到我加入过的一个小组,小组名字叫:老师我的理想是置一处小院子。是的,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种花种菜,最好还要有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榆树,春天吃榆钱儿,夏天可以纳凉,秋天在院子里烧烤喝啤酒,冬天就搬张躺椅,看书晒太阳。
院子当然是置在乡下,但也不用太偏远,保证空气足够清新就行。如果是江南某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就再好不过。我到镇上的中学当老师,每天骑二十分钟自行车上班。早中晚饭都在自己的小厨房里做,食材是自己院子里种出的菜。还有足够漫长的寒暑假期,允许我偶尔自我放逐,到外面随兴地转。
打油诗说起来朗朗上口,为众人喜爱,广为流传,故又名顺口溜。
到了现代,打油诗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往往能折射出一个时代的影子,闪现着一
个时代的灵魂,故鄙人叫它做时代歌谣。
山东是齐鲁故地,孔孟家乡。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纷乱无序的历史舞台上,此地曾有两位著名人物异常活跃,各领,那便是前清状元
公王寿彭和民国军务督办张宗昌。张督办拜王状元为师,王状元食张督办俸禄;张追捧王,必恭必敬;而王追随张,亦步亦趋。二人一文一武
,一雅一俗,可谓反差巨大,对比强烈;却互敬互补,配合默契,故而颇值得一书。
张宗昌(1881—1932)字效坤,山东人莱州。早年曾在东北为匪。辛亥革命爆发,率百余兵马回到山东,任民军团长;不久投靠北洋军阀
冯国璋,因“功”升任副总统侍从武官长;后又转投奉系军阀,升至军长。1925年,以“军务督办”名义盘踞山东,人送绰号“狗肉将
军”。其间与王寿彭合作,创办山东大学;1928年被迫下台,客寓天津。后被军阀韩复榘派人暗杀。清廷退位,世风大转。文人黯淡,武夫称雄。张宗昌之辈如鱼得水,乘时而兴,高调登上历史舞台。然此人虽一介武夫,却颇喜风雅。由
于历史惯性的作用,民国初年的前清翰林尤其是状元公仍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和声望。宗昌大权在握后,或是出于心灵深处对拜状元公的崇拜
与钦羡,或是想附庸风雅以博取令名,或是兼而有之,便主动拜寿彭为师,经常吟“诗”作“赋”,还出版了诗集《效坤诗抄》。品味其“作
品”,辄让人忍俊不禁。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这是宗昌所作《笑刘邦》。因宗昌总将汉张良引为同宗,所
以才有第三句中“俺家小张良”。张良乃汉代著名谋士,于助刘邦灭项羽功劳最著。宗昌称之为“俺家小张良”,以表明自己是张家老大;后
两句才提到张良功劳,引为本家,是为抬高自己;而刘邦则不足道也,真可谓目空一切。“奶奶的”是山东人嘴边粗话,竟也入诗。
另有一首,题为《改写<大风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以此抒发回家乡当上土皇帝的自得之情。《大风歌》原诗是:“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宗昌增加一句,自封英雄,不可一世,首句匪气十足,乃本色语。末句“扶桑”指日本,表明其对日本侵略者满怀憎恨,爱国之心未泯,是此“诗”值得称道之处。
一次,张宗昌游泰山毕,赋诗一首,命名曰《咏泰山》:“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虽粗俗少文,但不乏幽默之感。
一日,一阵电闪雷鸣之后,宗昌顿来灵感,欣然命笔,成《天上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镰,好像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想象奇特,言人之所未言,可见其形象思维十分发达而活跃。
“诗言志”。宗昌上述“作品”,旨在抒发思绪情感,表现自身才华,每首皆与其身份、教养相符,真实自然地表现了一介武夫的内心世
界。只是言辞过于粗鄙直白,简直就是发自心胸之吼叫与呐喊。令人读后印象深刻而难以忘怀
中国不愧是诗词大国,古往今来,上至皇帝后妃,下至市井平民;雅至文人学士、大家闺秀,俗至贩夫走卒、乞丐盗匪,皆能吟诗。当然水平参差不齐,品位更当别论。阳春白雪者为诗人;一塌糊涂者成笑料。宗昌无疑属于后者。据说寿彭经常为这位弟子改诗,上述各“诗”是否真经过状元修改润色,恐只有天公晓得。以作品水准考察,即使有状元公指导,然以宗昌之资质,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神鬼亦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