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的演唱会的举办,我们不难发现演唱会票价整体上涨!为什么演唱会票价整体上涨?这次为您整理了为什么演唱会票价涨3倍黄牛还说不赚钱【9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违法。首先,对于“黄牛”行为,刑法规定如下黄牛构成犯罪:倒卖车票、船票的,非法倒卖土地使用权的,倒卖文物的。以上倒卖行为是构成犯罪的,违反了刑法。
其次,对于刑法规定以外的黄牛倒卖行为,需要查询具体的各行业的行政【法律法规】,例如,我国行政许可法规定,不得倒卖行政许可证件;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严禁倒卖进口配额、进口登记证明和进口许可证的通知规定,不得倒卖进口配额、进口登记证明;粮食流通管理条例规定,不得倒卖国家限定用途的政策性粮食;报废机动车回收管理办法规定,不得倒卖疑似赃物或者犯罪工具的机动车或者其发动机、方向机、变速器、前后桥、车架等。
我国有67部法律、232部行政法规、1300部行政规章提到了“倒卖”,在此不能一一列举,如果要查询黄牛行为是否违法,要查询本行业的具体规定来判断。如果本行业没有法律规定倒卖行为非法的,法无禁止皆可为,则是合法的。
综上,黄牛行为的边界是,如果不违反本行业的行政法规,则不违法;如果违反刑法,则构成犯罪。
【法律依据】:《刑法典》第二百二十七条 【伪造、倒卖伪造的有价票证罪】伪造或者倒卖伪造的车票、船票、邮票或者其他有价票证,数额较大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票证价额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金;数额巨大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票证价额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金。
1 运营成本上升传导至票价,上座率影响票价波动
在张熠明看来,演唱会门票价格较疫情前有10%-20%的涨幅是非常合理的,同期的电影票价几乎已经翻倍。从演出公司的角度来看,现在举办演唱会的成本相较之前提升了很多——小到机票、酒店的费用,以及场馆的租金,大到演出制作费都在上涨。歌手总是希望自己的演唱会一次比一次更出彩,所以不断升级软硬件,希望提供给观众更好的视听享受,对于制作也会提出更高的要求,导致演唱会成本不断增加。“实际上与演唱会相关的所有成本都在增加,我觉得在这个前提下适度提升票价是合理的,也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如果提高票价却卖不动,那就是不合理的市场定价。一切都是根据市场而流动变化的。此外,我们今年的一项工作重点是打击黄牛高价炒票,一些相关的方案举措也在与文旅等相关部门沟通协商。”
沈玥也透露,草莓音乐节每年都会升级制作,以期让观众获得更好的体验。“今年下半年,我们会给大家带来更有科技感的现场,包括更多的电子屏幕的运用等等。”制作升级必然会带来成本的增加,但成本上升未必一定导致票价的上涨。有乐迷注意到,今年有些草莓音乐节场次的票价是略低于去年的。例如,2023草莓音乐节武汉站全价单日票480元,预售单日票380元;而2022年同样位于武汉园博园的全价单日票680元,预售单日票580元。
沈玥表示,的确有些城市的草莓音乐节会出现上述的情况。每场音乐节的成本投入大致是差不多的,疫情期间有的场地出于防疫考虑,只批准设计可容纳人数的50%左右入场。作为演出公司自然要尊重并遵从各地的规定,但客观上讲这相当于同样的成本只能卖一半的票,就导致了票价的上升。“疫情期间大家对价格的反馈我们都看到了,但有些事情没有办法。比如疫情期间某个场地只能批每天5000人,疫情结束之后能入场的人数是之前的好几倍,这种情况下价格肯定会出现波动。”
2 演唱会拉动文旅经济,二三线城市响应更快
张熠明从事演出行业已有18年之久。因为每到一个城市做演唱会,都需要给公司工作人员、艺人团队和负责搭建工程的团队预订住宿,他观察到演唱会举办前后,场地周边的酒店价格都有不同幅度的上涨。而在演唱会举办期间,附近的餐厅、咖啡厅、超市,甚至小卖部生意都很火,能感觉到周边的整体物价和周边商业体的收入都有所上升。“在一个城市举办演唱会,意味着上万人甚至几万人的衣食住行。很多人也不会是看完演唱会的第二天立即就走,通常还会在当地玩一玩、逛一逛,演唱会可以说是很明确的目的地消费。你可以在旅游平台上看一下今年5月底五月天北京演唱会之前的鸟巢周边酒店价格,许多酒店已经提前公告满房。”
这也与中国演出行业协会一季报的内容互相验证——“根据对部分大型演唱会、音乐节的票务销售趋势调研了解,跨城购票观演的消费者比例亦较去年大幅攀升,平均跨城观演率超过购票总人数的50%,显示出该类演出项目对交通、住宿、餐饮等周边消费强大的带动能力。”
在张熠明看来,演唱会其实是拉动当地经济的一个非常直接的方式,从航班、酒店价格就可以直观地看出,只是这一点往往没有被重视。“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一些二三四线城市是非常欢迎大型演唱会的?文化旅游不分家,当地的文旅局看到了演唱会对旅游及整体经济的拉动提升作用,政策相对来说更灵活一些,他们欢迎优质的演出公司和艺人到当地举办演唱会。”相较而言,一线大城市经济的体量更大,演唱会给一线大城市所带来的经济方面的一些提升,不如对二三线城市的拉动那么明显。演唱会的审批是有法可依的,每个城市报批流程都差不多,只不过二三线城市的反应会更敏感迅速。
谈到二三线城市演唱会市场先于一线大城市重启的现象,沈玥认为这是当地文旅部门、演出商、场地方等各方面的合力所致。“有的城市结束疫情管控花的时间长一点,有些城市就比较快,响应也快。”具体到草莓音乐节的落地,他表示一线大城市的市场化程度很高,报批等方面都比较成熟,难度在于敲定场馆。一线城市场馆的档期大都比较紧张,不好预约。“像北京园博园这样的场地,档期相对比较好控制,他们对音乐节的支持力度也大,但就需要我们在其他的一线城市也要去发掘出这样的场地。”据了解,今年的北京草莓音乐节依然在位于延庆区的北京园博园举行。
3 延期演唱会重启筹备更快,热门艺人档期难定
5月7日在五棵松凯迪拉克中心举办的“2023陈粒‘洄游’北京演唱会”,是张熠明公司今年在北京筹办的第一场大型演唱会。事实上,这也是一场因疫情延期的演出。“洄游”是陈粒在2019年启动的个人巡回演唱会,当年巡演了成都、苏州、天津、杭州四座城市,2020年因为疫情戛然而止。这三四年的时间里,陈粒创作了新歌也发布了新专辑,因此今年的演唱会曲目将加入惊喜新歌与老歌,舞台的布景和视效等方面也将全面升级。
从演唱会筹备的层面分析,张熠明认为大型演唱会重启后率先官宣的多是因疫情延期的项目,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之前演唱会的基础架构还在,拿起来就能启动。当然艺人肯定都希望在节目上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在一定的基础之上求新求变比从零开始来得要快。”沈玥也注意到,目前官宣的演唱会很多都是疫情期间“积压”的项目,在市场重启后集中履约。“比如之前艺人签了合约要在哪个城市办一场演唱会,或者是参加一个音乐节,因为疫情延期了,几方会签署一份补充协议,说明会将这次合作保留到疫情结束后。那现在大家就要尽快去履行协议了。”
在上述的大背景下,今年演出市场对艺人的需求会格外旺盛,既有新增的需求,也有往年积压平移过来的需求,这就导致艺人的档期非常紧张,很难协调。摩登天空兼具演出公司和艺人经纪公司的双重身份,沈玥仍感慨,今年有时候想要敲定自己公司旗下艺人的档期都有难度,可选的档期较少,艺人们都有不少积压协议在陆续履行中。而站在演出公司的角度,艺人档期供不应求通常会引发酬劳上涨,是导致举办音乐节和演唱会成本增加的一大因素。
4 全面复苏不是“报复性消费”,期待热度持续
作为演出行业一个重要的风向标,目前大型演唱会官宣的数量和售票速度让从业者对市场全面复苏充满信心。张熠明观察到,从今年4月开始几乎每个周末都有大型演唱会或音乐节举行,下半年各大场馆几乎都是满约状态。3月底至4月初举办的大型演唱会场次,比如刘若英的深圳站、毛不易的杭州站,开票很快售罄。2月底开票的周杰伦四场演唱会之中,呼和浩特站和太原站都不是传统意义上演出市场票房最好的城市,但同样是预售即售罄,说明观众对演唱会有着很高的热情。以从业者的视角,张熠明认为目前演出市场已经百分之百恢复,但演出市场持续健康蓬勃的发展,仍迫切需要各级管理机构对演出行业复工复产给予有力的帮扶与支持。他预计从今年4月份开始,演唱会市场一定会迎来一个大爆发,同时他也好奇市场热度的可持续性——比如到了秋天的9月、10月,大家对演唱会还能保持现阶段的热情吗?“毕竟演唱会还是属于精神领域的消费,并不是刚需的物质消费。所以这一块我是有个问号的。”
针对当下演唱会、音乐节的票房火爆,不少人也有疑虑,担心这会不会只是一种弥补三年来不能观看大型线下演出的“报复性消费”。草莓音乐节今年会在至少20座城市举办,这一规模超越了疫情前的全盛时期,沈玥在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时并没有上述的担忧,他观察到消费者并没有出现因为疫情结束就要疯狂一把的心态。“除了一开始餐饮行业有快速的反弹,其他行业的消费行为都是相对理性的。大家都是量入为出,能花多少钱心里有数。”
演唱会门票的发售通常由唱片公司、演出公司、赞助商等主办方进行负责。一般来说,主办方会通过线上和线下多种渠道进行门票的发售,比如在线售票平台、线下售票网点等。此外,为了提高门票的公平性,一些主办方也会采用抽签、限定购票张数等方式。总的来说,门票的负责方是由主办方来决定的,而售票平台是主办方委托负责售票的渠道之一。
大量的演唱会动态集中发布,提振了行业信心,向乐迷传递了惊喜信息,但一票难求的状况让大批号称“资深票务”“包抢包连座”的黄牛乘势而来,所售商品更是真假不一,乐迷防不胜防。
某黄牛向北京商报记者介绍,目前周杰伦太原站、海口站演唱会看台区900元票售价2380元,内场区2000元票售价3900元,想要连座需要每张加价600元,还宣称会有“内部”人员带队优先入场围观彩排。而五月天演唱会可支持不加价选连座,1380元价位票黄牛售价2880元,580元看台区票售价涨2.7倍至1580元。
而就在不久前,关于TFBOYS十周年演唱会的讨论持续升温,“8月北京工体首唱”的传言刷屏网络空间,更有乐迷已经通过黄牛所谓的购票链接下单。TFBOYS背后公司北京时代峰峻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为此发布声明,有黄牛以预订门票名义收取定金,涉嫌诈骗。张学友也在近日出面辟谣了网传2023年张学友巡回演唱会即将开启预售的信息。
中国演出行业协会发布特别提示,演唱会因其高关注度、高社会影响力,易成为不法分子、黄牛等“出手”的焦点。提醒消费者,演唱会信息还须注重官方信源,从正规渠道购票,警惕消费风险。
相关统计数据显示,从春节前后至今的短短两个多月时间里,官宣在年内举办的大型演唱会数量接近百场。时间主要集中在上半年,最早的是3月18日“薛之谦‘天外来物’巡回演唱会”衢州站。3月中旬到4月期间举办的大型演唱会更是相当密集,多达数十场,分布在全国不同城市,“填满”了每个周末。
此外,大型户外音乐节也呈现出快速复苏的态势。譬如“摩登天空”旗下已有十多年历史的“草莓音乐节”,目前已经公布年内在武汉、西安、南昌、成都、盐城、佛山等11个城市的演出计划。摩登天空副总裁沈玥告诉新京报记者,今年草莓音乐节举办城市的数量将打破纪录,创下新高。疫情之前草莓音乐节完成过一年在18座城市落地的壮举,今年将扩展到至少20座城市,超越此前的规模。
据中国演出行业协会演出票务信息采集平台数据,演唱会、音乐节今年一季度售出票量超过110万张,是票房收入最高的演出类型。大型演唱会2月下旬陆续开票以来,如老狼北京演唱会、薛之谦巡回演唱会首站等都快速售空。刘若英深圳演唱会门票快速售空之后,票务网站上提交的“缺货登记”有数万条之多。周杰伦太原演唱会开票不到30秒宣告售罄,不少乐迷刚点进去就没票了周杰伦抢票#因此上了热搜。一些抢到票的“幸运儿”还在付款环节遭遇了网络拥堵,票务系统显示“同一时间下单人数过多”。
相较疫情之前,今年演唱会的票价整体有所上涨,不少业内人士估计涨幅在10%~20%左右。资深乐迷阿卓告诉新京报记者,他切身感受到了今年票价的上涨,只不过有的演唱会涨价比较直接,从最低档到最高档票价都涨了100元左右;有的涨价相对“委婉”,最高档和最低档票价不变,只涨中间档;还有的演唱会票价没涨,但疫情前歌手开唱的场地是几千人的体育馆,现在变成了上万人的体育场,乐迷要想获得跟之前一样的体验,就得买更高价位的票。
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已官宣的大型演唱会和音乐节覆盖了全国四十余座城市,其中既有一线大城市北京、上海、广州、深圳,也有新一线城市如南京、杭州、武汉、长沙、成都等,并延伸到大连、佛山、衢州、包头、江门、泉州等二三线非省会城市。从时间上来看,二三线城市和新一线城市更早开启了与大型演唱会演出方的合作,演唱会市场也先于一线大城市重启。比如较早官宣也备受关注的周杰伦2023嘉年华世界巡回演唱会,落地的四座城市分别是海口、呼和浩特、太原和天津,北上广深不在其中。
今年3月中下旬举办的四场大型演唱会里,只有一场在北京——3月26日的时光流转-2023老狼北京演唱会。其他三场分别在衢州(3月18日薛之谦“天外来物”巡回演唱会)、杭州(3月25日“毛不易·幼鸟指南”全国巡回演唱会)、南京(3月25日李荣浩“纵横四海”巡回演唱会)。此外,今年最早的两场草莓音乐节(3月底举行)分别落地中部城市武汉和西部城市西安。广州和深圳4月1日才各自迎来第一场大型演唱会,而上海要到4月30日才迎来草莓音乐节,到5月20日才会迎来第一场大型演唱会——2023当我们谈论爱情-梁静茹世界巡回演唱会上海站。
以官宣的大型演唱会和音乐节的数量而论,中部城市武汉独领风骚。不计3月底的草莓音乐节,武汉将在上半年迎来至少10次大型演唱会(同一歌手的连开场次计作1次),目前已有李荣浩、刘若英、张杰、任贤齐、韩红、华晨宇、薛之谦、许巍、周传雄等11位歌手宣布要在这座城市开唱。从4月到6月的几乎每个周末,都有不同歌手在武汉举办演唱会,和歌迷们近距离互动。据不完全统计,截至4月11日已官宣在武汉举行的大型演唱会、音乐节数量为12次,超过了北京(11次),紧随其后的分别是南京(10次)、长沙(8次)、西安(8次)、苏州(7次)、广州(7次)和深圳(7次)。
尽管除了北京之外,上海等几座一线大城市官宣的大型演唱会和音乐节数量还不算太多,甚至不及一些新一线城市,但业内人士表示,这些一线大城市的知名场馆仍是歌手们非常渴望登上的舞台。有很多歌手的巡演目的地名单里一定有着它们的一席之地,只不过目前还没有官宣而已。
在购买演唱会门票挑选座位时,不同价位的门票对应不同的位置,根据自己想要的座位以及价位来选择合理的位置观看演唱会。
超前排位置。通常前几排属于高价位的vip,一般在2000元左右,离舞台非常近,能清晰看清舞台的表演,不受他人的干扰,回望后排能看到无数的荧光棒挥舞。
前排位置。和其他位置相比,离舞台还算比较近的,价位在1500左右。这个位置也能看清楚舞台,整场演唱会可以看舞台,也可以看超大的屏幕。
内场后排。这个区域是内场的后半部分,票价也在1000左右。这个区域由于位置偏后,直接看舞台可能会被前面的人挡住,看大屏幕的话又稍微不值这个价钱。如果想去内场感受气氛,与舞台保持平面,可以选择这个区域。
看台前排。这个位置价位相对不太高,600左右吧,但是这个区域由于在看台上,没有人遮挡,更直接看清舞台,虽稍远,但也能清楚看到舞台的表演,若所在看台在舞台的另一端也可以很正面的看大屏幕。
看台后排。看台后排的人基本只能用过看大屏幕来欣赏正场演唱会,票价一般400左右。和周围人一起欢呼,感受气氛,看着大屏幕,也可以很好享受音乐。
山顶位置。这个区域主要是指看台的最外围,一般在看台2层以上,票价最低。能看得清楚大屏幕,山顶的一个好处就是能看到正常演唱会观众们荧光棒的挥动,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感受演唱会。
1、MC张天赋。
今年人气飙升的MC张天赋,不仅在年底的颁奖礼上取得了好成绩,而且早早就宣布将在红馆举行首场演唱会,门票一发售马上就卖光了。
2、梁咏琪。
梁咏琪刚刚拍摄了与郭富城首次合作的亲情电影《无名指》,受到广大影迷的期待。除了电影,她也是一个非常棒的歌手,今年将举办《时间遇上我们》音乐会。
3、郑欣宜。
郑欣宜1987年5月30日出生于加拿大温哥华,中国香港女演员、歌手。2008年参演电视剧《毕打自己人》而出道,2010年参演曾志伟导演执导的电影《七十二家租客》进军影坛,同年7月2日签约星焕国际有限公司,成为旗下歌手。
4、刘若英。
2023年,歌手终于可以自由开演唱会,我们也能去现场了。在《来看我们的演唱会》节目里,刘若英说,太久没有能开这种线下的,可以看到观众表情的演唱会了,即使是那么小规模,他们都很满足。明年,我们终于能见面了。
黄牛招募“抢手”组团抢票
由于目前演唱会多采取实名制购票,因此催生了大批代抢型黄牛。他们在社交平台持续招募“抢手”,在演唱会门票发售的第一时间组团冲入票务平台抢票。
在一家网络二手交易平台,关键词“代抢”已被屏蔽,但通过关键词“代拍”,北青报记者找到了相关内容。一位网名为“小文”的卖家打出“招代拍,抢热门演唱会门票,抢过门票的优先”的宣传语,北青报记者与其联系,小文给出微信号表示可加微信细聊。
成为“抢手”是需要考核的,北青报记者发送了在演唱会成功抢到票的订单截图,通过了“初步考核”。小文介绍,他会在订单创建后的支付时间内垫付门票钱,无需“抢手”出资,一单佣金在几十到五百元不等。随后,小文将北青报记者拉入一个名为“逢票必中”的微信群。
5月19日,“逢票必中”微信群开启了蔡徐坤澳门场演唱会的代抢,30名群成员中仅有一人抢到了2580元的看台座次。9天后,在二手票务APP“摩天轮”上,2580元的看台票价格被抬高到2911元。
王源重庆场演唱会要求强实名制观演。5月20日放票日,小文提前在群里发布客户的姓名及身份证号信息以及座次要求,要求群中“抢手”在大麦APP上观演人处选填客户的信息。
5月23日刘若英演唱会北京站门票开售,该场售票限制少。小文提示“@所有人,观演人填自己”,这次群中“抢手”晒出成功抢到的1299元和1599元门票的截图。5月29日,在摩天轮上,刘若英演唱会1299元门票标价为1675元,1599元门票为2048元。
黄牛伺机反扑“强实名”
据了解,针对这种黄牛,一些主办方在官方授权销售的票务平台上设置了更高的购票门槛,比如强实名+不可转赠+不可退票。5月13日刘若英上海站的门票规定“实行实名制购票实名制入场,不得转赠转售”,但5月7日,主办方发公告称,很多观众都是“首次参与实名制购票,对实名制购票规则了解不深入”,所以特地在7日9点到21点,开放了12个钟头的“退票时段”。5月9日,梁静茹演唱会上海站也发布了相同的公告,同样是针对“不熟悉购票、观演规则的观众”,开启两个时段的退票通道。
这套组合拳确实把黄牛们逼到了角落,断送了他们操作的空间。但另外的问题又随之产生。在某一演唱会的主办方发布退票公告前,已经有200多位观众拉了一个微信群来维权。组织者搜集了每个人的退票原因列成表格,大多数理由集中在生病、购票人信息填错、重复购票、工作或考试时间冲突上。
实际上,这种看上去有组织的退票不是偶然的行为,在多起演唱会上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据业内人士介绍,尽管确实有部分观众出于客观原因申请退票,但并不排除相当一部分人是黄牛组织的。由于主办方采取了“强实名”等措施,打得黄牛们措手不及。这些黄牛手中的票既无法转售,也不能砸在手里,他们只能倒逼主办方退票。
渠道票是另一种黄牛票
黄牛抢的票不只是在主办方授权的票务平台上公开销售的票,市面上还有另一种黄牛票。根据相关规定,面向市场公开销售的营业性演出门票数量,不得低于核准观众数量的70%。而剩下的那30%,即非公开销售的票,则是黄牛票的主要来源,也叫渠道票。
北青报记者在调查中,联系上了一位私人票务代理A女士。A女士花了588元代理费成为一家传媒工作室的票务代理。在这家文化公司的介绍中提到,公司卖的是演唱会门票、综艺录制名额、发布会、剧组探班、粉丝见面会等活动名额以及明星周边。
代理就是工作室的下线,工作室发布演出门票信息后,代理把信息以每单加价100到300元不等的价格在社交平台进行分享,收集粉丝的购买信息,然后再上报给工作室。“加价的逻辑是价格越低加得越少,价格越高就加得越多。”
A女士透露,自己的上家主要走的是渠道,大部分是直接从主办方那边拿票。“底层模式其实就是主办方自己会扣一部分的票。这些票有些是给赞助商、宣传商等合作方做资源置换的,这些票可能会以邀请函的形式出现在市场上。有些则是直接留给自己的‘票务’(即黄牛)去卖。‘票务’拿到加过价的渠道票,会再次加价后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