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学习时代,大家都没少背知识点吧?知识点就是学习的重点。相信很多人都在为知识点发愁,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古代寓言小故事(最新8篇),希望可以启发、帮助到大家。
晚清湖广总督张之洞奉诏入京,晋谒慈禧太后,因未能得到回任的命令,一时不敢离京。谁料这一待便是一年。
张之洞生性旷达,在京城赋闲无所事事,闷得发慌,便经常带着仆人去古玩街琉璃厂闲逛,从东口走到西口,凡古董店必进去看一看。时间久了,琉璃厂的店主没有不认识他的。
一天,张之洞来到一家古董店,见店内朱栏上放着一口八角形的缸,这缸的八面有字,篆、隶、草俱备,似是古人题跋。张之洞虽有心辨认,但缸体上碧苔紫藓,斑驳陆离,字迹模糊,难以句读。缸口边有一块缺损,露出极细红丝,看起来,此缸是用一整块巨石凿成。缸内有几条五颜六色的金鱼,在浮萍、水藻之间得意地游动。
张之洞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石缸,便问店主这缸是什么年代制成的。店主答:“不瞒老爷,我小时候听祖父讲,先祖曾与人赌博,对方输了一万两银子无力支付,便以此缸作抵押。据传,此缸乃是明代宫中古物。闯王李白成人京后,将金银珠宝尽数用车载走,而对此缸弃之不顾,于是此缸便流落民间。至于何代所制,何人所制,小的学识浅陋,实无可考。”张之洞听了店主的一番话,不由地心里发痒,便问石缸的价钱。店主答:“先祖遗言,凡皇亲国戚、八旗阔佬前来购买,须纹银一万两以上,若遇上清正廉明而又嗜好古玩的士大夫,价可略减。依小的看,老爷似无力购得此缸。”张之洞听罢,哈哈大笑,说此缸他买定了。随后,离开了古玩店。
回到住处,张之洞因身边一时没有这么多银子,便向几个老友借了5000两白银。第二天早上,张之洞来到琉璃厂,想以5000两银子将缸买下,然而店主说什么也不愿卖。张之洞道:“此缸幸好遇上我这识货的主,所以才愿出5000两纹银,京中富有人家虽多,但未必有人肯重金购买此物。”店主答:“老爷是识货大家,固然不错。然古玩一行,一向也就讲究个货卖识家。今日遇上老爷这识货大家,岂可降价出售?”张之洞笑了笑,让店主先收下这5000两银子,说他数日之后,定当补给。店主这才勉强同意。
不久,张之洞回任的谕旨颁发,他让手下人用厚毡将石缸裹起来,抬到回程的车上。
回到湖北武昌总督府后,张之洞将石缸放在后院书房外,并仿照京城店家的做法,特意做了一个朱栏放置石缸,然后,邀请省城学识渊博的官员,前来考证石缸究竟是何年、何人所制。
前来的官员中有按察使梁星海等几名嗜古好学的博物大家。众人仔细看过石缸后,均不知石缸的制作年代,更说不上是何人所制,但一致认为石缸的确为一件稀世宝物,且赞叹不绝。张之洞听了众人的品评,不禁眉飞色舞,抚髯大笑。
一天夜里,忽然雷雨骤至。暴风挟带冰雹,势如万箭齐发,倾河倒海。早晨,雨过天晴,张之洞来到院中,只见石缸已变成了一堆烂泥,几条金鱼正在水中扑腾。张之洞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石缸原是赝品,自己上了古董店老板的当。
正当张之洞懊恼之际,门人忽传梁星海来见。梁星海一见张之洞便问:“昨夜石缸无恙否?”张之洞笑着将结果告诉了梁星海。梁星海为张之洞惋惜,张之洞抚髯大笑:“所幸,当日只借得纹银5000两,若是果真借得万两纹银,只怕也都付给店家了。这世上之人与物看起来貌似高古,实则未必如此哟。”
杨禄禅受到乡里恶霸的欺负,他不甘心受辱。一个人离开了家,到陈家沟拜师学艺。拳师陈长兴从不把拳法传外人,杨禄禅也不例外。不过,杨禄禅的执着精神终于感动了陈长兴,终于学到了拳法,惩治了恶霸,也开创了杨式太极拳。
【纪昌学射的故事】
甘蝇是古代一个善于射箭的人,拉开弓,兽就倒下,鸟就落下,百发百中。甘蝇的一个弟子名叫飞卫,向甘蝇学习射箭,但他射箭的技巧却超过了他的师傅。纪昌又向飞卫学习射箭。飞卫说:“你先学会看东西不眨眼睛,然后我们再谈射箭。”
纪昌回到家里,仰卧在他妻子的织布机下,用眼睛注视着织布机上的梭子练习不眨眼睛。几年之后,即使锥子尖刺在他的眼眶上,他也不眨一下眼睛。
纪昌把自己练习的情况告诉了飞卫,飞卫说:“这还不够啊,还要学会视物才行。要练到看小物体像看大东西一样清晰,看细微的东西像显著的物体一样容易,然后再来告诉我。”
纪昌用牦牛尾巴的毛系住一只虱子悬挂在窗户上,面向南远远地看着它,十天之后,看虱子渐渐大了;几年之后,虱子在他眼里有车轮那么大。用这种方法看其他东西,都像山丘一样大。纪昌便用燕地的牛角装饰的弓,用北方出产的篷竹作为箭杆,射那只悬挂在窗口的虱子,穿透了虱子的中间,但绳子却没有断。纪昌又把自己练习的情况告诉了飞卫,飞卫高兴得抬高脚踏步,跺脚,拍胸膛。说道:“你已经掌握了射箭的诀窍了!”纪昌把飞卫的功夫全部学到手以后,觉得全天下只有飞卫才能和自己匹敌,于是谋划除掉飞卫。终于有一天两个人在野外相遇。纪昌和飞卫都互相朝对方射箭,两个人射出的箭正好在空中相撞,全部都掉在地上。最后飞卫的箭射完了,而纪昌还剩最后一支,他射了出去,飞卫赶忙举起身边的棘刺去戳飞来的箭头,把箭分毫不差的`挡了下来。于是两个人都扔了弓相拥而泣,互相认为父子,发誓不再将这种技术传给任何人。
【强取人衣】
宋有澄子者,亡缁(黑色)衣,求之。见妇人衣缁衣,援而弗舍,欲取其衣。曰:“今者我亡缁衣。”妇人曰:“公虽亡缁衣,此实吾所自为也。”澄子曰:“子不如速与吾衣,昔吾所亡者,纺缁也;今子之衣,繟缁也。以繟缁当纺缁,子岂不得哉?”
译文
宋国有个名叫澄子的人,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到路上去寻找。他看见一个妇女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就拉住她不放,想把她的衣服拿过来,说:“刚才我丢了一件黑衣服。”那妇女说:“先生虽然丢了黑衣服,可我穿的这件衣服确实是我自己做的呀!”澄子说:“你还是赶快把你穿的衣服给我。我刚才丢掉的是件纺绸黑夹衣,你穿的不过是件黑布单衣。拿单衣换夹衣,难道不是便宜你了吗?”
人们常说的强盗逻辑,大概也就是这样。但不知道澄子这个人,到底是强盗,还是无赖。占别人便宜,还振振有词,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编造荒谬逻辑。澄子之所以这样,表面来看,好像逻辑思维混乱,实际上是强烈的私有欲、占有欲使他发了疯。这和阿Q偷了尼姑庵里的萝卜之后对小尼姑说“这是你的?你能叫得他答应你么?你……”,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两个人的角度不同罢了。
放牛娃出身的朱元璋,从小连私塾都没有念过,但是他聪颖过人,勤学好问,终于成为建立明朝的开国皇帝。
画饼充饥
画饼充饥的典故
出处
晋·陈寿《三国志·魏书·卢毓传》:“选举莫取有名,名如画地作饼,不可啖也。”
典故
三国时期,魏国有一个名叫卢毓(yù)的人,他是前朝东汉名臣卢植的小儿子。卢毓为人忠厚,学识渊博,魏文帝把他提拔为侍中。在职三年,卢毓对魏明帝曹睿提出过很多好的建议,魏明帝最初不太高兴,但是后来见他忠心耿耿、踏踏实实,就提拔他做了吏部尚书。接着,魏明帝要卢毓推荐一个与他自己差不多的人接替侍中的职务,卢毓推荐了郑冲。魏明帝说:郑冲这个人你不推荐我也知道,你重新推举一个我不知道的人吧。卢毓推举了阮(ruǎn)武和孙邕(yōnɡ)二人。后来,魏文帝选择孙邕担任了侍中。
有一次,魏明帝对卢毓说:国家能不能得到有才能的人,关键就在你了。选拔人才,不要只看那些有名声的,名气不过像在地上画的饼一样,是不能吃的。卢毓回答说:靠名声不可能得到真正有才能的人,只能发现一般的人才。我以为好的办法是对他们进行考核,看他们是否真有才学。现在废除了考试法,全靠名誉提升或降职,所以真伪难辨,虚实混淆。魏明帝采纳了卢毓的意见,下令制定考试法,用推荐和考试相结合的办法录用人才,受到了人们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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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俩人拜了把兄弟。这一天,二兄弟要出远门,就到大哥家里辞行。去以前,就用秫秸杆儿和细米儿扎了一只鸡,给大哥送礼去了。到大哥家里,只有大嫂子在家里哪。
“大嫂子,我快出门啦,今儿个给大哥辞行来啦。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您哪,得啦,瓜子不饱是人心,您就把这只鸡收下吧!”
大嫂子一看,心说:“真有你的!”
“哎呀,二弟,你怎么这么客气呀,每次回来都叫你破费,”说着就把这只“鸡”收下啦,想了又想说:“二弟呀,你出去一趟不定多会儿才能回来,今儿个别走,无论如何在家里吃饭。也没有什么好的!家常便饭,坐下,坐下!”
说着就在桌上摆了两副筷子,放上两个碟儿,然后拿出她男人用的毛笔来,蘸了点墨,找了张纸,在纸上画了张烙饼。
“兄弟,吃把,趁热儿,凉了就不好吃啦!”
这位二弟用筷子假装而夹着这张“饼”,搁在嘴里嚼了半天,然后放下筷子说:“行了,今儿吃的太饱啦,谢谢您啦。我不等我大哥回来了。”二弟走后,不大工夫,大哥回来了,大嫂子说:“二弟今儿个给你辞行来啦还送了只“鸡”来。”说着把那只“鸡”拿给大哥瞧了瞧。大哥说:“人家给咱送礼来,没留人家吃饭吗?”“留他吃啦!”“烙饼,这不,还在这儿撂着吗!”大哥过去瞧了瞧这张“饼”:“咳!这都怨我不在家,就凭这只‘鸡’,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吃这么大张的‘饼’啊!”
【画蛇添足】
楚国有个人搞祭祀活动。祭祀完了以后,取出一壶酒来赏给门人们喝。
门人们见只有一壶酒,就互相约定说:"这壶酒几个人一起喝,肯定不够喝;如果一个人喝,才会有点剩余。我们可以一起在地上画蛇,谁先把蛇画好,这壶酒就归谁喝。"
于是,大家找来树枝和瓦片,飞快地在地上画了起来。
有个人先画好了蛇,端起酒来正准备喝,发现别人都还没有画好,就一手端着酒壶,一手又接着画,并且一边画一边得意洋洋地说:"我还可以给蛇添几只脚呢!"
还没等他把蛇的脚画好,另一个人已把蛇画好了,他夺过酒壶说:"蛇本来没有脚,你怎么能给它画脚呢?"
说罢,他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把酒喝光了。那个给蛇添脚的人楞楞地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失去了一次喝酒的机会。
寓意:把功夫用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就会失去宝贵的机会。
叶天士自恃医术高明,看不起同行薛雪。有一次,叶天士的母亲病了,他束手无策,多亏薛雪不计前嫌,治好了他母亲的病。从此,叶天士明白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于是他寻访天下名医,虚心求教,终于成了真正的江南第一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