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时节又逢君优秀3篇

攀着春天的枝蔓就快到了芳菲燃尽的时刻。伫立在曲曲折折的山路上,眺望对面山峦,如云似雾的几丛花树。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吧!为大家精心整理了落花时节又逢君优秀3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落花时节又逢君 篇1

廑鹫依晓,桃羹辗尘。

花不棱登,思君不见;君安在何方?

———题记

陌凉微烟,苏丹琉璃;梦境也徜徉。

殊不知,盛世喧哗,而我;却愿与筝双合璧,洗濯心灵的纯净。

后又倚行云流水在阑珊处找寻,与君赴往那水中望月的曾经。

江流有声,断岸千尺,于山高月小处;我又遇上久违的你。

水落安然,石出深沉。

你站在水逆流的反向的站台上,吹面不寒杨柳风,叹箫吟诗。

指尖柔情诉百转,你发间随飘,忽一转身,不知打碎多少人痴痴的千年之梦。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你转身的一瞬,静谧了整片山林的落清。

可谁又知此时的我正迎风而来,遇见你清澈的脸,棱角分明。

听见你的言语,尔雅又温文。

谈吐间才情兼内涵,举世无双。

于是,我便夜不能寐。

多少次,我欲赴江南。

不为清泠尘封,只因那句江南多才子。

多少次,我欲把酒问青天,不为若湿涟漪,只为月白寄相思。

我好想,与你赴一场不是我刻意的相见。

也好想,你与我作一首没有约定的诗赋。

春来杨柳枝折,夕阳盛世行云;冬尔雪暮衣。

蝴蝶梦露,既香烟。

你知道,我盼望相见,更盼望你。

我知道,你白皙双手,倾世温柔。

君临天下,君霸春秋。

从古至今,没有哪个女子不是一遇君子误终身。

水远山长,我也同那紫薇一样,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我亦与那明月一般,轻看人间风浪。

暮色夕阳下,我曾多少次为了一本又一本书中的故事,泪流不止。

沧江好烟月,我又曾多少次为了那一次又一次的离分,按耐不舍。

雪域雄鹰中,我又曾多少次为了君子二字,念念不忘。

昨日晚来风,宋雨又落下。

我于离岸纱帘处,遇见你。

你握住我的双手,看花开花谢。

那温柔的呢喃在耳畔回旋,恋恋不舍。

只可惜,不过是梦一场。

纵观历史,沧海桑田。

有多少英雄好汉,就有多少君子处世。

莫谈君负红颜,莫说君负江山。

哪个朝代没有分生?

南境白驹,红尘打马。

君,不只可以是教主无忌。

不只可以是战国尝君。

亦可以是海纳百川的父亲。

南柯一梦,春花秋月。

君,不只定义在谈笑有鸿儒。

君,不只定义在往来无白丁。

亦可以定义在春风十里不如你。

若即若离,别却意。

思君不见,待他年……

落花时节又逢君 篇2

我曾经,那么喜欢一些令人玩味的古诗,不单单是因为深爱那些巧妙的用词,而是其中总会透出一种温暖的东西,在细细回味中扩散,直抵心房,俘虏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例如,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也曾让我感慨万分。

相传大诗人白居易,行走在遭朝廷贬谪的途中,偶遇会弹琵琶的歌女,被她优美动听的琴声所吸引,而那位歌女对眼前的知音也是一见倾心。

两个人因有着相同的悲惨遭遇,于是在彼此的心里都暗暗生了恻隐之心。

此时浔阳的江边 ,正是深秋的晚风摇曳着枫叶的红,芦花舞雪。

两颗郁闷孤单的心灵,在一曲充满幽怨的琴声里共鸣,相碰的那一瞬间便擦出了相知的火光。

是啊,同是沦落人,何必曾相识?或许,这也算古时一次心灵的最浪漫的邂逅了,时隔多年以后的今天,仍然让人耳目一新,情愿沉迷其中,欲罢无能。

如今,放眼身旁,这个人潮汹涌的世界 ,看似那么拥挤。

面对市井繁华,有些人驻守的何尝不是一座空城。

每个寂寥的夜晚,背靠着高墙,除了和自己的影子对话,莫不就是一遍又一遍地数星星。

落花时节又逢君 篇3

五月,墨海一斋窗外,落英缤纷。

作为一个离家多年,远在大都市的打工者,宜文过年是从来不回家的。

她总是每年乘着劳动节前后休年假,回家过年假也过劳动节。

今年也没有例外。

“你是独生女,总在外面,以后父母要人照顾怎么办?”问话的是安蕊。

“他们有退休金,自己存钱去养老院呗”。

宜文似乎早有打算,脱口而出。

“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安蕊的表情,似乎不认识宜文了。

“我一直都这样,只是你从来不了解。

”宜文轻描淡写地说。

每年宜文回家,总会有旧友相约。

宜文总会选择墨海一斋,一家很文艺的书吧,带有茶餐厅,窗户外面是林荫小道,间隔种着千本樱和香樟树。

对面的窗子外面是挂满了紫藤花的回廊。

书吧里面优雅清静,有文化气息。

安蕊是宜文的大学同学,后来保研、去研究所实习,两人都是一起。

只是后来,安蕊顺风顺水,留在了研究所,宜文南下上海辗转多年,找工作换工作,边工作边学习,这两年生活才有起色。

人就像天上的星星,各有各的轨迹。

如果不去深入探究,我们看不出他们相互有什么不同。

但是,他们肯定是不同的。

每个人的经历都在不断地重塑这个人。

安蕊和宜文话不投机,蔚冉看在眼里,她想了一下,这个稀泥没法和,只好保持沉默。

蔚冉是宜文小学和初中的同学,是安蕊高中的同学。

同时蔚冉和宜文还是发小。

这时,安蕊的电话响了,她通完电话以后表示不得不回家。

走之前 ,眼睛里自然流露出留念不舍。

蔚冉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按安蕊的脾气,后面该是长篇大论的一段话,意思是把父母放在养老院里是一种遗弃行为。

安蕊学生时代就快人快语的,显得太过热心而有点头脑简单了。

“你上次回来和我说过,你看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公务员报考职位,原有的执业资格证,再努力评一个高级职称,园林局的某个职位就是一个没有竞争对手的目标。

是有这回事吧?现在高级职称也有了,你真的想好了不回来了吗?”蔚冉显然比安蕊拥有更多的信息。

在这个经济急速发展的时代,在这样一个相对安逸的小城,有安蕊那样的家庭,父母开明尽责;也有像宜文家那样的父母,他们觉得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而不是儿子,所以什么都不必烦,

只有女儿欠自己的,没有自己需要为女儿做的,就算经济能力绰绰有余。

何况,宜文的父母,不是陷入保健品的营销网里,就是花大把的钱去所谓的禅寺做功德,然后就是和不知所谓的教友们去遥远的南方放生毒蛇和臭虫,这里哪一项不是吸取老年人金钱的行当?蔚冉略有耳闻,想想宜文对于长辈大约也是无可奈何。

蔚冉一直很同意“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古语。

每个家庭成员之间的缘分都是有因有果,无论善缘还是孽缘,也许生生世世,有人总也跳不出来。

不然怎么解释蔚冉自己作为母亲受气包的童年,又怎么解释自己作为劳力供二哥上学的青年。

乃至后来,婚姻不如意,一直AA制,一直分房睡,也没有离婚。

因为离了婚,带着儿子,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

想到这里,她已经很平静,不再像从前,因为“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本来就是常态。

“是的,我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合这个城市。

这个城市也越来越不适合我。

”宜文说到一个不算大的事业单位,竟然有三个门卫,每一个都有编,每一个都无所事事每月工资三千多。

她又说到事业单位的大院里,一个老公是军官退休的老邻居,给自己的弱智儿子娶了一个正常的穷人家的女子做儿媳,后来一家人去了一趟北京旅游,回来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孩子,也不知从哪里顺来的还是买来的。

她还说事业单位的在编员工不用干活,只用每天按时点卯,真正有事情,单位会出钱雇临时工。

——所有在这个城市里看到的,她都看不惯。

——这样的事业单位,如果在上海,老早就改制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这么漂着呀。

你一个女孩子,自己攒首付,自己还房贷,多不容易啊。

房价的涨幅总是远远高过工资的增长,无论你怎么努力。

等你攒够了首付,房价又涨到天上了。

”蔚冉把话题拉回到主题。

“那就只好更加努力。

”实际上,她的时间也的确被学习和工作占满了。

茶添了好几盏,落花铺满了路面和窗台。

最后她们谈到了婚姻和二胎政策。

蔚冉说:“我不可能,不可能给这么一个男人再生一个孩子。

这个人情商低,极度自私。

之前说过的家暴问题就不说了,反正我三月半年的不和他说一句话,冷处理的方式很好,他总找不到由头暴跳如雷了。”

“那还有什么事?”宜文虽然一直都知道蔚冉的婚姻状况,但每次听到新的情况,她还是触目惊心的感觉。

宜文觉得蔚冉的婚姻状态就像蒙古骑兵和大宋文明古国之间的无法沟通和僵持不下。

当然,听到蔚冉的情况,宜文还有深深的心疼。

这一对发小,她们从小就是一直相互温暖。

记忆中,宜文的父母常常吵架,比拼砸东西,宜文总被冷落一边。

蔚冉常常被自己妈妈破口大骂,偶尔会被毒打。

“你不用担心。”蔚冉看着宜文的眼睛说,“还有一些和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他爸爸过世了,他赶紧把他爸爸的存折里的钱转到自己卡上,把老家的房子全都转到自己名下。

他弟弟还在上大学,今年夏天毕业。

我和他说让他把他爸爸的钱拿出来再帮忙凑一点给他弟交个首付买房,他一口回绝。

反正是他弟,又不是我弟,该说的'话我也说了。

有时候觉得他弟弟真可怜,父亲过世了,哥哥这个样子,一个人在大城市无亲无靠的,以后不知道怎么混。”

“还有一次,我问是否每月给他妈妈三百,因为老人家每天中午过来给我儿子烧饭的。

她从乡下来到城里,坐公交也要花钱,偶尔还要买点菜。

他竟然反问我,说‘你不怕我妈把钱都给我弟了吗?’可是实际上他妈妈一个农村妇女根本没有什么收入”。

宜文对于这种利益至上的人并不陌生,但每次听到蔚冉的描述还是会很吃惊。

她们都不明白,那些人怎么都扭曲成那样子。

另一方面,也许是对父母的生活模式的颠覆,宜文到现在依然是孤身一人。

斜阳把树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们走出了墨海一斋。

只有在墨海一斋,她们才能得到最完全的释放。

风吹着路上的一些花瓣向前跑,也吹落一些树上的花瓣。

纷纷扬扬飘落的花瓣,一些停在她们的头发上,一些继续向着花布一般的地面平铺。

这是一个最繁华的季节,也是一个最忧伤的季节,生活总呈现出有破有立的统一和分裂。

好在,就算这些花儿全部落尽,也不妨碍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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