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总免不了要接触或使用征文吧,写征文是培养人们的观察力、联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记忆力的重要手段。你知道征文怎样写才规范吗?这次漂亮的小编为您带来了我和我的祖国征文最新3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做完了一天的功课,我们来尽情欢乐,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生活?”每当我唱起这首《让我们荡起双桨》,我就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些事。
5岁的时候,我在上幼儿园小班,那时候,每天早上都要升国旗奏国歌。有一次,奶奶送我送晚了,走到楼梯上,已经开始升旗了,我立即拉住奶奶不准她动,用清脆的童音响亮地对她说:“老师说了,升国旗的时候不准走路,要把手举过头顶,还要大声唱国歌!”奶奶没办法,只好一边微笑一边和我一起唱,我还用力托着她的手臂举过头顶。旁边的家长看着我们开始偷偷地笑,我好像没听见,继续高声地唱,后来其他迟到的小朋友也受到我的影响,跟我一起响亮地唱,还拉着他们的爸爸妈妈一起唱。童年的记忆中,我做了一件多么光荣的事啊!
6岁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了抗日战争的故事,回到家我很气愤,把所有的奥特曼玩具收集起来,用扎头发的橡皮筋捆起来。爸爸回家了,问:“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我叫道:“我要把它们全卖给收垃圾的!”“为什么呀?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呀?”“我现在不喜欢了!以后我们家有‘三个不许’:不许玩日本玩具,不许看日本动画片,不许吃日本巧克力!”我的声音把厨房里的妈妈也吸引来了,她着急地问:“怎么啦?乖乖,没什么此资料事吧?”我说:“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南京大屠杀的事,日本鬼子太坏了,杀了我们30多万中国人!里面有好多好多小孩子,南京的河水都变成红色了!有两个日本鬼子还进行杀人比赛,看谁杀的中国人多,他们把小孩子挑在刺刀上。”爸爸妈妈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我当时朦朦胧胧觉得,祖国就像妈妈,祖国就像家,如果没有强大的家,没有伟大的妈妈,我们这些小孩子就会被人欺负的。
去年我8岁,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汶川大地震,每天深夜,我跟着爸爸守在电视机前,边看边流泪,我看到勇敢的男孩、芭蕾女孩、勇敢的妈妈身体变形了还保护着她的孩子,伟大的老师趴在讲台上为他的学生挡住了水泥、解放军和志愿者叔叔用手指扒去石块砖瓦,手指流着血却不停止。我被深深感动,就打碎了我的储钱罐,把里面的100多元零花钱全捐给灾区的孩子,爸爸说:“要不要给那些孩子们写封信?”我想了想,什么也没写,只是画了一面国旗放在信封里,我说:“灾区的小朋友需要帮助,但是能去的人很少,我寄一面五星红旗,就像全国13亿人都过去了。温爷爷不是说了吗,再大的灾难,除以13亿也会很小;再小的力量,乘以13亿也会很大!”那些天我流着泪想,如果这种灾难发生在旧社会,死去的人不是更多吗,如果没有强大的祖国,那些小朋友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新家,又走进课堂,他们的脸上怎么会又有了快乐的微笑?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不正是我们伟大的祖国妈妈呀!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每当我面对国旗,举起右手,唱起国歌,我的心中就会吹来一阵凉爽的风。.。.。.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瞬已在异乡生活工作20余年。20年漫长而短暂,20年承载着许多难忘的记忆。
清楚地记得初来乍到时有诸多的不适应,更有解不开的心结——乡愁,对故土的魂牵梦萦与对父母的思念时常涌上心头,成为我在异乡生活中的“必修课”。如何化解思乡之情,如何与父母沟通联系,“书信”成为当时一种重要的媒介。尽管工资收入微薄,但信笺、信封、邮票成为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下班之后,我常常独自一人在办公室伏案给家人写信,每当提笔,心情总是异常沉重。我热泪盈眶地写出了对故乡、对亲人的思念,尤其是对父母的牵挂。写完之后不管夜有多深,我都会立即送往附近邮筒投递,从投递那刻起期盼就涌上心头,盼望父母早日收到我的想念。一天、两天……等待父母回信的日子是度日如年,饱受痛苦煎熬。终于在10天过后邮递员送来了回信,我惊喜万分、如获至宝,立刻打开书信,认真阅读,全身上下涌动着股股暖流,父母的书信字字珠玑、句句箴言,让我潸然泪下,当晚辗转反侧,更增添了几许乡愁。
最令我难忘的是父亲在我成家那一年写的书信,父亲洋洋洒洒、饱含深情地写了好几页,信中写出了老人家对孩子成家的祝贺与祝福,并鼓励我们搞好家庭建设,处理好家庭与事业的关系,我与妻读完后备受感动与鼓舞。
由于书信来往需要较长时间,想家心切了就不惜“重金”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他们,聆听他们熟悉的声音,感觉无比亲切,让乡愁瞬间融化。为了常听到父母的声音,我省吃俭用积攒工资,于20xx年花了1600多元安装了一部电话,我与父母的距离又拉近了,能时常听到他们的声音,让我在异乡不再孤单与寂寞,从此,“书信”也成为了永恒的回忆。
固定电话接听拨打毕竟不太方便,很多时候由于不在家漏接了很多电话。后来伴随科技进步,手机进入了寻常百姓家,我又积攒工资于20xx年购买了第一部手机,当时的手机只有拨打电话、发信息功能,想家的时候就用手机与他们联系,打那以后乡愁不再是心中的痛。
再后来随着科技发展,网络覆盖下的智能手机应运而生,用于沟通交流的微信软件也派上用场,最大优点是能视频通话,让人可以面对面地沟通交流。为此,我也与时俱进更换了智能手机。我清楚记得与父母第一次视频通话时的场景,看到父母的面容兴奋不已,同时感慨科技的神奇魅力。从那以后,几乎每个周我都会用微信与他们沟通交流,聊家庭、聊工作……面对面进行情感交流与碰撞,享受天伦之乐。如今,随着微信功能的不断增多,每逢父母生日、节日,我都会利用它聊表心意,给他们送去祝福。较以前的汇款大大节省了时间,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微信带来的方便快捷。
从“书信”到“微信”,解开了一位远方游子的心结,从此不再为“乡愁”所困,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丰富了人们的生活。同时,通讯方式的改变也是祖国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一个缩影。作为一名炎黄子孙,我要为祖国点赞,为祖国喝彩,祝愿伟大的祖国国泰民安、蒸蒸日上。
岁月变迁,锈钝的犁铧上模糊的映出父亲的年迈衰老。但是在犁铧耕耘过的庄稼地里奔跑的少年,早已走出大山,奔赴了一场又一场别开生面的人生耕耘。然而这不是一种淡忘,只是别致的传承,那种骨子里的勤勉、坚韧和执着是一脉相承的。正如老父亲经常提起的“无论走到哪里,做些什么,都不能忘记你从哪里来”,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明白:时刻提醒自己:铭记来时走过的路,才更懂得珍惜与奋进。——题记
狂风大作,黄土弥漫着整个山头连同天空,白昼也是一片昏黄,耳边呼啸着寒潮里的春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嘴巴里都是泥土的味道,那个倔强的“老人”,一手扬鞭,一手死死的紧握着犁柄,“嘚儿”的一声拉的老长,顺着风飘出了好远,两头老黄牛不紧不慢保持着恒常的节奏,他们的身后仿佛火箭升空后拖着长长的“烟尾”,一个俊朗的少年在“烟尾”里若隐若现,卖力的抡起锄头,敲碎翻起的大土块,整整一上午的时光,在两亩方块的田土里画满了条条框框,拍打满身灰尘,不忘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顺手扯一把枯草,将犁铧擦得发亮,双手一举,稍微下蹲,腰一侧弯,精准的将犁镶嵌在自己的肩膀上,吆喝着老黄牛“消失”在漫天黄土里。
那位“老人”,便是我的父亲,俊朗少年为我的兄长,这便是每年春耕的生动画面。那一年,父亲近四十,兄长十五岁。
五十年代,父亲出生在黄土高原一个传统的大家庭里,兄弟姊妹九人,父亲排行老二,贫下中农的“好成分”,让他们统统免去了精神上的“颠簸和惶恐”。一家人的生计全靠祖父祖母务农种田维持,赶上了六零饥荒年代,他们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靠得就是庄院后边“偷偷摸摸”开垦的几块地里的土豆和青豆,用父亲的话说“当时兄弟几个的脸上都是青豆色,有时候饿的没办法,收不住的口水也是绿色的”。
走过那个年代的父亲,对土地和粮食有种宗教般的虔诚和珍爱,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整天跟在祖父母的身后,耳濡目染熏陶的结果,十多岁起,父亲就变成了庄稼地里的一把好手,操持这一大家人的生计,春耕夏播秋收,肩扛手挑,能背能抱,看风看水看天气,斗天斗地斗运气,长时间的在庄稼活里摸爬滚打,熟稔于心,对黄土地有了某种深深的眷恋,眼看着弟弟们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人口必然增加,粮食紧缺便是燃眉之急,父亲开始和村里其他很多人一样,疯狂的开启了“耕地扩张”模式,父亲常常率领着多半已经成年的兄弟们,雄赳赳气昂昂、势如破竹的拿下了一个又一个绿草倾覆,绿树成荫的山头,似乎毫不费力就将这些山头整成庄稼地,紧接着但凡能够撒点种子的沟沟坎坎、犄角旮旯都被父辈们的铁锹掀开了“新容颜”,大大小小的树木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就是光秃秃的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树木能够买的全部卖掉,不能变现的全部劈柴烧火,当初原上的绿色铺展开来时,人们都纷纷的钻入其中,找寻各类可以充饥活命的野菜,被人们形象的成为“救命的福地”,当原上的最后几处绿色“土包”悄然消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据说原上那几处“土包”其实是坟墓,就是当年为了让更多人活命的老一辈人,尝试吃遍了原上的各种野草,逐一确定哪些可以充饥,哪些是致命的毒草。有好几十人就是在“以身试法”的无私尝试野草中丧命的,听祖母提起,有的七窍流血倒地而死,有的青筋暴露,疯癫丧生,有的则是意识不清,毒性慢慢发作毙命,每每听说,必然毛骨悚然。也有很多年长的妇女,在哄小孩的时候,总是恐吓“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原上去”。后人们为了缅怀他们,就将他们的尸体埋在原上,好让他们长眠于此,见证着后代繁衍生息。
但是在“土包”被开垦的时候,几个大家族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分歧和矛盾,坚持要挖平种地的,坚持要留下来的,还有就是要几个大家族平分的,最终酿成了一次群体斗殴,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两句不合就动手打了起来,导致我三叔鼻子内部的毛细血管破裂,鼻子无限肿大,占去了脸部的三分之二,险些丧命,终身不能愈合。邻家赵二叔的一条腿被打断,终身残疾。两家从此结下梁子,数十年的世仇相恨。最后“土包的坟地”被几个大姓家族平分告终。
几年下来,家里的耕地面积骤然增长,让家人都大吃一惊。开始的几年,风调雨顺,收成极好,彻底结束了很多年“寅吃卯粮”青黄不接的艰难局面,每个人脸上的欣慰愉悦不言而喻。只是每到了夏天还好一些,基本上能被绿色的植被覆盖,一旦庄稼收割完毕,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就是光秃秃的山峦,刺骨的寒风咆哮总是携眷着细粒的沙尘,摔打在人的面庞上,一阵生疼,感觉冻僵的脸要被砸出一个小洞。放眼整个原上,三三两两堆起来的家肥,俨然秃子头顶生的冻疮一般,偶尔有几只燕雀飞过,也似乎没有了歇脚的枝头,匆匆离去,天空灰蒙蒙一片,像个弥留之际的病人。偶尔会被冬雪盖住,生机乍现,太阳一出来,就迅速被打回原形。再也看不到原上团簇围坐在一起晒着太阳的人们,大家都忙着来年庄稼地里的事,忙着调换种子、埋肥、堆家肥、保墒情,根本没有闲时间浪。
我们“四世同堂”的大家庭也基本达到了饱和状态,父亲的姐妹基本都已经出嫁,兄弟都已经成家生子,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生的,那个时候家庭成员多达二十一人。分家必然提上日程,通过大家的一直讨论认为,父亲是“种田的行家”,即使在贫瘠的土地上依旧可以种出上等的庄稼来。因此在田土的分配上,平整的、易于耕作的、离家近的,都多多少少的向其他兄弟摊分,父亲也是很仗义的就同意了。摊分给父亲的要么都是偏远的,沟沟坎坎里的一小撮,要么就是陡峭的连耕牛都站不住脚的土地,父亲二话没说,带头摁下了鲜红的手指印。事后被母亲数落了很多年,已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