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这次帅气的小编为您整理了经典单口相声段子(优秀9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刚才就该我表演,为什么没演呢?是这么回事,我刚要上场啊,在后台有位小伙子把我拦住了,非要看看我这脑袋!
他说我们相声演员都聪明,对事物反应快,脑袋一定个儿大他还有一套理论,说人哪,这儿(指太阳穴)有块“灵觉骨”,忘了什么事儿,一拍就想起来了。您看戏台上,(京剧道白)“适才他与我讲得明明白白,如今为何想他不起?这这这这,想起来了”(学拍太阳穴状)是不是都拍这儿?如果拍别处就别扭了,“适才他与我讲得明明白白,如今为何想他不起?哇哇哇哇……”(学拍嘴打哇哇状)
哎,这成傻小子啦!到所以说,这儿(指太阳穴)两边儿鼓,脑袋个儿大,就一定聪明。
嘿,他还找到根据啦!
我跟他讲:人只要爱学习,遇事多思考,慢慢锻炼就聪明了不在脑袋个儿大小。脑袋个儿大管什么用啊?过去有这么一家子,脑袋倒是个儿大,可比准都糊涂,他是这……我说:你干脆上前台听去吧!不然我连这场也误了。
今天我说段儿《大脑袋》。过去在我们老家有个土财主,夫妻俩带个孩子,还有个老太太,一家四口,老少三辈,全是大脑袋!可办了好多糊涂事,闹了好些笑话。
有一次,土财主领着孩子到镇子上赶集去了。那时候的买卖铺户,门口儿都有一口防火水缸。他这个孩子趴在水缸沿上往里一瞅:哎,里边儿有个小孩儿。这口缸啊,盛着半缸水,这个孩子往缸沿一趴,正照个人影儿——其实就是他自己呀。这孩子他不懂啊,冲缸里这人影说上话啦:
“哎!小孩儿咱俩玩儿啊?你出来呀,你快出来呀!”
哎,他出得来吗?
“你不出来,我打你啦!(作打人动作)什么?你打我!啊……”(作哭状)
哎,他倒哭了!
土财主正在铺子里买东西哪,一听他儿子哭,赶紧跑出来了:
“怎么回事?”
(哭腔)“那边有个小孩要打我……”
他一听就火了:“走!带我看看去!”
他儿子把他带到水缸边上往里一指:“就在这里头!”
“好,我看看,谁家的孩子,凭什么打人?”(作探头往缸里看状)“哎,不对呀,小孩儿打架,你大人出来干什么?什么,你还敢跟我指手画脚怎么着?你不服?不服我揍你!你还想打我?我……”
他低头捡起一块石头来,往缸里一扔,就听咚——哗啦!缸碎了。水往外一流,就剩个缸底儿啦,有几块破缸碴儿还存着点儿水,太阳光一照,他的影子脑袋剩半拉了,他一看吓坏了。“呀!我把人脑袋打剩半拉了!”
那是打剩半拉呀?
在旧社会呀,大事化小,一跑就了。哎,他跑了。一出去就是三年,始终不敢回来。家里人惦记着他呀,尤其是他媳妇最不放心,总怕他在外边儿再娶一个。就托人带信儿,让他给家里捎张相片来。他不懂什么是相片儿啊,就问人家:
“哎,大哥,什么是相片啊?”
“嗐,相片儿你都不知道,就是拿起来一看跟你一样,那就是相片儿!”
他应该到照相馆去呀,哎,他去了镜子铺了。拿起一面镜子对面一看:“嗯,这跟我一样,噢,这就是相片儿。”
那是相片儿吗?
他买了一面镜子,托人捎家去了。他媳妇接过来一看,就哭上了:
(学妇女哭腔)“娘!他变心了,在外边又娶了一个媳妇。我好命苦啊!”
老太太七十多岁了,白发苍苍,在炕上喊上了:“是吗?拿过来我瞅瞅。”把镜子拿过来一照,就埋怨上儿媳妇了。”
“嗐,你胡说些什么呀!他要是再娶,也得娶个年轻的,哪儿能娶个白毛儿老太太呀!”
嗐!
过去老先生说,人要读万卷书,走万里路。什么意思?是说一个人经历多了,自然就聪明,就有了处事不惊和应变能力。说白了,就是不至于吃亏。在我看呢,所谓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就一定见多识广,至少能了解不同地方的不同风俗和方言。
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唐山人。有一天我们一起出去买水果,他说北京这个地方欺生,咱不能让这卖水果的听出来我们是外地人。那怎么办呢?他是唐山人,我是东北人,都不便讨价还价,后来那位老哥自告奋勇就过去了,然后就很张扬地用刚学会没多久的北京话喊到:“老板,您这苹果多(少)钱一斤?”老板说:“您问这苹果是吧,这三块五。”我那同学想了想,指着那南国梨又问(唐山口):“这小梨呢?”一不小心,家乡话出来了。
我是辽宁人。咱辽宁现在有14个城市,不能说每个城市都有不同的口音,至少辽南、辽北、辽西、辽东是不一样的。著名演员范伟模仿的是辽西的口音,具体说是朝阳一带。锦州和葫芦岛的口音特点是尾音往上挑。有个段子,我听二人转演员说的,说看守所里关了一群犯人,每天吃饭之前都喊口号、表决心,怎么表呢,很简单,就八个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前面几个人都这么喊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后去吃饭了,轮到锦州人的时候,他把方言带出来了:“洗心革面(哪),重新做人(哪)”,结果管教当时就急眼了:“xx还有什么疑问吗?回去!”
辽南和辽东交界,有个庄河,是个县级市,那里的口音既不同于大连也不同于丹东,更不同于营口,举个例子,说这个事还没定,用庄河话就是:“俺卖腚”。说某领导到庄河调研,找了几个下岗女工座谈,领导问其中一个女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那位女工很实在地回答说:“俺卖腚。”领导一听,这叫什么话?赶紧岔开,又问另一个女工:“你打算从事什么工作?”那位回答更干脆:“俺也卖腚”?据说,那领导气得起身就走了?还是庄河的事,组织部门动员村里的党员订阅《共产党员》杂志,这个村的书记和他老婆都是党员,所以两个就定了一份,上面来人调查,就问这个村支书的老婆:“你定没定杂志?”村支书的老婆说:“俺卖腚”。又问:“你为什么没定?”村支书的老婆理直气壮地说:“俺对象腚,俺看。”上面调查那位也是庄河人,他当时就急了,说:“你不对,你对象是大队书记,你对象腚,全村人看”?
其实整个辽宁省最大的特点就是平翘舌不分,说白了就是“十”“四”不分、“日”“义”不分。有一次我们在北京吃饭,喝得时间有点长,大家知道东北人都能吃能喝的,赶上对撇子了更是没完没了。那天就是,把菜都喝凉了,有人就喊服务员:“喂,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跑来问什么事,那人说:“你把菜给热(读成了“耶”)一下”。服务员没听懂,站在那犹豫,这位还急了,冲着服务员发起火了:“让你热(耶)一下没听见呀?你不热(耶)这菜怎么吃?”服务员这才恍然大悟,举起右手,做出个胜利的姿势,然后对这那盘菜,郑重其事地喊了一声:“耶——”
谢谢大家!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我叫陈永明,因为今天有好多事情,上台表演不知所云,拿起发言稿念哈你们看行不行?(行)阳光明媚,歌声飞扬,欢声笑语,天降吉祥,杨府楼内,喜庆洋洋,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寿星80华诞,大家万事吉祥!东方飞来了一只仙鹤,让杨家窗口金光闪烁;南山飘来了一棵青松,给杨家门前洒满春风。寿星来道贺,寿桃献一箩;寿联迎宾客,寿面端上桌。
今天是您老人家的生日啊,仙鹤祝您越活越快活;今天是您老人家的生日乐呵呵,青松愿您活到一百多!年到八十稀有,庆典情浓于酒,在这吉祥临门,喜庆欢腾的美好日子里,人到、财到、福到、运到。亲朋好友送礼,一片欢歌笑语。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祝福我们的老寿星,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长流水!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常言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下面我就给大家说一首《咱老父亲》(换普通话,深情地)
说您贫穷,吃着粗茶淡饭,
可一家人的冷暖您时刻记在心头。
说您富贵您从不贪图享受,
一双干裂的大手创造了多少幸福,
全都给了儿女给了这个家,
您用多少爱啊,伴着儿女天天长大,
却不知有多少风雨让您艰辛度春秋。
我曾见您偷偷落泪又有多少次啊,
我看见您忙碌的身影,多少汗水流,如今您一头白发,
无情的岁月爬满了您的额头。
啊—咱老父亲,喊一声老父亲,
让儿女再给您敬上一杯酒,
我们祝您幸福健康长寿,祝您健康长寿!
俗话说,“当家才知盐米贵,养儿方知父母恩”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当年那么艰难困苦的岁月中,老父亲承担起有5个子女的家庭重担是多么的不容易!如今子女们也开始承担起为人父母的责任,更能体会老人的慈爱和养育子女的艰辛。又使我想到了刘和刚唱的《我的老父亲》(换普通话,深情地)想想您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您的双手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您鬓角露了白发不声不响您眼角上添了皱纹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我想,这时候儿女们最想说的就是祝愿父亲永远平安,永远健康,永远快乐!同时,我们也将这句话送给全场的各位亲朋好友,祝愿大家家庭和睦,万事如意!
最后,请允许我代表大家再说十句祝寿的话好不好。(好)(语速要快)
一祝老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二祝老寿星日月昌明,松鹤长春三祝老寿星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四祝老寿星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五祝老寿星万事如意,晚年幸福;六祝老寿星生日快乐,后福无疆。七祝老寿星吉祥如意,富贵安康;八祝老寿星事事顺心,幸福常伴;九祝老寿星见多识广,翻身不忘共产党。十祝老寿星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希望我们现场的来宾朋友们能够将心中的祝福化作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和谐的大家庭永远幸福、永远安康!(谢谢)
有一行生意对于人民有害处,就在这儿,您往南一溜达就有。干吗的呀?点痦子的。他们跟相面的是一行,不相面了就点痦子。桌儿上头哇搁着小匣子,上头搁俩瓶儿,这儿呀挂着一张画儿;这张画儿上画着俩大脑袋,脑袋上啊净是黑点儿,一个黑点儿底下写几个字,单有几个红点儿,红点儿底下也写字;一个黑点儿呀代表一个痦子,红点儿哪,代表好痦子。人没有脸上没有黑点儿的,打这儿一过他就叫:
“老弟,老弟!你往前点儿,我跟你说两句话。”
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呀,跟他一对脸,他眼睛快:
“你这个痦子可不好哇,一辈子老有亏空,你挣多少钱也不够花的,全是这个痦子的坏处。你瞧,我这儿写着哪,这个痦子长这儿是不是破财?给你小镜子,你照一照。”
这位把小镜子接过来啦。
“你看长这地方跟画儿上这地方一样不一样?一辈子老亏空。存不下攒不下,老有亏空等着你!你怎么样哪?拿药把它点下去;我这儿有药,点在脸上又不疼又不痒,它自己就掉啦!花钱不多——一分钱,打这儿往后净走好运,点不点在你。”
这位一想,破财是一辈子的事情,花一分钱点了去,便宜,买块糖不还得二分哪吗?
“好吧,你给点去吧!”
“哎!”
他一开小瓶儿啊,里头的药哇雪白,拿小铜勺儿一舀那白药膏儿,这手拿一支红骨头签儿。药膏是什么?我告诉您哪,他这种药膏儿杂货铺卖,叫“大白”呀,又叫“白土子”,一分钱买这么一大块,和上凉水搁他那瓶儿里头,一分钱能买八瓶儿,八瓶儿才合一分钱的本儿。拿这骨头签儿一挑:
“你这个痦子也不好,这个痦子犯口舌!”
他一说呀就点上啦,一碰就一个白点儿呀。
“这个痦子有是非;这个痦子以后有牢狱之灾;这个痦子克妻,你娶八个也到不了头儿;这个痦子克父;这个痦子克母;哎,你看这个痦子了没有?这个痞子你给我现大洋一百万我也不给你点,因为什么?我不缺那个德!你这个痦子,往后发财、走运、娶妻生子、有好儿子好子孙,全在这个痦子上哪!你看这儿写着哪:大富大贵,富贵寿考。”
得有一个好的,有这么个好的这位好爱听。要没这个好的,这位就蹿儿啦:
“怎么,我这一脸没有好地方儿吗?”
“这个痦子克长子,这个痦子克少女……”
反正啊他慢慢儿找,是黑点儿他全给点上,最末没地方儿点啦,才把这个破财的给点上。一分钱一个呀,你数去吧,一个、俩、仨………一数数儿哇九十八个,一分钱一个,一块钱找你二分,把钱先把过来,找你二分。
“你绕弯儿去吧,哪儿玩去都成,半拉钟头回来,回来我给你换药,换药可就不花钱啦!”
“哎!”
钱也花啦,顶着一脸白米饭,溜达半拉钟头回来啦:
“先生,这时候儿成不成?”
“成啦,成啦,我给你点!”
这回呀又打开一瓶儿,这个瓶儿跟那个瓶儿一样,可药不一样,药哇发点儿粉红色儿,这是什么药哪?这是烧酒和石灰呀里头加镪水,往脸上点这个啦。扒拉下一个白点儿呀,往上点这个。那位说:“不对,要是烧酒、石灰和镪水,他打底根儿就点这个不得了吗?那白土子不发生作用啊,何必点两回呀?”这个算盘您没打过来,不点那个不成,那个不疼又不痒,他要一伸手就点镪水和石灰呀,九十八个呀他点不上,一过仨这儿就受不了啦,您瞧扒拉一个点一个,点到五六个那儿,头一二三个就变色啦,肉色儿呀四外发红,紧跟着就发紫,您再瞧这个人,五官挪位!这儿刚点六七个。
“嗬,哎呀,先生,你这药劲儿怎么这么大呀?”
吹破天(单口相声剧本)。
各位春节好,春节好,祝您狗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姓吹,名破天,叫吹破天,您们听我的名字多么伟大,一般人谁敢叫这名字啊!(指着观众)那位说什么?看我这个样儿吧!我现在老了,样儿不好看了,头顶白发,脸带折,黑不溜秋眼呆滞。我幼儿时那真是:眼如明月浓眉弯,白里透红大胖脸,鼻直口方如画般,肥头大耳真好看。司马光七岁砸刚,我三岁就能砸刚;曹直七步成诗,我那时就能五步成诗。说大人话叫人听了吃惊,说幼稚可笑的话,叫人听了可笑的把鼻子都喷出来,五岁时父母领我去听戏,我就能把整个戏中的唱腔、对白、动作、铜鼓等等全记下来。这么说吧,我脑子里就像一个录像机,把声像全录下来,然后我就能一点不差的全演唱出来,那时专家给我综合评估的评语是:前无先人,后无来者。古今中外,惟此一人。
谁知好景不长,我七岁时由于社会运动,我家这地位在社会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一落千丈,从此我随母亲回到农村家乡。
到了家乡我心中不悦就唱,什么歌曲戏曲,凡听过的我就唱,唱来唱去就唱到十八九、二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岁,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唱出了单门独派的唱腔叫吹腔,这个吹腔比任何一个剧种都好听。那真是软如棉,烈如钢,干是干,汤是汤,臭不臭,香不香,那个好听劲,在词海上也找不出能表达的名词。
我这个吹腔,不用乐队,不像别的剧种,得有一大帮人的一个乐队,浪费多少人力物力呀。(低头小声说)我也不懂音乐,要乐队干啥。还得手舞足蹈的做动作。(小声说)我也不会动作。还得有布景戏台。(小声说)我一上台就吓瘫我了。要台子干啥。
我这个吹腔随时随地都能唱,唱着戏什么活都能干。不但能干活,还增加工效三到五倍。
现在在全国多数地方的男女老幼都能唱几段吹腔,听着好听,唱着方便又增加工效,凡是唱我的吹腔的地方都异口同声赞不绝口的说:吹腔很吃毛。大家都知道吃毛是“好”的意思。很吃毛就是很好。
(面对观众)那位说啥?叫我唱一段,那好,我唱前先说明以下,吹腔可利用各剧种的明演的唱腔、唱词来演唱,我现在用豫剧马金凤老师的“斩门外三声炮”唱一唱,凡跟马老师唱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吹腔,可不是我不着调。“斩门外三声炮,如同雷……大家听着怎么样?凡是听着好的观众都坐着不动,愿鼓掌就鼓掌,不愿鼓掌就不鼓掌,我不像别的演员非得要求掌声。凡是听着吹腔不好的观众都站起来,面朝后三分钟,来表示不赞成。谢谢大家一个面朝后的也没有,全赞成,全认为我的吹腔好。(拱手感谢)谢谢大家的赞成。
吹腔还有特异功能。有一次我出远门没钱了,这怎办,我唱了段吹腔,所有的兜都鼓起来啦,全是百元大票。
有一个人病的马上要死了,各大医院都看不好,唱了段吹腔,他起来吃了两碗饭就去干活去了。
有个人死了三天,要去火化场了,叫我一唱,活了。
天大旱,我一唱就能下雨。天涝我一唱就能晴天,找不到对象的我一唱就能找到对象,总的来说我只要一唱吹腔,天下无有不顺心的事,无有办不到的事。有一次发射卫星,火箭刚起飞五秒时,火箭歪斜,方向不正,我马上唱着吹腔跳上去,抓着火箭一搬,调正了方向,我一直随火箭上去,火箭于卫星离婚后,不不不,它们不叫离婚,是分离后,我又把卫星送到预定的轨道,我才松了口气,这时往天上一看,不好了,一个巨大的彗星要跟火星相撞,我们地球与火星的关系是唇失齿寒、肝胆相照,我得马上去救火星,我唱着吹腔一跳,跳到了彗星前面,打了个“停”的手势,彗星“嘎噔”一声停下了,给火星打了个“通过”的手势,火星“吱留”过去了,又给彗星打了个通过的手势,彗星才开始运行,免去了星球相撞的灾难,地球也能正常生存,这我才放心回家。
回家后不久,接到上级的通知,叫我去联合国领奖,因我救火星有功。那位说什么?赶快买飞机票去联合国?您忘了,我会吹,不不,吹腔,我一吹就到了联合国,我一看那场面呀,是真够隆重的,从没见过,那可真是宋丹丹说的那样,人山人海,彩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军乐队奏起了军乐,民乐队奏起了民乐,古代乐队、现代乐队、西方乐队、南北上下中,管笛、箫笙等等、等等,各大乐队一齐奏响,听着那好听,那个过瘾就不用提了。就好像大米、小米、高梁米、白面、黑面、玉米面、小豆、绿豆、大黄豆、地瓜、土豆、红萝卜、白菜、芹菜、大头菜、大葱、大蒜、大辣椒、鲤鱼、鲫鱼、黄花鱼、猪肉、牛肉、绵羊肉、花椒、胡椒、小茴香掺在一起搽粥,一喝是啥味都有,啥味也尝不出来。一个字有一人高的大红标语上写着:感谢吹破天救了火星。我一到场,这些人“啊”的一声把我给围上了,围的那是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有人给我献花,我说ok,有人让我签名,我也说ok,大家一看我到了一齐高呼“欢迎吹破天的到来,这时响起了二十响迎宾炮。有人把我领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我听到,有人说把火星奖给我,有人说把彗星奖给我,我都谢绝了,您想,要把星球奖给我,我院里也放不下,我不要,有人把我领到领奖台上,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一个金杯,迈着健壮的步子来到领奖台前,庄重的把金杯递给我,握着我的手亲切的说,您的能力大大的,好好干的,干活,要发扬的,光大的,后继有人的干活,我说:“一定一定的干活。这时东队奉起了中国国歌,升起了中国国旗,我肃立在领奖台上,心中激动,高兴愉快,那就不用提了,并叫我做一段简短发言。我也不能给中国人丢脸,在联合国这人山人海的各国人中,我得露一鼻子,那位说什么?我会外语吗?我现在五十多岁,哪能一点外语不会,我这么大岁数所学外语全用上了。普其逢卡卡马拉非开,欧开,欧开,咕嘟白。(手有力的一挥)八哥牙路,米西米西,死了死了的,(手又有力一挥)最后任命我为星球交通警察,从此我一天天的奔忙在各星球之间,以免星球相撞。
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为了发扬光大吹腔,使吹腔后继有人,我在各大城市办了培训班,那位说什么:工作忙没时间,这个不要紧,每周的周一到周五您们工作,周六周日休息,周八周九周十,这三天为新生日,我用新生日开课,每年的一到四季度您们工作,第五季度为新生季,这一季天天开课,怎么太累了,不要紧,第五季我利用新生时开课,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五时到三十二时这八个小时我开课,那位说什么?没有新生日、季、时,哈哈,您难道忘了,我会吹,我一吹这些新生的东西就都出来了。
学期一年,学费两万五,一年后能达到我这个程度。为了方便大家,我在门口设了个报名点,报名费二百五,什么?不好听,那就二百六,您们为学吹腔也不差那十元八元的。咱为了吉利,您吃点亏,我贴点便宜都没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人数有限,去晚了就没有名额了,赶快去。
您看我光跟您们唠了,我还得赶快到天上去看看,各星球运行情况,以免相撞,身负重任,不可久留,告辞,告辞。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明朝时候的事儿。
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家里有一个少爷,叫张好古。从小就娇生惯养,也没念过书。长大了,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天天儿吃饱喝足,提笼架鸟,满街遛。因为这个,大家伙儿都管他叫“狗少”。
有一天,张好古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相面的,围着一圈子人。他想看一看,刚往那儿一站,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知道他是狗少,想要奉承他几句,蒙两个钱。假装看了看他,说:“这位老兄,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可做国家栋梁之材。看阁下印堂发亮,官运昌旺,如要进京赶考,保您金榜题名。到那时我给您道喜。”
张好古要是明白,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因为他不认字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上京赶考?拿什么考呀?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他想:“我们家有的是钱啊,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挺高兴。说:“准能得中吗?”“决不奉承!保您得中前三名!”“好!给你二两银子。真要中了,回来我还多给你。要是中不了,回来我可找你没完。”相面的心里说:等你回来我就走了!
张好古回到家里,打点行囊包裹,带了些金银,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他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赶考?这不是浑吗!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他动身那天就晚了,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等到了西直门,城门早就关了。事也凑巧,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明、清两代的皇上,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还得是当天的,水车一到,城门开了。张好古也不懂啊,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看城的也不敢问他,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就这样他进来了。
进了城,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骑着马满处乱撞,走到棋盘街,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当中间有个骑马的,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要惊,他一勒丝缰没勒住,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要搁在往日,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一勒马。
说:“你这小子,闯什么丧啊?”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说:“啊!你管哪!我有要紧的事。”“嗬,猴儿崽子!真横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打山东来,我是上京赶考的,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啊!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你进不去呀!”
“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魏忠贤一想: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不能!这是大话欺人,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随着说:“来呀!拿我张片子,把他送到考场去。”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可是魏忠贤也浑蛋,你要看看他的学问,你别拿片子送他呀,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他这一拿片子,张好古倒得了意啦,本来他不认识考场,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
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一砸门,把片子递进去。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赶紧都起来了,这个就说:“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一定跟他有关系,咱们可得把他收下!”那个说:“不行啊!号房都满了。”“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
依我说,赶紧给他腾间房。实在不行,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也得把他留下。”“好吧!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这叫什么事!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那个就说:“咱们给他送题去。”这个说:“别去!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他要做不上来,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那么怎么办哪?”“怎么办哪?这不是有卷子吗?干脆我说你写!”嘿!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写完了一想:“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得啦!来个二名吧!”张好古一个字没写,弄个第二名!
到了第三天,凡是得中的人,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递门生帖。全去了,就是张好古没去。他不懂啊!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这个说:“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说死他也中不了啊。怎么着?现在得中了,连老师都不拜,这也太不通人情了。”“别那么想,咱们得冲着魏王。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将来他要是做了官,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他不是没来吗?没关系!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这倒不错,老师拜徒弟,倒了个儿了!
两位主考官见了张好古。说:“那天要没有九千岁那张片子,这考场你可就进不来了。”张好古也不知道哪儿的事啊,就含糊着答应。等他们俩人走了以后,一打听,才知道九千岁是魏忠贤。心里说:哎呀!要没有这张片子,考场就进不来了。他可没想他不认字!又一想:我得瞧瞧九千岁去!买了很多的贵重礼物,到了魏王府,把名片、礼单递进去。魏忠贤一看名片,不认识。
有心不见吧,一看礼单,礼物还很贵重。说:“叫他进来吧。”张好古进去一说:“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我还真进不了考场。也是王爷福气大,我中了个第二名。”魏忠贤一愣,啊!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张好古足吃一顿,吃饱喝足,告辞,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
这下子,北京城哄嚷动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家纷纷议论:“咱们不论多大的官,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那个说:“他是魏王的亲支近派。”“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既然是魏王的长辈,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上个奏折,保荐一下。将来他要做了官儿,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对!”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是国家的栋梁。皇上一听,说:“既然有这样的人材,应该入翰林院啊。”他又入了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不但不让他写,大伙儿写好了,反倒给他看:“张年兄!您看这行吗?”“行!很好!很好!”就会说这么一句。不管人家问什么,都是“很好!很好!”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
转过年来,魏忠贤的生日,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可没写,拿着就进翰林院了,大伙儿一瞧。说:“张年兄,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是啊!”大伙儿打开一看。说:“哟!没写哪?”“可不是吗。”
大伙儿说:“您来了一年多了,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不!你们写得很好,还是你们给我写吧。”大伙儿彼此对推,谁也不写,其中有一个人聪明。心里说: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当时他眼珠儿一转。说:“我写!”就编了一副对子,大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写完了说:“张年兄!您看行吗?”张好古一看说:“行!很好!很好!”还好哪!
这一天,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魏忠贤把礼物收下,把对子挂上,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皇上的圣旨、福寿字也到了。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可是谁也不敢说,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比如:有人骂他,你要一告诉他,说:“某人骂您哪。”他一听:“噢!他骂我?杀!——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一块儿杀!”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就这样,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魏忠贤愣没看出来!
又过了几年,换了崇祯皇帝。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龙冠。魏忠贤犯罪下狱,全家被斩,灭门九族,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就有人跟皇上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也是魏忠贤的人。”
皇上说:“那也得杀!”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说:“我主万岁,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皇上说:“怎见得呢?”“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那词句我还记着哪。上联‘昔日曹公进九锡’,下联:‘今朝魏王欲受禅’。他拿魏忠贤比曹操啦!说他要谋朝篡位,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皇上说:“那不是啊!”“不但不是,这是忠臣啊!”“好!既是忠臣,死罪当免,加升三级。”
一群浑蛋!
这回我说段单口相声。其实一个人儿说就算评书了嘛,干吗还叫单口相声呢?因为这两种艺术形式有区别,说评书讲究扣子,单口相声里边得有笑话。
您看,听相声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精神愉快,心情舒畅,明天您工作起来都带劲儿。评书就不行了,您老得跟着他着急。过去,有一位爱听《包公案》,刚一开书,包大人做知县,到任没几天把印丢了。做官没印,让皇上知道了活不了。您要听书就得帮着他找印。一天还找不着,起码得找十天,您就得跟着听十天。等到好容易把印找着啦,陈州放粮把金牌又丢了,又得帮着他找金牌,又得十几天。等到把金牌找着了,包大人又丢了,你还得帮着他找包大人。反正净是事情。好容易他把这部书说完了,印也找着了,金牌也没丢,包大人也回来了,上金殿交旨,封宫。听书的这位高兴了,可听完了。上工去吧,到柜上一瞧,掌柜的早派人把行李卷儿给打好了。怎么回事哪?他仨月没来了。您说这玩意儿多耽误事。
说起来,这听书啊也能入迷。在清代有这么一档子事,就在光绪三年的时候,鼓楼后头住着一家儿,老两口子带着一个儿子。这孩子长到十六、七啦,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听书。这一天老婆儿跟老头儿说:“咱们这孩子老听书去,什么也不干,将来不成废物了吗!”老头说:“没关系。你不懂啊,听书能长见识。”这孩子一听这句话,更逮住理了,整天泡在书馆里,听着听着,听入迷啦。这天正听的是《杨家将》,说书的先生说到潘仁美暗害杨家将,老令公被困两狼山,“欲知何人搭救?明天接演!”散了。书迷一边儿往家走着,一边儿生闷气。心里想:这潘仁美太可恶了,把杨家父子扔在两狼山不管了。这说书的也不对呀,老令公被困两狼山,到底何人搭救啊?今天不说了,还得明天见。今晚上怎么办哪?让老令公在山上待一宿?那要是遇上狼哪?嘿,这都是哪儿的事啊?嗯,我不能不管。到家一叫门,他妈给他开门。老太太就埋怨他:“你一出去就一天,连饭都忘了吃了。”书迷说:“现在我就是回家来用战饭,然后我去两狼山搭救杨老令公便了!”老太太一听: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胡说了,赶紧吃饭吧!”书迷坐下就吃饭,吃完饭一抹嘴儿站起来往外就走。老头儿一瞪眼:“黑更半夜你上哪儿去?你要再出去,可没人给你等门,让你在外边冻一宿!”老太太直劝:“得了,得了,快睡觉吧。”书迷这一天也够累的啦,躺下就睡了。睡到半夜,书迷起来了,还是想上两狼山救杨老令公去。拿裤腰带拴个枕头当马,攥个笤帚疙瘩当马鞭儿,嘴里喊着:“杀呀!”骑着枕头满炕上一跑,把老两口子都给闹醒了。老头子一推他:“疯啦?睡觉!”书迷躺下又着了。老两口子生了半天气。“得了,咱们也睡吧。”老两口子刚睡着,书迷又起来了:“潘仁美,好奸贼呀!”梆!一笤帚疙瘩正揍在老头儿的脑袋上,老头儿气得跑到外屋蹲了半宿。
新社会讲究家庭中婆媳和睦相处。过去就不行,多数的婆婆都看不上儿媳妇。不疼儿媳妇,疼自己姑娘。其实姑娘跟儿媳妇不都是一样吗?可有一些老太太就想不开,在自己家里摆婆婆的谱儿,什么活儿都不干;到了姑娘家里,见活儿就抢着干,一洗衣服就是几大盆!回了家她还抱怨:
“哎哟,我胳膊疼!”
您想,她能不疼吗?
过去还有这么句话,“儿子是自己的好,媳妇是人家的好”。那时候,俩老太太没事儿一说闲话儿,您听吧,儿子不好都是儿媳妇给带累坏的!
“哟,大姐,您吃过饭啦?”
“偏过您啦。”
“要说您真有福气,您那儿子多孝顺哪!”
“我们那孩子倒是不错,真孝顺我。我想吃什么就给我买什么q原先好着哪,可自从一娶媳妇呀,嗐!”
一提儿媳妇儿,这话碴儿就不对了,哎,打这儿起就来劲儿啦!
“嗐!自从一娶媳妇儿呀,可就学坏啦,每天下班买了吃食,就不往我这屋里拿啦,都拿他媳妇儿那屋里去啦!”
“哎,我看您那个儿媳儿不是挺好嘛,多机灵啊。”
“还机灵哪?您看她那俩大贼眼!又拧,又笨,什么活儿也不会做。上月我让她作床被卧,做了俩星期。好容易做得了,又拆啦——她把猫给缝到里头啦!”
您说有那么笨的人吗?
“我们那儿媳妇儿,不但笨,心眼儿还不好,最大的毛病是底漏!”
这位老太太不懂啊:
“哟,大姐,什么叫底漏啊?”
“连底漏您都不懂?底漏哇,就是往她娘家偷东西!吃的、穿的、用的,逮什么偷什么!去年,我买了三丈多白布,搁在箱子里,今年一找,没啦!前几天,我看见她娘家妈贴身儿穿一件儿白小褂儿,嗯,那就是我买的白布让她偷回娘家啦。嗐,我这儿子算自给她养活啦。”
这位老太太一想:俩人没事儿说几句闲话儿,干吗招她难过呀?得了,拣她爱听的问吧。
“哟,你们姑娘最近没回家来呀?”
一提姑娘,您再瞧老太太这模样儿,当时就变了:
“要说我们姑娘啊,可孝顺啦。真惦记着我呀,常回来,哪趟都不空手儿,她婆家的东西什么都往我这儿拿!”
哎,她也底漏哇!
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
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
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
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哎!您听这象话吗?
今天啊,我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这里面啊就有这么一个不象话的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这事啊发生在清朝时候。说呀有这么一大财主,家财万贯,在北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老头呢,有俩儿子,大儿子不管办什么事都十分的沉着冷静,为人非常的干练。这老二呢?为人到还可以,就是有个小毛病,好和口小酒。他好到什么分上呢?他把那床头上吊一个酒葫芦,晚上睡醒了就打开葫芦喝几口,上厕所也不好好上,把厕所门口放个酒坛子,上完厕所他都得喝上几口!
就这么着,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
终于有一天啊,老头子不行了,得了重病,马上就要咽气了。他把俩儿子叫到跟前,嘱咐完了后事,把大儿子单独留下了,和老大说:“我就要不行了,我临终最大的心愿就是叫你弟弟把酒给戒了,咱们家纵是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他这个喝法啊!”老大点头称是。老头子说完就死了,俩儿子把老头的后事办完,老大就开始着手给兄弟戒酒。有人和老大说啊,老二这是撞上酒魔了!得请老法师做法驱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说啊,这就是病急了乱投医。花重金请了一帮法师,没成想这帮人是一帮二把刀啊,整天在家里念那个《葡萄经》。那位问了什么是《葡萄经》啊?其实就是骗子念的那:“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念唱)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就这么着,驱魔没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轰出去了。又有人说老二这是身上招酒虫子了,得晒酒虫子。三伏天呢同志们,就把个大活人用绳子吊起来晒啊,那受得了吗?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结果还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
要不说呢,还是老大聪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这位又问了什么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间五六个壮汉才能搬动的大水缸。说找这么个大水缸干吗呢?您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啊!老大弄这大缸装进去满满一缸陈年好酒啊,装好了就把老二仍进去了,还弄了口大磨的磨盘把口给盖上了,然后又贴上封条,封条上写着:“哥哥上封只为戒酒,封起酒戒醉死活该”。这弄好后就走了,这可把老二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大喝一顿了,他在里面一边喝一边还唱:“醉死我不要紧啊,埋在那酒坊边呀,闻这大曲的香啊,我快乐就似神仙啊”!(唱),您听听这词还不错。可是老二他媳妇在家坐不住了,这要是把当家的醉死喽她还活不活啊!连夜就跑到那水缸边上,敲敲水缸,“当家的,你没事吧”?老二一听老婆来了,还乐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条不必开,你若是还有夫妻情,给我拿块咸菜来”!他老婆一听嘿!你怎么还喝呢?
军阀韩复渠之老子
我说说,您听听。
说这个韩复渠啊,老家是河北霸县,在家是个大孝子,后来到了山东当上了土皇帝,可是还是不忘本。
有一次啊,韩复渠他老爹过生日,韩复渠为了叫老爷子高兴,特意叫人呢把老头从河北老家接到山东。在自己的府内是大摆宴席,又是唱戏,又是杂耍。把老头高兴坏了,一时兴起,非要叫唱戏的来一段《关公战秦琼》,这咱就不说了,因为侯宝林老先生曾经说过,今天咱但讲讲韩复渠他爹这一段。
要不说呢,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这韩复渠他老爹刚到韩复渠的府上是看什么都稀罕,老头过生日当天呢,韩复渠打电话统治山东境内的乡绅贵族来给老头祝寿,老头子看见儿子打电话,就对这电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玩意怎么还能说话啊?这真是:“黑黑一间房,轻易不开窗,你去摇一摇,捉你里面藏啊”!(老式电话,通过摇手发电)。老头子看儿子几个电话家里就来了那么多人,再几个电话家里就摆上了酒席,心想这可是个好东西,对着它摇一摇,再喊两句就能有好吃的。啊,这可了不得啊!
老头子过完生日就和儿子说:“小子,你的孝心老子知道了,爹啥也不想要,你就把桌子上的小房子给爹带回去就行了”!韩复渠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用意,也不好多问,就把电话给了老头子。就这么着,老头抱着他的宝贝回了老家。
结果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