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展示的是远古的文化,记录的是大荒时期的生活状况与人们的思想活动,勾勒出了上古时期的文明与文化状态,为后世提供了许多有用的信息。的小编精心为您带来了古籍《山海经》简介(优秀5篇),如果对您有一些参考与帮助,请分享给最好的朋友。
该书作者不详,古人认为该书是“战国好奇之士取《穆王传》,杂录《庄》、《列》、《离骚》、《周书》、《晋乘》以成者”。现代学者也均认为成书并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早佚。原共22篇约32650字。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汉书·艺文志》作13篇,未把晚出的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山海经》具有非凡的`文献价值,对中国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外交通、民俗、神话等的研究,均有参考,其中的矿物记录,更是世界上最早的有关文献。
《山海经》版本复杂,现可见最早版本为晋郭璞《山海经传》。但《山海经》的书名《史记》便有提及,最早收录书目的是《汉书·艺文志》。至于其真正作者,前人有认为是禹、伯益、夷坚,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形成传世书籍,现多认为,具体成书年代及作者已无从确证。
对于《山海经》的内容性质,古今学者有着不同的认识,如司马迁直言其内容过于荒诞无稽,所以作史时不敢以为参考[4],如鲁迅认为“巫觋、方士之书”。现大多数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
《山海经》中的神话传说不仅仅是神话传说,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它又是历史。虽然由于浓厚的神话色彩,其真实性要大打折扣,但是,它们毕竟留下了历史的影子。把几条类似的材料加以比较,有时还是可以看到历史的真实面貌的。例如上文所引《大荒北经》中黄帝战蚩尤的记载,剔除其神话色彩,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一场古代部落之间的残酷战争。又如《大荒西经》、《海内经》中记载了一个黄帝的谱系:黄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韩流。韩流擢首、谨耳、人面、豕喙、麟身、渠股、豚止,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颛顼。(《海内经》)颛顼生老童,老童生重乃黎。帝令重献上天,令黎邛(印)下地。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大荒西经》)这个谱系具有传奇色彩,具有神谱的性质,但是,它与《大戴礼记·帝系篇》、《史记·五帝本纪》、皇甫谧《帝王世纪》基本相同。
《山海经》分别如下:
山经
第一卷《南山经》第二卷《西山经》第三卷《北山经》第四卷《东山经》第五卷《中山经》
海经
第一卷《海外南经》第二卷《海外西经》第三卷《海外北经》第四卷《海外东经》
第五卷《海内南经》第六卷《海内西经》第七卷《海内北经》第八卷《海内东经》
第九卷《大荒东经》第十卷《大荒南经》第十一卷《大荒西经》第十二卷《大荒北经》
第十三卷《海内经》大禹
《山海经》是一部记载中国古代神话、地理、植物、动物、矿物、物产、巫术、宗教、医药、民俗、民族的著作,反映的文化现象地负海涵、包罗万汇。除了保存着丰富的神话资料之外,还涉及到多种学术领域,例如:哲学、美学、宗教、历史、地理、天文、气象、医药、动物、植物、矿物、民俗学、民族学、地质学、海洋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等,可谓汪洋宏肆,有如海日。在古代文化、科技和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山海经》是中国记载神话最多的一部奇书,也是一部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据说原共22篇,约32650字。分为《山经》和《海经》两个大的部分,是一部富有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地理书。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汉书�艺文志》载此书时作13 篇,未把《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全书内容,以《山经》5篇和《海外经》4篇作为一组;《海内经》4 篇作为一组;而《大荒经》4篇以及书末《海内经》1篇又作为一组。每组的组织结构,自具首尾,前后贯串,有纲有目。
《山经》的一组,依南、西、北、东、中的方位次序分篇,每篇又分若干节,前一节和后一节又用有关联的语句相承接,使篇节间的关系表现的非常清楚。《山经》主要记载山川地理,动植物和矿物等的分布情况;《海经》中的《海外经》主要记载海外各国的奇异风貌;《海内经》主要记载海内的'神奇事物;《大荒经》主要记载了与黄帝、女娲和大禹精卫等有关的许多重要神话资料。反映了中华民族的英雄气概。
该书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然后向西,再向北,最后到达大陆(九州)中部。九州四围被东海、西海、南海、北海所包围。古代中国也一直把《山海经》作历史看待,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连司马迁写《史记》时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对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外交通、民俗、神话等研究,均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山海经》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奇书之一。它有如下几个特点:
第一,《山海经》为述图之书。
刘锡城在《全像山海经图比较》(1)序言中指出:“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流观山海图”(《读山海经13首》)、学者郭璞的“图亦作牛形”和“在畏兽画中”的记载和论述,说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曾有“山海图”流行于世。而且据说《海经》部分是图在先、文后出,因而“以图叙事”的叙事方式,至少在战国时代就已形成一种文化传统”。
马昌仪(2)也认为:“《山海经》的母本可能有图,它(或其中一些主要部分)是一部据图为文(先有图后有文)的书,古图佚失了,文字却流传了下来,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山海经》。”
刘宗迪(3)写道:“《海经》的荒诞色彩和神话色彩,与这本书的特殊来历息息相关,这本书的来历在古代典籍中是独一无二的,简单地讲,这本书是述图之作,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海经》,先有图,后有书,书中的内容是对一幅图画中内容的写照。《山海经》中的文字多静态的刻画,而少动态的叙述,多记空间方位,而少间时间进程,其述图特点可谓一目了然,其实,前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最早指出这一点的是宋代学者朱熹,但前人在这一点上都有同一个误解,即认为整部《山海经》包括《山经》都是有述图的。
实际上,像《山经》那样包罗万象的博物学知识是不可能在图中画出来的,更何况其中还记载了很多动物的声音、习性等等。这些内容又如何能用图画表现出来呢?除非古时候已经有了现在这样的多媒体技术。不过,《海经》所凭借的图画早就佚失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中都有插图,怪怪奇奇,琳琅满目,那只是后人根据书中的内容想象增补的,与我说的古图完全不是一回事”。
第二,《山海经》保留大量远古时期的史料。
《山海经》历来被大多数人认为“荒诞不经”。连敢于打破《尚书》束缚,将中国上古史推至炎、黄二帝的史学家司马迁都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形成这种看法的原因似乎与《山海经》由图到文字的成书过程有关。例如《海外东经》记载“工虫在其北,各有两首。一曰在君子国北”。根据《山海经》先有图后有书的成书过程推测,《山海经图》上在君子国的北方画有一个彩虹的“虹”字,表示该地经常见到彩虹。当时的图像文字应该类似甲骨文的虹字,是彩虹的图像,两端有首(见熊国英著《图示古汉字》)。而后来古人根据《山海经图》著《山海经》时,时间已经过了几百年,而著者并不见得一定是文字学家,这时彩虹的虹字已经成为“工虫”的样子,因此将彩虹描述为工虫,并望文生义将其描述为“各有两首”,使后人无法知道到底叙述的是天边的彩虹呢,还是描写一只有两个头的怪物。所以就连司马迁也说“余不敢言之也”。
确指说
对《山海经》一书记载,最早见于司马迁《史记·大宛传》。
古代典籍中首次明确指出《山海经》的作者是在西汉刘秀的《上山海经表》中,刘秀认为《山海经》是上古治水的大禹、伯益。
在《吴越春秋》中:“禹巡行四渎,与益、夔共谋,行到名山大泽,招其神而问之:山川脉理金玉所有鸟兽昆虫之类,及八方之民族,殊国异域土地里数。使益疏而记之,命曰《山海经》。”
其后,东汉时期的王充、赵晔等也都在其著作中将《山海经》的作者定为伯益,在流传过程中,经后人增删修改。
明代学者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载:“战国好奇之士,本《穆天子传》之文与事,而奢侈大博级之,杂傅以汲冢、纪年之异闻,周书、王会之诡物,离骚、天问之遐旨,南华郑花圃之寓言,以成此书”。
清朝毕沅在总结前代诸家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而提出《山经》是大禹、伯益创作,《海外经》、《海内经》为秦人所作,《大荒经》则在刘秀修订时产生。
进入二十世纪,又有学者提出《山海经》的作者是战国时期的邹衍;该学说发端于刘师培,他在《西汉今文学多采邹衍说考》中,根据《墨子》所记“神仙家言,亦以齐邦为盛”推断,他主张《史记·大宛列传》与《山海经》并提的《禹本纪》“疑亦衍书”。
另外《山海经》的作者还有学者认为是墨子的弟子随巢子[25]。
泛指说
现今,学术界的讨论的焦点是作者的北人与南人之争。北人说中,主要有秦人创作说和中原洛阳人创作说。顾颉刚在《禹贡全文注释》称,“《禹贡》作者的籍贯同《山经》作者一样,可能是秦国人”。而郑德坤和日学者小川琢治则认为,《山经》中多对中原地区山川、矿产的记述,从而得出中原洛阳人创作的观点。
南人说中主要有巴、蜀人说,楚人说。吕子方、蒙文通是巴、蜀人说的代表者。吕子方以“大荒”“海内”多有记载巴、蜀之地的事迹为证据,提出巴、蜀人说。而蒙文通则认为《海内经》四篇是古蜀国的作品,“大荒”巴国作品、《五藏山经》和“海外”四经是接受了巴蜀文化以后的楚国人的作品。楚人说的代表袁珂先生认为书中所写神话故事与屈原作品《离骚》、《天问》、《九歌》等关系密切,且行文中多用楚地之语,如《海内经》中关于都广之野的记载,“播琴”一词就是出自楚地,楚地的人称呼“播种”为“播琴”,另《西次三经》中“服之使人不厌”一句中,厌俗称魇,是四川人说的发梦颠。另书中对颛顼和黄帝的记叙极多,相传这被楚人供奉为祖先。
据其统计,全书记叙颛顼事迹的有17处:《海外北经》1处、《大荒东经》1处、《大荒南经》2处、《大荒西经》6处、《大荒北经》5处、《海内经》2处,明确记叙黄帝事迹的有14处:《北次三经》1处、《海外西经》2处、《海外北经》1处、《大荒东经》2处、《大荒西经》3处、《大荒北经》2处、《海内经》3处,书中称为帝而实际应指皇帝者9处:《西次三经》“是为帝之下都”、“实为帝之平圃”“帝乃戮之钟山之东”,《中次三经》“实为帝之密都”、《海外南经》“为帝司夜于此野”、《海外西经》“刑天与帝争神”、《海内西经》“帝乃梏之疏属之山”、“帝之下都”、《海内经》“鲧窃帝之息壤”。
北人说和南人说以外,一些学者提出折中的见解,他们认为《山海经》在成书、流传过程中,既有北人的加工,同时也经历了南人增减。
学者萧兵著文称:《山海经》结构上观点模糊,节段松散,句式零乱,韵散夹杂,缺乏象屈原赋那样明确而统一的思想、情调、构思和语言风格,并提出《山海经》包含南、北方大量资料信息,仅仅是北方人或南方人是无法创作出来的[25]。
《山海经》传本较多,除各种单行本外,收入丛书者有:
《道藏》本
《四库全书》本
《格致丛书》本
《二十二子》本
《百子全书》本
《四部备要》本
《龙溪精舍丛书》本等
现存最早的注本是晋郭璞的《山海经注》。清郝懿行采前人注释之长,撰《山海经笺疏》十八卷,别为《订论》一卷,贡献甚大。今人袁珂的《山海经校注》集诸家之长而又时有新见解,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出版。